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瑶法六层一(束腰裹缠/所谓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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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淫具将本如一线天般的狭窄股缝拓宽至了可供一手横贯插入,吸足了淫水膨胀变软的肉势随着穴肉不甘的吮吸而不停上下插弄转动着,尾端突然被强制挤入缩进殷红的穴口之时,沐风的穴心被狠狠地一顶,突然向上弹射的身子仿佛即将飞天一般。 在怀中的沐风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声闷哼时,隼墨向下瞥了一眼对方稍稍踮起脚尖的微小动作,眼角微眯,突然一手横于沐风胯间一手抓着他的双臂,就这边抱着对方将其放置在了墙角处一匹高大的木马之上。 双脚唯有脚趾可勉强沾地,狭窄的马背如一道横斧般抵着沐风脆弱的股间,束得紧绷的两只卵丸刚刚被又一层束缚勒得根部痛麻难当,突然被僵硬的马背挤压更是胀痛难言,沐风甚至不敢大口喘气,被吊在半空的双手抓着链环极力的向上探着身子,腰背绷得笔直,收腹提气,痛苦不堪的姿势逼得沐风眉心紧皱,牙关紧咬。 丝毫不加收敛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过沐风的全身,隼墨的手臂轻抬,一条白色丝绦自不远处的墙壁上飘落而来,天蚕丝的质地触手温软却又坚不可摧,近乎两米之长的丝绦宽约三十公分,在隼墨堪称温柔的目光中裹上了沐风的腰腹,自肋骨以下至鼠蹊上方,千金难买一尺的锦绸将其层层裹住、收紧,而如同贞操带一般封闭了沐风下体所有穴洞的弧形尾端同样被死死的压在了小腹与束腰锦绸之间…… 在被绞缠的可怜人儿接连不断的倒抽冷气中,沐风为求减小些许苦痛而下意识的收腹反而使得毫无人性的裹缠更加得寸进尺,随着隼墨愈发蜷曲的指关节,鱼白的天蚕丝绦将沐风原本精瘦的腰腹缠得如同妓院头牌才有的婀娜腰肢一般,直到一条极细极长的细链如游蛇一般盘绕其上,将其最终固定,隼墨才大发慈悲的收了手。 抬脚向前,隼墨的一双手覆上眼前人儿新缠的细柳腰肢,不粗不细的腰围刚好盈盈可握,甚至稍有余地,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隼墨将气若游丝的沐风轻松抱下了木马,走出了暗室。 空旷的大殿中,哪怕头晕目眩,呼吸艰难,沐风依旧站的笔直——在一次次的教训中吃足了惩罚的下位者将上位者所喜欢的、所谓后主应有的站姿刻进了骨中,以至于在如此难受的境遇之下,沐风那似弱柳扶风却又如松般的站立是那样的赏心悦目,令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满意的弯了眉眼。 “风儿,抬起头来——” “是……” “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请恕风儿……不知……” “已是午时初(上午十一点)了~风儿今日耽搁了太长时间……念在今日是初次,明日本座可不会这般好说话了……” “……是。” 渐渐清醒过来的沐风脑中回荡着刚刚隼墨的话语,心中阵阵发凉,下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两蕊却是剧烈收缩,从脊椎涌上阵阵快感,连指尖都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点点…… 然而微一阖眼再睁开,眼前竟横了一柄出鞘的三尺长剑。 两指宽的剑身修长,其上菱形剑脊一丝血线贯穿始终,剑刃如光淬雪,一旁的剑鞘鎏金镂花,沐风怔忡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手不知何时抬起,已握住了剑柄。 上首的隼墨缓缓自殿阶上走了下来,缓缓说道: “风儿从前惯用长剑,本座曾有幸亲眼目睹过风儿舞剑时的英姿,这柄剑,风儿可还满意?” “剑……吗?”呢喃着抬起眼帘的沐风瞳中竟如风暴横生,眼底满是血丝,双眸通红,右手突然攥紧剑柄一步踏前,一个剑花挽过,剑尖直指自殿阶上悠悠走下来的那人—— “你什么意思?!” 隼墨低头瞥了眼抵在自己胸前的剑刃,断水摧雪的宝剑在那一瞬间竟已将胸前的衣料破了洞,眼底掠过一丝阴翳,隼墨无声轻笑,然而一瞬之后再次抬首时已是一副温柔面庞,望着对面面若寒霜的沐风,眉眼缱绻,没有丝毫防御,抬手轻轻拂开皓雪般的剑刃,轻声说了一句话——“本座在你眼中便如此不可信吗?” 话落,隼墨拂开剑身的指尖溢出了殷红的血珠,已然倾斜的剑身肉眼可见的颤了一颤,沐风被那刺目的血珠激得向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一声似怨似嘲的苦笑,隼墨直直的望进沐风的眼中,瞳孔中的深情与柔光令人心悸—— “风儿,你摸着心口说,这柄剑是好是坏?还是说,我对你的好你都视而不见,偏要如此质疑诋毁,甚至于否认……” “……”剑身缓缓倾下,剑尖垂直指向了地面,执剑的人手腕无力的卸下了最后一丝勇气。 仿佛没有注意到沐风挣扎的眼神、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的唇角,隼墨一个上前,用力拥住了身摇欲坠的沐风,双臂交汇于怀中人赤裸的背脊,顺着性感的蝴蝶骨缓缓下滑,双手虚虚的描摹着掌心下隔着束腰的细腰轮廓,眼底埋得极深的阴寒戾气缓缓散去了些许。 隼墨微微阖着凤眸,渐渐向沐风抬起的面庞靠近,沐风下意识的望进了隼墨隔着如鸦睫羽的眸子,先前所有的不安、怀疑竟是在一瞬间被其中几乎要满溢而出的宠溺与怜爱击散殆尽。 恍惚失神中,唇珠先是被那人轻柔似水的以舌尖舔舐着,再然后,同样温热的唇瓣便似弱鸟啄羽一般吸啜衔吻了上去…… 好似再也承受不住对方骤然倾泻而出的深情,又好像已经确认了些什么,沐风慢慢的阖上了眸子,睫羽细细的颤着,湿润温软的唇瓣向着对方缓缓张开,而对方,也同样不负所望,灵活地舌轻轻撬开了齿关,细致的扫过齿龈、敏感的上颚,勾住沐风的长舌深深地索吻着,温热的涎液顺着纠缠的唇舌被隼墨哺入沐风的口中,然后吞咽而下…… 一声金属与地毯撞击的闷声响起,那是被吻得手软脚软的沐风终于再也提不住手中的剑了,隼墨依旧半阖的凤眸眼尾微翘,一丝满意的笑意闪过,随即,未曾受伤的手掌覆上沐风的后脑,按住了对方因着窒息而兴起的无力挣扎,更加投入的深吻下去,直至怀中的人儿整个向下软去,这才放过了对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 “放缓呼吸……对,慢慢的……这不就缓过来了?风儿真是……”隼墨揽着无力跪地的沐风,教导着对方适应呼吸被抑的现状,在对方缓过呼吸时奖赏的轻吻其眉心,“最近一段时间,风儿都要束着胸腹,要快点适应啊……” 沐风眨着颤抖的长睫,被吻得嫣红充血的一双唇瓣润泽盈亮,不敢大口喘息的他用气音应了声“是”,然后便看到了杵在眼前的两根修长玉指,上面还残留着凝固的凝固的血痕。 “风儿刚刚用剑伤了本座的手指,”隼墨意有所指的陈述事实。 迟疑了一下,沐风挣动着酥软的四肢爬跪起来,勾首主动张口,含住了那两根指尖,娇舌附上指关节,来回的舐舔清理着,如此这般,换来了被细心服侍之人一声含了几分笑意与赞赏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