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新年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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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渠和萧楚炎非常认真地对的黑莓网以及其他组的选手负责到最后。总决赛记分是现场观众和评审团投票占50%,网络投票占50%,黑莓网夺冠,意料之中。 在一片其乐融融、礼花彩带满天中,结束了。在后台萧楚炎遗憾地对黑莓网的男作曲说:“霖渠很喜欢你们,哎,结果要签约荣鑫华光了,要是荣鑫对你们不好就早点解约来我们宏大吧。” 男生嘴角抽搐地说:“萧老师,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咒我们。” 不远处,黑莓网那娇小的女主唱一直抱着霖渠不放,霖渠摸着她的脑袋瓜小声跟她说着什么,萧楚炎吃味地说:“让你女朋友差不多点吧,当着这么多人的抱着我男朋友不放成何体统。” “嗯?”男生惊诧,萧楚炎嘿嘿笑,“没想到吧。” 男生嘀咕:“倒也不是,我只是惊讶你居然不是单相思。” 腊月寒冬,家的方向正飘雪,形式已经不一样。万物揭起的通告多到堆满郑霞的案头,她给接了数个大牌奢侈品代言,这两年来宏大的亏损一夜之间成倍补回。 现在霖渠一露面,观众那个激动啊,收视那个长虹啊。粉丝的黑色应援牌放眼望去一大片,呼啦啦闪烁着。别问为什么是黑,问就是高级、独特、冷峻。那可是五彩斑斓的黑! 虽然在镜头前霖渠还是一言不发,整个一自闭样,但观众现在都自带滤镜,之前霖渠这样是自闭有毛病,现在则是高冷有个性。 出道两年,万物揭起已经发行三张专辑,宏大还打算让他们进军国际,也在欧洲北美发行了英语版,到时候还要在国外参奖、巡演。 接下来专辑就不急了,可以放松一点,主要等塔伦回来准备首次演唱会。 而现在,他们有一个大事儿。 三专ip电影定下来了,应财大气粗的投资方要求,他们要赶快进行前期筹划,当务之急就是把剧本先定下来。一开始投资方指名让萧楚炎来写,不过现在形式不一样了,萧楚炎是谁?霖渠才牛逼! 是霖渠和萧楚炎先有故事架构再进行歌曲创作的,剧本早已构思好,又邀请王准先担任制片。他还组建了一个编剧团队,请了国内有名的科幻作者来完善剧本,请了社会学、宇宙科学等专业人士担当顾问。 毕竟这是个科幻大片、太空歌剧,在国内没有先列也没有成体系的电影工业。他们探索的每一步都十分谨慎,大家怀着壮大国产科幻的理想很认真在做这个东西,没有一丝敷衍的念头。 年关将近,剧本大致成型,霖渠卸下重担要回家过年了。不过他没家也没家人,今年塔伦忙着拍戏又回不来,所谓过年就是一个人不受打扰的窝在苏园庆。 不过萧楚炎非不让他如愿。萧楚炎刚回家收拾了衣服,拖着行李箱背着大包过来继续收拾,他七零八碎的日用品都在霖渠这儿:“你也收拾,跟我回老家过年呗。” 霖渠躺在床上玩手机小游戏,发出一个单音节:“不。” “那你过年就自己一个人吗?” “yeah~” “那我要走了,跟我来个离别炮。” “NO。” “那别玩了,过来亲一下。” “bu……” “闭嘴!”萧楚炎用力关上衣帽间的门,把一小袋内裤砸到他脸上,凶恶地指着他,“就知道‘不’,由不得你说不!明天跟我一起走,却拜见你爷爷奶奶!” 萧家老宅后面是山,前面是院,这个季节植被落叶,到处都光秃秃,只有大门口耸立的松柏树还威风凛凛抖着枝叶。 冬天黑得早,五点多就暗下来。萧家高大的篱笆栏门口挂这个暖暖的灯泡。之前刚下过雪,篱笆和树上都落了雪霜,灯光一打照得暖融融的,一股温馨舒适的氛围煞是好看。 霖渠下车打量着院子,心生好感。 萧楚炎把车停在院子外墙,哪里已经停了好几辆,他下车搬东西,霖渠过来帮忙,萧楚炎对他说:“这边门口有门槛,进去是条小石子路,车开不进都停外边,到主屋还有段距离,你少拿点,一会儿家里师父会出来拿。” 两人穿过菜地果园,鸡鸭牛羊,雅致的萧条流水亭台楼阁被包围其中,很有生活气息。面前就是主屋,大堂的门敞开着,门窗贴着倒福,大红灯笼高挂,里头吃着喝着叫着,人声鼎沸,年味很浓。 霖渠听到那嘈杂的声音就开始怵,一条大狗看到他们猛的窜出来,把他吓一跳后开始在院子里疯跑,引地里面的人都注意到,纷纷涌出门把他们围了个严实。 “小炎来啦!”“萧萧来了!”“大明星来了!” 萧楚炎陪着笑脸和亲戚寒暄,身边的霖渠也频频被人搭话。霖渠在这种情况下口拙地很,别人说啥他都只能嗯嗯啊啊,还不好摆出一幅冷脸,就艰难地控制着面部肌肉僵硬地笑,眼里全是求饶。 不一会儿里屋的爷奶听到动静也出来了,老两口看到孙子很激动,叫着萧楚炎的乳名张开手臂,亲戚立马识相地退开。 萧楚炎和两个老人抱了抱,奶奶一巴掌抽他胳膊上,怨气丛生:“你咋突然过来了,来也不说一声!给你这样打电话都不知道过来看我们。” “我这不是来了吗,我过年总要来的……”萧楚炎乐呵呵说好话跟奶奶撒娇,揣着奶奶的手又把霖渠拉到跟前骄傲地说,“您看帅不帅,这是我队友,我老师,我领导,一起来给您拜年!” “哎呀……”奶奶抓着霖渠打量,爷爷伸头过来看,那些亲戚见要介绍霖渠了都挤到跟前。霖渠被一帮人盯着脸都抽抽了,萧楚炎赶忙把他护在身后,不一会儿大伙就喧闹着上了饭桌。 奶奶非要跟霖渠坐一起,继续抓着他的手看他,感叹:“哎呀,这也太俊了,我老脸都红了,受不住啊。” 爷爷弯着背绕过来了,扯着她袖子让她放手:“你受不住就离远点,人孩子都被你吓着了。过来我跟你换座儿,你做牙儿旁边,牙儿也很帅,一点儿都不差,个字也高……” 奶奶扭了几下不愿意走:“那还是人家高,小牙儿鞋底多高你看。” “人那鞋底儿也不矮,差不了多少,你不要拿鞋底说事儿。” “是你说小牙儿个高……” “我说他个高又没说别人个矮……” 两人这就吵起来了,一桌人都听得直笑,萧楚炎担心这里人太多霖渠不适应,小声问他:“要不你上我房间里歇着去?要吃什么看看,我给你拿上去。” “啊……”霖渠看到萧楚炎爷奶就想起自己外公婆,当年对他宠爱有加的两老人也这么斗嘴,他此时正看得津津有味呢,摇头道,“没事儿,还行,就在这儿吃吧。” 晚上,萧楚炎就穿了条睡裤,赤裸着上身从洗浴房里出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摆pose。霖渠目不转睛盯着手机,半个眼神都不给他。萧楚炎膝盖跪在床上岔开腿对霖渠展示自己的健壮活跃的大丁丁:“你看,我好硬! “唔……”霖渠继续看手机。 萧楚炎解开裤带褪下裤子,骚包的白色子弹头内裤简直裹不住他雄壮的欲望,他两手叉腰顶了顶胯,霖渠实在受不了他,掀开被子起身,萧楚炎赶紧抱住霖渠:“你干嘛!” “你看起来很猥琐,我不想和你睡。” 这说话也太直白了!萧楚炎一阵心塞,委曲求全地说:“知道了,我把裤子穿上,你别闹快躺下。” 萧楚炎提上裤子霖渠才重新躺下,还不解风情地训斥他:“这不是裤子不裤子的问题,这里这么多人我喊一声‘流氓’肯定都会冲过来,你得自己心里要有数懂吗?” 萧楚炎心里不忿嘴上不说,躺进被子里越想越不甘心。霖渠把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好青年贬低成流氓,还那么理直气壮,好像真是他不对一样,明明不正常的是霖渠!他又问:“你不会是直的吧,有社交障碍又阳痿,跟女的不行才屈从我是不是?” “唔……” “……” “别看了,能不能专心点!”萧楚炎夺走霖渠的手机,转过他的脸逼他看着自己,“我早就想问了,你真喜欢男的吗,你喜欢我吗?” 霖渠推他:“你烦不烦啊……” 萧楚炎捧着他的脸不依不饶:“你要是喜欢男的,那你以前跟张轩逸……” 霖渠一巴掌捂住他的嘴,“啪”一下很响亮:“闭嘴,别跟我提这个人!” 萧楚炎看着他徒然阴沉的眼,闷声道:“唔,好的。” * 萧楚炎露着屁股被太阳晒醒了,身边的霖渠还裹在被子里呼呼大睡,散开的头发绕了两圈蒙在脸上,跟个木乃伊似的。 黑糊糊的脑袋发出模糊的梦呓,措不及防一脚踹过来,差点让他废了。萧楚炎心有余悸,安抚着自己仍旧很有活力的小兄弟,嘴角勾起坏笑。 他蹭到被窝里,缓缓褪下裤子把自己的丁丁抓出来。霖渠背对着他蒙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他又拿手指戳了戳霖渠的屁股,圆鼓鼓的十分弹性。凑近了把龟头往霖渠屁股上戳,一阵过电一样的爽感让萧楚炎抖了抖,胯下的东西又硬了几分,他心想,谁让你睡得跟猪仔似的。 萧楚炎抱着霖渠舔着他的后颈咬得起劲,老二隔着裤子戳在屁股缝上,把那一块布料都顶湿了。他下身使劲拱,明明没有洞却仿佛要钻进什么地方。欲火烧遍全身,手指触到一点紧致柔韧的皮肤,就像磁铁相吸一样无法离开。 他不受控制的撩起霖渠的衣服抓住他的腰,手掌用力抚着往下滑。 直到霖渠突然挣扎着炸起,后脑勺撞得萧楚炎大叫。霖渠则在跌下床的瞬间醒来,他敏捷地翻身落地,屏吸蹲坐着看着床上的人,眼中是神经质的防备和恐惧。萧楚炎捂着鼻子眼泪都出来了,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还不够清醒。 萧楚炎鼻子正冒酸气,泪眼汪汪地往前爬,忍着痛把手伸向霖渠。霖渠视线随之移动,又警惕地盯回他脸上。萧楚炎抓住霖渠的衣袖,充满抚慰地看着他:“霖渠别怕,来抱抱。” 霖渠眼神逐渐和缓,缓缓抱住他。萧楚炎不知多少次的安慰着霖渠,轻易就能让他放松下来恢复平静。但他真的很想知道,霖渠到底做着什么样的梦。 今天阳光大好,几个大姨和大舅在院子里晒太阳嗑瓜子侃大山,爷爷在菜地里浇水施肥,奶奶在鸡窝里捡鸡蛋。霖渠踏出门廊,看到这一切感觉心脏快被晒化了。 “奶奶!”萧楚炎大叫着冲出来,拉着霖渠往院子里跑,身后一脸傻样的哈士奇瞬间被摁了开关似的满院子乱窜。它高高跃进菜地里踩了大白菜,惊扰了母鸡,爷爷起身大骂:“你这傻狗,滚,圆溜滚出去,信不信把你炖了!” “欢欢快出来!”萧楚炎跑到篱笆跟前招呼傻狗,二哈又高高窜出篱笆,围着两人前脚扑地,又摇尾巴又流口水。奶奶拎了满满一筐鸡蛋走过来埋怨他们吗,“看看都几点了,怎么睡到这会儿,年轻人不要太放纵。” 萧楚炎高兴地说:“我早醒啦,是渠渠睡到这会儿,我等他。” “哎呀,你这鼻子是怎么回事。” “早上起床的时候和他后脑勺撞了。”萧楚炎上嘴唇到鼻子一片红,他不甚在意地揉了揉,问奶奶,“有吃的没,饿死了。” “这点才起饿死活该,早上的饺子都凉了。”奶奶也不关心他的伤,转头问霖渠,“那你脑袋撞疼没啊?” 霖渠摇头,奶奶对他说:“你看这土鸡蛋都鲜的很,我给你们做虎皮蛋,再等等马上就开饭啊……” 奶奶说着进屋放鸡蛋去了,萧楚炎进入菜地蹲下摆弄了会儿,站起来招手:“霖渠,来来来,给你看。” 地里有三只母鸡带着一窝小鸡在游荡,霖渠不敢过去,萧楚炎捧着小鸡叫了他半天,只能自己过来,“你看,好可……” 霖渠立马后退,萧楚炎说:“这个不可怕,好可爱啊,毛绒绒的,给你……” “我不要!” 萧楚炎追着他跑:“你有没有搞错!小鸡那么可爱,你不是喜欢毛绒绒的吗?” 霖渠指着他后退:“别过来,它尖嘴尖爪子哪里可爱,我怕它啄我!” 萧楚炎有点暴躁:“他才不会啄人,你看他圆滚滚的,小黑眼睛长得多可爱,你最喜欢了!快过来拿着!” 霖渠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他面容扭曲,极不情愿地被萧楚炎强行摊开手掌放下小鸡。小细爪子触碰掌心的那刻霖渠狠狠打了个抖,浑身汗毛竖起。萧楚炎还抓起他另一只手把着轻轻抚摸小鸡,温柔地说:“是不是可爱,你快看啊。” “可爱可爱可爱快拿走!”霖渠惊恐地抬着下巴不敢看,他后背紧贴在墙上,手上放了只鸡就动弹不得,梗着脖子踮着脚忍耐的模样,活像个遭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萧楚炎要笑死了,把头搁他肩上笑地一颤一颤,院子里的人全程旁观了两人的闹剧都乐得合不拢嘴。 奶奶过来询问两人中午想吃什么,萧楚炎终于放过霖渠。爷爷跟着他们一起进屋笑得停不下来,说:“蛐蛐儿这胆儿也太小了。” 奶奶问:“怕鸡是吗?人书香门第,没见过这种,很正常。” 爷爷说:“我们牙儿也书香门第啊,燕玲不是吗?” “嗨,咱小牙是个野孩子,整天掏蛋摸鱼静不下来,成绩年年倒数,我都不想说他。” 奶奶今天要亲自下厨,她把人领进厨房,让霖渠挑了几个菜。穿上围裙蹲下身往大盆里抓活鱼,鱼尾甩了一地水,霖渠又开始扣扣索索往后躲。 爷爷觉得他没出息,摇头拍拍他,过去帮奶奶洗菜说:“牙儿那都是小学时候,后来不是好了吗?蛐蛐儿,你是兆大对吧?”爷爷对奶奶说,“我网上查过,他兆大的。” 霖渠靠在厨房门口听老两口唠嗑,奶奶说:“蛐蛐儿高才生,我们小牙儿就不行,大学都没读。” 霖渠忍不住了,撇过头去憋笑,萧楚炎无奈地说:“奶奶,我也考上兆大了……” 过年这几天霖渠心情好的不得了,饭桌上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种问题他也都耐心回答,感觉自闭症大幅好转,人都开朗了。 长辈喝了酒就非要抓着两人表演节目,萧楚炎不行,让他和霖渠合作唱个歌,他推推搡搡不愿开口。自从他学音乐后每年都有这个环节,所以他一般吃完饭就走,现在是霖渠非要留着听亲戚唠嗑,他没办法。 霖渠挺大方的,别人一说他就拿了两根筷子,弄了一堆碗具杯具敲敲打打,获得满堂喝彩。 完了长辈过来指责萧楚炎:“你看你,矫情!” 一个走了,下一个:“你不识大体!” 再下一个:“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看看人霖渠!” 萧楚炎被长辈们轮番批评了一通,霖渠笑倒在沙发上。 两人掏掏蛋逗逗狗捕捕鱼看看海,吃着农家饭菜听爷爷奶奶和亲眷唠,日子闲适安宁,霖渠体会着大家庭的温暖都舍不得离开了。 到了年初五,萧强带着老婆孩子来拜年,顺便催着两人回去工作。年假也没几天了,的项目出了点情况,各种商业活动陆陆续续启动,然后他又接了几个项目需要霖渠和萧楚炎去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