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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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南 第三章 挨打了 “我还没玩够。”陈瑜愤愤怼了一句。 “…跟老大顶嘴啊。”陈瑜听有人嘟囔了一句。 “…那你玩够了再上去。” “????” 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连歧和沈时一前一后出了门。 “哎,老大是真惯着你啊。” “什么?” “跟老大顶嘴。”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在这个圈子里呆惯了忘了现实生活是怎么平等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十几分钟后,陈瑜就上了五楼。 他记得连歧跟他说过五楼是禁行区域的,他一开始以为是私人区域,但是连歧让他上来,他又不太敢把这儿定义成连歧的私人区域。 五楼一整层只有六个房间,一扇是很特别的纯黑木门,看着有些沉重,还有一扇篆刻着行书“连”屋子,陈瑜想了想,推开了那扇门。 眼前的景象让陈瑜愣在原地。 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被红绳捆住跪在一块板儿上,离着较远,陈瑜看不真切那块板儿是什么材质,也定然不会知晓那块板儿上有诸多突起,跪起来极为难耐,那人听到声音甚至没有一点动作,依旧直挺挺跪着。 那人极白,红绳在身视觉冲击剧烈,那绳子从脖子向下,环过两臂,绕过背腹,甚至两股绳子从股缝里穿过,缠上性器绕回人腹前成结。 屋子很亮堂,甚至有着落地窗,那人便是在落地窗前,陈瑜没敢打量屋内的其他设施,因为那人给的感觉太为强烈,太有吸引力,让他忽略了屋内一面墙的鞭子板子皮拍等用品,几个刑架他自然也是没看到了。 直到他出来他对这个屋子的印象也只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带着诡异的美感跪在窗前。 “抱…抱歉。” 陈瑜知道,这可能是连歧的调教室,他匆匆道歉关门回头却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 “…哥。” “…嗯。他可以接受第三人在场,没事的。” “抱歉我不知道…” “好了,没事的,与其担心他,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去那个屋子等我。” 陈瑜撇了撇嘴点头,走到一半回头纳闷望着连歧。 连歧会意,指了指刚刚他进去的那扇门“捆太久了给他松松。” “你忙。” 陈瑜打开门看到带着生活气息的卧室才浑身舒适,跟连歧家里的装修风格一般无二,陈瑜坐到床尾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 听到门响他也没刻意抬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进门的连歧,手还继续打着游戏。 但那一瞥陈瑜好像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又抬头看了一眼,愣了愣,游戏也恰好出现了击杀公告,陈瑜关了手机,看着人走过来。 是柄檀木戒尺,两指宽一指厚,通体漆黑。 陈瑜随口问“忙完了?” “嗯,该忙忙你的事了。” 连歧拿着那东西敲了敲沙发扶手,陈瑜僵了僵“…你不能,至少不能像对你的奴隶那样对我。” 连歧好笑地望了他一眼,“我打他们可不用这么轻的工具。” “…” “行了,跪沙发上趴着,我们谈谈。” 陈瑜磨蹭着,他倒也不是抗拒这种方式,只是一时间不知道干点什么,听人交代有了目的他稍微做了会儿心理建设便顺从地脱了鞋照着人的话趴好,他跪在沙发上,上身可以趴到床上,他干脆把自己地脑袋塞进了被子里。 连歧看着好笑,伸手把被子掀开。 “别捂着。” 陈瑜没反驳,用手垫着下巴,手指却不老实地一直在刮床单。 连歧看着他的小动作,淡淡笑了笑,手上的戒尺却抵上了人浑圆的两团。 趴伏的姿势使得陈瑜臀部上翘,裤子贴紧,不论别的,单是身材,就令连歧有了很多兴趣,但是此时也确实不应该出现那些想法。 连歧回神,轻轻拍了拍那两团引得人一颤,陈瑜觉得那处被轻拍了拍甚至有些舒服,当然,是生理上的舒服,他下身那东西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 “来谈谈。” 连歧掂量着戒尺,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人后臀。 “…嗯…我不该抽烟。” “让你一下子戒掉是不可能的这我也知道。瘾这个东西戒起来确实很难,慢慢来。” 陈瑜揣度着人的意思,试探性偏头看了人一眼。 “但是你抽归抽,别让我发现。今天这顿板子,给你提个醒。” “…好。”陈瑜自知理亏,也不去辩驳什么,知道人已经最大限度给自己缓冲时间了,而且明知故犯这个错他不得不认。 他是有点任性,但比起任性,作为一个检察官,理性才是他的至尊信仰。 “打多少…?” 陈瑜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没定数,挨着就是。就一条规矩,别乱动。” 陈瑜咬了咬牙,要不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他才不会这么束手就擒乖乖听话。 连歧怎么会不知道情人的不满, 抬手一板子抽在臀峰,绝不是玩闹的度,但也收了几分力气。 “唔…!”陈瑜想到可能会很疼,但是他没想到竟然这么疼,他脚趾蜷缩试图缓解余痛。 没有定数的教训让他不知道何时是个头,不论在哪,他怕的从来不是痛苦,而是未知的恐惧,他无法掌控一件事的时候心里就会莫名发慌。 连歧等他缓过劲儿来才又往左臀抽了一下,紧随的是接二连三的板子打在左臀的同一个位置上,叠加的痛楚让陈瑜一时消化不了,直接跪起身双手捂住身后那块揉了起来。 连歧的下一板子硬生生停在离人手几厘米处。 连歧皱了皱眉,有些生气,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这一戒尺就能抽到陈瑜手背的骨头。 “陈瑜。” 陈瑜听到冰到极点的声音手不再乱揉,慢慢缩了回去。 连歧没有下一步动作,还是冷着脸。 “…哥。” “手背到身后,手心朝上。” 陈瑜心一悸,这是要抽他手板了。陈瑜也不敢再磨蹭,手背到身后手指伸张紧贴背部。 “你要是敢蜷手指,你明天就别想下床。” “是…!!!!” 尾音突然拔高了几度,那一板子贯穿手心由白转红,陈瑜抽噎着,这跟打屁股根本不是一个疼痛程度,手心肉少,落板是钻肉的疼,又是不带缓冲的几板子接连下落,手心本就面积小,几乎是板板重叠,记怕着人的话,陈瑜掉着眼泪咬着牙,手虽然一直颤抖着但也丝毫没蜷起手指。 连歧只打了他手十下就收了手,但这十下却是实打实的惩罚,不带一丝放水会的意味,连瑜哽咽出声。 连歧叹了口气,看着那十下过后就有些青紫的手心略有点心疼。 “收回去。” 陈瑜几乎没经过脑子直接把手缩了回去,手还是不住的抖,以至于左臀再挨上板子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用手抓被子缓解。 就着那一块臀肉反复抽打再怎么放水估计也是紫红一片了,陈瑜不敢再乱动,泪已经模糊到他看不真切眼前的事物,他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这么被打哭。 “哥…哥。”他出口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浓重哭腔。 连歧顿了顿,没回他话,但再落手就是右臀,又是那么磨人的打法,陈瑜哭的逐渐气息不稳,喘着气咬牙流着泪,钝痛的反复刺激着神经,逼临极限。 连歧适时停了手,扔了戒尺,连歧没想到他这么不耐打,他承认有几板子他是下了力气的,但也不至于让人哭成这样,这还仅仅是戒尺就这样,以后他再犯个什么大事,连歧难免会用一些他所认为的真正意义上的处罚工具,到时候,连歧不想再往下想。但怕疼也好,至少记打。连大少爷不知道,这个理论在后来的实践中被证明是个悖论。 连歧解了陈瑜的皮带,慢慢给人脱下来,内裤边缘隐隐露出一些绯红印迹,见人扭动了一下腰,皮肤又紧绷起来,连歧拍了拍人背。“不打了,乖。我看看伤” 陈瑜这才放松下来由着人把最后那层布料褪下。 红肿的臀部与白皙的大腿对比鲜明,反复责打的那几处不出所料地紫红一片,有些发亮,好像再打下去就要破皮一般。 连歧蹙眉,他也没想到陈瑜的皮肤这么嫩,才打这不到四十下就这个样子,连歧没办法,拍了拍人后背。 “去床上趴着,给你上药。” 陈瑜一动拉扯到身后的伤倒吸了口气,手不敢碰床只能借着小臂往前全身趴到床上。 “忍着点,给你揉揉肿块。” “…嗯。” 连歧给他揉肿块的身后陈瑜甚至感觉自己又被罚了一遍,但上药的时候冰冰凉凉的药膏让陈瑜有了一些缓解,随即被敷上了一个消过毒的毛巾。 连歧忙完洗了手又把陈瑜哭湿的被子拿下去,重新拿了一床被子给人盖好,自己脱了衣服进被子伸手给人擦了擦残留的眼泪。 “委屈了?” “没有,但是真的很疼。” “长点记性。” “我知道错了。” “你认错是真积极,但真就一句不提改啊。” “…”陈瑜不说话。 连歧笑了笑,揉了揉人头发。 “那个屋子的,是你的私奴?嘶…” 连歧轻轻弹了陈瑜脑袋一下。 “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我不收私奴。那个,是沈时的家奴,我帮他带几天而已。” “喔…那你刚刚找他。” “嗯。” 陈瑜知道自己不该再问下去了,想了一会儿又开口。 “你是这儿老板?” “…嗯可以说是。” “那个沈时真的很好看。” 连歧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别看他那张祸人的脸,他可是我们这几个里面最重刑的。就你今晚挨这几下,到他的奴那儿,都是这辈子修不来的恩赐。” “…白切黑啊。” “可以这么说。” “…那我以后离他远点。” “那倒也不用。他对朋友,很随和的。好了,以后再慢慢给你介绍,快睡觉吧,很晚了,明天下午带你转转去。” “好。”陈瑜乖乖应了微微侧身往人身边凑了凑缩在人怀里,连歧吻了人额头一口,等人睡着,自己又轻轻下了床出门,进了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