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定心丸
近距离看着蔡泽语染了媚红的眼梢,水水的眸,夏侯靘刚泄的火仿佛又要重燃。 “爽过了,就说被人学坏了!”蔡泽语把脸偏向一边,不满道。 “不说是吧?现在轮到我回礼了!”夏侯靘的手按进了他的双腿。 “我说……我说,视频!我搜的视频!”蔡泽语的声音越来越小,羞怯难当。 “你真是天天在好好学习,让我来好好奖励你!”夏侯靘眉眼带笑。 “靘哥……等一下……” “等不了!” 摸到润滑油,夏侯靘手指触到褶皱,一片湿滑,甚至边缘已经有小部分平滑。 “你刚才,自己在做扩张?” “嗯,太乱了……没来的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蔡泽语的声音软极了。 夏侯靘失控的咬住了蔡泽语的唇,缠紧软舌吮吸,吻的人接不上气,蔡泽语不得不推开夏侯靘的下巴。“…嗯…唔…”夏侯靘捉住他的手腕压到床上,一时暧昧的水声响起,两人混乱的呼吸纠缠。 半晌,夏侯靘放开蔡泽语的唇,听身下人脱力般长长喘息,渐渐那呼吸声变得绵重,掺进小小哭腔。 夏侯靘摸到床头的手机,把手机电筒调到微灯光,放回床头柜上。看到蔡泽语红了眼眶,唇更是湿红,眼角挂着泪滴,委屈隐忍,叫夏侯靘不合时宜的起了更强的欲望。 双腿被分开,夏侯靘给自己昂首的性器上涂上润滑液,缓缓不容抗拒的往深了插,紧致的后穴被强行拓开,蔡泽语伸出双手去推:“啊~哥,哥……”润滑液令插入变得顺畅,蔡泽语一开始拼命挣扎逃开,到后来被生生插软了腰,发着抖:“夏侯靘…….” “在!”夏侯靘缓慢挺腰抽送,蔡泽语腿被分开夹在他腰侧,几次想合拢都不得。 夏侯靘抽出些许,又轻轻顶入,蔡泽语开始啊啊的叫,揪着枕头,抽插的过程莫名让他感觉到幸福。 顶了几下,动作粗鲁了很多,“…唔…轻点…”夏侯靘深顶,蔡泽语就全身发抖。 “不爽?” 蔡泽语微闭着眼咬着下唇,不答。夏侯靘又凶又急的抽插了数十下,每次都将嫣红的穴肉带出一截,进入时被塞回,噗嗤噗嗤的淫靡声音让蔡泽语的性器,昂扬挺立,顶端分泌的液体,随着猛烈操干的动作四处甩。 “真浪!” 在一个恨不能把他五脏六腑都顶移位的抽插后,蔡泽语期期艾艾的唤出:“老,老公…….” 夏侯靘燥热猛的窜出,眼底似燃着无声暗火,冲刷全身,激的他生疼,低沉了声音命令道:“睁开眼看着我!” 感觉他的性器在身体内又变大了,,蔡泽语颤了颤眼睫,顺从的睁开,眼神游离不知看向何处。 “蔡泽语……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看着我!我说的一辈子,不是你的一辈子……是我的一辈子……”声音低沉暗哑,有点发抖。 每一次都完全抵入炽热的深处,引来阵阵的没有规律的收缩与轻哼。 “夏侯靘!嗯……我也爱你……啊~”蔡泽语看着他幽深的眼神,无措的发出几声断续呻吟。 “有多爱?”夏侯靘对蔡泽语的回应突然不自信。 “好爱,好爱…….嗯……只给你操……那么爱。”蔡泽语的黑眸里被夏侯靘填满。 夏侯靘握住他湿的一塌糊涂的阴茎,随着抽插的节律,上下套空,蔡泽语无意识的大声喊叫:“啊~啊~”夏侯靘托起他的后背,把他扶起来,紧紧拥在一起感受这灭顶的快乐。 “呃……”夏侯靘还未疲软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顶,满目温柔看着蔡泽语:“跟了我,你就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蔡泽语~” “……啊……哥,哥哥……”夏侯靘一口咬上他的锁骨。 下床的时候,蔡泽语双腿抖的厉害,坚决拒绝夏侯靘抱他去洗手间,只因为刚才把他咬疼了。 夏侯靘抿笑着,看着他扶着墙走进洗手间,转身回卧室换好了床单。 没一会儿,洗手间就传出蔡泽语带着哭腔的求饶的声:“靘哥…..我错了,啊~不敢了……” “哪里错了,呃……” “不,不该…….乱发脾气……嗯……” “叫我什么?”夏侯靘的声音。 “老公……嗯。” “老公操的你爽吗?” “爽……啊,老公……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随即就是单调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蔡泽语破碎的求饶声。 一个小时后,夏侯靘把软软的蔡泽语抱出洗手间,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在他额头轻轻一啄,揉进怀里。 第二天中午,快一点钟,蔡泽语听到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轻撞声。 走进卧室,夏侯靘对上蔡泽语想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担心的问;“疼?是疼吗?” “不是……”蔡泽语听见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沙哑且无力。“是,不想活了!” “你不能让我这么年轻就守寡?我看看,擦点药?!”夏侯靘心里些许愧疚,昨晚是太猛了点。 “走开!”蔡泽语连挡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任他鱼肉,给他红肿的部位抹药。“你早上没去上班?姐知道了,又会说我是祸水。” “去了!喂完你牛奶就去了,十二点才回来做的饭。” 本来想借机找个茬,没得逞,蔡泽语继续发难:“早上给我喝的牛奶,太凉了,本来嗓子就哑,这一刺激,现在这嗓子,怎么给客人介绍食材产地?!” “早上插上吸管送到你嘴边,你吸了一口,还说以后不想喝温的……”夏侯靘不解,又失忆了? “你凶我?”蔡泽语只剩明目张胆的无理取闹了。 “我给你看个东西,让你高兴一下?小守财奴 。” 夏侯靘立刻明白,对他宠溺的一笑,递给他两个红包,哄老婆原来这么美好! “昨晚放车上了,你拆开看看?” “哇!这么多!” 昨晚拿到手里沉甸甸的。今天拆开,没想到新崭崭的钞票居然有八千八,蔡泽语兴奋起来,把钱撒了一床。 “我的也上缴,另外这是,昨天我安排不当的补偿,六百全勤,一百工资!开心不?”看着蔡泽语开心的样子,夏侯靘异常满足。 “你的红包我不要,’罚款’照收!” “你先帮我收着吧!要不我弄丢了。快去刷牙,菜都凉了!”哄好蔡泽语,是夏侯靘最快乐的事。因为快乐是可以传染的! 吃饭的时候,蔡泽语想到了什么,踌躇的问夏侯靘:“你每个月的工资,有剩的吗?” “怎么?你不够花,给我说就行。”夏侯靘看着他,认真的说。 “我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把’罚款’的钱开一个联名账户,另外每个月都往里面存点钱,万一…….我们将来,有需要……”蔡泽语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点唐突,好像暴露了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好,存多少!”夏侯靘开心的要命。 蔡泽语在为他们将来筹划,是他们的将来!可见他因为不好意思涨红的脸,努力克制不能让自己表现出来。 “我一个月三千六,除了房租水电还剩三千,我以前存两千给将来上学,现在存一千五吧。我们的罚款账户一人存一千!可以吧?”蔡泽语认真的计算着,最后得出结论,睁大双眼期待的看着夏侯靘。 “不行!”蔡泽语的眸瞬间暗了下去,夏侯靘接着说:“你三千存一千,我六千就存两千,这才公平!” “这是我们的家庭基金,能者多劳!以后你挣的多也多存!另外房租以后我们一人一半,我也应该负担‘家庭’责任!”夏侯靘故意加重了‘家庭’两个字的语气。 “那密码就用你我的生日?”蔡泽语有些犹豫的问。 “嗯嗯!刚好今年公司发工资都用银行卡了,一会儿直接去办理每个月自动划款。再去上班。” 夏侯靘心里暗喜,突然想起一个成语:贤良淑德。但是不敢说出来,低头扒完最后一口饭。 “咱爸妈不支持你上学吗?我记得你说咱爸是老师呀!”夏侯靘好奇蔡泽语的攒钱动机。 “不想麻烦他们!其实…….春节回家妈妈还给了我一万的补课费,但是……现在有两万多,加上红包快三万了!”蔡泽语说道最后还是雀跃起来。 夏侯靘明白了,是他倔强的那根筋在作怪。不走心的夸到:“厉害!” 在银行办理好了业务,两人刚上车,蔡泽语眼神示意他后面,夏侯靘狐疑的回头,是麦当劳!他最爱的麦当劳的雪糕,每次经过必吃。 夏侯靘皱着眉头严厉的说:“不行!不能吃,这几天都不能吃生冷的。我特意回家做饭,就是怕你在外面吃到不干净的东西。” “为什么?!”蔡泽语很不解。 “因为,因为你哪里还肿着,万一,吃坏肚子…….” “不准说!”蔡泽语难堪的打断他的话。 他的话有道理,但是,又经不起雪糕的诱惑,放软了声音说:“要不,你帮我吃一半……” 看到夏侯靘有些犹豫,故意撒娇的的说:“老公……好嘛,老公,就一半,平时我很少来这里的,好嘛…….” 做好了他炸毛的准备,谁知剧情反转的让夏侯靘猝不及防,心里被他的声音、表情挠的痒酥酥的,放开他的手,说:“我去买!” 蔡泽语看着他背影抿着嘴,得意的挑挑眉。 买了个甜筒,递给他之前夏侯靘咬掉了上面的尖。 蔡泽语撅着嘴无可奈何的接过来,失望的嘟囔道:“还真只给我一半,一口这么大……” 这表情?这神态?夏侯靘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堵住他的嘴,冰凉的舌尖伸进他嘴里,触感软而温热。 夏侯靘感觉他就像某种轻易可以用掌心托住的小动物,稍微一用力就能捏出生动可爱的叫声。 蔡泽语被夏侯靘的大胆的举动,吓得愣了几秒,直到嘴里被甜腻冰凉的雪糕充斥,才发出反抗的哼声,拿着雪糕的手又不舍得放下,一只手无力的推他纹丝不动的身体。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嗯……化了…..放开……化了……” 放开他,见他慌张的左右看,夏侯靘舔了舔嘴唇,餍足的一笑:“还给你了,别说我一口咬的多。” “你……我雪糕快化了……”蔡泽语看着雪糕抱怨着。 夏侯靘轻勾唇角,心里祈祷,一辈子,一辈子都这样吧! 李华一见到蔡泽语就夸:“长胖了,看来你妈妈的厨艺绝佳,什么时候我有这个口福?!” “去年的工作服都紧了,我在减肥呢!”蔡泽语巧妙的拒绝了对他的邀请。 “虽然是船家,但是他家做的白切鸡一流,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常年混迹于商场,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察言观色是李华的强项。 “这是你送我的手表,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所以…….”蔡泽语鼓起勇气说明了来意。 昨天李华给他打电话,说已经回国了,约他吃饭,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手表可以物归原主了。 “哎,我忘了给你说,我有朋友专门做这个的,国外很便宜……”李华惯有的说词。 “国外很便宜,对你来说也不贵,但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这手表,我不敢戴,戴出去担心被抢,放家里又担心被偷,所以……”这一次,’便宜’两字对蔡泽语也不起作用。 “我没想那么多!如果给你造成负担,对不起!行!我收回!”李华听他这样说,倒是很干脆。蔡泽语暗暗的松了口气。 “今天我请吧!没有新年礼物,饭就当是礼物吧!”蔡泽语还是想尽量维持平衡。 “行!那我就不和你争了!让人退回礼物还是挺受伤的,这顿饭,就当你替我疗伤的。” 昨天,李华从银行出来,看见蔡泽语一个人,坐在一辆黑色轿车上。 正准备上前去打个招呼,一个标杆笔挺修长身材的男人,拿着一个甜筒坐上了驾驶室,把吃了一口的甜筒递给了蔡泽语,随后两人吻在了一起。 隔着挡风玻璃都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对蔡泽语强烈的占有欲。 李华坐在自己车上,不可思议。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同性恋的蔡泽语,大白天和一个男人,在车里明目张胆的接吻。那个男人还有些面熟! 李华后来打听到,那个男人原来是石啸海的小舅子,难怪面熟!李华相当的不甘心。 可今天一见他,李华做好的所有准备,都瓦解在他那双清透的眼睛里。 除非他演技一流,连阅人无数的李华都能骗过。为什么找了小开,还在继续做服务生?李华对蔡泽语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到了船上,李华耐心的给他讲解渔民做菜,和生活在大陆的人做菜的区别。渔民更讲究鲜,所以做菜的调料并不繁琐,甚至很多时候只放盐,但是味道却自然鲜甜,是放很多调料的菜无法比拟的,因为他们更加严格要求食材的新鲜。 “你懂的太多了!”蔡泽语听李华的介绍,一脸崇拜。 “略知皮毛而已!所谓高手在民间,大隐隐于市。身怀绝技,但不追求名利的人大有人在。就像做菜,其实最高级的菜,就是简单,返璞归真,不忘初心!蔡蔡,你的初心是什么?” “为了不想读书……想挣钱!”蔡泽语想了想说道。 “那现在呢?”李华继续追问。 “想先读书再挣钱!”蔡泽语脱口而出。 “先喝汤!再读书!”李华幽默得指着刚端上来,盛在不太考究的瓷盆里的海藻汤。 然后继续说:“也就是说,你的初心是挣钱,最初和最终是以挣钱达到目的。那在这过程中,你会拒绝让你快速达到目的的机会吗?” “那得看是什么机会?违法乱纪的肯定不行!”蔡泽语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肯定!在你道德允许承受的范围之内的。就像你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先读书再挣钱,是因为你知道读了书可以挣到更多的钱。换句话说,让你挣钱的目的可以轻松一点达到。对吧?” “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你很聪明!我相信你会根据环境和目标的变化,来调整自己的道德承受范围。比如,有时候也可以接受一些交换的条件,来快速达到目的。” “交换条件?” “好了,不说这些,菜都上齐了,尝尝他家的白切鸡。哦对了,你还在复习吗?今年的高考参加吗?”李华适可而止。 “嗯,在复习,高考嘛,看情况,毕竟要上班,还是差很多!嗯~这鸡真的又嫩又滑,蘸汁里有沙姜。太好吃了!”蔡泽语由衷的赞美。 “难怪你胖了,现在都成美食家了!能吃出配料!这顿你请,是不是也挺值?!”李华的赞美总是那么自然。 “嗯,太值了!你不带我来,我一辈子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蔡泽语吃的两边腮鼓鼓的,像个贪吃小仓鼠。 “慢点!你喜欢吃就行!如果你愿意,我想把我知道好吃的地方,都带你去一遍。”李华突然认真又似有期待的说。 “我是挺愿意的,我的钱包可能不太愿意。”蔡泽语很快接上他的话。 “哎!我给人当司机,还被嫌弃,混顿饭不容易啊?你学习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我认识好几个教辅机构的老师。”李华也随他的话换了风格。 “嗯,行,遇到问题,我就找你。”蔡泽语也不扭捏。 “春节过了,你们酒店应该也多了很多新同事,有蔡蔡看上眼的吗?”李华很随意的问。 “我都没注意!我们酒店一半的人我都能看上,只是人家不看我。” “哦?!谁这么不长眼,这么帅气又上进的小哥哥还看不上?!” “我帅气吗?你是第一个直接这样夸我的人。”蔡泽语说的好像是真的,一般人都说蔡泽语长的挺好看,很少有人夸他帅气。 “哦~是吗?我也就随便说说,并不是真心夸你,你别误会了。”李华的幽默细胞挺发达。 “下了船,我们就绝交吧!”蔡泽语认真的把鸡腿塞进嘴里说。 “你是四川人吧,你的普通话也太差了。我听成,下了床就绝交!”李华风趣的说。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职场精英般的谈吐。你说这些很违和。”蔡泽语一本正经。 “别给我乱贴标签,我也是正常男人。” “你正常,我不会‘下了床就和你绝交’。”蔡泽语又翻出刚才的梗。 “那不一定,万一是你不行呢,对吧?也有可能你不行,对我太内疚而绝交呢?” “……” 挺愉快的一顿饭结束。李华把蔡泽语送回酒店。车只能开到客房部,蔡泽语下车,李华递给他一张用枫叶制作的书签,很精美。 还不忘自嘲一下:“朋友,这片叶子能给面子收下吗?看清楚了,不允许退货了!” 蔡泽语眼笑眉飞:“不退了,看清楚了!不退了!谢谢你的破叶子!” 蔡泽语下车,瞥见夏侯靘的背影,刚刚进了客房部前厅。蔡泽语点开手机: “我刚才看见你了!” “哦!在哪儿?” 夏侯靘秒回。 “门廊。” “我出去抽了支烟。” “你的’小天地’不能抽烟吗?” “里面憋的慌。” “你是在等我吧?你的背影超帅,屁股好翘。(色色的表情)” “没有!就是抽烟去了。” 迟疑了两秒回复。 “好吧!我自作多情了!没事了,我就是告诉你,我回来了。88” “腕表还了?” “还了。” “中午吃什么了!” “鸡。” “好吃吗?” “好吃!我换工作服,准备上班了!晚上回家聊。” “好!换衣服避着点人,别让人占了便宜。” “(嫌弃的表情)” 晚上九点多,吃完饭准备下班,蔡泽语从柜子里拿出手机,点开两条未读信息。 夏侯靘:见完他这一次 以后可不可以不见 他 我知道你会生气 但是我还是想 说 或者不单独见他 信息是6:05分发的,前面还删除了两条。 李华:我必须更正一点:你所说的‘破叶子” 是我在一大堆破叶子里,挑挑拣拣耗 三个多小时,找到的最完整且被自然 摧残面积最小的一片。然后在高人的 指点下,精心制作完成的杰作。我觉 得有必要给你澄清一下。 信息收到的时间是6:07分。 两个毫无交集的人,因为蔡泽语,几乎重叠在了同一时空。 晚上下班,依然在酒店大门口的转弯处,上了夏侯靘的车。 “我以后会尽量避免和李华见面,或者像你说的不单独见面。其实,最近我也没那么多时间,你上次让我加的那个老师,给我推荐了几本辅导书,我需要大量刷题了。明天我得去书店买书了!”蔡泽语主动回应了夏侯靘的信息。 “嗯!不要太累了,大不了考两年。我,你…..我就是担心你上班迟到……没有不信你,我是信不过他,没别的意思。没有……” 以为蔡泽语被干涉,会生气不说话,没想到直接给夏侯靘吃了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