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恋人升级(倒着蹭脚十贞操锁预想)
神清气爽的从狗笼里醒来,环顾四周发现男人早已上班去了,抬手摸了摸因为睡姿而压扁的头发,似乎男人出门前还摸了摸自己的狗头,可惜自己睡得太舒服了,忘了这是个梦还是真的发生过。 舔了几下狗碗里的洗脚水,爬着从门洞出了房间,即使男人不在,阿畜也喜欢爬着走,带着“在这个家里我不配站着走”的思想总是让自己轻而易举的感受到自己喜欢被怎样对待。挑了一双喜欢的脏袜子擦干净脸,餐桌下放着一个小碟子,上面是自己的早餐,囫囵吞枣的对付完就准备去公司了。把男人穿过的袜子妥贴又仔细地穿上,踩着男人的皮鞋就准备出门了。门前还贴了张小纸条:早点回家。回家,多么平淡的词汇。手摸了摸自己合身的西装裤裆,把带着钢圈的蛋摆好,撕下那张纸装在西装贴身口袋里,面若桃花般出了门。 。。。。。。 秘书飘飘欲仙的从办公室往出走,身旁的人一把拉住她:“杰西姐,你怎么了?生病了?” 秘书轻轻推开她:“我没事,办公室有点热而已。”真的没事,也就是陆总最近忽然对工作热情高涨,每天都坚决不加班,虽然她也能按时下班了,可她觉得她都快掉头发了,一天干三天的活,下班都只想躺着不动。马上到下班时间了,终于能解放了。 【快下班了吗?】 陆真拿起手机,果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飞快给温若寒回复:【马上就好,您稍等会儿】 与此同时,楼下大厅的保安正目送一男子走向陆总专用电梯。早在上次见过这位之后,他的照片直接就发到了他们每个人的手机上,只要是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只要人来,都要放行,还要确保他顺利进入电梯。 15楼,电梯门开了,一位眉眼冷峻身着蓝色正装的帅比迈步走进,电梯门口一位摸鱼的美眉正拿着镜子补妆,听到动静惊讶的转头,这不是陆总的专用电梯吗,谁这么虎?保安还放行了?转头一看,好眼熟:“请问您是?”旁边正巧有人经过,刷的一下拉住了试图继续询问的人:“您好温先生,来找陆总?陆总还没下班,您顺着这边往前走就是陆总的办公室了。” 温若寒眉头一扬,从楼下的保安到眼前的职员,自家爱人做事可真令人心动,即使他都快奔三了,听见有人把自己置于心上还做的这么妥贴,忍不住就想rua一rua陆真的狗头,白花花的屁股也行。礼貌的道了声谢向前走,身后这才传来窃窃私语:“这就是陆总对象?”“嘘,闭嘴摸你的鱼吧。” 秘书正在整理陆总刚给她的东西准备拿到别处,身边有人摇她:“杰西姐…” 又怎么了?抬头一看,卧槽!瞬间就从座椅上站起来了:“温先生您好,陆总还在办公,我带您进去吧。” 温若寒礼貌的回复:“谢谢。” 秘书敲开了陆真的门,陆真头也不抬:“什么事?” “陆总,温先生来了。” 陆真唰地抬起头来,看见是温若寒瞬间脸上就冒出了温和的笑容,站起来说:“你怎么来了?” 温若寒笑着说:“来接对象。” 秘书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我滴妈,两个事业有成的人谈起恋爱怎么还这么纯啊,还接对象回家。 陆真自然的站起来让温若寒坐下,然后蹲在温若寒脚边手搭上温若寒的大腿,像条摇尾乞怜的狗,温若寒顺手rua上了从刚才开始就心心念念的狗头,rua的阿畜的头发乱糟糟的,阿畜还挺开心,完全不在意自己作为一个领导者像狗一样被随意玩弄。男人边rua边说:“门口的保安是你说的?还有你们公司的人?”阿畜略微一想就知道主人在说什么,也不多说,就嘿嘿嘿的笑。看着跟刚开门气势完全不一样这会儿笑得傻气十足的人,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头rua的更乱了。“你忙你的。”说是这么说,屁股可完全没从椅子上起来,阿畜也没介意,站在男人右手边边稍稍弯腰,拿着笔对最后的工作开始收尾。 男人坐在阿畜身边,看着阿畜的西装裤被弯腰的姿势撑的滚圆,忍不住手摸了上去,隔着裤子感受里面挺翘滑嫩的臀肉。男人只要想的话,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赏阿畜的屁股一顿掌掴,看阿畜可怜的白屁股被扇的“跳”个不停,伴随着阿畜“凄惨”的叫声把屁股扇的粉红粉红的,让阿畜顶着个粉红色的屁股开始健身、洗澡、做爱或者睡觉,然后第二天顶着略微发涨的屁股去工作。再加上阿畜对自己臀部健身时有意的训练,现在阿畜的屁股已经越来越大,越来越圆了,每次都把裤子撑的紧绷绷的,再这么下去自己的裤子阿畜都穿不上了。不过一想起这个圆屁股是怎么包着自己的鸡巴,每次自己的胯撞到阿畜屁股上是怎样的一种弹性,像女性的胸一样被自己捏成各种形状,只要一想到这些,男人就忍不住想让阿畜的屁股更圆更翘。 身后作恶多端的手不停的抚摸着,阿畜表情无奈又享受,努力想做到视而不见不过好像不行,没办法只得加快速度,等会儿说不定自己就一点都不想碰这些工作了。三下两下搞定眼前的东西,随手推到一边,站起身面对男人:“主人我好了,我们回家?”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男人站起身,双眼直视阿畜的双眼,手掐上阿畜的下巴,对着阿畜就吻了上去。阿畜当然不会拒绝,随着男人的力道逐渐放松身体,慢慢躺到了眼前的办公桌上,男人的嘴依旧没有离开,像是确认领地一样对着自己的嘴肆意妄为。 两个人并排走出了办公室,秘书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人都无比红润的嘴唇,内心直呼老天救命,面上倒是丝毫不显:“陆总。” 陆真自以为淡定地对着秘书点点头:“嗯,下班吧。” “好,陆总再见。” 。。。。。。 走到车前,陆真拉开车门准备像昨天那样继续跪在驾驶座后面,谁知男人拉着他的手:“今天坐副驾。”阿畜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一点都没多问,径直坐上了副驾驶位。 一路风平浪静,阿畜期待的事一点都没发生,男人只是温柔的和他聊着天。一直持续到健身结束后———— 阿畜双眼发亮地看着男人把穿了两天而且健身都在穿的黑袜放在鞋里,阿畜眼巴巴的看着,虽然眼馋但也明白多穿两天自己越爱。自己和男人都一身汗,准备爬向淋浴间,男人一只脚踩上他的屁股:“别急,今晚的活动还没结束。” 阿畜内心狂热的转身,男人拿着个口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看他转过身也只是吩咐:“坐姿。” 阿畜连忙双手撑地,男人光脚踩上自己的鸡巴,刚运动完热乎乎的脚底踩在鸡巴上特别舒服。男人并没有用力,而是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踩着,阿畜慢慢从坐姿变成把鸡巴挺了出来,好让男人踩的更顺利。心爱的人用自己爱的脚踩鸡巴,鸡巴当然格外捧场,没一会儿就勃起了。男人随手拿过旁边的凳子坐下:“转过去屁股对着我。”在阿畜转过去之后,踩在阿畜两条小腿上,手把阿畜的鸡巴从前边强行掰到了后边,硬度高涨的鸡巴被从两腿间拉到后面,阿畜难受的闷哼一声,又疼又难受的想动一动,但是小腿被男人牢牢踩着,根本无法动弹。 “唔!主人…” 男人用手撸动阿畜的鸡巴,不过是倒着在屁股后面撸,强硬的鸡巴屡次想挣脱男人的手回到正常的角度反被男人更用力的撸了一下。“唔!”阿畜难受的弓起了腰:“主人,母狗好疼。” 男人拍拍阿畜的屁股:“忍着点。今天让你熟悉熟悉怎么从后面射,以后想射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因为疼痛和难受,阿畜的鸡巴慢慢在男人手里变成半软的,正好是能撸也不会疼的程度。男人飞快的撸动了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而变得非常色情。阿畜几乎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了,双手握拳双腿紧绷着。男人看差不多了,在凳子上坐直脚面搭上了阿畜的鸡巴,把逃回前面的鸡巴夹在脚趾缝间强硬的又掰到了后面。用另一只脚拍拍阿畜白花花的屁股:“想射吗?” “想。” “想就自己动,不许用手,只许这样蹭出来。” 听了男人的话,阿畜慢慢用手肘拄着地面,用特别难受的姿势在男人的脚上磨自己的鸡巴,阿畜低头朝自己胯下看去,自己的鸡巴把两颗蛋都隔开了,男人的脚面正贴在自己鸡巴上。慢慢骑着男人的脚开始滑动,只动了两下就觉得难受一点都不觉得爽,就像早上晨勃硬掰着鸡巴尿尿的感觉。可怜巴巴的开口:“主人,这样好疼啊。”男人只冷酷的说了句:“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算完。”无奈,只得就这么蹭着,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接近全软了,低头向后一看,软软的耷拉在男人脚上,萎靡不振的这还怎么射出来。没办法,只能想着男人的脚是什么味道,想想男人是怎么操自己的,终于让鸡巴硬了一点,生疏地在男人脚上磨来磨去,时不时还从男人的脚上滑开,就是射不出来。后来想了想,双腿并拢,把男人的夹在自己大腿根中间,让男人的脚没法动弹,然后等待男人看会不会说什么,果然男人并没有说什么,于是阿畜放心大胆的用力夹住男人的脚,半软的鸡巴也一起夹在男人的脚上,就开始用力扭动,前后左右扭,伴随着疼痛与难受的,是用自己鸡巴在男人脚上摩擦的耻辱感、性奋感。想着男人脚的形状与味道,再想想自己对男人雄性荷尔蒙的崇拜,阿畜越蹭越快,鸡巴越来越硬,自己的大腿几乎快要夹不住了,阿畜带着性奋式的腔调开口求助:“主人,主人,求您帮帮母狗。”阿畜的手和大腿都在抖,显然是那种无计可施又被迫沉沦的感觉萦绕心间,无力可施的爽感几乎让阿畜沦陷,白花花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动着,整个人像被杀的鸡一样不停的颤抖着。男人用另一只脚踩上阿畜脊背,顺着脊柱按摩着,无声的安抚着阿畜,然后一只手扣在阿畜的冠状沟上发力,让阿畜自由自在的在自己脚上扭屁股。阿畜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圈在两根带着力量的手指里,声音沙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谢谢…谢谢主人。主人…啊!”阿畜跟上了发条一样,在男人脚上挺动着腰,勃起的鸡巴被掰在屁股后面不得动弹,唯一能给予安慰的只有紧接着鸡巴的脚面,运动后的脚面热乎还带着薄薄的汗液,无意中蹭过龟头还能感受到几根短短的脚毛,背上的脚踩着阿畜不让阿畜乱动,又顺着脊柱给予阿畜无声的安抚。痛苦的勃起,痛苦的试图射精,可是因为有背后那人的缘故显得一切都非常合理。阿畜气喘吁吁的停下,像老牛一样粗重地呼吸,背上的脚依旧在无声的鼓励,阿畜大腿根夹紧男人的脚,开始疯狂律动———— “主人啊…阿寒!唔!主人好疼啊!啊…呜呜呜!呃!嗯!啊啊啊啊!!!主人…要!要出来了!主人您帮帮母狗!啊啊啊啊啊主人!!!”男人脚上一热,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的痛苦自慰结束了。阿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屁股早已无力抬起而落在腿上,男人抽回自己的脚,把脚上阿畜的精液随意抹在阿畜背上、腿上,然后坐着静待阿畜缓过劲来。 阿畜的呼吸慢慢平稳,手撑起来跪着转过身看向男人,男人俯身按在阿畜脖颈上给了阿畜一个深吻:“辛苦了。” 虽然这样射很不舒服,几乎可以说是一种酷刑了,但最终自己还是射出来了,男人也十分满意,这样就够了。 “接下来——”男人拿过那个袋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男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其他东西阿畜并没在意,可那个黑色的贞操锁让阿畜注目良久。男人摸摸阿畜的头:“阿畜,还记得我说过想把你玩成什么样吗?” 阿畜摇摇头,目光依然没有离开贞操锁。 “我说我想把你玩成最下贱的畜牲,把所有羞辱的事都加到你身上,让你在我眼里变成习惯脏臭的无脑下贱的玩意。”男人在说话,眼睛倒是没看阿畜,只是自顾自说着。 阿畜点点头,这些男人操他的时候,玩他的时候都说过,阿畜当初也曾夜里幻想过会被男人玩成什么样,结果越想越发现,只要想着男人试图把自己玩成不是人的下贱样,自己都会心跳加速。可是想归想,真到那时候阿畜也并不觉得自己一定接受的了。 头上的手又轻轻拍了拍:“本来我想着我们可能不会这么久,很多都是点到为止。可是我也没想到我会喜欢上一个奴。现在你是我的爱人,我现在既想把你玩成我想象中的畜牲样,又怕你接受不了会和我分开。从昨天让你喝我的洗脚水开始,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后来我想,索性把问题交给你。”头发从指缝间流过,男人的声音轻柔缓和:“就像这个贞操锁,我拿出来会问你你愿不愿意戴,你愿意戴我会很开心,你不愿意戴我也很开心,因为你当我是最亲密的人才会拒绝。无论你戴不戴,我都是你爱人,我不会因为你玩不了而怎么怎么样。我的方式方法严格来说也不算正经的主奴玩法,所以你不用觉得违反了规则什么的。所以,你想戴吗?不用怕得罪我,这会儿我只是你对象。” 阿畜沉默良久,然后趴下把男人的脚抱在怀里顺带把脸埋在男人脚上,沉闷的声音从脚上传来:“我如果带锁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男人动动脚趾,感受脚趾戳在阿畜脸上的触感:“锁?就如果你愿意带锁的话,刚开始会是你眼前这个大号的锁,这个锁只是限制你的勃起和射精,然后慢慢换小一点,让你熟悉不用怎么撸你的鸡巴就能射出来,再然后换成更小的锁,而且每天都不怎么摘,让你习惯被我操,在不硬或者半硬的情况下用屁眼和前列腺干高潮而不射精。最后换成平板锁或者负锁,把你的鸡巴整个锁废到无法勃起,即使解开锁你的鸡巴也看起来小小的,甚至勃起都没有我的脚趾头大,你不会再想用鸡巴射精,你再想也做不到操别人,你想高潮只能求我操你,让你用屁眼高潮,前面的鸡巴说不定会流一点点精液出来甚至一点都不会流,你的鸡巴就变成了废的,你就像个太监或者被阉了的畜牲一样每天求我操你,因为你的鸡巴再也不会给你带来比我操你更大的快感。”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阿畜的脸埋在男人脚上陷入沉思,男人每说一句阿畜的心就激动一分,同样也会恐惧一分。现在阿畜的心就像是分成了两半,一半迫不及待的想要体验这种连男人的象征都被人玩废的快感,一半还在考虑着,如果有天被人尤其是亲朋好友知道自己的鸡巴像个阉人一样既小而且根本硬不起来自己该如何自处。 看阿畜半天没动静,男人还以为自己的话把阿畜吓得不敢说话了,用脚趾戳戳阿畜的脸:“你别太紧张,我只是说我想把你最终锁成什么样,不是说现在就要把你阉了。而且这都会是在你自愿的情况下发生,中途如果你还想摘掉甚至去结婚生子我完全可以,即使你决定时刻都戴上,就我刚才说的那些,没个10年不可能实现,而且是不间断带锁的10年。” 阿畜忽然抬起脸,脸上带着工作时的冷静神情,男人以为阿畜不愿意,神色轻松的说:“没事,我们还有别的玩的,这个我也…” “我同意。” !!! 男人表情一顿:“你愿意?” 阿畜的神情郑重的像是要去寻仇,说的话却无比色情:“我想被阿寒锁成阉狗,想被阿寒操的用屁眼高潮。不过…” “什么?”男人好奇的问。 “阿寒我想要个保证,在我没说分手前你不能先做出任何事的保证。”想来想去,阿畜内心是愿意的,愿意被男人锁成废物,愿意对着男人摇屁股,愿意被男人一直操屁眼,可他也担忧如果自己年龄大了废了会不会被分手。真爱是好,可他也不会指望有人凭这个跟他绑一辈子。索性,阿畜拿出工作时的缜密态度,既然我爱你,那么我内心期待你也会爱我,我愿意变成你想象中的样子,那我也希望你能永远接受你带给我的改变。他知道男人还有许多想法,他也愿意这些想法一一在他身上实施,他愿意舔男人带着臭汗的脚,愿意被男人像个女人一样操,愿意像个畜生一样在男人脚边被羞辱。阿畜决定大大方方的接受男人的变态,接受自己的变态,而且如果此时他们并没有相爱,可能阿畜都不会轻易做这个决定。 男人看了看脚边“雷厉风行算无遗策”的陆总笑了:“我很开心,阿畜你能在我们相爱的前提下记得保护自己。阿畜你放心。我是个律师,我会做出一分合法的协议,不仅是为你也是为我们。还有阿畜————” 阿畜抬头:“嗯?” “我爱你。”作为律师最不相信的话就是恋人间的承诺,可此时此刻,他满心只有这一句话想要对阿畜说。 阿畜笑得开怀:“我也是。”说罢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男人当然不会拒绝,搂着阿畜的腰交换了一个最真实可靠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