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剧情章:我就不行吗 谢亭掳走菊穴流精的万雁,车上撕衣
万雁再醒来是被操醒的,也可以说是爽得太过头,以至于失去了第二次挨操的记忆,毕竟展羽老师没有奸尸的爱好。 “呜……”身体再次被灌满滚烫的精液,万雁嘤咛一声,反射性地抖了抖,无力的双腿蹬了一下,脚趾蜷了又放。 展羽没急着把自己抽出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亲了亲万雁挺翘小巧的鼻尖,手指止不住地摩挲他身上的绳印,看样子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 “你……”万雁喘了半天,终于缓过来点,一张嘴声音哑得不行:“这个学期作业我不交了。” 操都操了,那干脆把利益最大化,这都是哥哥教的。 ——万雁想得很开。 要是万鸿知道他就从自己身上学到这个,他屁股指定得开花。 展羽听他用最软的声音说最理直气壮的话,笑了,然后果断拒绝:“不行,不会写老师可以给你补习。” 他抬头扫了一圈,在角落发现万雁的高数书:“正好,现在就给你补。” 都把人操成这样了,还要拿数学折磨人? 万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见他神色不似玩笑,顿时委屈得想哭,从床边扒拉了一个玩偶,扔到展羽头上:“你他妈变态!” 展羽接住玩偶,转手把它塞进万雁怀里,直起身,拔屌下床。 “唔嗯!”万雁敏感的内壁陡然被摩擦,情不自禁哼哼一声,随后感觉到内里的液体失去塞子,缓缓往外流。被操开的后穴一时合不拢,不知哪来的凉风吹过,那处一下从极热到微凉,万雁不自觉夹紧了屁股。 他不爽,也不会让别人爽,立刻把怀里的玩偶砸给展羽。 展羽这次没接,顺他心意被玩偶打了一下。 他掰开万雁的大腿,不让他并拢,自己默默欣赏万雁后穴连绵不绝地流出白色精液的淫靡画面。 万雁被他看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道:“变态!你个大变态!看什么看!快给我擦掉!” “很好看。”展羽喃喃,惹得万雁踢了他一脚。 展羽也不生气,顺势松手,由他扯过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吃点什么?我去买。” 万雁哼了一声,别过头,在展羽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报了一串菜名,附加极多的要求,什么不要葱不要蒜,醋要几勺、胡椒粉要多少……要不是展羽记忆超群,可能都记不下来。 “好,等我回来,咱们吃完饭就开始学习。” 展羽说完,关上门走了。 留下万雁一个人在床上傻眼。他居然是认真的?真的要给他补习? 他才不补,挨了一下午操,累得要死了还要学习?! 万雁匆匆扯过一旁楚稚的衣服草草擦了几下,从椅子上捡了几件干净衣服套上,踉踉跄跄地跑了。 * 在万雁挨操的时候,谢亭找上了楚稚。 楚稚当时正好在实验间隙出来放风,顺便买杯咖啡。 谢亭推门进来,冷峻的神情下是埋藏不住的迷茫:“我们谈谈。” 楚稚见到谢亭一点儿也不意外,他向一个角落的座位扬了扬下巴,示意在那边谈。 谢亭直奔主题:“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没告诉你?”楚稚故作惊讶,似乎很震惊以他们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万雁居然没告诉他实情。 随后他无奈又落寞地一笑:“既然阿雁没说,那我也不能告诉你。” 谢亭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你说个条件吧。” “我们之间不必如此,我也很担心阿雁,其实……”看在你以前关照过我的份上,让你吃点甜头吧——楚稚想着,放下咖啡杯,迟疑而凝重地说:“其实,阿雁有性瘾,高中时我除了为他写作业,还帮他处理这个问题。” 谢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胡说什……” “高中时他总是在课上睡觉,体育课从来不上,甚至经常借故请假不上学,你不会以为他只是不喜欢学习吧,”楚稚半真半假地编出一条条看似合理的证据,“你最近发现是因为看到了吧,看到他身上的痕迹。” 看见谢亭若有所思的神情,楚稚在心里冷笑一声,继续说:“我也不想这样,可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越来越喜欢……被粗暴对待。” “昨天你们在一起吃饭,是他打电话叫我接他,”楚稚摸了摸鼻子:“他急得在电话里差点哭了,我才放下手里的事去找他。” “其实我早就想结束我们俩的关系了,他知道我的想法后就一直对我没有好脸色,大家都知道我们不对付,但你们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楚稚三言两语就把万雁塑造成一个缠人的淫荡贱受。 “我也劝过他去看医生,可……你知道的,他不愿意的事,没人能逼他。” “是啊……”谁能逼他这个小少爷呢——谢亭被楚稚这一番信息量巨大的话砸得恍恍惚惚。 以往万雁和楚稚的相处画面再次浮现,短短几天内被他翻了无数遍的回忆在楚稚的一番话下,变得别有意味起来。 高中时万雁对楚稚驾轻就熟的使唤和亲昵;后来两人身份逆转,万雁面上对楚稚深恶痛绝,却只会做出些幼稚到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小报复;以及最近的谢家晚宴上,他乖乖被楚稚搂在怀里;昨天迫不及待地上楚稚的车…… 阿雁,真的有性瘾?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信。”不信他选你,不选我——谢亭盯着楚稚的眼睛,说出自己的结论。 楚稚不见丝毫慌乱,慢条斯理地喝尽杯中咖啡:“信不信随你,他最近似乎很看重新收的小弟,也许我马上要有新的继任者了。” 谢亭问:“那万鸿哥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回事,他好像知道阿雁的情况,”楚稚嘲讽一笑:“大概是默许吧。” “可能是抱着赎罪的心态,推出阿雁给我处置,消除掉我对万家的怨恨?谁知道呢。” 楚稚看了一眼腕表,站起身:“我要走了,你如果还有疑问,不如去问问当事人,虽然他不会承认。” 松开咖啡厅的玻璃大门,他回头看了一眼谢亭,看见他渐渐坚定的眼神,勾起嘴角。 ——不用谢。 * 在楚稚走后,谢亭收到私家侦探的报告,看见万雁跟一个男大学生拉拉扯扯跑进教室的照片,以及后面附上的两人关系的文字情报总结:大哥和代写作业的小弟。 和楚稚说的对上了。 他通过侦探知道万雁在宿舍,可当他到宿舍楼下时,又有些迟疑了。 他上去之后,要说什么呢? 我喜欢你?跟我结婚吧? 你和楚稚是什么关系?昨晚你跟他走之后在干吗? 你真的有性瘾吗?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要把一切摊开来说清楚吗? 如果他不愿意呢? 我应该逼他吗? 谢亭痴痴地站在楼下,从天亮站到天黑,还没想出个结果。 突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跌跌撞撞地冲出宿舍楼,还冲他招手:“谢亭!” 原来是趁展老师出去买饭逃跑的万雁。 他歪歪斜斜地来到谢亭面前,一时没控制住脚步,自己绊了自己一跤,好在离谢亭不远,只见谢亭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将万雁抱了个满怀,没让人摔着。 谢亭敏锐地在他身上闻到某种类似石楠花的味道,还没等他说话,万雁从他怀里爬起来,推了推他的胸口,催促道:“走,开车送我回家。” 声音,怎么哑了? 谢亭还在恍惚,听话地放开他,习惯性地为他打开车门,在万雁弯下腰钻进车里时,看见他领口下的红痕。 他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响得他头疼,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把万雁按在宽大的后座上,把对方的衬衫扯得七零八落。 车内暖黄色的灯光下,万雁身上交叠的绳印红得刺眼。 尤其是那两个被玩弄得肿大立起的乳头,不知道被人含着咬着吸了多久,才能变得这么大。 万雁被猛地一推,纵然车座不硬,也磕得他后脑勺颤着疼,正要骂人,就看见身上的谢亭逆着光,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的胸口,额角青筋隐现,看起来就跟要吃人似的。 他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看到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连忙拿手挡住。 谢亭默默起身,万雁趁机坐起来,缩在另一边的车门处试图穿衣服,嘴上还打哈哈:“哎呀,今天玩了点新花样,那个姐姐太辣了……” “砰!”万雁被谢亭狠狠砸上车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注意到他的气势越来越恐怖,不由噤声,往背后的车门贴了贴。 也就沉默了五秒,万雁不满谢亭的态度,嘟嘟囔囔地抱怨:“什么啊,我又没惹你,冲我发什么火,我衣服被撕了都没发你火……” 谢亭按下车门锁,沉声问:“是男人还是女人?” 万雁说谎不打草稿:“当然是女人啊!” 还在说谎。 谢亭轻笑一声,大手一伸,就把躲无可躲的万雁抓在手里,不顾他挣扎,三两下把人裤子撕了,蛮横地拉开他的腿,露出那个红艳艳的,还不能完全紧闭的,正一股股往外吐出白色浊液的后穴:“会射精的女人?” 说着,两指并拢直接捅进他的后穴,使劲搅了搅,勾出一大股混着淫水的粘稠精液,量多到吓人:“几个人?” “嗯!你干嘛!放开我!”万雁反应不及,后知后觉自己被好兄弟看到如此情态,又羞又怒,挣扎起来,两条长腿在逼仄的车厢里乱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乱动反而引得谢亭的手指戳中他的敏感点,万雁腰登时一软,嘴里更是溢出极其暧昧的呻吟:“啊唔……” 尽管他立刻用手捂住嘴,还是让谢亭听了个清楚。 谢亭咬牙:“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操?” 那为什么选楚稚?不选我? 万雁被插得双目含泪,为了忍住喉间的呻吟,只得闭嘴不言,拼命摇头否认,却被谢亭理解成其他意思。 谢亭埋进他的肩窝,语带哽咽:“我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