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承着光 摸猫猫的少年
被突然闯入在停电家中的两个陌生人绑架,然后把自己轮奸的混乱记忆充斥在温瑈的大脑里。 ……是梦吧。 温瑈崩溃而不切实际的希望昨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而已,但当他看见自己赤裸的身躯上毫不掩饰的被男人淫弄过的痕迹,只能自暴自弃地阖上眼睛。 “你想要喝点水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温瑈旁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一直闭目养神的少年睁开眼,身躯下意识颤抖起来,看见和他厮混了一整晚的男人上半身赤裸,正坐在床边,手里还握着一杯水。 现在看起来温柔体贴的男人在不久前还偏执地绑着他,把阴茎在不适合承受性爱的地方捣进又捣出,温瑈不知不觉哭得太厉害,以致嗓子听起来惨不忍闻。 “……谢谢。” 燕羚把杯子递给他,温瑈乖乖地接着,咽了几口水。他还没从夜间情事里彻底缓过来,整个人都好像受了什么莫大的折磨一般,黑发汗湿地贴在耳旁,一身瓷白的皮肉在黎明的光线里仿佛透着光,体态匀合,浑身赤裸。眼中仍是含了半框泪,脊背上舒展开的蝴蝶骨,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不仅如此,从蝴蝶骨往下,狭窄的腰线,和与腰线相比骤然圆翘而充满肉感的屁股,再是更深更隐秘的臀缝间,以及无法合上的大腿,全是粗暴又色情的斑驳红痕,狰狞地彰显着那是不止一个成年男性所映射出的可怖欲望。 “你们昨天说,我的父亲怎么了?” 站在房门口的燕虎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他昨晚把人折腾地太厉害,早上自然要对温瑈百依百顺、予取予求,更何况温瑈还那么乖,半点没有被人欺辱的怨愤…… 燕虎快步走过去,伏下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如果愿意跟我……和他结婚的话,我们就当那是交易上的一些不愉快好了。” “不要说的这么模棱两可,你昨天晚上一副我不遂你们愿,你们就好像要迫害我一辈子的模样。” 燕羚不满道:“你们?我昨天明明很温柔,很努力地忍耐才没有把你操成只会高潮喷水的性玩具。” 我是男生欸,说高潮喷水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可怕的生理反应啊?会吗……? 温瑈清俊的面容完全失去了血色,一脸迷茫惊恐,躯体因为不能承受住如此巨大的冲击而发抖,嘴唇张合几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另外一位施暴者打断。 “还有,不是好像,我们就是要陪你一辈子的,”燕虎补充道:“作为丈夫。” 话音刚落,燕虎也再忍不住了,他把温瑈直接压在兄弟的胸膛上,两手捧着温瑈荸荠白的脸颊,弓下腰开始亲还没反应过来的爱人。那是种极不庄重的亲法,先是眼角,鼻尖,唇角,然后舔着唇缝,吮咬温瑈的下唇,直到原本浅淡的颜色被吮吻地一片鲜红。 温瑈一时躲避不及,被燕虎抓住啃了好几口,小脸涨得通红,唇齿间沾满了雄性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泪蒙蒙的眼顶可怜地盯着男人,乞怜之情简直溢于言表。被人作弄地口齿不清道:“你们怎么能……不要说这些了,先告诉我我父亲的事情,到底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啊?” 燕羚扣着温瑈的腰肢,伸出一只手指去揉白里透粉的乳首,羊脂白玉般紧实光亮的皮肉柔软得好像会吸附人的手指,好似受过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口舌啄咬的折磨。燕羚的胯部正好对着他的大腿根部,温瑈能感觉到那里已经鼓起来了。 燕虎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你爸在我家奥城的赌场里欠了三百多万,看在你的份上就当作三百万整吧。” 温瑈的脸色更加苍白,还多了几分不可置信,“可我的父亲在去年搬来津海后一直没有出市,他的工作很忙,应该没有时间去奥城。” 燕羚在百忙之中,分神道:“你确定他没有出差吗?账本显示他是本月六号在赌场消费,一夜之间便背上了百万负债。” 听到这里,温瑈浑身一滞,六号是他开学前最后一个周末,也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次与父母约定的见面时间。那晚他在家里做好饭菜,等到半夜没有人来见他,甚至没有一个电话。直到早晨八点左右,他才收到了来自父母的短信,不过短短十数个字。 “工作忙。好好休息,准备开学。” 温瑈脑袋乱成一锅粥,完全理不清思绪,大脑下意识的逃避思维让他只会发抖哭泣,连牙关都在颤抖,“那天晚上我父母在加班……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给他打个电话,这肯定都是误会吧。” 燕羚向后伸手在床单上摸索一会儿,抓上手机解锁后递给了温瑈。 温瑈多看了几眼手机壁纸,是他所租住的公寓外的杂货店门口,那是个老店,店面破旧又不起眼,门前有两个高台阶,台阶上卧着一只狸花猫,温瑈就在等店主给自己找蜡烛的时间里,蹲下身去摸猫的脊背。 这张照片,拍到了漆黑的夜色,暖黄色的路灯,和承着光,蹲下身去逗小猫的少年。 温瑈不再多看,熟练地输入十一个数字,几下短促的铃声之后,在挂断的那一瞬间,温瑈反应不过来似的,沉默了几秒。 他的父母即使工作再忙,也会腾出半天时间来陪他,就是最最不济的时候,也有一条在午休时间,让一家人隔着屏幕吃饭的视频通话。可六号夜晚什么都没有,连唯一条短信都是满满的敷衍,那不是父母与他的相处方式。造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温瑈想过各种各样的理由,但到了如今什么也不敢想。 “……我父亲应该是在开会,我过半个小时再打一次,可以吗?” 燕虎用双手捧着温瑈的脸,他瞳仁浮起朦胧的水雾,半是期待半是恳求地望过去。 “我、我……父亲没有那种嗜好。” 燕虎轻抚着失神的少年珍珠似的圆润耳垂,“很多人踏进赌场、坐上赌桌的前一刻,也觉得自己没有这种嗜好。” 温瑈半晌没有回应,直到燕羚的两只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熟桃般饱满的雪团白肉颤颤,承受不住打击而微弓细软薄嫩的腰肢,被两指生生揳直了,喉结疯狂地上下滑动几次。 “不要、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的父母有很多钱,我们快就能还清债务的,我去跟我父母说,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吧……” 温瑈连微弱的挣扎都弱了下去,只余一阵阵悲切的求饶。 燕虎只当温瑈还不明白情况,颇为故意的说了几句重话:“闭嘴,你还在幻想什么?三百万的债务就是因为你而一笔勾销,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是你的父母亲手把你送到了我们的身边吗?他们早就已经抛弃你了。” 燕羚拉开温瑈的大腿,让腿心间娇嫩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原本只是一处紧缩的肉眼,现在却高高肿起来,在昨晚激烈的性事中被肏得鲜红,穴口可怜的挤成了一条手指伸进去都难的细缝。他皱眉隐忍地抽泣,“才不是……” 燕虎的呼吸重了几分,他摸着温瑈的脸,声音已经哑了:“不要伤心,我们这么喜欢你,肯定是会比你父母对你好很多倍的。” “那我说,我现在不想做这种事情,你们会停下吗?”温瑈抬起头看向燕虎,他的瞳孔是一种较浅的棕色,容易给人极其甜蜜的温暖感觉。 燕羚完全勃起的性器径直捅了进去,即刻便将窄小紧致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不住抖动的双腿间传来响亮得敲击人耳膜的粘腻拍打声,“不会哦,在这些事情上要学会听丈夫的话……恢复的挺好,跟昨天晚上一样紧,都可以伪装成处子呢。” 燕羚的男根进入了一小半,他喘着气,被里面抽搐着的,温热又湿润的软肉绞得每一个细胞都极度亢奋,直恨不得把温瑈撕成一块块,用唇齿啮合,细细地将骨头都磋磨成粉,再吞下去,一口气吞到腹中最深最隐秘的地方。 温瑈咬着牙一言不发,还妄图粉饰太平,只是湿漉稳的眼神、满面红霞的耻态、颤抖瑟缩的肩膀和腰肢上掐牢的骨节匀称的男性特征明显的手掌,下体微微翻鼓的一点嫩肉清晰可见,煽情地瑟瑟发抖,都昭示着他正经历着过于低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