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车震,angry sex,是我操得你爽还是楚稚
谢亭哭了? 肩窝里濡湿的触感让万雁心慌。 像他们这样的家世,从小就被教育着建立极强的自尊,被要求控制自己的情绪,绝不可以在他人面前露出一点儿脆弱,这会被视为无能和丢脸。 万雁打小就烂泥扶不上墙,好在上头还有一个好大哥顶着,故而没人对他多加管束。可谢亭不一样,他作为谢家继承人的有力候选人,一直以来都接受最严格的教育,偶尔跟他一起玩儿已经是放了大风了。 即便是他,也没见过谢亭哭。 万雁顿时顾不上自己正在被挚友的手指侵犯这件事,两只手放在谢亭肩膀,轻轻推了推,沙哑而暧昧的声音带着担忧:“你怎么了?” 谢亭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子里转了转,像在摇头。 万雁被嚯得痒痒,后穴不由得夹紧,内里的手指的存在感上升,他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试图让手指出去:“你先起来。” 万雁难得的和颜悦色却助长了谢亭的气焰,他微微抬起头,正当万雁以为他要起来时,脖颈却被他湿热的舌头舔过,黏腻的触感激得那一小片皮肤微微战栗。 万雁想躲,奈何整个人被压在车门上,避无可避,色厉内荏道:“趁我还好说话的时候起来。” “不,”谢亭舔掉自己留在他颈窝里的泪水,感受到身下温热躯体的颤抖,手指更是被那柔软肉穴舔咬得近乎融化,身下这具不知被操了多少次才会对情欲如此敏感的身体让他气得咬牙。 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 “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谢亭从万雁的锁骨一路舔吻到他耳边,潮热的气息喷洒在万雁耳边,在他说出反对的话语前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廓。 炙热的气息顺着耳洞钻入万雁的脑袋里,搅得他从脚底板痒到天灵盖,只想狠狠挠两把耳朵,放在对方肩上的手不由得更用力地推拒。可才刚用力,耳朵上轻绵的一咬,把他咬得手脚发软,那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手下的布料,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力气推开他,倒像是欲拒还迎。 “嗯……”更忍不住从鼻间溢出一声嘤咛,万雁脸顿时红成了番茄,他喘了口气,试图找回面子,凶巴巴地说:“谁他妈要和你做了?!” 现在嘴有多硬,一会儿叫得就应该有多凶吧?明明下面都湿得不成样子了,这么淫荡的身体,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谢亭今天不打算考虑万雁的感受:“我会让你知道谁比较好。” 他不愿听到万雁更多的拒绝,放开他被咬得湿淋淋的耳朵,覆上他的唇,舔吻他的嘴角,舌尖或勾勒他漂亮的唇形或挑逗唇珠,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吮吸,偶尔牙齿轻咬,再在他试图说话时挤进他的唇间,勾着香滑软舌一同起舞。 他的吻温柔而不容拒绝。 车内狭小的密闭空间顿时充满了唇齿相依的粘着水声,连带着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稀薄,让万雁头晕目眩,几乎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两只手臂不知何时搂上谢亭的后颈。 谢亭微微起身调整自己的姿势,两只手捞起万雁的腿弯缠上自己的腰,两人胯下的坚硬紧密相接。唇因此稍稍分离,被吻得意乱情迷的万雁像离开水的鱼一般仰头追逐他的唇,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哼。 见他沉迷的情态,谢亭是又欢欣又嫉妒,他对楚稚也是这样?还是说就是楚稚把他教成这样的? 他望着万雁迷离而水润的眼睛出神,没了爱抚与亲吻,万雁回过神,为自己的求欢,以及求欢不得而感到羞愤,低头推拒谢亭的胸膛:“你滚开!” “我滚?”谢亭一把抓住他两只不安分的手,万雁没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变得深沉而狠戾,他的语气依然温柔,犹如暴风雨前的海面,谁也不知道其平静下蕴藏着多少汹涌的波涛:“我滚了,谁来满足小少爷呢?” “明明都湿成这样了,淫水多到流得后座到处都是,要怎么赔我?”谢亭每说一句,就狠狠朝万雁体内的敏感点猛顶,最后一下更是抵在那一点上反复碾压:“小少爷?” “啊……唔、不!”万雁被玩得大腿根的肌肉隐隐抽搐。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诚实地在他手下摇摆、颤抖。 是了,他怎么忘了,万雁最喜欢粗暴的对待了,不然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些痕迹? 谢亭冷酷的目光扫过万雁身上交叠的红痕,最后定格在他白嫩胸口高高肿起的乳头上,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在乳周留下一个牙印 “啊!”敏感点被咬,万雁痛得缩起身子,下一刻又被毫不留情地展开。 “呜……谢亭,你、怎么了?”万雁在疼痛中看见谢亭撑在自己身上,逆光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唯有那双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眸子醒目而冲击。他意识到谢亭在生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莫名又害怕,低声下气地装可怜,试图让他停下。 谢亭见平素张扬矜娇的面容此刻挂着泪,脸颊、鼻尖到耳尖都红了一片,显得可怜兮兮,让人心疼。 他又怜又爱地吻上万雁的眼角,舌尖裹走苦涩的泪珠。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歇。 他抽出手指,低头看了看万雁只流出透明淫液,不见一丝白浊的肉穴,有种清理干净的快意。 可是,不够,还不够。 谢亭与万雁额头相抵,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两人激烈的呼吸交缠,谢亭发出近乎请求的声音:“不要拒绝我。” 这么说着,却径自以吻封住万雁那张可能吐出拒绝话语的唇,同时下身坚定地进入万雁,一寸寸顶入那被人操熟了的蜜穴。 被操了一下午的红肿肉穴再次迎来侵犯,那物把他撑得极满,吸气间绞紧后穴,便能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那物的狰狞形状,任何一点摩擦都让穴里的媚肉战栗不休,抽搐着裹上入侵者,把入侵者咬得闷哼一声。 谢亭操红了眼,发泄似的咬住万雁的唇舌,以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气势攻城略地。 万雁只觉得身体被钉在他的巨大上,唇齿再也不属于自己,就连赖以生存的空气都需要对方赐予,他好像成了谢亭的一部分。 谢亭猛然挺胯,一下又一下捣进他的身体,又快又深,皮肉相撞的声音极响亮,和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反复回荡在狭小的车厢里,更是不堪入耳,车微微摇晃起来,若是有人路过,即便看不见车内景象,也能一眼就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嘛。 “哈啊……慢、唔、慢点……” 万雁在接吻的间隙求饶,声音小猫一样微弱。 “被我操是什么感觉?”谢亭却不理会他,下身快速的抽插在穴口打出一片细密的泡沫,拍击中飞溅四射,把黑色的真皮座椅弄得一片狼籍。 “喜欢我操你吗?” “是楚稚操得爽,还是我让你更爽?” 万雁被顶得喘不上来气,听着他的逼问,几乎要尖叫出声,摇着头想让他闭嘴,却被当成否定答案,得到更加猛烈的进攻。 快感犹如浪潮般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万雁的溺水般攀上谢亭的肩背,想撑起身子,逃离那越发深入的巨物,手腕却被狠狠扯下,扣在身后。 “说,到底是我操得爽,还是别人?”谢亭执着的向他索要答案,见他因快感而眼神涣散,便狠狠掐了一把他肿起的乳头。 “啊!唔……你……”万雁反射性地回答。 但如此简单的回答不能满足谢亭:“我什么?” “呜呜……你、你……操得爽……嗯……” 回复他的是谢亭更猛烈的操干和揉弄,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斑斑指痕。 “唔……”万雁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回答了,还是要被这样过分的操干,他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模糊的水光把眼前的谢亭照得一片模糊,下体酥麻一片,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双腿无力夹紧谢亭劲瘦的腰,大开在两侧,被操服的肉穴更是任人进出,那巨物抽出时还带出一些红艳艳的嫩肉,吸附在深色的肉棒上,十分不知廉耻。 谢亭得了回答,毫不顾忌地冲撞着,肆无忌惮地操干着万雁,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恨不能把他捣烂了、揉碎了再吞吃入腹,这样,小少爷就永远只是他的小少爷。 “是谁在操你,”谢亭一边狠干,一边在濒临崩溃的万雁耳边提出要求:“说啊!是谁在操你?!” 被操得意乱神迷的小少爷此时乖得不像话:“谢、唔啊…谢亭,谢亭…” 谢亭被他叫得下腹一紧,如头狼占领自己的雌兽般,死死擒住他,伞状的龟头可以清扫穴内可能残留的他人的精液,猛烈的进攻则让雌兽呜咽臣服,最后射出的滚烫精液更是代表占有的标记。 一道道滚烫的精液被射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娇生惯养的细嫩肠肉敏感得不行,被这么一顶一烫,万雁破碎的呻吟嘎然而止,恍惚间有种要被射穿的幻觉,只能如溺水般昂着脖颈,以求他不要自下而上地操穿他。 事毕,谢亭喘息着抱着万雁不愿动弹,即便他的车很宽敞,两个人大男人躺着也略显逼仄。 又怕压坏了万雁,他只好微微调动身体,让万雁趴在自己身上。 车内密闭的空气中参杂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甜蜜而淫靡,这味道笼罩着两人,让他们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更不断侵袭谢亭的神智,让他蠢蠢欲动。 最终,他挑起万雁的下巴,轻轻吻他的嘴唇,他泪湿的眼睫,他发红的脸颊,细细密密,如春雨如初雪。 万雁还在高潮的余温中煨着,他的吻几乎融化了万雁,舒缓的快感如冰川上融下的白雪,冰凉而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