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收押室内法拉被特殊金属禁闭环固定在墙壁上,长尾巴倒是自由着,可他的尾巴也只是无力的搭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没有生机。 有人进入了这个狭小的收押室,于是逼仄的空间里多了沉重的压迫感, “就这么抗拒吗?” 低垂的头颅豁地抬高, “抗拒……?”他惨笑出声,“我有抗拒的权利吗?” “你把我锁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强迫我怀你的蛋……不是吗!?” 阿兰点点头,“对。” 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法拉,他甩出尾巴,抽在阿兰侧腰, “啊呀,”阿兰露出疼痛的表情,“宝贝,也心疼一下我啊,等下我会很累的。” 法拉表情扭曲的怒骂:“畜牲……!” 阿兰放下携带的医疗箱,捏起他还在胡乱甩动的尾巴,控制着机械移动镣铐,使他被锁住的两腿不得不往两旁分开, 然后他走上前去捏住法拉的腿根,轻声开口:“本来我是想在宝贝自己熟悉的寝室里给宝贝授精的,不过宝贝一点也不乖,不肯配合,那只好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让宝贝怀蛋蛋了。” 法拉的腿抽动一下,因脚踝处的锁扣而只能微微弹动, 阿兰取过医疗箱,用上了询问的轻柔的语气,“可以稍微配合一下吗?我想宝贝到时候生蛋蛋的时候应该不会也想在这种地方吧……大张着双腿,又痛又爽的表情被摄像头全部记录下来……” 他褪下了法拉的裤子,法拉的四肢剧烈摇动起来,“把摄像头关掉!”他大声的嘶喊,“关掉!!” 阿兰却不再说话,神情认真的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踝处,一般囚犯是不穿内裤的,于是缺陷的下体便慢慢的,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 “把摄像头关掉!!” “关掉它!……” “求你……” 这声祈求隐约带了颤抖,阿兰本蹲着查看医疗箱里的东西,听到这声祈求后他抬头,仰头咧嘴,露出可爱的梨涡和小虎牙, “没开啊,宝贝,这么可爱的身体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看呢?” 法拉咬牙。 他垂着眼死死的盯着阿兰的动作,看他像个医护一样动作熟练的配置药物,排出针筒里的空气,细长的针尖对准了他的大腿动脉, “这是什么?” “这是缓释制剂,在你受精之前要先打这个,可以让你的身体……” “不要打。” 他看着蹲在地上的阿兰,和那双美丽的眼眸对视, “宝贝刚刚说了什么?”阿兰歪头,好像没听懂般问他。 “……请你,不要打。” 漂亮温暖如一泓春水的碧绿缓缓沉凝,法拉知道他不耐烦了。 或者说,不高兴了,因为他的语气。 “别这样……没有一只雌虫会想永远失去生育能力的,”法拉试图让他明白他正在做的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我之前对那些人确实做的不对,可是你也审判我了,你亲自判我刑期652年,今生我都没有出去的可能……” “你是死刑,法拉,”阿兰拈着针筒,站起身,“被投入赛陀监狱的囚犯几乎都是死刑,只是因为陛下拒绝死刑,所以才会出现那么漫长的刑期。” “我知道……”法拉说,“但你也知道,我在这里根本就……” “不用跟我说这些,”阿兰打断他,“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但我不想听你说我不想听的东西。” 那根针头触到肌肤时法拉全身肌肉绷紧,好像那样就能抵御针头的侵入—— 细密的鳞甲浮现,尖细针头崩断,他也确实抵御了针头的侵入。 “法拉……宝贝——”阿兰拖长了尾音,有点无奈的笑了,“一定要这样吗?” “求求你,主人,求求您……您随便怎么玩弄我都好,请不要剥夺我生育的权利……”法拉说着他觉得他会‘想’听的卑微的话,低着头,掩下咬牙切齿的表情,“拜托您,可怜可怜您这个身体缺陷的性奴隶吧……” 阿兰叹了口气,扔掉了手里的断针, “傻瓜,缓释制剂可以让你的身体获得一些免疫力,帮助你对抗蛋蛋的毒性,也许到最后你不会失去生育能力……” 法拉瞪大了细长的眼睛, “你接下来一定会告诉我这缓释制剂只有一支……” “对。”阿兰点头,“只有一支,而且离开低温环境的活性只有三分钟,”他指指医疗箱,“很遗憾,宝贝,你浪费了自己唯一的机会。” 法拉眨了眨眼,细长单薄的眼睛蒙上一层水光。 “真可怜,”阿兰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肩窝处,抚摸他的头发,“不要哭,宝贝,你知道吗,你这张脸哭起来就像在挑衅整个世界,我很喜欢。” 法拉从他肩窝里抬头,凶狠的蜥蜴一般的倒斜吊梢眼下挂着泪珠,被阿兰卷着舌尖舔掉, “漂亮的孩子哭起来还是漂亮……” 一双手探入毫无防备的股间,稍微搅动几下就发出粘腻水声,法拉努力收紧括约肌,却无法阻止两根手指的持续深入, “你忘记了吗?这句话?‘漂亮的孩子哭起来还是漂亮’……”阿兰抽出手,直接换成手掌,并拢着朝蠕动的小孔里钻入,法拉急促的喘了口气,撕裂的痛楚从记忆里涌上, “主人……轻一点好吗?” “告诉我,‘漂亮的孩子哭起来还是漂亮’这句话,你想起了什么。” 法拉愣了半天,直到被手掌并拢的最宽处卡到肛口他才又一次无法自抑的挣扎起来, “主人,等一等!我在想,等一下,我会想起来的!” “看来你想不起来啊。”阿兰勾勾唇角,手往里微微用力,外侧的肉环内陷,轻微撕裂感涌现, “不要!主人,”法拉吞着口水求饶,固定四肢的锁链摇的哗啦作响,甚至长尾巴都讨好的卷上阿兰的腰,又觉得这样的‘卷’蕴含着控制绞杀的意味,便转而只绕上阿兰的手腕,搭在上面,轻轻的一下一下点拍他的手背, “直接操我吧……直接进来,主人,不要用手……” 阿兰的龟头和他的拳头不相上下甚至更大一些,但要进入雌虫的身体却反倒是龟头较为轻松,因为龟头上分泌的体液里总还有些信息素,能帮助雌虫在进入的同时打开身体, “好,听你的。” 听到他这么爽快的答应法拉反而感到害怕, 阿兰蹲下身从医疗箱里又取出什么东西,那一瞬间的恐惧令法拉眼前恍惚,他甚至没有看清他究竟取出了什么东西,就感觉到臀缝一凉,一根细长的冰冷的管子一样的东西缓缓插了进来—— “滚开!!” 他惊恐的大声咒骂,四肢浮现虫化的鳞片,全身肌肉大幅度隆起,爆发的力量令他陡然间挣开了右侧的禁闭环, “咣” 疯狂中拳头不小心擦到阿兰侧挡的左臂上竟发出了‘咣’的一声,仿佛打在铁板上,但那‘铁板’凹了进去,同时暴烈的一拳也打在他脸颊,法拉歪头舔了舔牙龈,吐出带血的半颗牙齿,眼前一片模糊。 紧接着是一套绝不留情的要把他打到失智的组合拳,最后的肘击将他的颈骨打的碎裂,禁闭环解开,他被拽着脖子按上透明门,缺陷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了人来人往的走廊, 尾巴被提起,大腿被顶起的膝盖卡住,他趴在透明门上,身后被滚烫的硕大刹那入侵。 “唔!” 那根管子碎裂在他体内,冰冷的碎片扎进肉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准备要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巨大的龟头顶开他皱缩的肠道蛮横的进入,冰冷的温度同时前移,模糊的视野中有几个人在透明门前驻足, 有军雌也有狱警,他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他知道那一定是嘲笑的,不屑的,厌恶的表情。 身后的人开始动作,肉棍抵在孕腔入口不得而入,于是冰凉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唇角,拉扯着, “打开。” 法拉试图撇过头躲开他的手指,却因颈骨不受控制而被它们塞了满口,突然的暴虐冲头,他狠狠咬了下去—— 疼了,那些手指便果然收了回去, “嘭” 他的小腹重重撞在门上,透明的门微微抖动,被陡然顶开脆弱深处的尖锐痛楚使他双腿无力的跌落, 阿兰膝盖迅速上前支撑起他的大腿,同时拉下他的胯将他摆成上身紧紧压着门后面却只能靠他的胯部支撑的跪坐姿态,这种姿势能最大限度的剥夺法拉的自由,不论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最终的结果都只会是被阿兰进到最深。 “呃!啊……” 他呜咽着,徒劳的微弱的挣扎,后脖被死死的按在门上,颈骨也被击碎,他连转头看看那个恶魔表情的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到。 残忍的顶撞把颤抖的他一次次撞压上同样颤抖的门,门外看热闹的军雌和狱警甚至走上前来,轻蔑的用鞋尖隔着门逗弄他下面缺陷的地方, “让他们走……” 他沙哑的出声, “你怎么弄我都好,别让他们看我的身体……” 于是阿兰直起腰站起身朝外面的人扬手,人是走了,可法拉喉咙里发出受不住的哀鸣,他被带着不得不得向上挺身,几乎是被戳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生生被顶起来的,那种滚烫和冰冷混合的麻痛便愈发深刻,他知道恶魔的目的达成了。 放弃了一切无谓的抵抗,他趴在透明门上,承受身后漫长的来自恶魔的攻伐。 “唔唔唔!” 到最后他贴在门上的五指无意识的使力,指甲刮门,脚背弓起,带着哭腔极力想要扭过愈合了部分的脖颈,用力到整个脖子都暴起青筋,血红。 阿兰便松了对他脖子的钳制,凑过去吻他, 然而对方并不配合,他的手一松就迅速转头,躲避过他的嘴唇。 “讨厌接吻吗?我还没有见过讨厌接吻的雌虫呢。” 身下的人死死的低着头,脸撇在另一边,体内紧紧的绞着他,肢体动作却表示他现在抗拒的恨不能立刻逃离。 阿兰便最后抽动了一下,随着溢出的哭腔死死绞紧的肠肉不得不松动,他大力冲进胚胎已经着床的父体,在里面成结,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