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故人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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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滨海之国,西亚国。 两百年前年制船业发达,西亚国在各港口积极探索外出贸易道路,借着便利的交通,占据战略要道,曾经繁极一时。 2235年五月,A城,后街小巷弥漫着海鱼腐烂的刺鼻味道,其中混杂着夜晚寻欢作乐的人在暗处交媾的麝香味,偶尔从墙头窜过的黑猫跳在垃圾桶上碰倒垃圾的咚声,引的寻欢作乐的情人暗骂。 从这条后街小巷直走右拐,直行,会窥见这所帝国曾经的繁荣,路旁是挂在闪烁的霓虹,霓虹内面,是一座建立于一百年前的议会大厦,不过议会大厦是一百年前的称呼,在这之前,由于帝国经济下滑,这所大厦被迫买给一个外国资本富商,改名为后花园,现在后花园与及临近几块城区已经变成了远近闻名的红灯区。 朝前走,是一个个透明的橱窗,里面展示的不是精美的衣服,而是一个个搔首弄姿的男性或女性,其中有的身为男性却可能拥有女性般完美的乳房;有的伏跪在地,头上戴着酷似猫耳的发箍,肛口戴着可爱的毛绒饰品,随着尾巴的运动发出诱人的低吟。 还有部分没有橱窗可站的、讨生活的出卖身体的男男女女,长者略显瘦弱单薄的身体,在后街小巷借着黑暗与恩客们草草了事。毕竟橱窗需要租金,这些没有靠山又不出名的人儿,恐怕干一个月连一天租金都出不起。 在这附近的流浪汉或许知道,一个月会有那么一些天,会从后花园侧门拉出一些裹成长条状的东西,胆子大的凑近一瞅,可能会从包裹的破布看出一些端倪,一双清白色的脚丫,或是滴血肿胀的手指。有的胆子更大的,乘看守把东西扔到特定垃圾回收站,扯开包裹的布一看,可能是一具美艳的尸体,美艳指的是尸体的脸蛋,优美但残破不堪的身子,已经不忍直视的乳房和阴部———无论男女。有时也会有碎成几块的肢体,散发的味道与清晨渔市开张时的腥臭味丝丝缕缕缠绕,飘散,最后不知所踪。 但这已经见怪不怪了,帝国逐渐衰落,贵族们忙着贪图享乐,搜刮民脂,底层如草芥,人命如蝼蚁,贫富差距不断拉大,矛盾不断尖锐。底层想反击犹如浮游撼大树,但或许是可能是缺少一个能反抗契机。但随着几年前法案通过“性工作合法化,代孕合法化”,将这一切矛盾推上了巅峰。 在这所帝国。道德与堕落、清醒和沉醉,秩序与破碎统统陈列在世人眼前。 后花园三楼大厅,正在进行着一场公调,全场的灯光打在舞台上,调师单手攒成喙状,正往奴隶屁眼里钻。那可怜的奴隶双手被绑在腰后,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一根红绳从乳尖上碾过,向后绕过后背,穿过臀沟,在阴茎处打了个圈,向上挂在天花板上,除去这一根绳,还有吊起大腿的两根和吊起前半身的一根绳,将奴隶整个身体被仰面挂在了半空中,随着调教时的动作起伏。 调教师把手整只放进奴隶的身体,那可怜的奴隶发出一声低泣,随着调教师手臂的抽插,红肿的肠道从肛口轻微溢出,虽然有绳子的束缚,但奴隶身体还是在空中反弓颤抖,浑身发红,散发出糜烂的气息。 奴隶的低吟从扩音器传到场每人的耳里,听着似痛苦又似愉悦,一些看客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裆。而穿梭在会场的奴隶们,在为需要的人士提供了某些的服务,现场逐渐混乱。 路言之坐整个大厅最西北大厅二楼角落里,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斜对面交合的两人,其中一人摇着肥胖的身体,不断撞击着前面上半身伏在桌面上的奴隶。其实从路言之的角度,看到的只是一块不断摇晃的肥肉,很难看到那个胖子的阴茎,看起来他腹部的肥肉似乎已经下垂到盖住了性器官。 前面那个胖子真不巧还是个熟人,胖子名为路翔,路家旁系。昨天路家大厅,这胖子一脸献媚,和哥哥路谨之再说关于西岸三个港口货物的投运,其中夹杂着牲畜贩卖,着胖子脸笑成一朵菊花,向路谨之保证一定把货物送到目的地。 昨天路言之原本只是想下楼喝口水,正想喝完就走,没想到被哥哥叫住问候了几句学业,路言之很不耐烦,在外人看来他哥路谨之外表风度翩翩,处事井井,为打理家族除了不小的力。但是在他路言之看来,只觉得路谨之冷漠又虚伪,很少和他哥正常讲上几句话,对于之身边的走狗,他一般视而不见,但对于路翔这条走狗,路言之对其庞大的体型太有印象了。 路言之心里暗暗恶心,正是想不到昨天还人模狗样的跟在他哥后面,今天就开始脱下一身狗皮了。 他心里虽厌恶,行动上默默扫视着全场,注意着可疑的人。后花园的领事滑头得很,要能进来大厅的都是当地权贵,必须有特定的贵宾卡,今天他偷偷打着路瑾之的名号,从大厅正门狐假虎威的蹭进来,然后用一小块金子,打发了招待,说了路瑾之的名号,招待一听,谁人不知路瑾之,当即把他带到三楼大厅来,说是有一场精彩绝伦的调教晚会,让他开开眼。 今天他来到这,并不是为了看什么调教晚会,而是为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随从的妹妹,还有一人为本该亡故之人。 有趣的是他还听到另一个传闻,今天后花园会有客人有国外贵客,据说是为了谈一笔生意,而那个本该亡故之人,辗转成了外国使臣。 路之言拿手按了按太阳穴,想让思绪冷静下来,拿起桌上的茶轻啜了一口,放松身体靠在软椅子上。他正襟危坐时是自有一身贵公子的做派,现在身子柔软的搭在椅子,双腿交叠,天生亚综色的小卷发,一双像猫似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个中世纪出来的王子。 前面胖子路翔似乎到达了高潮,在胖子射精之后,那奴隶瑟缩着跪下为路翔舔舐射出来精液,看表情很是恐惧。 突然之间打在调教台上的灯光周然一黑,全场陷入黑暗。人群发出小小的兴奋惊呼,周围的的气氛更加粘稠了,呻吟声,叫笑声,撞击声,皮鞭声……共同汇集成一片欲望的海洋。 时机恰好。 乘着人群混乱,路之言站起身,一身黑子的西装正好融入黑暗。他一路避过混乱的人群,在三楼大厅中央,有一条通向地下二层的隐形楼梯,这条楼梯是一条员工通道,当表演人员出场时,加上现场的灯光,地板的特效,看起来就像让人凭空出现在舞台中央。 此时由于没人注意这边,路之言轻而易举的进入了这条员工通道。顺着楼梯向下走到尽头,是一条长走廊,灯光变成暗,小盏的暗灯整齐的镶嵌在墙壁上。这条走廊每隔20米左右又有一个通向其他地方的走廊,导致整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迂回的迷宫。 四周墙壁多,物件少,能清晰的听到鞋子触碰到地面,声波反弹回四周墙壁的哒哒声。 路言之贴着墙壁向前走,正在一个走道前面踌躇时,走廊拐角处传来了谈话声。 其中一人声音略尖,只听那人嘀咕道:“跑了两个,还打死了一个,现在一下少了三人,也不知如何向九哥交代” 另一人声音则很沙哑,像是嗓子有旧伤,冷哼一声:“此事过错不单你我二人,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九哥也不要想只让我们背锅” 死人?逃?九哥? 听到这句话,路言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总所周知,虽然在西亚国性工作合法,但是最新颁布的法律规定,贩卖人口是违法的,贩卖人口的人,理应被钉在绞刑架上。 在之前,西亚国人口贩卖猖獗,西亚国处于温带季风气候,四季气温宜人,空气湿润,以至于西亚国国人长得肤色白皙,身子柔软,在沿海各大港口开辟之后,与国外交流愈发紧密,西亚国人口贩卖产业,暗地里为国家贡献了不少税收。 这一条链,暗地里资滋生了不少罪恶,多少少女少男被拐卖囚禁。民众发出大规模游行抗议,逮捕了不少人,才在后来把贩卖人口处以极刑这一条写入律法,挽救不少即将被贩卖的人口。 但随着国势不断衰颓,又只好把性工作合法化,代孕合法化写入法律,把红灯区这一部分的收入依法上税,以弥补贩卖人口的部分财政收入。 听着前面不断走近的脚步声,路言之不由得有些慌乱,要是真被问起,要以什么样的理由脱身。 正在他发憷的瞬间,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从他肩部搭着,小臂就横亘在他胸前,只见那人把手臂一收,他和身后那人就紧紧贴在了一起,而他也被那人牢锁在怀中。 突遭遇此变故,他不由得惊呼出声。 而身前拐角处的说话两人也明显被惊动,只听前面说话两人脚步急促向前逼进,并大声询问“谁?” 眼看即将暴露,身后之人把扶在胸前锁着他的手一翻。路言之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会,他竟被身后之人头朝下,屁股朝上的抗在了身上!!而他柔软的腹部则恰好顶在那人肩上。 腹部撞击在肩部的疼痛让他不由得闷哼出声,不由得扭动身子挣扎。身下这人立即安抚的侧头蹭了蹭他的腰部,用及轻的声音说到“不想暴露就别动” 路言之闻言果然不再挣扎。 “大人?!”前面两人显然已经到了跟前,在看清眼前之人之后有些震惊。 只听那声音略尖的那人小心质问问道:“大人不是在上面晚宴吗?怎会到此?”但这质问声明显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那两人只听见一声冷哼,斗胆抬眼一看,只见眼前之人身材高大结实,理着极其短的寸头,短发之下,眉眼长得极为端正,像及了古时无量海出来的无量佛尊,在不笑时,看起来慈悲又怀悯。但左眼眉弓上的两枚眉钉,硬是把一脸的慈悲衬成满脸的邪气。 此时这尊大佛身上正扛着一人,从那两人角度一看,只能看到一个圆溜溜的屁股。这尊大佛仿佛知道那人两人的打量,扬了一下眉,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在那臀肉上拍了拍,虽然隔着裤子,但仿佛可以看见臀肉的摇晃。 路言之被他这么一拍,身上的肌肉都紧绷了,像张拉满了的弓。 这尊大佛正是这两年风头倍出的谢无蕴。 那两人看见谢无蕴的动作,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扯出一脸猥琐献媚的笑道;“我们懂”,一边一手环成一个圈,另一只手食指在那个圈进进出出“我们就不打扰大人您的好事了”。 边说边后退,说完转身拐个弯,脚底抹油的走了。 “放我下来!”路言之震惊之余有些愠怒,伸出拳头就在谢无蕴的背上锤了一拳。 谢无蕴当即又在他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轻笑道“就这点力气?”说完谢无蕴迈开长腿,扛着路言之三两步就走近一间储藏室,用脚一蹬把门关上了。 这间储存室堆的是一摞摞的白色床单,谢无蕴把人一扔,反手回去就把刚关上的门锁了。 路言之一头撞在以堆床单上,床单虽然不硬,但他还是脸在床单里捂得七晕八素,正把头从一堆床单里扯出来。后脑勺上突然压了一只手,有把他刚刚抬起的头又摁进了床单里,一堆床单一下子就乱了。路言之一下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四肢撑起妄想拔头。 又有一只手从他衣服的缝隙里在他腰眼上摁了一下,这一摁就像触发了什么开关,摁得他全身发软,一下跟只猫似的软了下去。 路言之感觉有点委屈,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除了被路谨之使绊子,也没人敢这么弄他。于是眼眶莫名红了,眼泪要掉不掉。现在他头被人按着,腰背被别人摸着,头捂在床单里,但思绪却飘的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