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装备升级(贞操锁十肛勾十鼻勾)
一个深吻过后,阿畜偷偷摸摸的在男人耳边小声说了句话,男人瞬间笑得十分诡异。阿畜偷偷在他耳边说了句:“以后除了会留下印迹和不可逆伤害的,其余的阿寒就不用告诉我了,畜生等着被玩就行了。” 眉头微挑,眼角带笑,自家的爱人骚的不行该怎么办。拿起那个黑色的贞操锁:“把屌伸过来。”阿畜双手向后握住自己的脚腕,反撑住身体,把鸡巴送到男人手边。男人手攥住鸡巴用大拇指轻搓了搓表面,略带惋惜的说:“这么漂亮的鸡巴,以后就再也操不到人了。” 阿畜淡定从容的说:“既然这样那母狗发骚觉得痒的时候主人您可不能拒绝,毕竟这是您上的锁。” ???男人默默咽下一口气,不急,有的是机会让你痒。 阿畜就这样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挤压在一个全黑色的贞操锁里,完全看不到自己的鸡巴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的鸡巴试图动一动,只能感受到柱身被牢牢固定。男人又靠在了沙发上,阿畜好奇的捏着自己的鸡巴,上下仔细打量着,现在光鸡巴上面就有一个贞操锁,一个钢环,一个小铃铛。手指捏着塑料外壳包裹的鸡巴,随手甩了甩,虽然不至于疼,但也并没有很松快,大概比了一下,锁完也就和自己的中指差不多长。看着看着,阿畜好奇的问:“主人我看网络上锁都是透明的,您为什么买了个全黑的?” 男人手撑着下巴随意地说:“因为你的鸡巴现在归我,我不会轻易再让你看到碰到自己的鸡巴,每天我给你洗鸡巴或者拆锁都会把你的眼蒙住,以后无论我把你的鸡巴玩成什么烂样你都不会知道,慢慢的你就会忘了你还有个鸡巴,你就逐渐只会求操而不会求射,到那时候,你才真的算得上是个母狗。” 阿畜总是惊叹于男人的每一个想法,它完美的满足了自己无以言表的欲望,想想自己都不配看到自己的鸡巴,只能让鸡巴在男人的手里或者脚下被任意磋磨,无论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没法看到,甚至也没法碰到。说不定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会把变得小小的鸡巴放出来给自己看看,说不定就像一小团烂肉一样萎缩着,自己不会再熟悉用鸡巴获得快感,只会像多长了个鸡巴的女人一样用逼高潮。 阿畜情不自禁的抖了下,匆忙俯下身抱着男人的脚细细地舔着,掩饰着脸上充满期待的下贱样。 男人忽然抽回脚,慢条斯理地走向不远处:“别只顾着舔脚,还有好几样东西还没给你看。”听见这话,阿畜顿时一停,目光跟着男人走去,内心苍蝇搓手般期待着。 男人蹲在袋子前好一阵,似乎在挑选着,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有宽带子的东西,阿畜没看懂是干嘛的。“张嘴。”阿畜刚张开嘴男人就往嘴里塞了两块塑料板进来,贴着牙齿就往里捅,阿畜不适应的试图退后,被男人一只手摁在原地。两块塑料板上都连着带子,看起来也不是有弹性的。男人拉着两边的带子越来越用力,直到阿畜的嘴张到最大,顺着阿畜的脸,把两根带子扣在了后脑勺那里。然后看向大张着嘴不知所措的阿畜笑了笑:“这样你就闭不上嘴了,等会儿就像狗一样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喜欢吗?” 阿畜努力适应着这样大张着嘴的状态,闻言想了想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嘿欢虎仍”变着调的喜欢主人男人还是第一次听,听起来格外动人。看着阿畜撑的薄薄的嘴唇,和里面无处安放的舌头,男人忽的想起了什么:“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个!”转身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小块塑料板,看起来跟阿畜正戴着的开口器是一起的。“舌头伸出来。”阿畜伸出一小部分舌头。“继续伸,尽力伸到最长。”阿畜努力伸出舌头,男人打开手里的塑料板把阿畜的舌头夹住,然后在两边用来开嘴的板上一扣,一条大张着嘴,舌头都露在空气中,马上就要流口水的母狗就打扮完了。 男人又在阿畜震惊的目光里拿出了一根鱼勾一样的东西,不过是放大版的鱼勾,都不用男人说阿畜都知道这绝对是肛勾。男人手握着肛勾笔直的那部分,把弯的部分塞进了阿畜合不上的嘴里,只塞了肛勾的一小部分:“先用这张嘴上个润滑再塞进那张嘴。” 嘴里的肛勾冰凉又干涩,有股尘封的味道。男人小心的在自己嘴里捅着,虽然前端形状圆润没有一点瑕疵,但毕竟是个弯形的勾,男人总是会紧张。虽然男人没说,但小心的动作还是让阿畜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了男人的珍视。 男人都已经一屁股坐在阿畜背上准备把肛勾捅进阿畜屁眼了,忽然放下肛勾进了房间,然后拿出来了原来练习狗姿绑缚阿畜的东西。只把阿畜的腿都缠住无法自由伸展,原本准备把手臂也一起束缚住的,后来想起什么似的轻轻一笑就没有下手。阿畜的大腿和小腿都绑在一起,只用膝盖支撑着下半身,好在男人对阿畜的膝盖做了防护,让阿畜能维持这个姿势而不会痛苦。男人刚要坐在阿畜背上继续,阿畜忽然“嗯嗯”叫个不停,男人起身一看,地毯上有一大块湿痕,罪魁祸首正是张嘴伸舌头的阿畜。感觉到背上一轻,知道男人站起来了,阿畜也跟着从狗姿变成了跪坐,舌尖还有口水带着丝往下滴,滴在阿畜胸膛上。男人摸摸阿畜的头:“怎么?害羞了?没事,主人不会嫌弃狗流太多口水的。” “嗯哈嗯嗯。” “怎么了?有话跟我说?” 阿畜点点头,用没绑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男人还以为阿畜的嘴伤到了,仔细检查发现什么都没有,除了有点干。等等,男人忽然明白阿畜想要什么了:“嘴里觉得干是不是?” 阿畜疯狂点头。 男人一点都不想现在就解开阿畜的嘴,于是男人带着坏笑凑到阿畜嘴边:“tui~tui”吐了两口口水在阿畜嘴里。然后“大方”地说:“觉得干了就用主人的口水,主人拿口水给你润润,说不定等会儿流口水也流的是主人的。” 阿畜只恨自己的舌头被固定着不能动弹,要不然一定要好好感受男人的口水。虽然阿畜是男人的爱人,但最常做的事依旧是给男人舔脚,阿畜已经非常熟悉男人脚底的纹路,可是与此同时平时两人的亲吻并不多,这样能直截了当感受男人嘴里味道的时间更是几乎没有。尤其是一个雄性对着你充满鄙视和挑衅的吐了口口水在你嘴里的那种无声的侮辱感,让人无比沉沦。 男人把肛勾捅进阿畜的屁眼,阿畜只感觉到一根粗壮又冰凉的东西闯了进来,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屁股收紧了几秒。男人漫无目的的随意捅着,只感觉肛勾并没有听说的那么有意思。想到刚才灵光一现的想法,嘴角勾起让阿畜重新跪坐着,然后:“蹲到我脚上。” ???阿畜带着疑惑一点一点挪动着,直到两个脚的脚趾都碰到了男人的脚面。 男人弯腰从阿畜的腋下用力一抱,把阿畜像小孩子一样举的离开了地面。阿畜惊的“啊嗷”出声,唯一能活动的脚像划水的鸭子一样摆了几下。男人托着阿畜蹲在自己脚上,把所有重量放在自己脚上,阿畜嫌自己太重怕压疼了男人,想从男人脚上下来,男人弯下腰拍拍阿畜的背:“没事,就几秒钟,不会压坏的。”于是阿畜就努力不动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故。 看着蹲在自己一只脚上丝毫不敢动却难免摇晃的阿畜,拉起阿畜的两只手抱在自己一条腿上:“抱紧了。”好不容易有个这么亲近的机会阿畜怎么可能放过,用力抱紧男人的大腿,把脸贴在居家裤上。男人微微一笑,又伸手拿起肛勾捅进阿畜屁股,重申一遍:“抱紧了。”然后两只手捏着肛勾用力一提,在阿畜惊慌失措“呜!”的一声中把阿畜又提起到离开脚面,又放开使其落到地毯上。整个过程中,阿畜就感觉屁眼里的肛勾像是活了一样冲进来,前端弯曲的部分牢牢的抠在自己肠壁上,在自己双脚腾空的瞬间闯进了自己屁眼的鸡巴最深处,自己像是即将被风干的猪肉一样挂在勾子上。阿畜惊魂未定地抱住男人的大腿,男人坏笑着问:“怎么样阿畜,刺激吗?” 阿畜没说话,因为他说不了话…但这并不妨碍阿畜的表情表现的很到位。 男人笑得停不下来,好久才扒开大腿上的手:“还玩吗?” 阿畜疯狂摇头,虽然肛勾并没有尖锐的地方可阿畜还是有点怕,虽然自己像块烂肉一样被挂在勾子上被提起来这种情景很让人流连忘返,但这种实在是太惊险了。 男人一点都没介意阿畜不愿意再试试的,因为男人也觉得肛勾不太好控制。不过对着阿畜可不能这么说:“不玩了?那阿畜你可得用别的项目补回来。” 阿畜还能说什么,阿畜只能点头。 男人看阿畜又落了一摊口水,扒拉着阿畜的嘴“tui tui”又是两口口水进去。然后拿出了一个有两个勾子的东西,后面连着小臂长的带子。在阿畜惊恐的眼神里把两个勾子塞进了阿畜的鼻孔,阿畜本以为一点都不会难受,谁知当男人把连着鼻勾的带子扣在后脑勺的扩口器一起,然后用力一拉,直拉的阿畜“惨叫”连连。男人把松紧程度保持在不会伤害到阿畜又能最大的勾起鼻孔,然后才后退看向眼前的人—— 只见眼前的人跪坐着,腿被绑缚着无法动弹,口张的大大的,舌头伸出来稀稀拉拉掉着口水,胸前湿了一片,鼻孔大张,跟猪鼻子一样朝天开着,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卑贱。男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马克笔,在阿畜的脸上尽情的发挥着。阿畜只感觉笔尖划过自己的脑门,然后顺着鼻梁向下,甚至自己的舌尖都被男人不知道画了什么。男人满意的后退,从旁边拿过来一面镜子放到阿畜眼前:“看看,喜欢吗?” 镜子里的人,不对,镜子里的畜生大张着嘴,舌头垂在外面掉着口水,鼻孔朝天,额头上像古时被刺字一样写了个黑色的“畜”;红色的痕迹从鼻梁下来绕着嘴唇走了一圈又回到了鼻梁,嘴唇周围都被画了一圈细小的碎痕,阿畜看了半天忽然脸红,他终于发现了,男人把他的这部分脸画成了一个屁股,从鼻梁到下巴,就连自己的嘴都被画成了屁眼,旁边的碎痕是屁眼的褶皱,这会儿张着嘴不明显,如果闭上嘴就是个性感的屁股。两边的脸颊被男人用蓝色的笔随意乱涂乱画,看不出形状,就像随手涂在公厕门上的涂鸦。蓝色的笔迹还从鼻孔里直到嘴唇,像蓝色的鼻涕,又在舌尖用黑笔写了个“屌”。无论是谁也认不出想不到,眼前这个被人用几支笔侮辱丑化到极致的畜生是每天被人夸着男神的人物。现在他可一点都不像男神,倒是像极了自甘下贱的畜生,被人侮辱还觉得性奋。 男人看阿畜的耳朵忽然一红,知道阿畜看出来自己的创作意图了,漫不经心的地问:“怎么样,我画的屁股好看吗?” 阿畜只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个光鲜亮丽的自己,恐怕谁来都认不出现在这个淫娃荡妇是每天西装革履一表人才出现在外面的陆真。也对,在这个家里,在男人眼中,自己一直都是这样欲求不满,渴望被男人羞辱,被男人贬低,甘心做男人脚下最下贱的东西。阿畜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开始硬了,可惜被局限在贞操锁里动弹不得,阿畜趴到地毯上,用头顶蹭着男人的小腿,胯下在地毯上蹭来蹭去,就是蹭不到鸡巴,难受的阿畜“呜呜”哀嚎。 男人对眼前的畜生发骚场景兴致勃勃,看到阿畜对着胯下的贞操锁无可奈何的模样笑得开怀,双腿和胯疯狂打摆,就是碰不到鸡巴,即使用手,也只能摸到硬梆梆的外壳。男人拿起手机,一脚踹翻阿畜,把手机举在阿畜脸的正上方:“母狗,看这。”相机定格,一张鼻孔朝天,脚上被画的看不清模样的母猪照片留在了手机上,男人越看越爱,拿起手机拍个不停,一会儿把阿畜踢成这样,一会儿又踢成那样,在手机上留下了母猪不一样的精彩瞬间。丑化这样一个帅比,把他的精气神变成下贱的畜生一般的存在,让他的外表内心脸面气质变成最恶心最丑的猪样,这期间甚至都不用自己开口引导,只需要在他眼前放一面镜子,与他平时截然不同的形象气质会让他自己羞辱自己,自己就会把自己陷入一个愿意沉沦的困境。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站起身脱光衣服,踢着母猪的屁股让母猪爬进房间,一直爬到穿衣镜前,踩在阿畜头上:“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母狗,倒像是哪家用来让公猪配种的母猪,你说是不是。” 阿畜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双眼发红,身后一个挺着坚挺鸡巴的男人,意气风发地踩在自己头上,自己的鸡巴被锁在贞操锁里下垂着,自己好看的脸这会儿可能还没有男人的拖鞋底干净,像个被用过的屁股一样张着屁眼流着水,各色的笔迹在自己脸上留下各色的痕迹,像被操过一次就画一笔的妓男在不停接客。阿畜再也忍不住,想撅屁股挨操发现自己腿还绑着撅不起来,于是努力在地上扭动着。 男人收回踩在头上的脚,踩在阿畜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想挨操了?”阿畜的屁股踩起来跟面团一样,又软又白。 阿畜已经被锁憋的生疼,虽然看不见,但阿畜能感觉到自己前端已经开始流水了。 男人用脚底踩过阿畜的脊背:“要我操你?可以,你学个猪叫声我就操你。” !!!阿畜快要疯了,顶着这样的脸学个猪叫,还是在镜子前。男人慢慢跪下,屁股落在阿畜的屁股上,软软的比沙发还舒服,膝盖撑在阿畜腰两侧的地毯上,手里随意撸着鸡巴,从镜子里看去就像阿畜头上长了根鸡巴一样:“怎么样?对着镜子学个猪叫,今晚我就操你。” 阿畜盯着镜子里的人半天,终于用鼻子发出声音:“哼哼。” “就这一种?” 阿畜努力回想网络上见过的:“呼噜…呵呵…哼”被固定的舌头和合不上的嘴叫出的声都是走调破碎的,却意外合了男人的心,男人哈哈大笑,只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就这么叫,今晚只许用这个声音叫床。”说罢,起身从阿畜的狗笼里随意拿出一只自己穿过的袜子,泡在狗碗里仅剩浅浅一底的洗脚水中,捞出来塞进阿畜那张合不上的嘴里:“主人的袜子给你,免得你嘴里干。”那语气活像是阿畜得了多大的好处。 阿畜也是这么想的,都放进狗笼里多久的袜子了,连味都没了,还不如主人的口水呢,最起码还是热的。可是很快阿畜就没心思想这个了,因为男人把他那根和阿畜屁眼无比合契的鸡巴送了进去,只一下,阿畜就满足的“啊”了出声。 男人趴在阿畜身上,强势的掰着阿畜的下巴,让阿畜的视线一直对着镜子里挨操的母猪。九浅一深地抽插,操的阿畜一直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男人就这么和阿畜脸挨着脸,一边抽插一边不停的羞辱阿畜:“你看你这张没有人样的脸表情有多么下贱。” “嘴里的袜子好吃吗?润喉咙的水都是我的洗脚水,喜不喜欢?” “用我的袜子吸饱洗脚水再含在嘴里是不是爽翻了?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是头死猪吗?啊?”男人撑起身不再是刚才点到为止的插入。而是对着阿畜的屁股,跟打桩机一样甩着自己的胯,每次都能挺进深处,引起一阵阵微不可见的颤栗。男人抓住阿畜的头发,用力提起,让阿畜的脸直视镜子里的自己:“看看镜子里的猪,看看它有多骚多贱,知道母猪交配是怎么叫的吗?叫给我听!”男人间的性爱总是充满了暴力与征服,阿畜看着镜子里的人脸上写满了对挨操的陶醉,屁眼里的鸡巴强势的摩擦过括约肌,酥麻感和快速摩擦导致的疼痛感一直都没停下来过,可就是这样的感觉,才让人感觉自己正在享受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阿畜扬起脖颈,朝着镜子里男人的方向:“呵~哼哼~哼~呵呵哼唧~”一声声勉强雷同的猪叫声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富二代嘴里叫出,男人瞬间双臂一紧,青筋若隐若现,大腿肌肉绷紧,分开阿畜的腿,然后按在阿畜的肩膀上把阿畜对着自己的鸡巴方向按去——“呜!”阿畜突如其来的声音就是最好的赞扬。男人手拉住鼻勾的皮带,把阿畜的鼻孔提的更高,阿畜的鼻孔都开始发疼:“呜!唔唔唔!额啊!”相比较鼻孔单纯的不适感,屁眼里疯狂抽动的鸡巴几乎操的阿畜快要虚脱,不仅如此,男人还脏话连篇,收起了平时的温文尔雅,此时的男人就像风月场上的邋遢汉子,只有无数的羞辱和硕大的鸡巴在身下的人身上实施,才能让男人得到满足。 “唔啊啊啊!!呃!”阿畜双眼赤红,嘴里不停地吐着猪叫,一旦男人照顾他的敏感点就会换成闷哼,每一次擦过前列腺都会让阿畜忽然一挺身。后面男人更是对着前列腺横冲直撞,阿畜的嘴都快要含不住男人的袜子,整个人被操到无力酸软。自己的鸡巴也早已填满整个贞操锁,阿畜的手徒劳的摸过鸡巴,却对着硬硬的外壳无能为力,当男人再一次看向镜子时,阿畜可怜巴巴的冲男人示意。男人笑容非常变态:“不行哦,带锁的第一天就想射?”阿畜“呃呃呃”地向男人求饶,看男人并不理会更是“哼哼呵呵唧唧”地猪叫个不停,最后实在无奈,只能伏在地上撅着屁股后面挨操,前面“咚咚咚”地朝地上撞。 男人看阿畜摆的这个姿势,也趴在了阿畜身上,早已被汗湿的后背和前胸互相贴在一起,宣示着一场最原始的性爱。加上狗操一样的姿势,男人每次都能插到整根鸡巴都看不见。男人胳膊从阿畜腋下穿过反扣在肩膀上,将阿畜活生生定在原地,让阿畜无路可逃。然后在阿畜身上释放最澎湃的欲望。 “呃呃呃!!啊啊啊!!” “嗷!!哼哼!!!” “啊啊啊啊啊!!!” “嗷!!!呃啊!!!” 阿畜被操的无力思考,屁眼更是火烧般灼热,手无意识的向前伸去想往前爬却被男人的手扣在原地,只能被动接受男人暴风骤雨式的操逼。男人忽然用力搂紧阿畜,用力一挺,这一下阿畜觉得操到了自己肠道深处未知的地方,忍不住扬起脖颈长“唔”一声,眼角甚至有生理性的泪水涌现。下一秒,阿畜就感觉屁眼里一股液体喷涌而出,喷射到了他的肠壁上,一股接着一股,男人把他的万千子孙都留在了他的屁眼深处,引起一阵阵颤栗。男人并没有拔出他的鸡巴,而是用稍稍有点软的鸡巴不轻不重的戳着阿畜的肠壁,几乎是把射在里面的精液均匀的抹开了。男人覆在阿畜耳边:“这样母猪就容易怀孕了。”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海妖,不仅把你玩的大脑空白宛如只懂淫乐的牲畜,还要你自愿永远沉沦在这里,永远被人按在地上操到高潮。 男人站起身,望向镜子里欲求不满抓心挠肝,对着硬的不能再硬的鸡巴隔着锁揉个不停的人,一脚踢开徘徊在鸡巴附近的手。脚下的人抬起泪眼汪汪的脸,试图引起男人的可怜,可惜他忘了,他现在的脸根本不是那个帅气迷人的富二代帅比,而是一张被乱涂乱画搞满了脸张嘴吐舌头鼻孔翘的跟猪一样的母畜,平时的不忍心放到这会儿只能引起男人更加暴虐的心思。男人一只脚踩在阿畜大腿上:“想射?” 疯狂点头。 “可以,不过————” 阿畜的目光盯紧了男人—— 男人迎着阿畜期待的眼神,嘴角上扬:“抱住我的腿,看你的蛋踢几下能高潮?” 阿畜瞬间安静了,被踢蛋,要么自己射的憋屈,要么疼到鸡巴软了。男人可真是毫不留情。 “想射就按我说的做。”男人漫不经心的说。 犹豫只在一瞬间,下一秒阿畜就抱上了男人的一条腿,跪的直直的,干涩的舌头舔着男人汗湿性感的大腿,抬头便是男人下垂的鸡巴。把自己的两条腿打开,安心等着。 男人去掉阿畜蛋上的钢圈,手按在阿畜的头顶,随意的一踢。 “唔!!!”一声闷哼在那张猪脸上传来,抱着大腿的手瞬间收紧。男人脚略微后撤,向前又是一脚。 “啊!!!”“佟”“唔!!!”“佟”“嗯!!!啊啊啊啊啊”男人越踢越重,每一下都准确的踢在阿畜下垂的的蛋上。换来的是阿畜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阿畜已经从开始的大张着腿到现在几乎缩成一团,手几乎是抠在男人大腿上,胯下的鸡巴都开始发软了,却还没有射精的迹象。阿畜呜呜啊啊个不停,男人大腿被抓的特别疼不过也没让阿畜放开,只是看阿畜嘴里实在难受,从后脑勺解开了开口器,皮带脱落的一瞬间阿畜一把吐出袜子就叫出了声:“主人…主人…”带着哭腔的语调果然最能打动人心,男人抚摸着阿畜的头:“第一天你就破例。”语气带着淡淡宠溺。 阿畜听到有转机,还没来得及运动自如的舌头再度舔上了男人的大腿,这会儿终于感受到了淡淡的汗咸味。男人伸脚踩上阿畜的蛋,富有力道的揉着,时不时照顾到还在贞操锁里的鸡巴。阿畜胯下被男人温柔的抚弄着,手里摸着肌肉发达的大腿,嘴里一下一下逆着舔上男人的腿毛,把腿毛舔的纷乱,鼻腔里轻声哼着。男人最后用脚趾夹住阿畜的蛋,轻撞着阿畜的小腹和鸡巴根部,在阿畜觉得自己即将射精前,忽然后撤一步,用力一脚踢在了阿畜的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畜非常痛苦的射了,手捂住鸡巴在地毯上打滚,鸡巴一股股渗出精液,大多数流在阿畜的手上和地毯上,还有些堵在了贞操锁里,如果阿畜这会儿有心思感受的话就会感知到锁里滑腻一片。感觉到疼痛稍稍缓解,向前抱住男人的脚踝,把脸贴在男人脚面上:“阿寒……” 男人面色温柔,蹲下身摸着阿畜弯曲的背:“嗯,阿寒在。阿寒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