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僄年轻后辈/产乳溢奶到处都是/控制射精/骑马游戏被玩尿
赫珀特出身困苦,做过很多工作,自然也做过门槛低,来钱快的苦力。 他是搬过不少重物,可从来没有一件东西叫他如此心慌意乱,连胸腔里的那个器官都快要跳出来了。 小主人真软,又轻,像一朵最漂亮的云轻轻压在他肩上。 扑面而来是小主人身上的淡淡香气,赫珀特又错觉自已快无法呼吸了,逼得他胸肌一颤一颤的,但他也不管,只自虐般找一个方向直直走去。 他穿过人群。 人马族骑士就站在人群最前边,但赫珀特仿佛看不见这位早上还与他耳厮鬓磨的情人,目不斜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就是坏处了。 一次只会认一个分身,对其他分身是瞧也不瞧。 人马族骑士直直盯着赫珀特,目不转睛,被抱在赫珀特肩上的年轻蛇主似有所感,回头笑眯眯地看了人马族骑士一眼。 【是我的了。】 他轻慢地拽了拽身下大犬的黑发,笑得十足十的得意和张扬。 赫珀特察觉到了,非但不生气,还为了方便身上的骑士,主动侧了侧头,说不出的温顺和驯服。 赫珀特自是不知身后这一番眉眼官司的,步伐都未曾乱过半分。 越往前走,视野越开阔。日光暂时失了颜色,被云过滤成无色的光,一大片绿草在赫珀特面前如画一样展开,如歌如浪,风一吹,居然给人一种类似绸缎的软滑感。 路已经消失了,再继续往前走,他就只能踏进这一望无际的波浪之中。而正如河床上石块遍布,稍不留神就会被割伤,赫珀特也认为这些看上去无比柔软的绿草下,那最为幽暗隐秘的地方里,同样也会隐藏着大大小小的意外和惊喜。 是足以叫人摔倒在地的深坑,还是边缘锋利的石块,亦或是拉人不断下落的沼泽? 赫珀特原本并不害怕,直至他将自已的珍宝抱在肩上。要是稍有不留心,摔到了珍宝怎么办? 蛇主察觉到赫珀特难得软弱的迟疑,便将手插进赫珀特粗硬的黑发,几乎要把赫珀特整个人搂入自已怀里。 而赫珀特也不由得跟着屏声静气,便听到小主人对他的细细窃语,仿若正在自已的耳边轻轻吹气: “不要紧的” “没有……”他的小主人莫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们的赫尔的” 更准确来说,在这个世界里,是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到赫珀特的。 赫珀特心中娇弱柔软的小主人已经睁开了独属于某种爬行动物的竖瞳,这对漂亮又残忍的红宝石独独看向猎物通红的耳尖。带着那种想要一口完全吞下去的疯狂,小主人越凑越近,那对血红宝石表面也展开细密的鳞片,然而被盯上的猎物还在思考着注定无用的问题。 第一步要落下哪里才比较安全? 赫珀特谨慎地抱紧小主人的双腿,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 赤裸脚掌下的土地一片平坦,赫珀特并未放心,他慎之又慎地踩了踩,确定地面不会下陷后,才将另一只脚也挪了进来。 蛇主并不在意赫珀特过分而无用的小心翼翼,他柔软的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赫珀特的黑发,将那些原本粗硬的发随心所欲缠到自已手指上后又马上松开,赫珀特头发不是很长,缠不了几次就到头了。就这么简单的游戏,他玩得是乐此不疲,几乎将自已整个人都贴在了赫珀特身上。 蛇主自是在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身下人踏入草浪时的紧绷,便干脆解了上衣,踢了鞋子,好叫自已的肌肤更加紧密地贴近身下人同样温热的肌肉。 ——这几乎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更明目张胆的亲密了。 赫珀特觉得自已手足无措到极致,僵硬的肢体也是迟钝得难以顺利运转,晦涩难当。他连头也不敢转一下,目不斜视只把自已当作炼金术品之类的机械玩意,唯二指令就是保护好小主人和继续向前。 赫珀特也自然清楚身上的小主人做了什么。小主人脱……脱了衣服后,那花香越发浓烈,赫珀特并不觉得它冲鼻,反倒被熏得醺醺然,他早就掉进了小主人织成的情欲之网中了。 只等一场解脱。 赫珀特目不斜视,感受腹部柔软的触感更是不敢低头,只能借着自已脚掌的触感一点点探查着地面。 好奇怪。 踏入草浪并没有他所想象的湿冷冰凉,反而是一种温热到让原本紧绷的他都感觉到安全的触感。 就像踩在主人的腹肌上,皮肉下血液的流动赫珀特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越走越深入,绿草已经快跟他膝盖一样高了,不过,行宫的外墙也出现在了目光可及的地方,相信穿过这片连绵不绝的草地之后再走一段路,他们就到了。 小主人并未有任何的不耐烦,还在孜孜不倦地缠着他头发玩,时不时捏捏他的耳垂。 不知不觉,赫珀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不再紧张他会不会摔连累到小主人之类的事,任由绵密的绿草温柔地抚摸着自已的小腿。 他甚至有点不想走。 他上岸时脚不可避免地穿过重重叠叠的草叶,并没有被割伤的疼痛,反而是…… 像是得到了几个很轻很轻的吻。 赫珀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行宫如林间小憩的雪鹿,优雅地横卧于繁盛的花木之间。 必须要用“雪”这个形容,而不是其他的形容词,具体为什么赫珀特也说不清楚,但行宫的…… 神圣深深震撼了他。 赫珀特抱着他的小主人穿过中庭,看着里面的白玉地板,一时竟不敢踩上去。 “没事的,没事的……”蛇主又发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伸手去捏赫珀特的喉结,他指尖不经意间刮过赫珀特胸前,这又是一阵难耐的痒。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浴池的,却记得他如何向小主人张开腿的。 白玉,象牙,还有赫珀特并不认识的玉石造就了这方浴池。 赫珀特本来不敢下池的。他毕恭毕敬地将小主人放在美人榻上,还能分出心神去想榻上的白狐皮看上去还行,勉强衬得上他娇生惯养,金尊玉贵的小主人。 他保持跪姿,身姿笔挺,却垂下眼去解开榻上人的裤子,还没解到一半胸上突然一凉,抬眼正撞上小主人似笑非笑的面容。 “怎么总是在走神?” 蛇主毫无顾忌地抬脚,轻轻踩在了赫珀特的胸上,没用多大力,倒似在撒娇。 赫珀特的心跳越快,不知他的小主人是否也感受他脚下踩着的皮肤,它正因心脏的急速运动而颤粟不已。 被接触到的那一块皮肤在发烫。 脸也是。 他错了,完全错了,赫珀特想。 就算是最坚硬,最冷酷,最完美的炼金术品,也会存在核心温度过高而自我焚毁的危险。 要坏掉了。 在足以蒸熟他的燥气之中,赫珀特不自在地垂下眼睛,却直面着小主人腿间不知何时翘起来的阳具,大脑都快停止运行了—— 接下来那句认错也像是对着那根粉鸡巴说的,赫珀特自已都觉得自己声音哑得不行,蛇主伸手,想要摸摸赫珀特烫红的耳朵,却遗憾地发现自己根本摸不到,便叫赫珀特靠近些。 赫珀特并不敢直视他的小主人,只是低着头靠近。然后他发现被小主人摸耳朵的时候,那根粉色鸡巴翘得更厉害了,仿若挑衅一样直直冲着他的脸,他自已也闻到了那种男性特有的麝香。 最老旧的炼金术品也比他现在的大脑要灵敏。 他迟钝地发觉自己正被小主人抱在了怀里,是那种很亲密的拥抱,他的脸紧紧贴着小主人的胸膛,但是,他并没有听到通俗里骑士男主角的心跳声,寂静中他只感觉到了饥渴,将他彻底淹没。 小主人将他整个人都尽可能地全抱进怀里,但可惜的是,他们之间的体型差确实存在。因此,小主人反而将他自已都贴了过来,源源不断的热度从他们紧贴的每一寸皮肤传过来。 不够。 远远不够。 就像饿了十几年的人第一次吃到蛋糕,渴了几十年的人第一次可以大口喝水,赫珀特心中那种疯狂的饥饿感并未消退,他汲取到的热度越多,他就越饥渴,越难以忍耐无法被拥抱的未来。 我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我是怎么孤独地活过来的? 赫珀特不禁在心中自问。 他的小主人还是这么温柔,赫珀特能感受到小主人柔软而有力的手顺着他自已的头发一直往下梳,摸到僵直的后颈时又来回揉弄。赫珀特前面一直紧绷的喉咙也跟着抽搐,发出奇怪的咕哝声。 他的小主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脑子在涌动着什么肮脏的想法。他喜欢小主人的手,喜欢小主人的每一寸皮肤,甚至觉得小主人的鸡巴也十分好看,粉粉白白的,又干净又漂亮,看得他很想吞进去,对,就是吞进去,将他身上这个还无知无觉,不知男人会有多么恶劣的少年一口吞进去,藏进自已最柔软的小腹之中去。这样,他就可以独占小主人,每时每刻都与小主人紧密相连…… 赫珀特越想越深入,头发似也有同感地翘起一角,蛇主便伸手去梳。赫珀特浑身一颤,那些罪恶得不能见人的想法顿时灰飞烟灭。他脸贴着小主人的胸膛上掩饰性地磨了磨,之前恶劣的想法刚按下,下一个又很快冒上来,他似不经意地擦过那颗浅粉色的乳珠,脑子里再次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欲望。 好漂亮,好可爱,好想叼在嘴里,去磨,去咬,他会努力控制住自已不会咬破皮。但如果不小心弄伤的话,赫珀特的眼神到处游移,脑海中已忍不住浮现出小主人乳珠的模样,会变得更加粉吗?他会舔一舔,将那道伤口一直含在嘴里…… 蛇主的臂膀并不宽阔,抱着赫珀特还有些勉强,但他们两人却全然不在意,年轻的后辈紧搂着怀里的大狗极力安抚,身材高大的前辈也心甘情愿地缩在尚且年少的后辈怀里。 直至两人同样炽热的下身相抵,这个拥抱才悄然变了味道。 “要不要?”蛇主原本按揉着赫珀特后颈的手一路往下,在那挺翘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肉浪生波,看得蛇主的瞳孔一阵阵紧缩,身上鳞片也失控般浮现,然后瞬间又被蛇主压下去。 当然单听蛇主的声音还是四平八稳的,只是比平时略低一些:“……赫尔不是想要亲亲吗?” 听到了怀中人虽然小声但肯定的回答后,接下来的事情都显得顺理成章起来。 蛇主挥手间,他们身下的美人榻瞬间变成了一张中等大小的床。他扳过赫珀特的脸,从额头开始,鼻梁,唇珠,双唇,他夸赞赫珀特的唇形,说很适合接吻,还没等赫珀特回答,蛇主的长舌便直直侵入,不太熟稔地刮过赫珀特嘴里的上颚后,接着一路前行,敏感的最深处似乎也被光顾到了。 小主人的舌头有点长。 喉咙眼被刮过的不适感叫赫珀特湿了眼睛,这个奇怪的发现像一缕风,一缕光,赫珀特还没看清,它就一闪而过,失了踪影。很快他便被蛇主过于灵巧的长舌摄走了全部心神,毫无保留地投入到与蛇主的亲吻之中。 意乱情迷间,他甚至敢去摸蛇主的后脑勺,任由小主人的卷发在掌心中散开又恢复原状。 小主人的亲吻一路向下,从喉结到乳珠,两边的胸都被他舔了个遍,再到沟壑分明的腹肌,再到…… 等赫珀特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自觉地大张开双腿,由着小主人去舔最见不得人的私处。 被抽打成淫靡的深红色臀缝很是敏感,更何况是被罪魁祸首这样竖着舌尖舔来舔去。沉重的呼吸带了潮意,拍打到他大腿内侧,是痒,是热,又酸酸麻麻地顺着脊椎一路传达而上。 赫珀特双唇无力地张合,未出口的话语尽皆化成低哑的呻吟,臀缝更是濡湿一片,有种很奇怪的热意。 蛇主像是知道自已怎么做最为勾人,他轻而易举地挑动起赫珀特的情欲,连一开始最让赫珀特难受的疼和痒也成了催发色欲的利器。 “赫尔,你勃起了呢”蛇主笑得眉目弯弯,忽略他脸上可疑的湿痕和红印,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蛇主这一笑如昙花一现,赫珀特眼中的影像还未消散,便发觉自已高翘的性器被含入一个温热而紧致的地方。 被含住的赫珀特很清楚感受到蛇主对这物的爱意:蛇主伺候这丑物是十足十的用心,连赫珀特自已也嫉妒了,蛇主又是吸又是舔,舌头在柱身旁边勾勾缠缠,龟头也被蛇主吞到最深处,里面的嫩肉更是蠕动着讨好……赫珀特喉咙滚动了好几下,却死死控制住自已抓住身下人头发然后肏爆嘴巴的冲动。 不可以。 他会很痛苦的。 蛇主俊秀的面容被赫珀特的阳具撑得不成样子,但他看上去真的很喜欢吃肉棒,来来回回吞吐着,没有将口中物放走的打算。赫珀特怎么忍心小主人真的吃下精液,察觉到自已快失控时便尝试想退出,蛇主伴装不觉,略略放松嘴部,果不其然赫珀特抓住机会赶紧往后退,谁料蛇主也紧跟上来狠狠一吸。 赫珀特毫无防备,他英俊的五官静止一瞬,紧接着瞬间扭曲成极其色气的射精情态,完全失控的他喘叫出声,马眼翕动间喷射出一大股白液,蛇主自是乘胜追击,喉间软肉蠕动着将口中还在射精的性器吞得更深,带给赫珀特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让赫珀特本能地挺身将自已所有精液全部交出。 等到赫珀特视野恢复时,首先从一片白茫茫浮现的是蛇主依旧清俊出尘的面容,只是他薄唇泛着艳色,偏生又肤白胜雪,红唇雪肤,双唇闭合间自带一股情色的意味。 “都吞进去了喔~”赫珀特终于从脑子宕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听到却是蛇主带了笑意的声音。现在赫珀特发现了,小主人总是在笑,漫不经心的,高高在上的,还有现在满眼情意的,并不在乎唇边还淌着可疑的浊液。 【我在弄脏他】 赫珀特看着这样沾染了自已体液却不自知的小主人,心中像被根针刺了一下,不痛,但足以将他从情欲中叫醒。见蛇主又俯身时,赫珀特不由得往后退。 可惜赫珀特背后就是栏杆了,他根本就退无可退。蛇主心思全都在赫珀特身上,赫珀特这么一闪躲蛇主看到眼里,他面色无异,却将赫珀特结实有力的双腿对折,分开,像剥开厚实果壳去吃里面甜蜜软肉一样自然,语气更是不自觉的娇蛮无礼:“我还要吃……全部都是我的……不许躲” 于是赫珀特只能顺势将自已双腿抱起,用背后栏杆支撑住自已,摆出了一副任年轻后辈随意亵玩,随意取用的淫贱模样。 小主人应该生了他的气,吃的时候将年轻人急躁不定的坏习惯展露无遗,他不再是一心一意地专注于某个地方,而是这里舔几下,那里吃几口,吃得是乱七八糟,毫无珍惜之意。 这么一番下来,什么败坏青年,什么引诱前途无量的后辈上床,这些想法在小主人过于灵活的唇舌游动间灰飞烟灭,赫珀特又变成了那条只会挺胸敞着腿的巨型犬,奶子给摸,后穴给舔,舌头都乖乖地吐出来给人肆意拉扯,不管自已的涎液已经滑落到锁骨处。 快到顶点的时候,蛇主又抬起头。 赫珀特五官轮廓深刻硬朗,极具雄性魅力的面容因为沾染上了情欲而变得有些脆弱,涣散到不行的眼睛注视着年轻人的小卷发在自已大腿根处晃来晃去,看到年轻人抬起脸时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不然为什么小主人的眼睛变得这么奇怪? 好像某种冰凉的爬行动物。 他想射,想小主人继续吃他的穴和硬得发疼的狗鸡巴,想坐在小主人清冷而英俊的脸上来来回回地磨穴,最好让小主人挺直的鼻梁慢慢划开臀缝……但是小主人命令他不许躲,那么他也只能尽量忍耐着不动,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腿张得更开,让最里面敏感红肿的穴肉都暴露在空气中。 蛇主看着这样情态的赫珀特,突然觉得自己亏大了,他霸道地将即将到手的美味又扔了,一口咬上了上面壮硕的胸肌。 ——当然在咬上去之前,他还是矜持地,又迅速地操控水流给自已洗了洗嘴巴。 赫珀特本身胸肌发达,又被他们特意用淫药水泡过,中间的按摩,揉捏,吸舔更是从未少过,再加上蛇主还是少年样貌,所以这就造成了,蛇主一头扎上去,竟一口吃不完。这个“竟然”是蛇主本人的心态,在外人看来,蛇主的檀口一下子吃不完是很正常的。 可惜蛇主的观念还停留在他威风凛凛的原型的时候。这个事实严重打击到了他,他越想越气,连赫珀特的胸肌也成了他愤怒的火药。因为发声器官都被赫珀特的乳肉填满了,他只能在动作上发泄他的不满,泄愤般咬来咬去,手也自觉寻到了一个柔软地方,大力揉捏。 他咬着咬着,便发现这个姿势很容易肏赫珀特,于是他将赫珀特的下身抬高,粉白鸡巴蛮横地闯进他觊觎已久的秘地。 那里被舔得足够久,现在也足够湿,所以……进去应该没这么难,吧?赫珀特正胡思乱想着,臀峰却被狠狠抽了一记,真是半点都不留情,赫珀特受痛,下意识地夹紧了穴腔,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小主人的竖瞳灼灼发亮,比烈火中的红宝石也不遑多让,这对红宝石正无比愤懑地看着他,说出的话却莫名带了些撒娇意味:“不许走神!” 真的很娇,就像是家中最小的孩子,饱受宠爱,不知世间丑恶,傻乎乎地被哄上床,失了处子身。 雪肤花貌,鼻尖一点微红,眼角也红通通的,再夹一夹他会不会哭出来? 娇娇儿如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个音节一顿,说得无比清楚,务必让听的人完全领会到话语里的意思:“赫珀特不可以走神!只能看着我!只能想我!不能想别的!” “可我正在想你……” 娇娇儿听了自已想听的,便不理赫珀特了,纵着自已的腰肢不断向前耸,他的性器看似颜色粉嫩,好欺负,动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将赫珀特还没说出口的话语全都撞碎在喉咙之中,出来的便尽是呻吟喘息声了。他们的身高差正方便了蛇主,他边干边吃奶,犹觉得不够,又嚷嚷叫着说不够吃。 说这话间蛇主胯下的阳具也没有停下过,仍是那种发狠的,恨不得将身下人钉死在床上的力道,赫珀特被撞得七荤八素,脑子也不甚清楚,想了想居然觉得很愧疚,问蛇主怎么办? 怎么办? 蛇主弯了弯嘴角,亲下来的力道轻了很多,就像在安慰快踏入陷阱的猎物,他还埋在赫珀特厚实的胸乳间,声音闷闷传过来,道他会帮赫珀特开乳孔,那样赫珀特就会出奶,他自已也有了奶水喝了。 赫珀特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行,答应了蛇主。蛇主像小孩子一样,肏着肏着又忘了这回事,赫珀特心中还惦念着,于是殷殷地捧着自已一方奶子到蛇主的唇边。 “真听话”蛇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尖尖的牙从唇边冒出——赫珀特还在想他的牙怎么会这么尖,乳尖就被咬住,一股热流涌动,蛇毒注射了进来。 ——居然不是很痛。 一阵近乎无的麻痒过后,蛇主并没有放开口中猎物的意思,他那尖尖的,精致到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小虎牙仍然衔着乳珠不放,如同雄兽遵循着最古老原始的交配方式,咬紧雌兽敏感脆弱的部位,凶狠地打桩,干了这么久也没有释放的意思,倒是赫珀特,胯下那一根被肏得勃起,涨得深红,在绵绵不绝的淫叫声中,跟着蛇主肏穴的节奏一下下地甩着,时不时打在蛇主白皙的腹肌上,很快那一块原本如霜欺雪的皮肉沾染上了赫珀特的腺液,几条水痕散乱交错,就像白玉幽幽渗出来的。 水迹顺着肌肉纹理缓慢地滑落,居然有几滴掉到了两人交合处,肉体拍打声不绝,淫靡的味道渐渐盈满了整个空间。 蛇主皮肤好,情潮也更容易上脸,此刻他俊美的脸上泛起红霞,喘声娇娇,又拉过赫珀特双腿紧紧抱住,看赫珀特被他肏干得汗水淋漓,虎目受难般紧闭,胸肌也比原先的涨大了几倍,也更加敏感,起码第三轮注射淫蛇毒的时候不像一开始那样只是面色发红,更不可能主动送上门了,没揉几下胸肌,身下的肉腔就已经发疯般吮着性器不放。如果恶意地,专门地攻向某处地方,男人的反应会更加剧烈,像是浑身过了电一样按都按不住,但是他肉腔还咬着别人的阳具不放呢,挣扎得越烈肉壁与阳具的接触就越多,喷的水也越多…… 为了奖励男人的主动,蛇主有时会纡尊降贵地亲自抚慰赫珀特的男器,来来回回地圈弄,小心翼翼地刮蹭着马眼孔,它很给蛇主面子,这一套还没过几次,就已经抵着蛇主柔软无茧的手心一股股地射精。蛇主一开始对它,多少是有点爱屋及乌的情感的,但是到了现在,已经成了纯粹的喜爱了,多么漂亮,有生命力的器官,手感又好,会乖乖地射精,被突然抓到手里也只是细细地发抖,最重要的是一摸它,赫珀特就吃得越紧。 但蛇主摸着摸着,玩着玩着,忘记了人类射精是有极限的。赫珀特是人类之中的佼佼者,但被一口气来了几回他就有些受不住了。他本人脑子还囿于情欲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直接停摆,只会断断续续地打空炮了。 蛇主吓得要死,也不敢碰了,随手扯过一条发带绑在根部——也不敢绑得太紧了,万一人类的身体又出什么差错呢?男人不知好歹,竟然理解不了他这一番苦心,没过多久就发着抖,自已又去摸,去弄…… “不听话。”蛇主心安理得地锢住身下人强健的双臂,又随机衔了一枚乳珠在口中,身下的男人顿时僵直了身体,呜咽了几声,像极了含糊不清的求饶和讨好。乳尖一落入他人口中,男人只能挺胸迎合,将自已已经被肏得汁水淋漓的穴奉上,否则,他那敏感的乳尖就会被残忍地拉扯成长条——蛇主对人类身体的极限真的不太清楚,但自负地觉得男人主动送上门,任人亵玩的模样很合胃口。 蛇主心想:若是赫珀特来勾引我,只要摇摇奶子,不,只要他脱下上衣,我就将我所有权力和珠宝全都双手奉上,任他取用。 蛇毒这时发作起来,赫珀特胸肌涨得不成样子,蛇主想人类的比喻真妙,奶子真会如白兔一样跳来跳去,不过赫珀特肤色深,那他的兔子就不能说是白兔,蛇主没忍住,带着男人的手去摸,男人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他手掌宽大,满是粗茧,却连自已的奶子都拢不住,蜜色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这下,他的奶子看起来真的如融化的糖浆一样流动在两人的掌间。 蛇主忍不住更用力些,不顾身下男人浑身痉挛不断,挣扎得如还未完全驯服的野马,但蛇主已经握住了最要命的缰绳。他掐着那两团乳肉一下下肏干着,感受着男人温热的皮肉始终殷切地包围着他,抱着他。 但要说最热的,除了他们的交合处,还有那两团颤巍巍的蜜肉。 神智支离破碎的赫珀特居然因为这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清醒了一刻,情欲横流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勉强被拼起来的想法:奶子,胸那里要融化掉了……快点捧着它们……不……揉揉它们……让里面的……流出来…… 他果真这么做了。 蜜液淌了他一手,接着又从他指间溢出来,流到他们身上。他出的量多,他自已又没有经验,手只胡乱地揉捏着,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因为涨奶带来的疼痛和难以启齿的难堪,力道也控制不好,任由珍贵的初乳大股大股被挤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原本阳刚,健美的男性身体淌满了可疑的白液,与先前两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淫靡又色情。 ……至少被带着一起挤奶的蛇主都看得眼发直。 奶水被挤出来了些,赫珀特才觉得好受了,喉间也不由得哼叫出声,一直因过量疼痛和快感而无意识拧紧的眉头也略微松散开。 此刻光影交错转换,时间失去了计量的意义,日光如莲花一样刹那大放光彩,下一刹那又自顾自闭合凋零,在这个时间的间隙中,赫珀特依旧英俊得熠熠生辉,这是连神明也不能否认的。 哪怕他现在被人玩了一遍,还不自知地扯着其他人的手一起将涨大的奶子来回挤压,他的英俊依然不减,只是多添了几分色气,看起来…… 蛇主鸡巴硬了一圈,脑子里不多的形容词也过了一轮,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足以衬得上赫珀特的形容词,他只好用实际行动代替言语,美滋滋地埋进赫珀特丰腉的乳肉,大口大口吞吃甜美的乳汁。 老婆真美,是我的,嘿嘿。 一开始他们体位还是古板的雌仰雄伏,等到赫珀特上下都不断喷水时,蛇主就拖着赫珀特换了几个姿势。期间还出于某种古板的观念逼着赫珀特站在榻前射精,而蛇主则站在榻上,恣意地从背后侵入,直到赫珀特被肏得双腿酸软,浑身打摆,用因过度使用而变得极其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说不要站着了,不能继续站着了,坏心眼的蛇主才恩准他跪下来,换成了一种不费力但更淫荡的姿势。 房间中间的浴池波光粼粼,上面零散漂浮着宽叶形盛着各样物品和食物的银盘,咋一看银叶圆圆,别有趣味。蛇主指着它,贴着赫珀特的脸切切引诱说要玩骑马游戏,玩完就一起沐浴。 好不好。 赫珀特尚未跪下,站得挺直的身体竟然因为听到这句话剧烈发颤,却是不言,蛇主再接再厉,手一路往下,抚过壮实肌肉的沟壑,握住那根又被束缚住的男器,暗示性地来回揉搓:“一圈射一次,嗯?” 赫珀特骑马时英姿勃发,叫敌人都目不转睛,但他被人当马骑就一般般了。 起码一开始他连如何做好一匹马都不太会,全靠蛇主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鞭子一点点地纠正,跪成了双腿大开,臀部高撅的模样,他上身尽量伏低,任凭溢奶的胸部抵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蛇主并没有马上开始,他以一种幽深的,又热切得怪异的眼神注视这匹温顺而淫荡的公马。 老婆屁股好大,又圆,放在马场里一定会被选为专门用来配种的种马,但是现在都是我一个人的了,蛇主呼吸越发急促,如果赫珀特敢回头看,一定会狠狠地被吓一跳,什么清俊少年,就一个只会傻笑的急色之徒。 不知为什么,单是被看赫珀特反倒更接受不了,他低低喘着气,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完全暴露在外的穴眼被彻底肏开了,在冰凉的空气里艰难地蠕动,似还在凭空吞吃着什么,察觉到这一点,赫珀特上身伏得更低,胸前两团被挤得变了形状,乳汁又出了一些——但愿不会流到旁边的浴池里面去。 终于如愿了。 痒热的肉腔再次一点点地填满,撑开,沉浸在情欲中的赫珀特脸呈现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僵硬感,但这样的脸这时候终于出现了另外一种表情。 是一个很细微的笑。 老实说,蛇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骑手,他一时要快,一时又要慢慢蹉磨,逼得胯下大马再怎么喘息连连,也只能扭腰摆胯地将阳具吞得更深。 诱驴拉磨还会在驴面前放一根胡萝卜呢。蛇主没有胡萝卜,只得伸手尽力揉捏身下人涨得不行,几乎成摆设的男器,哄着说再过一段路就让他痛痛快快射一回。 赫珀特大腿处酸软至极,听到这样的许诺便咬着牙前行,然而蛇主始终没有放开他性器,这时的膝行得多艰难就不提了,不知过了多久,绑在性器的发带才突然被松开,赫珀特还没反应过来,那处就被蛇主狠狠地一圈到底,喷射一大股液体。赫珀特射了很多,到最后还射出了一些清澈的不名液体。赫珀特反应极大,几乎要挣扎着站起,逃开,却被蛇主死死地按在了原地,以被后入,双手撑地,臀部高翘的姿势完成这一盛大的高潮。 ——和被肏尿。 他射了很久,至少在赫珀特自已的感知中,久得像过了一个纪元。直到射完全部液体了,他才被允许从猎食者的桎梏中逃开,瘫软在一地液体里。 当然很快蛇主又将他抱在怀里安慰,实际上这时的赫珀特还没有完全从刚刚可怕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听蛇主说话也不甚清晰,见蛇主要离开时本能地抓住蛇主的手。 怎么突然要走了?本来疲惫得半阖半闭的眼也一下子睁圆,满是不解,还有微不可察的委屈。 此刻他们下身仍然紧紧相连。 蛇主在一瞬间与赫珀特心意相通了,他亲了亲赫珀特,心里再一次后悔未好好化形就过来了,如果他身形再长高些,就能直接抱着爱人进浴池了…… 可惜没有如果,他也不能直接化为原形。 只能低声哄着,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从赫珀特体内退出来。只听白液从赫珀特腿间汩汩流出,赫珀特边面红耳赤地感受着这近乎失禁的快感,边夹紧腿试图阻止。 蛇主也跟着面红耳赤了,盯着那滩液体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控制着那些液体聚在一起,凝成一个水球。 蛇主将它压缩,再压缩,直至小到如一颗珍珠一般大小,小珠子色泽乳白,散发着盈盈光辉,让人根本想不到它的原料如此污秽。 蛇主抓着这颗珠子离去,就这几步,他只打算去榻上拿过浴巾,擦拭干净爱人健壮的身体而已。这些事爱人不说,但交合了几次,蛇主也知道了爱人的心意。 他捏着珠子,甚至没打算让爱人离开自已的视野,于是,他刚到美人榻旁边,就眼睁睁看着赫珀特闭着眼睛,以一种无知无觉的神态地被地面吞了进去。 地面全都用玉石铺就而成,就算是蛇主,也想象不到它怎么这么自然,如真正的活物——等等,也许它真的就是活物,张大巨嘴,悄无声息地偷走了赫珀特。若不是他亲眼目睹,但就算是他亲眼看见了,而且不过几步的距离,第一时间他就已经伸手去抢,结果还是被无形之壁挡住。 “时间已到” 另一人只留下一句,气息便彻底消失不见。地面又恢复之前的平整光洁,若是普通人,恐怕只会以为地面吞人只是臆想出来的场景。 被精心打造出来的行宫刹那间成了一座废墟,罪魁祸首神色漠然,下半身恢复为皎白的蛇身,游走在尘埃之间,掌心却紧握着一颗小珠子,是行宫唯一没有被破坏掉的,也是他爱人送给他唯一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