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啪啪啪(h 早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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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热辣,把皮肤照地发烫,萧楚炎就被烤醒了。 他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毯子全被身旁熟睡的男人卷走。霖渠昨天面色灰黄眼下两抹青,不知道多久没休息好,又吃了药,睡到晚上也不奇怪。 他想的是不打扰,又忍不住凑过去扒拉开毯子要看看,这就把人弄醒了。霖渠转了个身掀开毯子,被他皮肤反射的光线晃地睁不开眼,脑袋被药物搅成浆糊,迷糊地坐起来四处看,头上顶着一窝鸟巢。 萧楚炎在他后腰坑坑洼洼的纹身上戳了戳,霖渠回头,萧楚炎笑出两颗虎牙。霖渠知道秘密已经暴露,无需遮掩,便膝盖跪坐起身,把滑落的毯子压在腿下,未着寸缕地往前爬。 笔直的长腿往上就是两瓣桃子似的饱满屁股,肉蛋子上的疤和下面粉嫩的小球都对着萧楚炎,沟壑中暗红的小穴也对着他。刚睡醒正是冲动的时候,萧楚炎鼻血差点没下来。 昨晚抱着霖渠睡着前还担心他醒了会反应过激,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且暴露,就这么赤条条进洗手间洗漱去了,也不先穿件衣服。 霖渠撒尿都不关门,萧楚炎还弄不清什么状况,不好意思多看,先找衣服穿上了。霖渠刷完牙走出来,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好像在等着什么。萧楚炎坐在床上仰起头温润无害地看着他,指着他的腹部问:“这纹的是什么?” “X。” “后面呢?” “Foever。” “x代表轩,张轩逸Foever?” 霖渠点头,睡着脑袋盯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腹,够恶心的,平常都不敢这样正视自己的疤。萧楚炎说:“那现在x代表箫也没关系,箫楚炎Foever?” 霖渠湿润地看向他,表情有点可怜,萧楚炎又问:“我可以摸一摸吗?” 霖渠局促地点头,缓缓走过来,萧楚炎伸长胳膊,手指触着被虬扎交错的肉条所破坏的黑色纹身,总感觉这些突起的皮肤有点过凉了,可能都是死肉所以缺乏热度吧。 他视线下移,不敢停留很久,怕冒犯了让霖渠觉得难受,赶快开启下一个话题:“用什么烫的?” “不记得了,铁丝……” 可怜见的,有这样的痕迹不怪他衣服都不敢脱。萧楚炎收回手,也不知该安慰什么,尴尬地抓抓头进厕所放尿去了,等到刷干洗净再出来,霖渠仍旧赤条条站着阳光中,身段笔直高大俊美,仿佛会发光。 本来尿完都软下去,又让这从头顶漂亮到脚底的肉体刺激地硬起来,萧楚炎面红耳赤躲躲闪闪走到桌前打开电脑劝他:“你找衣服穿上吧。” 霖渠低沉地说:“你看到了,你觉得恶心。” “才没有!”萧楚炎回头大声否认,着急瞪眼,霖渠摊开手对着他缓缓转了一圈,“你看到了,这样你还想做吗?” “怎么不想!”萧楚炎嚯地站起来脱下裤子指给他看,“看到没,我邦邦硬,我是顾忌你的感受才那么矜持的,你以为呢!” 他抬腿把裤子踩掉,受霖渠邀请似的话语刺激,白嫩嫩的处子根又翘起来,他不打算再忍,猛地扑上去将霖渠压在床上,流着哈喇子到处舔吻。 霖渠两腿乱蹬,手扯着他的头发,浑身都在拒绝,又不像以前那么决绝,这不推了半天都没推开,欲拒还迎一样,他明明也没多用力。 萧楚炎手环成圈,把霖渠挺拔的胸肌捏起,捏成圆鼓鼓,吹涨的气球一样,挺着小小的乳头。他整个嗦进嘴里,两腮一扁一扁的用力吸,才几下就感觉到嘴里的小粒儿大了一圈。 霖渠捧着他的脑袋往上拔,低低的喘着叫他放开,下面却挺起来抵着他腹部,湿得都出水了,百分百的口嫌体正直,能放开才有鬼。 萧楚炎顺着整齐的腹肌往下舔,霖渠腹部收紧,低叫着挺起腰,十指攥紧手里的发丝。萧楚炎头皮被他扯痛也顾不得,抓住他的阴茎轻轻撸动,唇舌直接舔上伤痕累累的阜部,吃了满嘴硬毛。 他含糊地说:“我这样也能舔,你还说我看了恶心不想做?” 一手往自己后臀摸去,尝试着开拓做准备,嘴唇嘬成个圆吸在霖渠凹凸不平的皮肉上,还没发力呢,粘稠地液体充满力道地喷出老高,又洒落在他后颈和背部。 霖渠大腿夹紧他挺身尖叫,被他抓在手里的阴茎抽动着连射好几股。萧楚炎惊愕地抬头,不敢置信。这也太快了吧!有两分钟吗?他都没怎么撸啊,就吸了下三角区…… 他坐起来看着霖渠,霖渠腿根颤抖,张着嘴喘个不停,还一阵阵地哆嗦。萧楚炎心想你不是吧,就爽了两分钟反应这么大……皮肤都红了,往胸口的豆豆上一摸就抖,摸腹部也抖,连胳膊都抖! 霖渠手指软绵绵地推他:“不要了……” “但我没干什么啊!”萧楚炎叹为观止,本来还想献身用自己后面伺候他的,结果这才开始就缴械了。哪怕不做到底好歹也厮磨个个把钟头吧,怎么能自己爽完就完事儿呢! “你还能硬吗?”萧楚炎抓住霖渠的阴茎摩挲上面的伤疤,霖渠大叫着腿弹起来差点给萧楚炎扽下去。他赶紧缩手,又趴到霖渠身上胳膊撑起俏皮地眨眼,霖渠羞耻地捂住脸躲开他的视线。 萧楚炎靠近霖渠红得冒烟的耳朵:“你不是吧,是憋太久……” “唔……”霖渠一巴掌捂住耳朵敏感地躲开。 萧楚炎盯着左看右看,觉得怪有意思。原本冷得像冰山,这会儿脱了衣服也没干什么就又射又叫,整个人红成煮透的虾子。这还是性冷淡吗,这是吃春药了吧。 “没关系,你很久没射了对不对,偶尔还是要解决一下的,不然第一发都这样……”他上面安慰,下面硬到青筋爆出的阴茎在男人柔嫩的腿根摩擦,磨地他咿咿吖吖叫唤,弯起腿要把身子蜷起。 萧楚炎放开,霖渠就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下体侧身缩起来。 “怎么了渠渠?”萧楚炎好奇地拿手指扫在霖渠身体敏感处,后腰、脖子、胸口、屁股……轻轻扫一下霖渠就反应很大地拿手掸他,跟打地鼠似的,还越玩越上瘾,萧楚炎笑嘻嘻的脸上逐渐露出恶作剧的表情。 他跪到地上,上身趴在床沿,眼珠子滴溜溜地盯住霖渠屁股缝。霖渠这个姿势使得那条沟壑敞开着,干干净净无杂毛,暗红的菊穴每一道褶皱都一览无遗,紧紧闭合,又随着呼吸在微微收缩。 他更加贴近,霖渠感觉到他的鼻息,一下就捂住屁股扭过头来苦着脸嗫嚅:“你够了……” “我够啥够,我把你扑倒在现在都没过十分钟呢,你倒是爽得抽抽,”萧楚炎插着腰站起,“你看看我,便宜全你占了,我就活该憋死,这怎么行!” “唔……”霖渠捂着脸躺回去,可能觉得他那东西不堪入眼。 萧楚炎觉得他现在这弱势的状态是个为所欲为的好机会,赶快跑进洗手间拿了套套和润滑剂再啪嗒啪嗒跑出来,往霖渠腿上一扑门牙啃在屁股上,身体牢牢压住不让他挣扎,眼疾手快往股缝里挤了一大滩润滑剂,把瓶子一扔手掌帖进去搓揉。 “哎呀我去,痛痛痛痛,别薅我头发!一会儿给我薅秃了!” “这不行……” “砸了呀我还没干呢!一会儿我也给你插,咱就试试看,你要真觉得不行我就不插了,我循序渐进特别温柔,绝对不让你痛一下下!说不定你闪电侠是前列腺有问题,我就照医生那手法给你按摩一下,乖啊……” 萧楚炎絮絮叨叨给霖渠催眠,呲溜就滑了根手指进去,两人同时大叫,他轻巧又快速地拍打霖渠的屁股:“别夹了别夹了!你松开点儿啊,这怎么行,牙签都让你夹断了,我这手还要弹琴呢!” 霖渠两条长腿搅在一起,上身趴在床上低叫,还想往前爬。萧楚炎满头大汗地拿起润滑剂掰开他的屁股照着那小穴一通挤,夹在里面的食指轻轻晃动让润滑剂渗进去,尝试着前后抽插。 霖渠腹部硬邦邦绷起,腰背上拱又下塌,一边乱晃一边躲,发出哭腔:“好难受,不要了……” 萧楚炎着急地抱住他,又奋力戳了根指头进去:“我知道难受,就便秘那样嘛,没那么夸张吧!你忍一忍啊,你这样怎么能进步呢!我给你弄弄松,你可别动了,我快累死了!” 于是霖渠捂着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发抖,萧楚炎跟着公牛似的呼哧喘气,骑在他身上手在后面抠挖,过一会儿萧楚炎温柔地亲亲他鼓励他:“进去三根了!渠渠真棒,渠渠里面好软呀,热热的,你翻个身好不,我这样不方便给你按摩前列腺。” 霖渠闭着眼摇头,感受到身体里的手指擦着密布的神经拔出,又是一阵抽搐。萧楚炎抓住他的腰腿把他翻转,跪在他腿间低头看着,两指并拢又往里挤,捅松一点再插入第三指。霖渠捂着嘴竭力遏制喉头的呻吟。 萧楚炎说:“往里五公分,是这里吗?” 霖渠屁股一抽,体内酸麻的快感弥漫,他控制不住叫出来。萧楚炎看他的反应知道到点了,三根手指勾起对着前列腺的位置按揉。霖渠瞪大眼急喘,难以自制地挺动腰部,后穴一次次抽紧,萧楚炎激动地大叫:“你硬了,又硬了!这果然有效,那我再用力点?” “啊啊啊啊啊!不要——!”霖渠尖叫,萧楚炎亢奋地拔出手指往自己阴茎上倒润滑,“我们换个更大点的,这样你爽我也爽哈哈哈哈哈!” 他把霖渠的两条腿掰成一字,淫笑着拿自己湿漉漉的龟头靠近那个润滑到位后黏糊糊在吐泡泡的嫩穴,缓缓地插进去。霖渠激烈地高叫,屁股收紧腰部挺起整个人拱成一座桥,就这么射了。 萧楚炎傻眼地看着他射完性器迅速疲软,然后人也瞬间坍下去,脱力地像要睡着了。 “不,不是……你……”这次两分钟都没有,一分钟都没有!不是第二次就该长了吗,怎么越来越短…… 那他还要不要做…… 萧楚炎低头擦擦汗,随意安慰了几句,看霖渠失神的模样也不像能听进去的。管他呢……他手掌按住霖渠腿根缓缓抽插起来。 霖渠立即哼叫,挺起腰挣动,肠道也痉挛地绞紧了他,萧楚炎爽得差点射出来,还好忍住了,不过霖渠没忍住,都没硬就这么软着又射了!插两下射一下。 “哇塞……”萧楚炎暗叫,看霖渠眼角噙泪,可怜兮兮看着天花板,上前关切地抓住他的手腕,“霖渠,还好吗,你感觉怎么样?” 霖渠下体痉挛不止,捂紧了嘴不说话。萧楚炎俯身梳理着他额前的碎发问道:“那你想让我动吗,你觉得舒服吗,还是想让我出去?”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弄得霖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混乱不已。萧楚炎克制着大肆进攻的欲望往后退,霖渠又挺身抓紧了他手臂低叫:“不,不!” 就这么留个龟头被那小嘴一样的穴口咀嚼吞吃着,萧楚炎忍得热汗淋漓,俯身亲吻着他的嘴唇柔声问:“你到底要怎样,想要我吗,想我操进去?” “不要,不……啊!” 他屁股一顶全根没入,霖渠流着泪两腿乱蹬,小小地抽搐几下,这次倒没射精,铃口流出一滩透明黏液。 “你可以吗,我感觉要被你夹射了,我第一次应该很快就好,你忍一忍哦。” 霖渠摇头,萧楚炎抱着他的腿按照九浅一深的规律挺动起来,加快速度霖渠就跟一尾活鱼似的跃动,拼命收紧要把他逼射,骚的没边了,但他不能说出来。 萧楚炎真以为自己会很快,但他的耐力实在惊人,每次霖渠夹住他又哭又叫,他就停下来忍耐,然后继续操。把霖渠翻过去后入,又抱着举高腿从侧面操,自己躺着让霖渠坐在他鸡巴上一阵疯顶,然后把人转过来面对面骑乘…… 萧楚炎把自己常年意淫的姿势全来了一遍,霖渠毫无自主能力地任他摆布,只顾着呻吟流口水,软绵绵的鸡巴不断被操出液体,弄得床单全湿透了。 萧楚炎掐着表看时间,快三十分钟了,霖渠四肢绵软地骑在他身上,他停下来就惊奇地发现霖渠自己也在动,动着动着慢慢停了,他再继续顶。 霖渠被他操地鸡巴上下甩,甩了几滴热液到脸上。萧楚炎用手指抹掉舔了舔,挺骚的,差不多得了,这都漏尿了,一会儿理智恢复指不定得哭个没完,很难哄的。 他让霖渠调头转过去,把着膝弯把人抱起,霖渠惊慌地两手乱挥,萧楚炎大叫:“你别动啊我一会儿把你摔了!” 霖渠人高马大体重可不轻,萧楚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脚步踉跄地走到对面让他扶住墙,赶快把人放下。压着霖渠的背让他弯腰挺出臀部,照着湿淋淋的肉穴噗嗤一声插进去,打桩机似快速顶撞。 霖渠浑身发烫,踮起脚脸埋进手臂里无助地摇头,只觉得膀胱被顶得又麻又酸,强烈的快感涨满腹部逼得他理智全无。明明早上方便过,此时又产生尿意,他拼劲全身力气在忍耐。绷紧身体收缩器官,却更深的被体内抽插的硬物所刺激。 萧楚炎抱住他挺腰越插越快,霖渠被逼得尖叫,铃口断断续续滴出尿液,后穴也不断漏个不停,润滑剂和肠液被萧楚炎的鸡巴磨成了白沫,贴在皮肤上黏连不断。 随着萧楚炎的刺探越来越深,所到之处撩起火焰般烧得霖渠理智全无,热液流经输尿管刺激着神经,激发出奇异的要解脱的爽感。 精关失守,萧楚炎低吼着狠狠把霖渠顶在墙上,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腥臊味弥漫,霖渠哭叫着同他一起进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