16、新婚之夜-文森特(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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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心软,或许是加西亚最大的弱点,看面前的雌虫脸上挂着不该出现在情欲之中,与欢愉无关的眼泪,加西亚叹息一声,那一点对雌虫过分主动甚至试图摆布自己的不满也都瞬间烟消云散。伸出双臂环住文森特的肩,加西亚的轻吻落在文森特发间,“好了,文森特,这又不是做实验,就算是做实验,照本宣科也是不行的,对吧?” “雄,主?”文森特侧过头,眼睫上还带着泪珠,几乎是惶恐地寻找加西亚的怀抱。加西亚温柔地吻上文森特的唇,没有舌尖的勾缠,这个只是双唇相触的吻带着全然的,安抚的意味,“文森特,接下来,一切都交给我,如何?” “是。”文森特抿抿唇,打算起身,加西亚如今是不想在润滑不够的情况下再刺激文森特了,一手按住怀里雌虫的腰让他动弹不得,一手,轻抚上文森特胸前的红点,“文森特,回答我,你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有没有告诉你,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 “嗯……”淡淡的茉莉花香气渐渐充满房间,文森特不自觉身子发软,带出一声低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加西亚自然不悦,惩罚一般微微动了动腰身,按揉在乳尖上的手指在乳尖上划了一个井字,文森特咬紧下唇,才没能让自己漏出更多的呻吟,耳畔,雄主的声音已经带了不悦的意味,“我问你话呢,文森特?” “是……教过……”但凡有可能会增加雄虫情欲的办法,生理课,自然都是给雌虫们教过的,“这……这叫乳头,是日后……嗯,日后哺育孩子用的,也是……雄主的玩具。”阵阵酥麻的电流顺着加西亚手指所在的方向流遍全身,这种全新的体验让文森特全身发软,双手环住加西亚的后颈借力,艰难地回答雄主的问题。 “玩具?怎么玩,你教教我好吗?”两只虫子身体相连的地方渐渐泌出液体,加西亚眯了眯眼,指甲的乳尖上划着十字,这一点,还不够湿。 “您……您可以压着它……啊!”加西亚从善如流,食指压住乳尖,体验在冷气中挺立的乳尖顶着自己指腹的感觉,轻笑一句,“还有吗?” “还可以……揪起来……嗯……雄主您轻一点……”随着加西亚揪住乳尖向外拉扯的动作,文森特彻底被快感俘虏,“还可以,用指甲,嗯,掐着玩……” “用指甲掐,你这个就有点太小了,”加西亚的眸光闪了闪,它并不想给差点就对床事有心理阴影的文森特带来任何痛楚,“还有吗?” “您可以……含住,唔……”当那颗小小的红豆被含入一个温热的地方,被一条舌头轻柔地舔舐,文森特已经彻底瘫软,全靠着加西亚的手臂支撑,身下的情液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此刻,他就算再迟钝也大概了解,自己之前的做法错得有多离谱。 床笫之间的润滑……完全不是靠口水能完成的! “还有吗?”松开乳尖,加西亚的手指缓缓向下,文森特扭了扭腰,连带着雌穴之中的软肉擦过勃起的肉柱,蹭的文森特又忍不住轻吟出声,“嗯……雄主,另一边……也要您碰一碰。” “真是贪心的小家伙,”状似无奈地摇摇头,加西亚终究还是轻轻舔了舔另一侧被冷落太久的乳尖,“说说吧,还有哪里,可以给雄主玩的,嗯?” “还有……”快感已经将他的脑子闹成了一滩浆糊,文森特恍惚中拼命回忆课堂上的内容,低下头,将自己勃起的雌根凑到加西亚面前,“还有雌根,您,捏着玩玩?” “却之不恭。”加西亚挑眉,握住那个涨大了一点却并不狰狞,粗细适中,微微颤抖着反而显出几分惶恐的雌根,拇指按住冠头,在手心轻轻揉搓,文森特全身发颤,喉咙里的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扭摆着腰臀想要逃离过分强烈的快感,却因着雌穴中还插着加西亚的分身,反而用湿软的媚肉摩挲着分身侍候,让加西亚满意的同时,文森特的神志也愈加恍惚。随着加西亚的手指在雌根上揉搓按压,文森特脚尖绷直,高高仰起头,全身绷成了一张弓,雌根颤了颤,一大股温热的情液从后穴涌出,洒在加西亚的肉柱上,雌根本身,却被加西亚眼疾手快地掐住顶端,发泄不得。缓过神的文森特睁开水汪汪的一双眼睛,语带哀求:“雄主……” “怎么,你老师没告诉你,这里不能随便射吗?”加西亚偏过头,从枕边找了一根极细的振动棒比划了一下,嗯,一看就知道,那是给这个地方准备的。 “说……说过,可是,雄主,难受……”文森特泪眼汪汪的哀求并未换来加西亚的体恤,拍拍那双浑圆的臀,加西亚眯起眼,“那怎么办呢,射出来,就没法怀蛋了,文森特是想要孩子,还是想要自己舒服?” “想要……想要孩子,雄主,给我一个孩子……”孩子,大概是所有雌虫最大的期待,雄主可以抛弃他们,但,孩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孩子。 “那,把这里堵起来好不好?”振动棒擦过文森特的脸颊,加西亚的声音,就像是拐卖小孩子的怪叔叔。 “好……好,堵起来,堵起来就不怕忍不住了……”文森特挺起腰,将雌根送入加西亚手中,加西亚回忆了一下奥菲尔德之前痛楚的神色,手中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文森特却对加西亚的犹豫全无知觉,雌根在加西亚手心磨蹭,雌穴中的媚肉也含愈加殷勤地吮着加西亚的肉柱,对雄主忽然的冷落表达不满,“雄主……快,快一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疼也得忍着。”加西亚叹息一声,握住雌根,将振动棒对准中央的小孔,轻轻挑了挑。 并没有预想中的呼痛之声,雌根的小孔张阖着,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吞下按摩棒,甚至嫌弃加西亚的速度太慢,蠕动着努力吃得更深。扣好红宝石的盖子,加西亚皱了皱眉,在对方圆润的臀瓣上一拍,“你……之前练过这个?”他可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开封了的感觉。 “没……没有……”雌根之内的嫩肉被按摩棒碾平,令虫头皮发麻的快感涌上来,文森特的脚趾又一次绷直,雌穴轻易便又潮吹了一次,靠在加西亚怀里,由着雄主抽插雌根之内的按摩棒,文森特这一句话,中间断了三四次,“是……是您刚才暂时标记了我,精液里带的信息素……”雄虫的信息素和精神力能把雌虫变成自己的玩具,同样的动作,雌虫感受到的到底是痛楚还是欢愉,都在雄虫的掌控之中。虽然加西亚并没有射进生殖腔,但,只要雌虫接受了雄虫的精液,就会被雄虫暂时标记。 “原来如此。”合着自己给奥菲尔德用早了啊,没事,不着急嘛,下次戴上也一样。 “我说,大玩具,还有哪里可以给我玩吗?”文森特如今已经全身酥软,加西亚索性把文森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着这只好为人师的雌虫,“说说看?” “还有,还有雌蒂,可……”文森特双手向下,却在摸到双方交合之处时,茫然地停下,可那东西陷在雌穴柔软湿润的穴肉之中,一时半会儿好像也…… “小豆子?”加西亚笑笑,“那个不着急,可以当饭后甜点,一会儿慢慢玩,那现在,文森特,雄主该享用自己的夜宵了,是不是?” “是,请……雄主,嗯,享用。”双手抓住身下的被褥,文森特大张开双腿,等待来自雄主的占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加西亚也就不再多言,按住文森特的腰,将自己的肉柱整根抽出,原本被堵在雌穴之内的情液淋淋漓漓流了一床,活像失禁,加西亚吹了个口哨,啧啧称奇,“你这里发大水了吗,文森特?” “雄主!”文森特别过头,“您别……别说了。” “好好好,不说了,我们做就是了。”加西亚笑笑,肉柱顺着情液滑入雌穴之内,猛力挺动腰身,大力挞伐,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然后或深或浅地抽出,雌穴之内的媚肉也柔顺地包裹住肉柱,随着肉柱的动作,乖顺地挽留吞吐。身下的雌虫双腿打着颤,目光迷离,雌根一次次颤抖着想要射出什么东西,却又一次次被按摩棒堵住,呻吟连带着银丝一齐涌出唇畔,淫靡而诱人。 等到加西亚终于找到那一条藏在雌穴深处的肉缝,雄根才浅浅触了一下而已,文森特便难耐地扭腰蹬腿,发出阵阵哀鸣,“别……别碰那里行吗,雄主,嗯……” “你不喜欢啊,那好,我就不碰了。”加西亚使坏一般,肉柱稍稍退出些许,再重新送入,在湿润的雌穴之内毫无章法地捅弄许久,每一下都状似无意间擦过那一道肉缝,却每一次,都只是若有若无扫过。快感挠得他全身发痒却始终无法真正到达巅峰,直逼得文森特扭着腰身,不住想把那一处往自己雄主的雄根上送。然而加西亚每一次,却都能恰到好处地制住文森特的腰,重重顶上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雄主,您……”这般隔靴搔痒的折磨持续了许久,文森特再不明白自家雄主的小心思,这三十多年就算是白活了。大张开双腿,文森特挺起腰,送到加西亚手心,“您就给个痛快,行吗?” “听你的也不对,不听你的也不对,我说,大教授,你到底打算让雄主怎么做呢,嗯?”加西亚可还没忘了某只虫子一定要给他上课的过节,看着文森特带了哀求的脸色,终于还是撇撇嘴,“所以,知道谁说话算数了吗?” “当然是您!”反正床上这种事儿,自己也只有理论基础,没有实践水平,文森特脸上带了讨好的笑,“我本来就应该听您的,雄主,您就别磋磨我了行吗?” “知错了?”一巴掌拍上文森特摇摆的臀,按住雌虫乱动的腰,加西亚的目光渐渐幽深,如同看到猎物的猎豹,散发着幽幽绿光,“那就躺好,剩下的,我来。” “唔!”话音未落,文森特便忍不住闷哼一声,加西亚已然对准那一条细缝,毫不留情地顶撞了数十下,和方才不同,每一下都顶到其中最柔软,最脆弱的一处。文森特张大了嘴喘息,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没有丝毫焦距,过分强烈的快感已然夺走了他的神志,全身仿佛只是雌穴的附庸,直到加西亚终于顶开肉缝,冠头钻进那一团软肉之中,文森特忍不住全身一颤,尖叫着落下眼泪,“雄主……求您……”他不断呼唤着在自己身上享用自己的雄虫,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求些什么。 “别求了,反正你求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顺手从枕边抓了一个镂空的圆球塞进文森特嘴里,加西亚身下的动作愈加激烈,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阵阵水声,囊袋和臀缝撞击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文森特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呜呜两声权做发泄,双手死死掐住身下的床铺,双腿不自觉便缠住加西亚的腿。 加西亚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生殖腔中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肉柱的快感,再加上之前又泄过一次,这下,一边在文森特身上抽送,一边还有心思跟这位教授打趣,“想不到,天才教授也有学不好的科目,嗯?” “嗯……雄主……轻一点……”文森特已经完全听不清加西亚在说什么,目光迷离,表情呆滞,过分强烈的快感已经夺走了他的全部神志,让他整只虫子沦为放大了的雌穴。加西亚也没打算让他回答什么,在文森特身上疾速抽送了数十下,在刺入最深处的那一瞬,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出自己的精华。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森特全身一阵阵痉挛着,大张开嘴,眼中带着泪光,雌穴之内的软肉紧紧绞住加西亚的雄根,生殖腔内的软肉也几乎是瞬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如同海绵一般胀大些许,然后又夹弄吮吸着雄主的肉柱,试图将最后一滴精液榨干,最后,才重重摔回床上,无力地喘着气。 这一次,加西亚却没有按住文森特继续的冲动。 找人帮忙把雌虫抗去浴室然后再从浴室扛回来什么的……还是不要有第二次了,太丢人。等自己什么时候精神力恢复了,再挨个把他们睡晕过去不迟。 “雄主……”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文森特抬眸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微笑着轻抚自己发丝的加西亚,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先蜷进加西亚怀里,半是撒娇半是抱怨,“雄主,我冷。”所以,能不能稍微陪我一会儿,晚点再走? “想靠就靠,不用找什么借口。”加西亚噗嗤一笑,将文森特揽入怀中,一手顺势滑到雌穴的软肉之间,找到那颗深藏的雌蒂,手指轻轻按揉拨弄,感受着那一具身体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今晚我是你的,文森特。” “今晚,一晚您都陪我?”文森特侧过脸看着加西亚,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您不走?” “不走,你要是如今动得了,咱们去把身上洗干净?这一身黏黏糊糊的,也没法睡觉不是?”而且,也得给侍从一点时间,让他们换掉这湿哒哒的被褥。 “您给我洗行吗?”文森特眨眨眼睛,得寸进尺,“毕竟我现在腰酸胳膊酸腿酸,根本没力气洗澡。” “那你得自己走过去,我现在可抱不动你。”奥菲尔德的威严毕竟只是惊鸿一瞥,而加西亚却是实实在在和文森特一起呆了好几天,早已习惯了那个对知识认真对学生也严厉的老师形象,包括今晚,文森特也曾颇为强硬地表示“步骤要按我的来”,虽然最后没成功就是了。如今,当文森特也开始撒娇的时候,加西亚是真的觉得相当不和谐,甚至有了给文森特驱邪的冲动。 “那您扶着我好不好?”怎么说今夜也是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想被雄主捧在手心,小心呵护。 “好。”加西亚欣然答应,揽住文森特的腰,半扶半抱将文森特带到浴室,坐进刚刚被侍从放好热水的浴缸,回想起和奥菲尔德的荒唐,加西亚默默从墙上抓了个毛巾下来,非必要不接触,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雄主,”温热的水流缓缓按摩着情欲过后本就敏感的肌肤,文森特半躺在浴缸里,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加西亚,“等我的婚假结束了,我就带您去实验室看看,好吗?”先放一个诱饵。 “好啊,”加西亚轻快地点头,他也想看看飞船的制造过程。然而文森特毕竟是文森特,他的下一句话让加西亚一个趔趄,差点一跤摔倒地上,“那,这一个月,我会教给您进入实验室的基本守则,雄主,愿意听我说这些吗?”有了相处的机会,大概,也就有了再度和雄主过夜的可能吧。 “我……”我能说不愿意吗?前世导师就喜欢放七天假在第三天开组会,今生这位更狠,直接连婚假都不准消停的吗! 而且还是他的婚假! “雄主?”文森特眨眨眼睛,里面盛满了期待,“您觉得好吗?毕竟实验室有一定的危险,您又是第一次去,有些事情不跟您说清楚,我担心……” “咳咳,再说再说。”加西亚一摆手,试图用雄主的威严掩盖自己那种面对导师却不求上进只想摸鱼的心虚,手指分开雌穴,捏住瑟瑟发抖的雌蒂弹了弹,加西亚的笑意隐约带了危险的意味,“看来我刚才太温柔了,文森特,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雄主?”这是文森特最后说出口的一句话,再然后,他的唇舌之间,便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声了。 唔,当然,毫不意外的,加西亚今晚,又麻烦了一次路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