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年轻骑士当众抽肿穴指奸射精/矮攻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都不算数。 赫珀特说的时候无比爽快,真到了训练场时心里却多少有点忐忑。而当他余光瞄见正在训练的骑士们也注意到他,竟一一放下手中的事情向他走来时,更是不安倍增。 还坐在马上的赫珀特背后一凉,赶紧下了马。 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 赫珀特甚至没敢抬头,只迟疑了一瞬,便直接干脆利落地跪下,摆出一副低眉顺眼,任人施为的认错姿态。 骑士们行动整齐划一,恍若一人。走近赫珀特时,他们才有了人的气息。 年长者的步伐变得沉稳有力,而年少的骑士步伐一下子轻快起来,精灵们把耳朵竖起,走过的路上花草瞬间生长又走向枯萎,鲛人姣好的面容上鳞片越发明显,很快有一人越众而出,走在了最前面。 赫珀特感受到阴影笼罩住了他时,更是直接道: “我认错,请主人处罚” “错在哪里?”主人摸上了他低垂的头,慢条斯理地梳理他凌乱的发。 很温柔的动作。 赫珀特还含着精液的后穴却痉挛了一下。那里被人马族骑士肏得太狠,现在赫珀特还觉得那里若有若无地夹了根鸡巴。 痒意生腾。 赫珀特滚动了下喉结,觉得喉咙也痒得要命,他很想蹭一蹭主人温暖柔软的手掌,却不得不抑制着这种冲动,任凭主人挑逗般玩着自已头发,干干地回答道: “我……我……贪吃主人的鸡巴……一时忘了时间,就,就迟到了” 原本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头发的手停下了。 这下赫珀特后背真真切切漫上了凉意,其他主人也不出声,赫珀特突然发现周边静得可怕。 赫珀特连口水也不敢吞一口,手指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摩挲些什么,但他又反应过来,硬生生将它僵在了原地。 “抬头” “看着我” 如蒙大赦,赫珀特抬头,正对上一张过于年轻的面容。 赫珀特敏锐地注意到面前骑士服饰的不同之处。结合这张过于年轻的面容来看,他应该是骑士预备役。 意识到这一细节后,羞耻感如潮一样将赫珀特淹没,这时他才为自已迟到的事实后悔。 作为骑士长,他怎么能…… 贪于享受,而误了正事。 面前骑士年轻的面容如玫瑰花般娇艳,他这个年纪正是最引人注目的时候,拥有着无限多的可能性,像一株刚冒花苞的花树,人们只能从花苞猜测他会开什么样的花,却并不能决断他一定会开什么样的花。 年轻骑士背光而立,他年轻,动作也自然带了些家人娇纵出来的唯我独尊,摸了几下赫珀特的脸后,便开口道:“我虽年轻,但也知道骑士团的规矩,有功必赏,有错必罚” 这时年轻骑士的手停在了赫珀特的眼睛旁,他忍住了去抚摸赫珀特眼睛的冲动,轻声问道:“前辈,你知道你迟到要受什么惩罚吗?” 赫珀特感觉血液直往脸上冲,喏喏应是:“知道的。” “当众受鞭刑三十” 年轻骑士笑了一声,朗声道:“这次刑罚由我来执行,赫珀特,还不跪好?” 话音刚落,一道劲风已掠过赫珀特的侧脸,游蛇一样的鞭子落在了赫珀特旁边的地面上,“啪”的一声,好大一声响。 赫珀特感觉脑子闹哄哄的,他没敢看,也感觉到年轻骑士手中的鞭子威力不小。 他在骑士团多年,自然对骑士团的规定了若指掌,迟到的惩罚不仅仅当众被鞭打这么简单,还在于规定特别要求受鞭打的部位要必须与迟到的原因有关,他就看过有人因为跑得慢迟到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结果执刑人将他的双腿抽得鲜血淋漓,那个倒霉蛋受刑后站都站不稳,直接瘫倒在地,好几天都下不了床,更别说训练了。 赫珀特知这不可拖延,任心中闪过好几道念头,动作却一点也不慢,看似毫不犹豫地弯下身,敞开了双腿。 他双手撑在了地面上,察觉到自已的手汗不断地往外冒,只得咬牙绷紧身体。 这时沉默已久的人马族骑士化为人身,跪坐下来,在赫珀特的惊诧中,将赫珀特搂在了怀里。赫珀特还想要挣扎,人马族骑士便拍了拍赫珀特的背,解释道:“我抱着你,更方便些。” 温热的肉体当然比粗粝冰冷的地面要好,赫珀特僵硬地趴在了人马族骑士的怀里,感觉心跳声轰鸣如雷。 再也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赫珀特想,但愿行刑时不出丑态。 年轻骑士却开口了,挑剔完赫珀特腿开不够大,又挑剔他屁股不够挺,不够翘,末了,还直接用鞭梢戳了戳那朵惨兮兮的肉花,语气恶劣道:“前辈屁股这么大,后穴都被藏在最里面了,这可怎么办?” 人群里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 赫珀特抿着唇,一一依言照做。他大张开双腿,然后将臀部高高地抬起,将自已的私处毫无顾忌地暴露在了人们的目光下。 不够,还是不够。 年轻骑士用鞭子轻轻划过那道艳红臀缝,满意地发现鞭下人跟着他的动作而不断颤抖,轻呼前辈的臀肉在咬他的鞭子,然后假模假样地劝赫珀特还是自已掰开屁股比较好。 赫珀特脸一阵青一阵红,手抖了几下,还是探向身后,握住了自已的两瓣臀肉。 ……他这才发现其实他真的怕得厉害,手失控般一阵阵抽搐,差点抓不稳,屁股像是被泼了油,手一直在这上面打滑,有种当众自慰的羞耻感。 赫珀特对自已的身体并没有太多类似怜惜之类的情感,他手手脚脚换了不知多少次。发现自已的手一直发抖后,他果断换了一个姿势,深吸了一口气,便将自已的臀肉一下子掰开。 他臀部健康,饱满,甚至挺翘,偏偏臀峰上暧昧红痕重重叠叠,叫人一眼看过去,就能想象得到他的情人是如何骑着他性交的。现在那些红痕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给盖住了,这又是另一种色情。 人马族骑士将赫珀特搂得更加紧,年轻骑士哼了一声,也不挑刺了,慢声宣告刑罚的开始。赫珀特在那一瞬间就咬紧了牙,他皮糙肉厚,也不是没受过鞭刑,但单听刚刚鞭子的破空声,受刑的又是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此刻心中难免惴惴不安。 一鞭落下。执刑人并未有丝毫心慈手软,鞭子如毒蛇一样吻过猎物,三鞭过去,赫珀特便感觉下身火辣辣一片。 视线的受限催发了他的想象,他并未看见鞭子长得是怎么样的,刚开始听年轻骑士甩出来的破空声时,赫珀特还以为鞭子是那种有倒刺的蛇骨鞭,落在身上后,鞭子的形象在他脑海中变了。鞭子并没有倒刺,反而无比柔软,带来的感觉也跟赫珀特一开始想的完全不一样,比起疼痛,难耐的麻痒更加难以叫人忍受,赫珀特死死扯着臀肉,感觉鞭痕落下的疼痛如小虫子一样沿着脊骨从下身爬了上来。 怎么回事? 赫珀特喉间溢出沉重的喘息,呼出的气体烫得惊人,下身微妙的热度越发明显。他难耐地闭上了眼睛,怕疼是人类的天性,但他经过了长年累月的战争之后,也不得不习惯与各种各样的病痛相伴,而此刻叫他慌张的是另外一些东西。 他勃起了。 在这个情景之中。 赫珀特以惊人的毅力控制着自已一动不动,他闭着眼,任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他被人马族骑士牢牢地抱着,因此姿势并不费力。出汗只是因为热和难以言喻的痒,健壮身躯里诡异情潮阵阵,浅麦色肌肤上本来红痕交错重叠,现在它自身又泛起了红,初识荤味的身体很快回忆起前几次酣畅淋漓的性交,他之前的姿势有几个甚至与现在类似,也是他跪着,向主人大张开双腿,自有合心意的阳具送上门来,按着他喜欢的力道,狠狠地肏进最痒热的穴腔深处。 而现在的鞭子太细了,带来的疼痛又不足以浇灭赫珀特身上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是火上浇油,越来越烈。 赫珀特股间臀缝很快被抽得高高肿起,年轻骑士没有半点倦怠,每次鞭打时手都稳得可怕,不会出现这次力道大一些,下次力道小一些的情况。甚至如果有人仔细看,便会发现年轻骑士抽打的位置也精准得可怕,一鞭叠着一鞭,没有重复的地方。 倒数第五鞭。 正当赫珀特勉力坚持时,年轻骑士手腕一转,这次落鞭点却是到了另一个部位,赫珀特只觉胯下疼痛爆炸性传来,男性最脆弱最敏感的性器官毫无防备受到了攻击,挺翘的性器一下子萎靡下来。纵使他再怎么努力维持姿势,手还是忍不住一松想要护住那里,而由于他的姿势本来已经摇摇欲坠,这一鞭差点叫他整个人侧翻倒地。 还好赫珀特反应敏捷,才维持住平衡,但他手这么一松,便把自已整个臀部都露在了人们目光下:本来那里已经遍布暧昧的红痕,再加上赫珀特刚刚无意识用力留下的指印,更显得淫靡万分。 赫珀特自知出了差错,心中懊恼万分,口中嗫嚅说着对不起,耳朵早已因为羞愧而烧成红通通的。 “还要……继续……掰开吗?”赫珀特话说出口时也知道自已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不知廉耻,他强装镇定地将手放回原地,没得到主人允许前又不敢直接掰开,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地磨挲着臀肉,却不知本身丰腉的臀肉在他掌间玩弄下泛起了一阵阵肉浪,更加勾人心痒。 年轻骑士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他顺水推舟叫赫珀特放下双手,没了手的遮挡,那两瓣烂熟桃肉颤颤巍巍,越发显眼。 年轻骑士手随心动,剩下四鞭刚好分别在两边各划了个“x”,待到赫珀特得了允许,站起了身,年轻骑士再也忍不住,便走近伸手细细去揉弄。 触感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美妙。 “痛么?” 赫珀特站直,才发现自已竟然比年轻骑士高了一个头还不止。他恭敬地低着头,越发手足无措,只低低发了一个肯定的鼻音。 年轻骑士一头棕色小卷发,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面容有着这年龄阶段特有的雌雄莫辨,笑起来还会不经意地露出两枚尖尖的小虎牙,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把赫珀特抽哭的狠厉,他靠得越近,以至于身上服饰都紧紧贴在了赫珀特赤裸的肌肤上,声音学赫珀特一样放轻: “要插进去摸摸吗?嗯?” 赫珀特眼神飘忽着答应了,他到现在还是那种男人一摸上来,浑身就僵硬到不行的状态,跟刚开情窦的少女没什么两样,但却肯微微分开腿,任别人侵犯。身体只是微微一动,疼痛就丝丝缕缕地浮了上来。他还可以忍受,眉只是皱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呼吸也放缓慢了,这才顺利地将年轻骑士手指吞进去。 他们贴得很近,甚至赫珀特嗅到了年轻骑士身上的花香,是那种很寡淡的香气,你要说它有,又像是幻觉,你觉得它是幻觉,下一瞬它就出现了。 跟年轻骑士一样,狡猾,任性,无顾忌。 世界在摇晃。 赫珀特半眯上了眼,尽量让自已身体保持在一种放松的状态,很奇怪,年轻骑士的动作说不上有多温柔,甚至可以说是鲁莽,却给赫珀特带来了一种毫无道理的安心感。 年轻骑士毫无技巧地将赫珀特每一寸穴壁都摸了个遍,左拉右扯,时不时还按一下。赫珀特面上热度持续上升,可真的是一动不动,若不是前面翘起的性器,单看他沉静的面容,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在做什么事。 直到年轻骑士摸到了某处地方时,赫珀特才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宣告他并不是无情无欲的石头一块。 年轻骑士在此事上也极其聪慧,手指在那个地方一直打转,按压,使尽万般力气,赫珀特也很是受用,前端湿哒哒地流着腺液,空气中原本似有似无的花香很快馥郁起来,直往赫珀特脸上扑。 “前面也要吗?”年轻骑士好似现在才发觉到赫珀特前面的异样,没等赫珀特回答,年轻骑士另一只手便握住了赫珀特的前端。他没用多大力,但触到的那一瞬赫珀特浑身便如过了电一般一阵阵地发着抖。 赫珀特性器说不上有多漂亮,不动情时也是沉甸甸的一大团垂在胯下,年轻骑士摸着却很是喜欢,他单手勉强圈住青筋密布的茎身,用掌心初长出的茧一下下地揉弄着囊袋,虎口也慢慢刮弄着,赫珀特跟着年轻骑士的动作微微发着抖,饱满赤裸的胸肌起起伏伏,只觉呼出的气也带了沉重的潮意。 年轻骑士挨得越来越近,仿佛是在紧紧搂住赫珀特,他口中含糊说了句什么,便低头衔住赫珀特的乳珠,年轻骑士狼崽一样的牙又尖又利,只是叼着,磨牙似的没磨几下赫珀特便酸软了身体,下体一片难堪的潮热,被打肿的臀缝在年轻骑士手指进出间,不少透明液体顺着赫珀特结实的大腿蜿蜒而下。 赫珀特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已是可以呼吸的,他注视着紧搂着自已的年轻骑士,迟疑了会儿,顺应年轻骑士的力道,轻轻将年轻骑士抱入怀里。 年轻骑士顺势吃入更多的乳肉,过于灵活的舌头深深浅浅地舔弄赫珀特的乳首还有乳晕,下方的手也加大了力度,竟然绕到前面,去搓弄圆润的龟头,最敏感的铃口也被照顾到了,那里最不经碰,年轻骑士戳弄了没几下,赫珀特便感觉血液直往前冲,强烈的酸软感一浪高过一浪。年轻骑士非但没有松开手,还抓紧了射得不断颤抖的阳具,另一只手也狠狠奸弄着已经汁水淋漓的后穴。 射精来得又急又猛,赫珀特眼里湿漉漉的,眼睫毛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睁也睁不开。 ——他也是现在才意识自已是在哭。 那一瞬,赫珀特手脚无措到极致,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好不容易被开拓的后穴也被吓得紧紧合拢,死死咬住年轻骑士的手指。 无法拒绝的快感将赫珀特完全吞没,他仿佛整个人在急速坠落,又仿佛被高高地抛起。短暂的耳鸣目眩后,回到了现实的赫珀特发现自已整个人蜷缩在年轻骑士的怀里,更准确来说,是还被年轻骑士紧紧抱着,他疲软的性器甚至还在抵着年轻骑士的衣服,哆哆嗦嗦地射着精。 年轻骑士安抚性地来回抚摸着赫珀特的背,慢慢抽出了自已的手指。红肿的穴口还没反应过来,一时张着口没完全合上,里面艳红色嫩肉发抖着流出淫液。有人想伸手去摸,那挺翘的臀肉一颤一颤,中间糜烂红肿,还在一缩一缩似在吃着什么的缝。但是那人的手还没碰到,好几条蛇就凭空出现,死死将手咬在了原地,他抬头一看,年轻气盛的蛇主已经从赫珀特肩膀上看到了他,面色很是不善。 赫珀特喘了几口气,理智回来了,便觉得自已这个样子实在很不成样子,慌忙站直了,下身又是一阵撕扯般的疼。 疼痛像虫咬,像针刺,一扯一扯的,赫珀特也顾不上,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年轻骑士。喘息间赫珀特毫无遮挡的胸肌一起一伏的,又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年轻骑士舔了舔虎牙,听着赫珀特掺了喘息的声音:“骑士团有功必赏,主人,可不可以赏赏我?” 好像的确有这个事。 年轻骑士磨挲着赫珀特背部光滑的皮肤,手下肉体手感温热又细腻,多少有点心不在焉。 他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又笑,“赫尔,你做了什么好事?” 战功赫赫的圣骑士长眼神不由得游移到了别处,过了会才艰难开口道:“……昨天” “昨天……我伺候得主人……”赫珀特迟疑地选了一个形容词,问道:“舒服吗?” 年轻骑士面上笑意微不可查地僵了下,接着很快补救般道: “舒服的,赫尔要什么?” 接着年轻骑士看见自已的小狗摇了摇看不见的尾巴,眼睛都亮了。但赫珀特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已,虽然他觉得自已已经红得都在滋滋地冒烟了: “要亲亲” “嗯?” 赫珀特脸都红了却还是执着地盯着年轻骑士,生怕被跑了单。 但注意力莫名还是到了年轻骑士水红色的薄唇上。 年轻骑士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感叹要求就这么简单。他干脆向赫珀特展开双臂,薄唇一张一合,道:“赫尔将我抱到山顶上的行宫,再……”,他不自在地顿了下,“再亲。” “好”,赫珀特后退了一步,也没见他做了什么准备,竟然一口气把年轻骑士抱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