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傅家子独艳绝(六)多管闲事/跪下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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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臧祸出来的时候,傅樰遗依靠在床头差点儿睡着。 朦胧间他听到了水珠滴答落地的动静,这才睁开了恍若星辰的眸子。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恍惚片刻才对焦。 傅樰遗看到了刚从屏风后走出来的奴隶。 臧祸生得高大,此刻他身上褪去了之前破旧的衣裳,露出了精壮的肌肉,线条弧度带着力量感,未曾擦干的水珠沿着深麦色的肌理流下,直至隐没到裤边。 傅樰遗咬了咬舌尖,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奴隶的躯体的一瞬间,他饱受情欲的灵魂在躁动,连带着这具青涩的身子也有了反应——身下的肉唇本就因月事而变得湿濡,但明显他感受到了另一股热流的涌出,那是一种勾缠的战栗,引得他胀痛的小腹逐渐酸软。 他起身,随手从玄木架上取下一件宽大的外罩扔给了对方,“穿着。” “是。” 臧祸只是执行着命令。 傅樰遗走了几步,只觉得腰腹不大爽利,身下也湿的厉害,便恹恹路过臧祸,打算换一条月事带。 “少、少爷……” 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奴隶忽然开口了,沙哑的嗓音在结巴过后变得流利,“少爷。” “何事?”傅樰遗挑眉,只是神情里总带着倦怠的姝艳感。 臧祸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在那冷淡的梅香和淡淡的血腥气路过自己的瞬间,他情不自禁地叫住了对方。 明明身姿高大的奴隶此刻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唾沫,手指紧紧捏成拳,“奴、奴伺候你……” 傅樰遗一愣,他自己的双性身子是个秘密,除了他与姜嬷嬷再无人知晓,平日也是因着这般原因,才不喜旁人近身伺候。 “不用。” 他冷淡拒绝,“我不说,你便别自作主张。” 【滴,主角情绪波动值更新中。】 【波动值达0.5%】 扔下主角一人走到屏风后,傅樰遗才有功夫询问系统,【怎么回事?好突然啊……】 系统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但他的情绪波动确实是有变化了,可能和你刚才说的话有关。】 【让他别多管闲事?】 傅樰遗不能理解,他让主角爬、他讽刺主角,都没能让任务有变化,可刚刚不过是叫对方别自作主张,竟意外推动了任务进度。 他心道,【有点儿奇怪……】 系统附和,【确实奇怪,不过你可以再多试试,总归能推进任务进度就好。】 【好。】 傅樰遗应下,这才慢慢悠悠换了月事带,披上了休憩时的亵衣。 方才意外浮起的情欲也被他忍过去了,此刻他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单薄的身子藏在宽松的浅色亵衣里,却是多了几分脆弱感。 而一直等候在外的臧祸心底却并不平静。 刚才一瞬间的出声询问,即使是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地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问,只因为鼻尖的一缕淡香,就忍不住说出了出格的话。 这不像他。 可是本来的他又是什么样子呢? 他不知道,也没人知道。 在他询问后被拒绝的一刻,某种压抑的、黑暗的情绪出现在臧祸的心头,像是一抹乌云一点点产生并盘踞在此,萦绕不散。 ——这是他第一次有情绪的变化。 很奇妙,是因为那位小公子的拒绝吗? 好奇的心思逐渐诞生,他想要从对方身上汲取到更多的情绪反馈。 静默地站在原地的臧祸垂着头,他动了动一双乌黑的瞳子,直到耳边听到衣襟的摩擦声。 抬头的瞬间,矜贵与脆弱并存的少年走了出来。 傅樰遗绕过了奴隶,转而坐在榻上。 他沉吟片刻,道:“过来,给我脱鞋。” ——羞辱一个人,不外乎是叫那人低到尘埃,想必伺候主子脱鞋也算是欺辱了吧? “是。” 臧祸上前,他身材高大,比之坐在榻上的少年,差距尤其之大。 傅樰遗瞥了一眼臧祸身上的伤痕,很多,但是因为浴池中带有灵气的水浸润,之前的伤口基本好了大半。 很好,可以继续被磋磨了。 “跪着伺候。” 臧祸顺从,此刻的他一点儿也不似奴隶主嘴里的“不服管教”。 他双膝跪地,缓缓伸出自己那双又是茧子、又是伤疤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少年人的裤管。 裤管下的脚踝细瘦,踝骨分明,似乎脆弱到一手就能捏断,这样的触感让臧祸的手腕都颤了颤。 ——这个小公子,太精贵了。 傅樰遗困得厉害,便半眯着眼抬脚碰了碰奴隶的膝盖,“快些。” “是。” 捋起裤管,是一截白皙的肉皮,淡青色、雪青色的血管相交织,有种瑰丽的姝艳。 臧祸捏着傅家小公子脚上专门穿在室内的软绸鞋,一点点向后褪了下来。 【滴,波动值达1%】 傅樰遗满意,【看来我的法子还是不错的。】 系统认同,【已经1%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请宿主再接再厉。】 傅樰遗因为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而放松了心神,系统因为无法检测主角因为何种情绪波动而认为开端良好,一人一统都忽略了主角的真实心境。 与此同时,跪着的臧祸心里却并不是傅樰遗所认为的、被欺辱的羞愤、憎恶,恰恰相反,此刻臧祸心里填满了另一种情绪: 他握着手里白皙精致的脚,望着上面几近透明的肌理,逐渐从心底的深处涌上了一种冲动——若是将这一双玲珑的足把玩在手里,会是何种感觉?这小公子的足软嫩恍若无骨,足跟、脚尖晕染着浅嫩的红,足弓此刻呈现一种放松的态势,被屋里的烛光映出了半边阴影。 臧祸咬了咬舌尖,他莫名觉得干渴。 傅樰遗这次伸着已经褪去鞋子的脚踢了踢奴隶的大腿,“还有一只呢。” 他心道,难不成主角是在酝酿恨意吗?怎么忽然不动了。 臧祸低着头,无人能看到他的神情。 他觉得更加渴了。 小公子必然是没走过太远的路、没做过粗活累活的,因此那脚下的足底软地厉害,踢在奴隶大腿上的力道一点儿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轻地不像话,也勾得他心痒痒,甚至是这样近的距离中,那一股与梅香混在一起的淡腥气也涌了出来。 他不禁有些疑惑,这小公子是受伤流血了吗?这血,莫不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