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要先乖乖当我们的小妻子
温瑈自小生得好看,皮肤极白极细腻,是那种在自然光线下几乎要透出珍珠色泽的腻白,现在脸颊上渐渐泛出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潋滟红潮,饱满微粉的小嘴里不停地呼痛,可怜地要男人慢点轻点。 燕羚低头噙住那双正哭闹不休的绵软嘴唇,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勾着那只僵硬的舌头来回吸吮舔吻,半强迫地逼着他把所有的哭声都咽了下去。 “哭什么?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水吗?”燕虎占着一口穴,嘴上也不甘落下风,“这么久了一次精水也没含出来,还好意思哭,要是不好好管管,以后嫁人了不知道要被丈夫虐待成什么样!” 温瑈好不容易捱到燕羚放过他的嘴,一口气还没喘匀,又听见了这话,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哭叫,只得软绵绵地窝在燕虎的怀里抽噎着掉泪:“我、我是男孩子,才不会……不会嫁人,肚子酸……呜呜呜……” 嘴唇被温瑈自己咬得出了血,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什么事都想不明白,两枚黑滇慎的瞳仁直愣愣地盯着地面看,时不时泄出一声受不住的嘤嘤哭哼。 燕虎握住他两条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耸胯狠肏,每次都要插到最深处狠狠翻搅一番才肯抽出,随即又猛然插入,直干得一腔嫩软红肉受惊般蠕颤不止,想逃又无路可逃,最终也只能委屈地迎合着强奸犯的惩罚肏干。 激烈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阵阵上涌,燕虎干得都有些上瘾,腰身耸动得又快又猛,打桩一样狠狠地捅干着身下这只水嫩诱人的肉穴,猛进猛出的百来下抽插之后仍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燕羚看着被肏成一个靡艳圆洞的穴口沾满了黏滑晶亮的肠液,颤抖地张嘴吮吸着捣进拔出的粗硕阴茎。下腹一阵邪火直往上冲,烦躁得直想骂脏话“差不多该换我了吧?” 燕虎才用了半个多钟头勉强被这口小穴榨得出了一回精,快感的余韵仍回荡在体内,不情不愿地让出位置。 “摄像机打开了吗?” “脱衣服的时候就打开了。” 燕虎点点头,一手掰着温瑈的下颌,举着摄像机正对着脸拍。温瑈显然是没尝过几回货真价实的性快感,才算刚开始就被肏得直翻白眼,眼圈还红通通的,舌头都快从嘴里掉出来了,不受控制地在嘴唇的张合中颤抖。 “素材差不多够了,但看在你是初夜的份上,我们就一直录到结束吧。” 燕虎突然俯身,捏住他湿漉漉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一边用拇指抹开他唇角一点血迹,一边用儿拳大小的狰狞肉头去摩挲他的舌尖,缓慢的将肉具压进温瑈的口中。 温瑈蹙着眉,他从没给人做过口交,也不知道用红舌柔柔地包住牙齿,但尚且乖巧,柔顺的张开口腔,勉强裹住茎头,圆润肥大的伞状龟头将少年柔嫩口腔的每一处都全部照顾到,齿列带来细微的钝感更像是一种讨好。燕虎受用地用手掌扶住温瑈的后脑,顺手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腰身一下下的挺动,顶肏着敏感的喉咙顶撞抽插,进行着过于凶狠的口交深喉。 “唔唔!……咳咳咳!不呜……!” 涎水着顺着下巴淋到胸膛上,喉咙更是被刺激的不断紧缩,窒息般的干呕着,即刻就要死去般的癫狂快感化作重重浓雾,布满了恍惚昏沉的阴暗视野,温瑈的性器猝不及防地吐出了精液,直接被肏射了。 不仅被男人用作发泄欲望的工具,还被不止一个陌生人玩弄,偏偏这样自己还能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太淫荡了……明明是在被强奸啊,为什么会觉得好舒服? 本应该反馈给大脑正确情绪的神经系统全部被药物诱哄欺瞒,将痛苦、不适、酸胀、反胃等一切的反应通通不讲道理的附加上无与伦比的舒爽快感,让本就心神恍惚的少年更加迷茫,隐隐想放弃一切,什么家人、朋友、学业的都好累,全都不想管了,彻底堕落下去最好,可以让自己安心耽于情爱。 “哭的好可爱,哥哥会把这段录像一直珍藏下去的哦。” 燕虎的尤其粗壮,又热烫惊人,头部浑圆光滑,足有儿拳大小。能将细腻红润的褶皱完全抻开,抽插时又横冲直撞,将他细嫩的腰胯拍得哐哐作响。可燕羚的则颀长硬挺,长度惊人,要是其根没入,便能轻易地破开结肠,给温瑈怎么也含不完全的感觉。 燕羚在床上有些虚伪的风度,他会握着温瑈的腰,不疾不徐地侵犯到少年身体最深处,逐步加快速度,给足温瑈缓冲适应的时间,他等着少年的身体在药物和快感的作用下动情软化,主动打开。 尚且敏感的身体被开拓到了更深的地方,温瑈本能地弓起腰往后退,反倒被人惩罚性地狠狠一按,顿时吞进了一大截。 “啊啊啊——!”温瑈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身体痉挛着,小腹一抽一抽地发抖,被同时侵犯的感觉逼得几乎昏厥。 被钝刀划过肌肤似的性快感折磨几次后,温瑈无师自通的挨肏尽量挺直腰身,抻直淫肠,以免被燕羚插透了肠穴。 被缚在背后的柔嫩小手无力地抓挠,不经意间溜入那片茂密的丛林,摸索着紧密连接的肉穴,颤抖的粉润指尖轻点啪啪打在肉唇上的精囊。 温瑈打了个寒战,联想到那处正在喷汁的小肉穴被越撑越大,离开了阴茎也会合不拢,整天滴水的把衣服弄脏,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他被男人肏过的。 “啊……呜呜太多了……”他全无意识地说着徒劳的话,声音又软又细,还带着可怜的哭腔,根本没留意到他的两个男人在听见他的声音后眼神愈发晦暗。 两人突然极有默契地狠狠往里一撞,温瑈的眼泪顿时失控,狼狈到只会浑身颤抖的喘气。 两根阴茎突然同时彻底插了进去,后穴和喉口被撑开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身体从未受过这种对待,其他地方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只剩下两口淫窍供男人们玩弄。 “不唔唔……会坏掉哈呜……救救……”温瑈抽噎着求饶,声音无助得像幼兽濒死的哀鸣,却并没有得到垂怜。 有人在揉他的臀肉,就有人在玩他的乳头。这次肏得深了,下一次就有人肏得更狠。温瑈浑身的敏感点没有一处是空下的,全部被攥在男人掌间玩弄。 燕虎粗喘一声,抽出了勃动的阴茎,马眼剧烈收缩几下,还半张着嘴的温瑈就这样被射了满脸浓精,昭示着男人很久没有泄欲过了的微黄精液糊满精致的五官,还有些许径直溅入口中。温瑈嘴里都是精液微苦的腥味儿,被欺负得又要掉眼泪,但餍足的男人却用湿漉漉的大鸡巴抽了抽那潮红的面颊。 “你倒是乖,怎么就摊上个赌鬼父亲。” “什么?” 肉穴未经主人允许,就抽搐着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甚至雪白的小肚皮都开始抖动,内里颤抖着痉挛不已,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四处飞溅的汁水,连淡粉的嫩肉都被微微带出,再狠狠肏入。 燕羚咬紧牙关,在美妙肥沃的肉穴中又凶狠地冲刺了十几下,穴口都是堆积的白沫,抵着肠道深处射出了一炮浓郁的精水。蹂躏磋磨了一个晚上的穴眼圆张,宛如离水无助呼吸的鱼嘴,色泽红润鲜艳的媚肉外翻,腥臊的淫水不住地小口喷吐而出,里面还糊着大股的精絮。 温瑈紧紧地盯着男人,“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燕虎面貌英俊,有一种比同龄人成熟很多的稳重感,五官又带了些尚还青涩的学生气,此刻专注地抚着温瑈的颅顶,随手用大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痕,语气颇有些玩世不恭:“你乖乖当我们的小妻子,我再告诉你,我岳父那点脏事。” 燕羚用一条丝质品蒙上温瑈震颤含泪的眼睛,锋薄的嘴唇贴着年幼的妻子汗津津的耳廓说道:“在那之前先睡一觉吧。” 在黑暗笼罩下,燕羚剪刀贴着温瑈的皮肉,剪断了束缚他的绳索。温瑈能感觉到皮肤上的冰冷,便一动也不敢动,等燕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毛毯,把温瑈摆成了一个适合入睡的姿势,温瑈才渐渐放松身体。 汽车发动时,温瑈已经拖着一副极度疲惫的身体,在最危险的地方合上了眼睛,睡得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