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回忆中的交媾/美人受主动下药奸淫师兄
江秋冥怔怔地听着,此刻竟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莫非……你提出的要求便是要师尊娶你为妻?!” 福王冷笑一声,反问道:“若是身旁这位萧护法愿娶你为妻,你可愿答应否?” 江秋冥一怔,心中亦有万千思绪盘桓,终究是沉默下去,继续听面前那人讲诉当年之事。 恍惚中听那人又道:“我清楚他绝不会答应,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请他来我房中喝一坛酒。我已忘了那日是什么日子,只记得该是个十五。外头的月亮圆得不像话,照在他喝的微醺的面容上,让我几乎落下泪来。” “那坛女儿红是当年父亲所埋,说是等我那妹子出嫁之后,便从园中挖出,我与他父子共饮。可不知是他忘了还是如何,这酒竟又封存了几年,才被我取出。我心里怕得很,又在酒中加了些迷人心智的药。萧静媛那边胎像已经安稳下来,他感激我还来不及,怎会怀疑我对他会有这样的心思。” “等待那药效发作的半个时辰,大概是我这一生中最难熬的半个时辰。我故意躺在床的另一侧,轻声唤着他的名姓。” “月光亮极了,我与萧静媛虽不十分相像,到底也是亲生兄妹。借着模糊的光影,他如梦似幻地瞧着我,却是痴了。我心中痛苦难当,又是贪恋他眸中深情缱绻,又嫉妒我那妹子何德何能竟是能得他如此!兴许是我本性淫荡,又或许是这不男不女的身子合该被男子侵犯。我瞧着他英俊的眉目,想着这些年来日夜相思之苦,禁不住也动了情,想要他得紧。” “我乖巧地伏在他身上,引着他那惯常握剑的手揉捏在我的胸口,只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仿佛有一团热火在身子里烧。” “他本就醉了,此刻更是凭着本能拉扯着我这奶头。”说到这里,福王更是全身都泛起了一阵奇异的粉色,眼神缥缈至极,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从乳尖上滑过,带起一阵娇媚轻哼,仿佛已然陷入从前。 “我那时本就是个雏儿,哪里经用,被他捏了这几下,便泄了身子去。整个人化作了春水瘫软着,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他亦是怔怔地瞧着我,有些不适地伸手将我射在他衣袍上的白浊给抹了开去。” “淫靡气味在房间中四散,我羞耻无比,却又觉得此情此景犹如做梦一般。想着待他清醒时的反应,我心头又是一狠,咬着唇脱了他的衣服去。还未等我看清他那物究竟是如何模样,他却是突然翻身将我压住。” “我吓得不清,以为那药效已过。未想他竟是开口道:‘这么久,你终于肯入我梦中。’我知他必是将我当作了萧静媛,可我怎么舍得放开他。干脆便直接伸出腿去勾住他那精瘦的腰,用腿根的柔嫩肌肤磨蹭着他那根滚烫的烙铁。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心中也不无恶意地想着,任凭他再爱我那妹子,能占有他身子的人却只有我。” “终于,他失控般地伸出手一抓,将我屁股牢牢控在手心。我压低身子,一下一下轻轻扭着腰身,抵着鸡巴细细磨蹭,口中仍然亲昵地唤着他的名姓。我当日乃是初次,他这位为宗门鞠躬尽瘁的代掌门又何尝不是?他失了神智,又对情事浑然不知,我便只好自己将手指深入穴眼里摸索。” “我胡乱用鸡巴在他身上磨蹭,又觉得新长出来的女子穴眼实在空虚,瞧着他那根东西,更是难受得要命,只晓得恳求着他快些来肏我。他发了狂似的挺腰,将我腿心磨蹭成一片暗红,却怎么也不得其法。我双腿虽无力,轻功却是不俗,只好扶着那根鸡巴自己坐了上去。” “我本以为此事该是欢愉无比,却没想到那穴口如此窄小,还未进去一半,我便痛得撕心裂肺。可一想到是他,我又只好咬牙放松缓缓接纳。可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他却突然紧握住我的腰,将我狠狠往下一压,让那根烙铁直接插入了我身子里。” “月色皎洁,他用那根鸡巴几乎将我钉死在床上,只凭着男子本能同我紧紧交缠在一处,毫无章法地顶撞。我忘记了一切,只愿时间永永远远地停留在此刻。男人的初次总是没有什么耐性,他抱着我没多久便射在了我身子里。我依偎在他的怀里,瞧着他难得一见的痴迷神情,忍不住凑了上去。” “才碰到他,他便擒住了我的舌头,狂乱地索取着我的一切。很快,他又硬了起来,把我干得双腿都合不拢,整个人跟水做似的,下身四处都喷着水。他拉开我的腿,一下一下撞着我身子里最敏感的地方。我这里含着他那根粗大的鸡巴,这才真正意识到,我们终于合二为一了……直到天亮。” “他头痛欲裂地醒过来,睁眼便瞧见推着轮椅进来的我。我并没有打算隐瞒,所以我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冻结在了那一瞬间。他猛地站起身来,神色慌张无比:‘昨天晚上……是你?’” “父亲遭强敌围攻,重伤送回门中时,他没有慌;得知萧静媛被指婚给玄月岛岛主时,他没有慌;跪着求我去给萧静媛换取骨髓时,他也没有慌。可今天,不过是同我这个断腿废人的一次交合,却让他这个宗门的代掌门惊慌失措。” “我紧紧抓着轮椅扶手,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一丝胆怯来,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这便是我要求你为我做的事情,你已经完成了。’” “他古怪地瞧着我,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追问我这身子的事情。我同他说是鬼医所做,他惊骇无比,可普天之下能保住萧静媛胎儿的只有鬼医一人,他不能对他下手。所以到最后,他只给了我一句苍白无力的承诺,说他这辈子定会相还。” “也正巧,就是在那天晚上。萧静媛平安产下一子,母子平安。” “他用宗门里各种繁多的事务压榨着自己,却再也不愿见我。是,我早知他便是如此,却也无话可说。待到半年后,父亲出关,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江秋冥那时虽还年幼,对宗门里的大事却也还有所印象,听到此处,似乎无意中将两件毫不相干之事联系到了一处,啊地一声惊叫出来:“难道说!” 面前那赤身裸体的男子放声大笑,语气中怨毒无比:“哈哈哈哈哈哈,你想的不错。我那父亲天命将至,正是要夺舍转生,用我的躯壳重生!” “怎么可能!”江秋冥惊呼失声,“师叔祖他天赋绝顶,为人和善,怎可能是……是这样的人!” 福王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是啊,谁会知道誉满天下的正道领袖自小便打断了亲生儿子的双腿,百年前就开始谋划夺舍转生一事呢?” 这等阴毒术法,江秋冥亦有所耳闻。若要夺舍转生,躯壳以骨肉至亲为最佳,其中还要对躯壳进行各种严格考究,便是寻常修士有此毒心,也常因为无法满足其苛刻的条件而失败。 “父亲当时虽已是修真界第一人,可若要历经天劫登入仙界,却仍是资质不足。所以,他费劲心血生出了我,一个绝佳的练武奇才,符合他一切需求的躯壳。可惜世事无常,他怎么也想不到,正是因为我这特殊的体质,竟会在他闭关之时被鬼医改造成了双性之体。” “出关后的父亲第一眼就看出我身体有异,他勃然大怒,我却以为是那人将我诱骗他交媾一事告知父亲。我们父子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作为代掌门的他也不得不出面调停。可偏偏事情就是那般巧,我当时竟已怀有身孕。” “父亲大惊失色,捏着我的手琢磨片刻后却又突然喜笑颜开,表示等我将这孩儿生下,便给我与那人赐婚。我当时浑然不知,只觉得无比欢喜,其余什么也顾不得了,哪里还有空闲去思考父亲这喜怒无常究竟因何而起。” 江秋冥听到此处,已然料到中途定是又发生了变故,否则他记忆中怎会对师尊的这位妻子毫无印象? “怀胎十月,那段日子便是我最为快活的日子。他不敢违抗师命,只得日夜陪伴在我的左右,宗门中人只知父亲归来后他便被派去他地,浑然不知我与他之事。” “我生产那日,想着这之后便能同他成亲,心里好生欢喜。但突然之间,父亲冲了进来。将婴儿抱在怀中,疯狂地吸取着我那孩儿的命元。我无力动手,他便与父亲一番大战。混乱中,我才知晓这些年来父亲一直将我藏在宗门内的真相……他那时已是油尽灯枯,甚至等不到夺舍转生,只能先吸取他的命元为继。” “面对父亲,他引以为傲的修为仿佛成了一张白纸。看着他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模样,我强行压抑已久的心魔破土而出,恍惚中,竟是亲手将我那丧心病狂的父亲斩杀……我生怕他还有后手,便带着那人逃出宗门,去往他处。” “这何尝又不是我一点私心,若是能与他远离宗门,双宿双飞,无论成魔成佛,我亦甘愿。可他又怎会甘愿?待他清醒过来,说的第一件事,便让我与他回宗门除心魔。” “这实在是荒诞至极!若非这心魔,只怕我与他当日都要死在父亲手下。他记挂着宗门上下变故,无暇与我多言,只说来日会再来劝我回心转意,便仓促离去。我瞧着他远去的身影,知道这辈子与他绝无可能。我从小母亲早逝,父亲将我视作工具,亲生妹子与我并不亲近,唯一的爱人亦不曾爱我分毫。哈哈,正当我万念俱灰之际,却是遇上了一个垂死之人。” “我当时略有些诧异,想着竟有人与我一同寻死,那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才是。谁想那人经脉俱断,武功尽废,死前瞧见了我,却仍是不忘调戏我一回。” 说到此处,福王却是颇有些轻快地笑了起来:“他同我说,临死之前可否再同他欢爱一回。插他或是被插,都任凭我喜欢。谁也想不到,便是这句话,让我突然断了求死的心思,反倒对他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