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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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穿了一件黑衬衫黑裤子,打眼一看和人还挺像情侣装的,尽管不是有意而为。 连歧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对戒,看了眼照镜子的陈瑜,笑了笑。 醉南位于A市最南,顶的是酒吧的名头,事实上,虽然它采取的是会员制,但会员却不是可以买来的,是需要向申请并经过层层审批的,并且进入会场是需要上交手机的,特权阶层除外,如果有特殊需要可以申请,这种方式也确保了会员的个人隐私和醉南的正常的秩序运行。 “一楼是酒吧,也是今晚的主会场,二楼是各色调教室,三楼是vip调教室,四楼是四位顶级调教师调教室和办公区,五楼是禁行区域。调教室可以租用,但不得超过一天,vip调教室是特定的一部分群体可以租用,期限不得超过三天。它本就是被定义成临时场所,多高的价钱都是供不应求的,所以只能规定使用期限,偶尔在酒吧挑到合适的会上去玩玩,对口了就带回去,这儿不负责长期供应培养感情。特例就是顶级调教师,四楼的房间是固定的,算是顶级调教师的私人场所,他们的私奴什么的是可以长期住在这儿的。” 陈瑜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欧式尖顶建筑,数下去顶楼就是五楼,隐约看到是玻璃半环绕的区域。 陈瑜是没想到连歧带他直接绕过了大门,从后门刷卡进了门。 “…你见不得人吗连先生?” “…不是,但是会有点招摇。一会儿我得去致辞还要处理一些人情世故干个杯啥的,你要嫌无聊就自己去玩。” “这么放心啊,那我得去找个人上二楼去玩了。” 连歧不以为意,抬起人左手“如果他们看到你的戒指还敢跟你走的话。” 俩人的戒指是世界知名设计师设计的,虽然陈瑜不知道这件事,毕竟它外表平平无奇,唯一的特别之处是彼此的戒指上镂刻着对方的姓氏首字母,但价值却是不可估量。 陈瑜笑笑,抽出手在人面前摘下戒指扔进衬衣兜里,一摊手进了会场。 “…。” 陈瑜纵然做好了很多准备,在看到会场里赤裸的男男女女心还是漏了半拍,以至于连歧致辞的时候别人大气不敢出的时候他还是在会场边缘扫着会场里的各色身体。 “祝大家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掌声响起的前夕陈瑜只听见了这一句,看着站着跪着爬着的人他甚至无处落脚,取了一杯香槟绕着边找了一处人少靠窗的沙发落座。 “…戴的什么啊,狗链吗,那个嘴里的球又是啥,那上面套的啥啊,穿的啥衣服啊,胶皮么…身上是被抽成那样么…还有点好看…操。”陈瑜眼睛扫过各个区域嘴里碎碎念念,好像他以前的自我普及跟没做一样,直到眼前一个人遮住光他才收回视线。 那人约摸一米八几,染的一头蓝头发,很…美。虽然这么定义男性不太好,但是他真的美的…惨绝人寰。 “你为什么坐这儿?”开口却不是娘里娘气的声线,而是略带沙哑的低音,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陈瑜看怔了,回神起身和人对视“…啊这儿人少。” “所以你以为这儿为什么人少?”那人扫了一眼他手腕,空无一物,皱了皱眉。 陈瑜这才发现他进的这个地方甚至有一扇很长的推拉门,可以与外界隔开,门展开的时候甚至看不出这是个独立的屋子,连阳台都是独立的。 “…所以我不能坐这儿是么?” 那人没回他的话,坐在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问着“谁带你来的?你刚坐着的是你的命你知道么。” “…什么?” “啧,怎么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希望带你来的人能让他给一份薄面吧,哦私自带外人进给薄面好像不太够。” “他?谁啊。抱歉,我不…” “不用道歉,为时尚早。”那人直接打断他讲话点了一根烟。 “没回我话呢,一点规矩没有,问你谁带你来的。” 陈瑜思衬几许,如果他说了连歧的名字会不会连累他,但看到那美人手上没戴手环,那…应该认识连歧吧。 “…连歧带我来的。”陈瑜点了点头,先行认可自己的答案。 那人明显愣了一愣,又弹了弹烟灰,吐了口烟。 “坐吧。”从兜里掏出烟盒,拇指向上划了一根但顿了顿,陈瑜上前抽出那根烟借火点燃。 那人眼里有一丝惊讶,但转瞬即逝。 “谢了。” 虽然别的不能确认,但这人认识连歧他可以确认了,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所以这个座是谁的私人座吗,如果是,那我换个地方。” “哦,是连歧的。” “…哦。”陈瑜听到这个回答一点儿不客气坐了回去,觉得俩人坐着有点尴尬,开口缓解气氛“呃…陈瑜。” 那人挑眉掐了眼看过来“沈时。” 知道人是连歧带过来的沈时也没什么遮掩,开始了八卦模式“你是他什么?弟弟?我没听说他有弟弟啊,姓还不一样。…等等,不会是小…三吧?” 陈瑜气结,被人直戳戳的话说得莫名其妙,“什么小三?” “啊,连歧有对象这件事人尽皆知啊。” “所以为什么不能是我????” 沈时又从上到下扫了他一遍“连歧恋爱脑自己带对戒?我死都不信。”沈时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哦这个啊。”陈瑜掏出戒指戴了回去“刚刚气他来着,忘戴回来了。” “…咳咳。”沈时呛了一口水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 “那没事了。” “所以你认识他?” “这儿的人谁不认识他啊。等等,你不是圈里的?” “不是。” “哦。我说我们几个怎么猜都没猜到。” “什么?” “没事,一群顶级调教师平平无奇的八卦心理而已。”沈时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他手机在他们四个人的群里发“老大对象在一楼。” 甚至消息发出去不到十分钟,三个人急匆匆的赶过来跟看猴似的看的陈瑜浑身不自在,甚至其中有一个外国人还牵着一个只穿着一件奇怪内裤的男的,陈瑜介于礼貌没敢细看,只是偏头迎着他们眼光。 “…你们好?”陈瑜弹了弹烟灰。 “你好啊。”三人应和着坐到座位上,眼神却一直没离开陈瑜,只有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乖顺的跪在蓝眼睛欧美帅哥脚边低着头。 陈瑜被人看的浑身不自在,喝了口香槟。 沈时开口打圆场“那个外国佬,是米国的,叫Frances,Y国名季望,牵着的是他的私奴,叫路路。那个冷着脸跟别人欠他钱一样摆臭脸的…咳你别看我,叫荀安,剩的那个大少爷似的,叫,呃…圈名白及。。” 陈瑜一一点头致意,听到白及的介绍是圈名的时候就大概明白了那人可能是公众人物,说实在,在圈子里大家都用的圈名,但是毕竟陈瑜不是圈里人,沈时也没打算拿圈名糊弄老板夫人,但是白及的情况实在特殊,他只能缀了一句圈名。 “我们四个就是醉南的首席调教师。”沈时最后总结着, “…连歧不和你们一起?” “Ah?”星河捏了捏他红的透亮的耳坠,莫名其妙看着。 没等沈时继续叭叭,连歧就进了门接话“怎么都在,活忙完了?” “嗯…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看是最近会开少了”连歧走到沙发边坐到了沙发扶手上,径直拿下陈瑜手里没抽完的烟摁灭在茶几的烟灰缸里,手搭上陈瑜的肩膀,继而眼神扫到了跪着的人身上。“路路回来了?” “回来一个月了,伤养好了才带出来。” 令陈瑜惊讶的是,季望说的是标准的国语,没带一丝异国口音,陈瑜迷惑抬头。 沈时接话“季望你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能让人养一个月的伤。” 弗西没回话,揉了揉路路的头嘱咐他回去,路路起身浅浅鞠了个躬退了出去。 陈瑜恋恋不舍看着烟灰缸里剩了一半的烟,咂了咂嘴。 “你给的?”连歧朝着沈时抬了抬下巴。 “我可没。” “我自己拿的。”陈瑜抬头解释。 都知道连歧不喜欢人抽烟,所以沈时递烟的时候才迟钝了片刻,但没想到那小孩直接拿了去。 “也难得,你那么不喜欢烟你家这个还能抽的带劲。是罚的少了吧?” 连歧没接话,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陈瑜。 陈瑜自知理亏,瞪了沈时一眼,也不说话。 “沈时来四楼,跟你说点事。”连歧起身,一反常日温和语调,冷冷道。 “…啊?别啊。” 转头又向着陈瑜讲“你去五楼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