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阴囊中最后一滴热精射入到她的淫穴中才 喘着粗气和她一起
冬天,人总盼望着暖阳,就如屋檐下的冰棱渴望流淌的快感。 我叫佟潇,一个俗不可耐之人,一个遗忘了自己从何而来的人。独自望着屋 外灰色的天空,萧瑟的气氛让我心里更加的寒冷。几个星期以来,家庭的内战让 他疲惫不堪,女儿仍然是每天打电话来吵着要见自己,但是一想起要见那尊夜叉 般的脸孔,就不自觉的一阵恶心,势利,无理取闹,愚昧不堪等等的代名词在我 脑海中如同不讲理的海浪一般席卷而来。 我烦躁的扔下笔,端起茶杯,却发现已经一个礼拜没换过纯净水了,只好走 到厨房,打开电水壶烧点开水,我从来不喝茶,不知道是茶让自己没有灵感还是 会让自己丧失兴奋的快感,总之,我只喝纯水。纯水如同无色的春药,会让我全 身的肾上腺在写作的时候疯狂的分泌一种变态的快感,感觉灵魂也随文字飞舞。 而最近这一段时间,我却迷上了咖啡的苦涩,每次坐下来想写东西的时候, 总是要借助咖啡似乎才能找到创作的灵感,苦涩的味道紧紧纠缠着寂寞苦闷的心 境。一个人住,总会有些神经质,每次洗完澡,我都要赤裸裸的站在家里那面落 地镜框前,久久凝望,似乎想要看透自己的灵魂,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卑弱又或是 肮脏。 慢慢的,思绪总是让我飘到那一望无际的海洋——一个年轻健壮的水手,一 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面对广阔的大海,久久不能自抑,迷醉其中,放眼望去, 一片蔚蓝,极其干净的蓝,收眼则是让人敬畏的深蓝,此刻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 大喊,「大海,我来了……」一遍一遍喊着年轻躁动的激情,喊着让我梦寐已久 的大海,轮船上的老家伙们久而久之的也就习惯了,喊我「佟疯子」。 那时候的时光宛如一场梦,而每次梦里,我都似乎活生生的又回到那个充满 猥琐放荡的笑声里,回到了那个每天用扎啤当做饮料的岁月,似乎,那一张张熟 悉的面孔就在眼前,那群老家伙们总是想着办法让我羞红脸庞,频频出丑,似乎 那样他们才能一次喝完手中大杯的扎啤,发出放肆的淫笑,最后大伙儿互相搭着 肩头爽朗的一起唱着醉着闹着。 当整天对着茫茫大海无所事事的时候,当我把人生的第一次性体验愧不可当 的丢进海里的时候,我变态地对着大海吼着,老子终于射了一大海的精液,那一 刻,我似乎把灵魂都射了出去,留给了大海。货轮每停靠一个港口都成了船上男 人们疯狂的派对,整夜的,如同饿狼的男人们将他们过剩的精子洒在不同肤色女 人的肚皮上。 每当他们疯狂的时刻,我总是和一个叫做「大个儿」的老水手和一个叫「瘪 三」的船员借打炮之名去港口附近的集市转悠,「大个儿」是北方人,豹眼,方 脸,秃顶,脸上不笑的时候带着肃人的杀气,「瘪三」人如其名,走路也得晃得 跟个古惑仔似地,嘴里从来都不离一根烟,记得好像是混合型味道的,臭臭的, 满嘴的牙齿焦黄焦黄,现在想起来都恶心。我就走在这两个人中间,可想而知, 当时的我一副长相是有多么的「逍遥威武」。 我们最爱干的事就是购买烟草,黄带(那时候还是录像带),在国内这些东 西可是紧俏货,特别容易脱手,很赚钱。而每当他们两个和老板还价钱的时候, 挤眉瞪眼,英语蹩脚的不能用词语形容,这个时候,我总是清清嗓子,咳个四五 声,然后走上前去,用熟练的英语和老板砍价,那种与生俱来的砍价技巧就在那 些岁月被发掘的淋漓尽致,以至于,到现在,我每次无论买什么东西,都还忍不 住要和老板砍上半天的价,每当看见老板哀伤叹气的妥协成交后,一种意犹未尽 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足够让我快乐整整一个下午。 那次,我们每个人带着货满载而归,记得当时,中途好像进了一个餐厅喝酒, 喝了很多人头马尿,昏暗的餐厅角落里,我们三人的小酒仍然没有结束。桌子上 已经有了二十个空酒瓶了,另一个酒瓶里也只剩下一小半酒,我看见他们两人的 眼神中都透出浓浓的醉意。我也略微有些眩晕, 「大个儿,你到底还……差轮副多少钱?每次看到……你在……他面前像条 狗似地,擦!你不是说你前妻手里有点钱吗,你……你问她借……都说一日夫妻 百日恩嘛……」瘪三口齿不清地说。我瞥见大个儿支着头苦笑了几声,心想,这 大个人人倒是长得像条汉子,这性情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女人。倒是瘪三有时候倒 像个狠角色。 「大个儿,你跟我说说……当初……你老婆是怎样和别人跑的……」我见大 个儿不吭声,就转移了话题。如果是平时,顾着他面子,我肯定不会提这个尴尬 的话题,今天接着酒劲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目的是为了印证一下我的猜测,满足 一下我的好奇。瘪三动作夸张地喝下一杯酒,愤愤道:「操……让那个王八蛋操 舒服了……操上瘾了……那还能不跑?」「别瞎说,你怎么知道是哪个王八蛋?」 「认识!扒了皮我也认识那个王八蛋……其实以前是她妹妹的姘头……姐妹 俩都让他操了……」听了瘪三的话,我突然觉得大个儿活的的确窝囊,连瘪三都 知道是谁上了他老婆,任何一位有种的男人都会忍受不了,拼着一命抵一命,也 得把那狗日的给活劈了。我端起酒杯,大个儿却独自拿起酒瓶咕嘟嘟的狠灌几口 马尿。 是要虚伪地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此刻,也许只有大个 儿自己知道为什么,难不成他还深深地爱着那个女人?如果他老婆不和他提离婚, 他可能就会带着一颗屈辱的心继续和她生活下去,直到时间的刻刀抹去所有的记 忆。「我不明白,你……那个上面……满足不了她吗?」我又对大个儿的前妻产 生了兴趣,和一个醉酒的男人讨论他和老婆之间的性事使我感到一丝快感。 「满足不了她?」大个儿几乎要跳起身来。「老子操死她……哪次不是操得 她……上卫生间都没力气……唉!女人犯贱有什么办法……」我看着终于爆发出 来的大个儿气愤不平的样子,心想,如果大个儿能够在床上满足前妻,就像他自 己说的那样……操的她没力气上卫生间的话,他前妻怎么还舍得离婚,虽然我还 是个雏儿,但看了近一年的黄带,也略微知道女人其实外表一副冷艳的样子,骨 子里还是很淫荡的,要不怎么会有「红杏出墙」一说,肯定是下面小洞洞憋不住 了。可转而一想,我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自个儿只是看看黄带,顺带打打 飞机,如何打炮一点经验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说,天下女人皆为淫荡,嗨嗨…… 「我那个贱女人,其实从认识她那天起……就没安分过……说出来不怕你笑 话……她和我结婚时早就不知和多少男人操过了……还装疼呢……把……我当傻 逼……」大个儿又打开一瓶酒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继续道:「那贱货……根本 就没有把老子当一回事……家里来个男人……你就看她那个骚样吧……还有她那 个妹妹……比她还要骚……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 么要娶她呢……」我听的津津有味。大个儿这时又有了优越感,「那贱货骚归骚, 可是就嫁给我的时候,真真切切的是完整的处子身交给我的,这点比什么都强」。 我和瘪三就着酒津津有味的听者大个儿喷着满嘴的酒气讲述着他的新婚之夜, 我眼前似乎都能浮现出他们洞房那晚的情景。仿佛看见大个儿前妻捂住自己的脸, 叉着雪白的双腿让大个儿低头看那纯洁的宝物,耳朵里好像又听见破处时女人那 难以抑制的尖叫。当大个儿讲到,他看见自己的旗杆被鲜红的处女血染红的时候, 自豪的似乎无视了欠轮副的那些钱,他只记得自己曾将那个女人紧紧搂在怀里, 气喘吁吁地发下了一串串誓言。 我们三个人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沉醉了,良久瘪三才叹声说道:「天下落魄男 人,还不都是被那些狐狸精祸害的,你说……刚刚那个老板娘长的怎么样……」, 大个儿仔细想了一下说:「很有特色……挺招人的,特别是那双眼睛……」,瘪 三打断大个儿的话大声道:「他妈的……你小子心里……也想操她吧……你老实 说……如果那老板娘勾引你……你上不上她……」我觉得瘪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在内心里我也觉得那老板娘确实是个美人,如果她真的来勾引自己,上不上就很 难说了。 虽然喝了酒,大个儿嘿嘿一声奸笑,笑道:「我倒想操你小姨子呢……那哪 门子老板娘……我可没这个想法……」瘪三哈哈大笑道:「你他妈的……就装B 吧……我就不信……我们谁不了解谁呀……说实话……要是给我机会……我肯定 把她操了……」瘪三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听了瘪三的话,丹田立时升腾起一团烈火版的灼热,麽个地方硬的如同桅 杆,直直的鼓在胯间,被内裤嘞的好不难受,又不好意思用手整理一下,心里乱 成一团,像个傻逼一样,一会端起酒杯,一会又放下,念了一百八十遍,「淡定 ……」才生生将那团火焰忍住。心想,这个瘪三王八蛋喝多了,口没遮拦,这就 嘴上说说,要是真见了那老板娘他妈的我一定忍不住,该不会就强奸了她吧。 也许是酒意作用,我脑子回想着昨夜看到的那盘黄带里那个压在女人雪白娇 躯上面目模糊的男人现在渐渐的清晰起来,仿佛变成了我自己。心里感到一阵莫 名的兴奋,可怜我裤裆里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瘪三还再和大个儿讨论他老婆 的事情。 「你老婆就这样被人操了……你就没想过……找她妹妹补回来……她那个妹 妹叫什么……罗萍……我见过几次……模样不错……你不是说她骚嘛……你怎么 没把她干了……」大个儿嘿嘿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想……不过你别以为她逼里 能流出红来,那婊子……比她姐还要猛……听说十四岁……就让人开苞了……还 贼精……根本不让我近身……我不说了吗……那两个贱货根本没把老子放在眼里 ……哼!看不起老子……等老子有一天发达了……哼哼……」我们三这一场小酒 一直喝到老板故意在他们面前打哈且为止。 瘪三和大个儿已是烂醉如泥,嘴里直嚷着要到炮房去打炮,最后晕晕乎乎的, 我们三个人就真的各自被一个女人搂着,进了房间,当时,我迷迷糊糊的,就觉 得眼前那个女人像极了那个老板娘。 她温柔的脱去我有些乳臭的外衣,然后就用两片嘴唇在我身上舔来舔去,感 觉痒痒的,两只小手不停的握住我胯间那团鼓起套弄着,都没见到她用手,最后 几件内衣内裤就全部消失不见了,恍惚的眼前,她张着涂着鲜红的口红的嘴,朝 着我笑着,像极了老虎饥渴时张开的血盆大口。 爱无止尽第二章 「嗯嗯嗯——嗯嗯嗯——」手机震动的呻吟声把我从大海的思绪中惊醒,一 条短信,一种复杂的心情,咖啡已冷。「10号我来不了,妈妈不让——」十个 字而已,已经把我的心冻成了冰棍,久久矗立在电脑前,不能动弹。认识她是去 年的秋天。那一年吧,我的人生跌入了最低谷,自己的公司刚刚倒闭,手里头的 那些下贱的股票也开始跌入深渊,一下子,我成了最失意的人。 经历了酒精的麻醉,经历了家庭的冷战,经历了与朋友的四分五裂,我最终 把自己独自关进了屋子里,整体泡在虚拟的世界里。虽然我是79年生,但总喜 欢把自己称为0后,每天对着屏幕射着内心的压抑,空虚,愤怒,仇恨,虽然 天天玩CS,但玩的跟几天没洗的内裤一样臭不可闻。 记得那个深夜,老子经历千难万险终于爆掉了一个劫匪的头,不料,人质也 呻吟着歪倒了下去,在刹那间惯性地百无聊奈充斥了全身,当在CS里打手枪的 次数超过在床上打手枪次数时,游戏就真他妈让我有点腻。 我曾经所谓的哥们朋友,此刻也许正在KTV,酒吧,就着灯红酒绿正流着 哈喇子,让那些浓妆艳抹的娘们灌着迷魂汤,又或早就忍不住胯间的异常勃起, 翘着脂肪囤积的肥臀,趴在女人一堆雪白的肚皮上哼哧哼哧的吧,射吧,迟早射 死你们这些狗日的。可伶我还在这间破屋子里没心没肺没性欲的过。 我三十而立后的青春,就这样交给了一个网络游戏吗?CS经典下贱的人质 关我P事?我的人生目的是神马?世界末日是真的吗?股票还会继续跳崖吗?要 不要无聊的到魔兽世界里捡点宝贝或者看个动画片听着日系配音「亚麻地,亚麻 地」的抖落一身的鸡皮,还是装个孙子给曾经那些恶心的狐朋狗友们打个电话, 温习下太极八卦的真谛,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去论坛发些水贴,洒洒水啦? 不想了,不玩了,浮肿的身体倒在沙发里。空虚,就像蒸笼一样封住了所有 的空间,而我就成了里面的「狗不理」。残墙边的破风扇还唧唧喳喳的怀念着夏 天,香烟的烟精神失常地在风中乱舞,纯粹只是满足了手指的饥渴,却点燃了更 多莫名其妙的脑残寂寞。 论坛里的我隐身成狗屁书生用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词汇浇灌成一条条的寂寞, 寂寞是哲学的春药,我却是哲学界不承认的专家,慧根与无聊让我突然悟到:人 只是个载体,不负责编写程序。我混成这个狗屁样子的程序不是我编的,我不应 该为此负责!多么美妙的玄机啊,我突然有些激动了,我被自己震惊了,ORZ, 这么深奥尼尔的无我无相之境的东方不败的哲理就被我在这破屋子里悟到了,一 个伟大的哲学家就这样横空出世了? 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黑格尔、费尔巴赫、康德那一刻灵魂附体, 伟大的狗不理包子原来是这样有思想有水平有深度有忧伤,宛若王杰一样一场游 戏一场梦啊,我理了一下头发,越发觉得自己帅了,思想如闪电潮涌而来的时候, 我感觉我的哲理即将形成系统,与儒释道三家凑成一桌麻将! 论坛聊天室的提示音适时的呻吟起来,抬望一眼,一行黑字上青天,「可以 帮个忙吗?」「什么忙?」「想和你领个情侣勋章,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这句话后来终成绝句,时常会萦绕在我的耳边。「方便, 方便,现在就领!」经过和论坛的七大姑八大姨东拼西凑到一万金币的聘礼,我 们这就算成了情侣了,网络情侣,一种新兴的意淫产物。秋去冬来,斗转星移, 伴随着三个多月的激情拼搏,我终得以一窥庐山真貌。 那是春节的第一夜,也许是大街上的鞭炮炸开了我们情欲的缺口,我们疯狂 的互相自拍着各自赤裸的身体,互相交换着欣赏着,一连串的靓照,汇聚成一个 妹妹,让我情不自禁的喊她宝宝。她穿得真是性感,水嫩的肌肤配上粉红色的吊 带装,还有黑色的鱼网丝袜,那丰腴的婴儿肥啊,掩盖在齐肩的青丝中。那不就 是我疯子潇的轻舞飞扬吗?我赶紧将烟熄灭,卷起千堆虚伪的笑,要求见个面, 她羞涩的沉默良久,我却如隔世了几个春秋,她抛过来一行字,「我10号来, 你不方便……」「方便,方便,我太方便了!」我那一刻的笑一定恶心到了极致, 开创了「极品猥亵」的先河。 短短十多天,却让我如同等待了十多年那么久。现在一条短信,不来了,已 不说粗口好多年的我,那一刻,如同九品芝麻官里星爷口吐咒语惊起千层浪的气 魄,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就造就了一个武学奇才,骂人神功顷刻灵魂附 体般的被我融会贯通。 无颜独上茅房,月如沟,对着烂镜子顾影自怜,怎么都接受不了被人耍了的 现实。望着马桶边那本不知谁摊开的杂志,上面那个人类的远祖,拄着拐棍过河 的非洲猿猴,那深深的皱纹,严肃的耍酷表情,突然有种同类相怜的伤感。但很 快我就释然了,奔三了,装什么纯情,情啊爱的,弹指一挥间英雄都要白头何况 一头压抑的人狼。 我明明记得前两年我还被人指着羡慕地说我是0后,是阔老板的,刹那间 声音变成了不屑,你倒闭了啊?前两年我还和狐朋狗友各自搂着一个在张口闭口 考研的香草美人边潇洒的推着牌九,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股票跌得老子连桑个拿都 没钱了?我多少岁呢?我看了一下镜子,32?我怎么记得是22呢?但好象号 称22好几年了。 我一敲脑袋,算了,什么70,0后,马上就要成为靠着几粒伟哥维持坚 挺的代名词了,早该扔到太平洋、北冰洋、印度洋、伶仃洋的历史的垃圾堆里了, 别骗小妹妹了。写一篇「最后的0后」,悼念一下我和我那群就要或马上就要 不年轻到无法装嫩的朋友吧。 毕竟论坛里的他们让我如此熟悉,就像野猫熟悉发春的味道,毕竟我们曾为 了一枚枚勋章汗流浃背,彻夜未眠过,曾一起从实习到高级过,曾一起对着论坛 的明天杞人忧天过,曾网恋热恋畸恋失恋莫名其妙过。我们有的结婚了,我们有 的离婚了,我们有的结婚又离婚了、我们有的离婚又结婚了,我们有的还在独身, 我们有的还在游戏,我们在不知道什么叫作「爱」的时候就知道了什么叫「作爱」, 我们是最后的0后。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壶二锅头,朋友如果你看到这里,就要远走,请干 了这杯酒。一个如同没头苍蝇乱窜的上午,我绝望的发过去一条短信,「我想见 你,现在,立刻,马上,」「我怕你会失望……」「…………」「你看见我就知 道了。这会儿可以视频吗?不方便就算了。」,「方便的很………」。 我把车停靠着路边一个网吧门口。十分钟后,我有些懵了,一直让我生活在 意淫里的这个女人,不是这个女人,那个让我整晚隔着电话耳磨思鬓的人竟然是 另外一个人,在我生命的空间里刻满了痕迹的人居然不是我的爱人。 「那些照片?」「那是我的表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住游离的情绪, 打过去一行字,「我要去见你,就现在,」 「那,好吧,我去机场见你。」。 爱无止尽第三章 当飞机盘旋着降落的刹那我飘忽的心也随之降落,缓缓平息,都的天气果 然是灰色的,有些冷,我在机场出口的洗手间整理一下衣物,调整了一下情绪, 带着轻快的表情,走过了出口通道,电话嘟嘟的响起,我装作镇定的瞟过拥挤的 接机人群,真的神奇,我竟然一眼就看到了,刚刚视频里那个有点胖乎乎的女人, 带着一副黑边眼镜,正紧张的向这边翘首张望着,我的心莫名瞪的一沉,我还见 吗?不见吗?心中压抑了太久的思念瞬间打消了我所有的犹豫不决,不管那么多 了,既然来了,为何不见? 我飞快的走过去,尽量不显露出自己的犹豫不决,「嗨……」她显然有些讶 异,有些语无伦次的问我,,「你不是说穿着白色T恤吗,你穿的这是紫色的哎, 还不接电话……」有些紧张的声音,但足以让我确定这就是那个让我日思夜想, 魂牵梦绕的声音。看着她嗔怪的口吻,我缓缓拉过她的手,冰凉的手,也许天气 有些凉,也许她很紧张。 「没有哦,一定是你听错了。」「才没有听错呢?一定是你不想见我了。」, 忘记跟各位说了,多疑是这个女人的特点,也是所有女人的特点。 我们的见面没有一丝讶异,波澜不惊。她挽着我的胳膊,我就坦然的让她小 鸟依人般的依靠着。我们就这样慢慢的走出机场,直奔宾馆而去。「今天我在论 坛聊天室,跟你那些兄弟们说我紧张的不得了,他们居然笑我。」她斜过头,盯 着我的脸,说道。「笑什么呢?」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说。不远处修建机场的工地 不时传来轰鸣的机械声。 我突然想起我对她说过的话,「等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把你抱起来,转好 几圈。」看着她红卜卜的脸蛋,我突然觉得她还是挺好看的。我终于没能忍住, 停下脚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搂着她丰满的屁股,用足力气,一下把她报 了起来,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重。她有些惊慌失措,「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嘛!」 「怎么样,我说,不管你有多重,我不但抱得动你,还,还能顶的动你!呵 呵!」轻轻放她下来,我色色的笑着说。她撒娇的用小手捶了一下我的手臂说, 「你坏死了!」看着她娇羞的脸,我突然觉得她还像个小姑娘,不过,我忍住了 没说口。 在登机之前,我们短信沟通已经弥漫漫天的情欲的味道,而此刻,我却不好 意思拿这事说笑了,虽然我很想,我知道她也许也很想,做爱总是令人向往,让 人期盼。我曾经夸下海口,见到她,自己可以一夜做五次,并且第一次一定会超 过1分钟射精。她总是哈哈笑我,说我第一次进入她身体不可能坚持到一分钟, 想到这里,我的无名之火就顿感灼热无比起来。我们很快开好了房间,就在机场 附近。也许方便离开。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她仍然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吧,眼镜却 盯着大腿,我知道她一定是很紧张,我慢慢走过去,轻轻的对她说,「去冲个澡 吧,」她点点头,乖巧的走进卫生间,我摘掉身上的浴巾,拥着被子靠在床上,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今夜一场恶战即将吹响号角,,我把电视声音调大,心不在 焉的按着遥控器。 卫生间的水声渐渐停了下来,然后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我的眼角瞟到她过着 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我扔下遥控器,将被子拉开一角,她悄悄的钻了进来,靠 在枕头上一声不吭,我们就这样盯着电视屏幕,足足过了10分钟,我决心打破 沉寂,调侃的说,「要不要试试,到底是不是一分钟?嘿嘿」。她羞红了脸,小 手握紧拳头轻轻的打在我的胸口,「你坏死了……」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她整个人都靠在了我的怀里,我的嘴巴很自然的慢慢就 靠了上去,吻,就是那样的自然,热烈,她的嘴唇有些干燥,我用舌头带着我滚 烫的口水,舔舐着她的双唇,她的舌头调皮的伸进我的口中,扰乱着我的吻的节 奏,我一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富有侵略性的把她整个嘴唇都包在了嘴里, 有力的吸吮,她全身都软了下来,口中发出混糊不清的嗯嗯声,我的双手也开始 游走起来,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扯开浴巾后迅速攀上她的乳峰。 我惊讶的发现她的乳房竟然乳此之大,而且白嫩的如同刚出笼的馒头,极富 手感的酥软穿透着并摧垮着我从见面开始的失望,钻进我的心里,让我麻痒难耐, 我的血液急速的向某个地方集结,硕大白嫩的乳房在我的手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 她的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在房间里荡起阵阵的涟漪,我的手已经滑到两腿之间, 手指从有些肥硕的大腿缝间悄悄滑了进去,触手一片泥泞,此刻心中的讶异盖过 了熊熊燃烧的欲望,她竟然真的如此敏感,可以于瞬间涌出如此多的液体的女人 真的不多见,「不要……呜呜……哦啊……嗯嗯嗯……」。 我的吻掠过她的嘴唇,雨点般的穿过脖颈,落在雪白的肌肤上,胸口两个红 豆般大小的乳蒂,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小小的,需要用舌尖仔细的找寻,挑 弄,才能慢慢伫立起来,显现在两团白的晃眼的乳房上,让人爱不释口,我如同 索奶的婴儿,钻在母亲的怀抱里,用嘴巴拱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用力的吸着那两 点嫣红的乳蒂。她的呻吟是那样的令我熟悉,让我心醉,我越发的疯狂,我的吻 滑过了乳头,顺着她软绵绵的肚腩,舔过可爱的肚脐眼,惹得她浑身颤抖的缴械 投降。 当我的湿吻还想继续向峡谷中那片茂密的森林扑去的时候,她死死的抱着我 的头,拉着我,坚决不让我继续下去,电光火石之间,我没做丝毫犹豫,原路返 回,吻着她白净的身体,一直将舌头送进了她娇喘不已的小嘴里,她立刻情难自 禁的含住我的舌头,火热的缠绵起来。我下身的那根(她一直叫棒棒糖来着)恰 好就顶在她的大腿根部,她渐渐的扭动起来,一寸寸的,我的大肉棒慢慢向她的 茂密的森里匍匐前进。最终抵在了潮湿的玉门关,我有些喘息,仍将肉棒顺着峡 谷沟来回的摩擦着,擦着湿漉漉的两片肉唇,偶尔还能碰触到,隐藏其中的小豆 豆,她的喘息越来越大,身体扭动的也越来越激烈。 「想要我进去吗?」 「想……」 「哪儿想哦?」 「那里想。」 「哪里嘛?」可是她就是不肯说小穴想,我终于没能抵挡得住欲火焚身的煎 熬,身体用力向前一探,整根硬的有些疼的肉棒,就滑溜的挤进了一处温暖,潮 湿,狭小的肉洞里了。龟头抵在深处,清晰的感受到被吮吸的感觉,太神奇了, 那种爽的感觉都无法用言语表达了。我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我的控制,慢慢的就 疯狂起来,「啊……宝宝……你那里会咬人……」。 「唔——你……坏死了……啊!……深」,我就像外面的那台打桩机,一下 一下拼命的将自己的桩一次次的打进她的体内。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来激烈,「啊, 你……插得……好深……有力……·啊……·哦……」,「哦哦……宝宝……我 ……我有点忍不住……忍不住了……啊!」。 在我最后一次奋力的冲刺后,我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体上,肉棒深深插在她黄 河泛滥般的小穴里,我怕压着她,两只手臂用力撑着床,谁知道她微微用力,一 把就将我抱紧,让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结果牵动了我们还连在一起的 神经末梢,又引发了身体阵阵抽搐的快感。「宝宝,我怕压着你。」。 「没事,我喜欢……你压着我,唔……」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我喘息着, 「好舒服……宝宝……,你舒服吗?」,「嗯,我也是呢!」我把她搂紧了些, 看着她闭着眼睛说。 「是不是……是不是……快了点?应该超过一分钟了……」没等我说完,她 「哈哈」大笑起来,爽朗又放荡的笑声,让我又爱又恨。「就是超过了,我都记 时了。」她强忍着笑,白白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那两团乳房顿时掀起了层层肉 浪。刚刚射完的还未疲软的肉棒竟然又来了感觉。 「嗯……嗯嗯……超过了……超过了」。我看见她还偷着在笑,顺势将插在 小穴里的肉棒狠狠的来回抽动了两下。「啊!……你……还硬着?啊……」她惊 讶的叫声,比呻吟更加来的让我兴奋。 第四章 她满意的笑着主动地将被情欲胀满的一对大乳房以极度夸张的方式挺起紧贴 在我的嘴唇上,并且往我嘴唇来回地挤压,我把乳头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 群魔乱舞的十指不停抚摸她湿透了的淫穴。 忽然很想看看她小穴的模样,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不容许任何的阻挡和 抵抗,用力的分开她的大腿,她的淫穴被稀疏的阴毛覆盖着,却盖不住一片香艳, 看得出,她在在小穴上保养的很好,难怪刚刚一场激战让我瞬间就一泄如注,无 愧那名器的称号。 我不顾她的挣扎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疯狂舔弄她的香艳阴唇,带有乳白 色液体的淫水不停地流了出来,我疯狂地吸吮,有些咸咸的,说不出的一种味道, 那是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而成的味道。我的舌头伸入充满淫汁的肉洞里,不 时上下左右蠕动,疯狂地用舌尖刺杀着包裹小穴的两片肉肉,并把淫穴里面的小 阴蒂不时的含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