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瑶法六层二(裸身练剑/夹势炼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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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沐风右手执剑长身玉立,然而眼神却躲躲闪闪,眼底压抑着什么,不知看向何处。 而隼墨,缓缓踱步坐回了大殿主座,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心剑鞘,一边用那双狭长的凤眸上下恣意的打量着底下挽了个剑花的沐风。 一手挽剑的沐风若是随便换一种情境,都应当是一派玉树临风的清高少侠形象,然而此时此刻,赤身裸体的他,胸乳翘挺、腰腹被束得细如女人,胯间玉茎扣着金环流苏可怜的独自冲天,双腿被冷硬的锁具所卡根本无法并拢,就算拿着剑,又能推开紧闭的殿门、如此这般出去大杀四方,说自己是曾经的逍遥派少掌门吗? ——不过是徒惹人耻笑罢了。 赏足了景,隼墨纡尊降贵的张了口,唤回了沐风云游天外的悲凉心思。 “剑为利器,若风儿心志不坚,只会为其所毁,更是配不上这柄本座苦寻了许久的好剑,怎么,难道是本座会错了意,风儿根本不愿重新握剑?” 低头望着手心流光的冰冷长剑,沐风沉默了许久,最终手心一攥,再次抬首时,目光已变得清明坚定:“不,我愿!” 隼墨满意的微微点头,这才是那个最初令自己无比欣赏、下了决心定要炼化为炉鼎的俊秀青年。 “过去数月,本座虽然磋磨于你,却是用心为你打下了深厚的根基,风儿也感受到了吧,只不过你自欺欺人、装作不知,那便由本座告诉你—— 这具身子里里外外都已浸透了本座的气息,为本座独享,与他人苟合只会让你痛苦死于床笫之间——换言之,只要你一日想要使剑、想要报仇、想要祭拜你的爹娘,就必须讨好本座,以本座为天,求君恩不衰、求地位永固、本座的身边只有你一人、本座的雨露只施给你一个人……唯有如此,你所想的种种虚幻才有几分可能成真,你可明白?” 将堵在胸口的一口气长吁而出,沐风在心底惨淡的喃喃着,我如何不明白,一日从贼,便是终身为贼,哪里来的那么多洗尽冤屈重归清白自由身?不过是话本相传罢了…… —— 按着隼墨的要求,沐风练习着用剑之人最为基础的剑法,点、击、刺、格、洗、挑、贯…… “风儿的底蕴是本座为你筑成,玉、瑶二法乃世间顶级双修功法,二者相辅相成,由此奠下的丹田气海与一般人所修的九流功法最大的不同便是剑随心动—— 一剑出则内力于经脉间游走倾泻,无须刻意调动,瑶法一道,只与经脉粗细、是否封堵有关,同样亦不受心意所限。” 沐风举剑之时,心里还在想着何为“不受心意所限”,然而当他挥剑前贯后,便陡然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那一瞬间,丹田内如星云绕旋的绯色内力确实如江河如海般倾泻而出,如此朴素的一剑即有直抒胸臆之感,沐风还来不及为此感到惊喜,剑身去势尚未断绝,便突然脱口而出一声惊喘,双膝瞬间软倒跪伏于地,浑身热汗顿出,一手捂着被紧紧缠缚的小腹侧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双腿锁绞着,口中破碎的呜咽呻吟…… 上首的隼墨将手心的剑鞘漫不经心的丢在了身旁,无视下方的沐风仿佛突遭雷厄般的反应,“啪啪”鼓了两掌,语气欣慰的说道:“恭喜风儿,瞧,大殿墙壁都被风儿的剑气撕裂留下了痕迹……” 伏倒在地的沐风听不清高高在上的那人在说些什么,挥剑只是一瞬,出手的后果却远不止如此—— 模糊的视线中,沐风看到了那柄不小心再次脱手的长剑,嘴唇蠕动着想要对其说声抱歉,说我没想丢下你,然而自虚张的唇中只流出了一缕因着情潮骤然上涌而自舌根泌出的透明涎液。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拖慢了数倍,沐风咬牙扛着来自穴中肉杵被蕊壁吮裹而带来的层层酥麻快感,匍匐的姿态却加剧了胯间勃起的阳茎与绒毯之间摩擦,酥麻瘫软的双腿一点一点撑起,勉强隔开了二者,然而憋胀许久不得出的阳根被如此从内而外掀起的欲望狂涛,已然几欲令沐风抓狂。 ——在最初的最初,内力刚从丹田流出时,沐风感受到的是久违的舒朗与自在,通体轻盈且畅快,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可以展望天地的、自由的未来逍遥派掌门…… 然而在内力不是如同以往那般向上,反而是拐了个弯下行穿过中枢冲入会阴穴,又自会阴反涌向尾椎处的尾闾穴时,一切便天翻地覆了——仿佛有一把浇得极旺的火自丹田中央突然迎风暴涨,于短短的时间里同时涌入了前庭与两穴,火舌一路撩起潜伏于沐风体内那熟悉的、恐怖如斯的欲望。 与胀痛难耐的前庭极度渴望发泄、渴望解除束缚全然不同的,是在漫天的欲火中显得越发空虚缩绞的女蕊与菊穴,明明内里的肉势饮饱了自穴心喷薄而出的淋漓情液,早已在其中变得长而粗涨,却因着不似隼墨的那物而不得受惯了凌虐的身子所喜爱,得不到渴望的高潮,情欲的浪涛总是在即将扬至最高点时被又一波高高翻涌而出的巨浪扑压消弭…… 长达两炷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沐风甚至没能坚持住将七个剑式挨过轮过一遍,最简单的动作,却在与欲望相勾连的情况下变得极度的煎熬且痛苦,站立、挽剑、出式、倒下……勉强做出的四个剑式中,甚至没有一个是完整的收了尾。 当好像隔着云端的隼墨喊停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时,沐风已经一手将前庭攥出了淤痕、一手插于腿间徒劳的抠挖着无一丝缝隙的淫具,气若游丝的在地毯式蜷了盏茶功夫。 窸窸窣窣的衣摆与地毯摩擦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沐风耳边。 绯红的眼角眨了眨,沐风无力的抬起了眼帘,手臂挣扎着自下身的玉茎上移开,向上抓住了眼前模糊人影的衣角,嗓音破碎的吐出气音:“求……求,呃……痛、快……” 渐渐清晰的视线中,沐风看到一炷香之前还在遥不可及的高座上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之人爱怜的叹息一声,将自己抱离了那一片濡湿的绒毯:“现在明白了吗?” 沐风在心底模糊的发问,明白……什么……? 许是心有灵犀,许是隼墨本来也未等沐风回答,自顾自的在沐风的耳边说着,“你先于无数人结出子婴,内力非比常人,呵呵,想必本座令你只练基础剑式时心底必定是不服的吧?” “……” 怀抱着沐风缓缓走进后殿,隼墨低头望进对方神情恍惚的眸子中,似笑非笑道:“你的内力浑厚是真,这是本座在你最初拜师便允你的,可是风儿被本座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也是真,这样一副自骨子里便散发着淫荡气息的身子,风儿也不想想,怎么可能会在出招时毫不受其影响呢?” 沐风的瞳孔静静地望着眼前的虚空,呼吸清浅,半晌,艰涩启唇:“你……早就……料想到了?” “呵呵……风儿问了个好问题,那么,你觉得答案会是什么呢?”将沐风放于桌角下一席小小的软垫上,隼墨轻甩宽袖,翘腿坐在了唯一的雕花檀凳上,轻笑着反问对方。 在看到缩成一团的人儿在沾上软垫之后,乖顺的违逆身体各处肌肉的叫嚣,呼吸颤抖着挺胸翘臀跪得笔直而标准时,伸手轻轻抚了抚对方头顶的墨发,“其实,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顺遂人意,不是吗?” “是的……”沐风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