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揉 搓。马莲身体一颤
现在很多的年轻男人的不只玩过一个女人,现在的年轻女人很少只和一个男 人发生性关系,男人的高潮来得快去的也快。女人的高潮来得很慢,却很持久, 很风流的男人不代表以后也风流,保守的女人也不能保证以后也保守。 马莲今年35岁,和丈夫都是某军区某团的军官。丈夫一年参加了苏丹维和 部队,只剩下孩子和她。马莲是团里的卫生队的队长,平时部队里也没什么大事, 特别清闲。她每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家里,学校,部队三点一线。 马莲的名字很普通,可是她的模样却一点都不普通。接近1米7的身高,是 女性之中比较高的。由于部队制度的原因,乌黑的长发每天都梳成马尾辫。模样 俊俏,乳房高耸,双腿修长。就是部队肥大的制服,也不能遮挡住她那苗条的身 材。已婚少妇成熟的韵味和丰满性感的身体,让她对男人有一种独特的诱惑力。 对于一个成熟的女性来说,丈夫不在家的日子很难熬,尤其是丈夫离家已经 一年多了。马莲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从来没想过要去找一个情人,虽然好多同 事和领导向她暗示过。有时身体的渴望抑制不住的时候,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 用水龙头流出的水流声遮挡住压抑的呻吟声,自己解决了。没有丈夫的抚摸,亲 吻和丈夫的激情,总感觉很空虚。 每天平凡枯燥的生活使得马莲感觉到厌烦了,正好维和部队要向海地派遣一 支医疗小分队,执行任务的时间是半年,准备在各个军区抽调一批专业的医护人 员。马莲马上报了名。打电话让在老家的母亲过来照看孩子,马莲怀着依依不舍 的心情跟随医疗小分队来到了海地的首都太子港。 *** *** *** *** 海地是世界上第一个独立的黑人国家,1000多万人口,黑人占了95%. 这里气候炎热,居民的生活水平和医疗水平都很落后。马莲来到这里之后非常不 适应,幸好有队友的照顾才坚持了下来,本地的居民也很热情,经常过来帮助马 莲她们做一些零活,还会给小分队送一些好吃的,相互之间相处的很融洽。 *** *** *** *** 一个多月后的某一天下午,马莲和两三个队友正坐在帐篷里休息,一个高大 强壮的黑人居民跑了进来。屋里哇啦的叫了一阵,马莲和队友都听不懂他说什么, 其它的小分队成员,都去了一个偏远的山村发放医药用品去了,翻译也随队前往 了。 那个黑人好像很着急,连说带比划好几遍,马莲和队友才大概才猜出他说的 什么意思:好像是一个老人得了急症,想请医疗队过去看一看。没办法,马莲和 队友交代了一下,背着药箱只身跟随那个黑人前往病人的家里。 左转右拐的走了大约40多分钟,两人来到一处陈旧的房屋前,那个黑人打 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马莲抬腿先进了屋里。刚进到屋里,马莲就感觉后脑一 懵,眼前发黑,摔倒在地。「被人袭击了……」这是马莲昏迷之前的最后想法。 马莲幽幽的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嘴里被塞满了东西还 用胶带缠住了,想说话都不能,接着马莲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完美而白皙的裸 体,纤毫毕露地让人可以一览无遗,她本能地发出「呀!」的一声惊叫,想立刻 跳下床去,可是赤裸的身体被呈大字型绑在一个简易的小木床上,腕部,颈部, 腰部和腿部都被用胶带反复的不松不紧缠了好几层,竟然没有丝毫没有不适的感 觉。「喔……唔唔……嗯……喔……」她使劲的挣扎几下,可是无济于事。 这时侧面传来一阵开关门的声音,她扭过头,那个黑人男子向她走来。「呜 呜……呜呜……」她挣扎着,想让那个人把她放开。「别费心了,马莲小姐,既 然敢把你弄到这来,就没打算放你出去。」一个怪声怪调的声音传来过来,居然 是汉语。「啊?他会说汉语。我得想办法让他们放我走。」。 马莲努力的抬起头,冲那个人摇摇头,又点点头。那个黑人来到马莲身边,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放开?」「呜呜……唔唔……」马莲拼命的点着头。「不可 能的。我好不容易把你骗来,怎么可能把你放走呢?」说着,伸手把马莲嘴里的 东西掏了出来。「呼呼,你是什么人?快把我放开。」。 「马莲小姐,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说汉语吗?因为我在中国留过学,我的名字 叫卢维。我太喜欢中国的女孩了。我也知道你们中国女人的思想观念,今天你要 是乖乖的把我伺候好了,我就不为难你,要不然就把你强奸完再把你光着身子偷 偷的扔到宿舍去。」 「卑鄙。你要是敢侮辱我,我就自尽。」「你怎么自尽啊?是咬掉自己的舌 头吗?我在中国听说过这一招,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会强奸你的尸体的。」马 莲一听,吓得没敢说话,心想:「怎么办?要真被强奸了,怎么跟丈夫交代?孩 子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回部队工作?要是被奸尸,那岂不是更惨吗?」。 马莲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黑人卢维已经站在了马莲身体的一侧。马莲吓得大 声哭喊着:「救命啊,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叫了,外面听 不见,这里是地下室。」说着,黑人卢维把马莲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舔 着,另一只手温柔的揉搓着她的另一个乳房。羞愧愤怒的马莲一时气火攻心,晕 了过去。 黑人卢维并没有理会马莲,他吐出马莲已经硬挺的乳头,转身来到马莲的胯 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起马莲的阴道来。昏迷中的马莲有了感觉,身体不安的扭 动着,一丝淫水缓缓地流了出来。黑人卢维张开嘴巴对准马莲的阴道口吮吸着, 一根手指借助口水和淫水的润滑,慢慢的插进了马莲的肛门。 马莲此时已经快醒了,已经明显有感觉到了肛门传来的胀痛,在手指插进去 的时候,屁股向上抬了一下。一股电流瞬间充满了马莲的全身,马莲「啊」的一 声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地。黑人卢维知道马莲已经快醒过来了,手指和舌头的动 作明显加快,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的碰一下马莲的阴蒂。马莲好像在做着春梦, 那种一年多没有尝到酥麻的滋味让马莲酣畅淋漓的呻吟着…… 「老公,对不起了。我是被逼的……」渐渐地醒过来的马莲在心里无力的呐 喊着,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出卖了她。她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的心里还有 一丝丝的抗拒,一丝丝的紧张,也还有一丝丝的期待。既然无法逃脱,就认命吧 吧。她突然想起来以前和丈夫一起看过的A片,当时里面黑人男主角的超大阳具 把她吓了一跳,「这个黑人的阳具会不会也是那么大呢?」。 黑人卢维嘴里吸着马莲的淫水,一只依旧在马莲的肛门抽插着,一只手拨弄 着马莲的乳头,很温柔,也很熟练。马莲的乳头早已经硬硬的的挺立起来,手脚 乱动,呼吸急促。黑人卢维还在继续挑逗着马莲,他要把马莲的情欲完全的激发 出来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乳头,阴道和肛门同时传来的快感让马莲此时的 感觉像飞起来一样。 乳头被轻轻拨弄着,偶尔还被捏一下,肛门被手指粗大的关节摩擦着,阴蒂 被舌头一下一下轻轻的舔着,这样的刺激哪是一个一年多没有性事的已婚妇女所 能承受的?马莲很快就高潮了。就在马莲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的时候,她感 觉一阵空虚,「不要停啊,我还要……」。 原来黑人卢维见她已经完全动情,就站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条接近 30厘米长的阴茎,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粗的象小孩的胳臂,青筋毕露、鸭蛋 大小的紫黑色的龟头,显得特别狰狞,让人看着十分害怕!「啊,那么大……不 知插进来是什么感觉……」马莲紧张的盯着黑人卢维的超大阴茎。「别担心,亲 爱的马莲小姐,我会很温柔的……」黑人卢维好像看穿了马莲的想法。 接着,黑人卢维跪到小木床上,手扶粗大的阴茎,用龟头在马莲的阴道口摩 擦着。「……啊……哦,求求你,卢维,求你轻一点……」黑人卢维没有理会马 莲,把阴茎慢慢的插进马莲的阴道,只插进三分之一,就退了出来,又插进去, 又退出来。不慌不忙的重复着一个动作。马莲从最初的害怕,惊恐,到后来开始 享受。那种久违了的感觉像潮水一般席卷了她的全身,一股最原始的慾望,从她 内心的深处象原子弹爆炸般的崩裂出来……「咕唧……咕唧……」。 马莲的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黑人卢维一开始抽插就发出「咕唧」的声音, 每插一下,马莲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嘴里就发出一声呻吟。接连抽插 了几十下之后,黑人卢维速度由原来的不慌不忙变得越来越快,阴茎插入的长度 也由原来的三分之一逐渐的变成三分之二。 马莲只觉得阴道里淫水奔流、有着火烫的疼痛感和酥麻感,她双眉微皱,腰 臀摇摆,内心一点点的羞耻感已经从脑海中消失了,连同她那仅存的抗拒感也一 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啊……哦……啊……啊嗯……嗯……」马莲只感觉到 快感越来越强烈,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娇喘嘘嘘的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 喘息越来越重。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承受了以前根本没有承受过的长度。 龟头每次顶到子宫口的滋味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舒服,只有舒服,只有从 没体会过的舒服。她开始无意识的摆动着臀部,让自己已经淫水横流的生殖器去 迎合黑人卢维粗大的阴茎的快速抽插。「舒服吧,亲爱的……啊……真紧……啊 ……」黑人卢维又抽插了几下之后拔出阴茎,在一旁拿起一把匕首把绑在马莲身 上的胶带全部割开,马莲已经被他征服了,不需要再绑着了。 黑人卢维一把把马莲抱了起来,马莲下意识的搂住黑人卢维的脖子,那双优 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盘在了他的腰上。黑人卢维扶着自己的阴茎,找准位置, 又插了进去。这一次比以前又深了很多。「……哦……噢……卢维,你顶到了我 从没被人碰到过的地方……噢」马莲好像有点受不了,身体向上一挺,雪白丰满 的乳房紧紧的贴在黑人卢维结实的前胸,双腿盘的更紧了。 黑人卢维双手捧着马莲的臀部,把她的身体抬起来,放下去,抬起来,又放 下去,如此反复,速度飞快。他的阴茎一阵疯狂抽插之后,硕大龟头不经意的闯 入了马莲那已经悄然绽放的娇嫩花心──子宫口,龟头顶端正好紧抵在马莲阴道 最深处的花心,「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啊……」马莲坚挺 的乳头在黑人卢维的胸前摩擦着,子宫口被黑人卢维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着,呻 吟声也已经变的嘶哑而短促,头不停的向上仰着。 抽插了一百四五十下,已经累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黑人卢维停止了抽插, 他把龟头紧紧地顶在马莲丈夫的阴茎从来没有光临过的阴道深处,然后便是一阵 令马莲魂飞天外,终生难忘的揉动。马莲像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她那微张的小嘴 发出一阵迷离而沉醉的呻吟:「……啊……嗯嗯……哦……要死了……啊呀…噢 ……啊……我不行了……」。 黑人卢维也被马莲的一声声娇啼刺激的身体发软,龟头与子宫口摩擦的感觉 让他脊背发麻。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双手紧紧地搂住马莲浑圆的臀部,阴茎狠 狠的,用力向马莲的子宫里捅了进去。「……啊……」突受重击的马莲惨叫一声, 晕了过去。黑人卢维的阴茎直接插进了马莲的子宫,龟头上的冠状沟紧紧地卡在 子宫口上,「啊,要射了……」一股股浓精灌满了马莲的子宫。体力已经有些透 支的黑人卢维缓缓地拔出阴茎,抱着昏迷马莲躺在小床上,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莲先醒了过来,下体的胀痛让她皱了一下眉。看着还 在熟睡的黑人卢维,心中爱恨交加。恨的是黑人卢维强奸了她,爱的是黑人卢维 让自己终身难忘的尝到了作爱的美妙滋味。黑人卢维此时也醒了过来,他把马莲 搂在怀里,亲吻着她,「对不起,亲爱的马莲……自从你来到海地那天起,我就 注意你了。今天把你强奸了,请你不要恨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要报警, 我不会反抗的……我真心希望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好吗?」。 听着黑人卢维怪声怪调的话语,马莲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缓缓地趴在了黑人卢维胸前。「我还能怎么样呢?已经被你强奸了,报警有什么 用?就是真的报警了,弄的满城皆知,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呢?我怎么去面对我的 亲人,朋友,和同事呢?既然已经这样了,只好便宜你了……」说完,马莲羞涩 的笑了。「OK,OKOKOK……哦,宝贝,我爱死你了,走,我送你回去」。 黑人卢维扶着脚步踉跄的马莲回到医疗队时,同事们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她 怎么了,马莲镇静的说:「啊,没事,就是感觉头晕,好像有点中暑……这里的 天气太热了。」。 两三天的时间,马莲才恢复过来。自从那天被黑人卢维强迫着发生性关系后, 马莲第一次尝到了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作爱的滋味,尝到了高潮后那飘飘欲仙的感 觉,感受到了黑人卢维巨大阴茎的的魔力,马莲不可自拔的沉沦在和黑人卢维疯 狂的性爱之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 *** *** *** *** 一天早晨,马莲刚起床,就接到上级通知,马莲的丈夫再一次行动中被一颗 流弹击中,不幸牺牲了。悲痛欲绝的马莲顾不上和黑人卢维打招呼,就被直接送 回家里。在处理完丈夫的后事之后,马莲又回到了过去那种平淡的生活。她从丈 夫不幸去世的悲痛之中恢复过来,也会经常想起黑人卢维,想起黑人卢维带给她 的疯狂刺激。但她知道,那些只是回忆,就像去世的丈夫一样,永远也不会再出 现了。 星期六的早晨,马莲把孩子送到美术学习班后回到家里,准备清洗上个星期 积攒的脏衣服,门铃响了。她打开门一看,惊呼一声:「卢维?你怎么来了?怎 么找到我的家里的?」黑人卢维嘿嘿一笑,一把将马莲搂在怀里,双手不老实的 在马莲诱人的肥臀上揉搓,「你走了以后,我非常想你,就经常跑到医疗队帮忙, 时间一长,就慢慢的把你家的地址打问清楚了,我就跑来看你了。」。 说完,黑人卢维用舌头在她耳垂下缓慢地舔着,又转移向颈部、然后舔上了 她略显憔悴的俏脸上,同时他将双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揉 搓。马莲身体一颤,昂起头任凭黑人卢维轻薄,一股久违的酥麻酸痒的感觉悄然 爬上她的心头。在黑人卢维熟练的挑逗下,她的脸上已是娇艳欲滴,呼吸也渐渐 急促,喉咙发痒,一声声诱人的呻吟终于哼了出来:「啊哦……嗯……嗯……」。 马莲热烈的回应着,和黑人卢维紧密地亲吻在一起,只见她双眼微闭,满脸 绯红,两只手臂紧紧搂着黑人卢维的脖子,鼻子里发出的娇哼不断,细腰丰臀缓 缓摇摆,迎合着黑人卢维不断在她身体探索的双手。黑人卢维的右手揉搓着马莲 左乳,用左手的两根手指隔着裤子在马莲的阴道和肛门上抠弄,这种上中下齐头 并进的挑逗方式,让马莲瘫软在黑人卢维怀里,嘴里发出一种兴奋喜悦的呻吟声, 一声媚过一声:「哦……卢维……哦……抱我到床上去……嗯……快点……来操 我……」。 黑人卢维抱起马莲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撕扯马莲的衣服。走到床边的时 候,马莲已经浑身赤裸,玲珑有致的胴体微微泛着粉红色。黑人卢维把马莲轻轻 的放到床上,迅速除掉自己的衣裤,直接趴到马莲的身上,早已勃起的大阴茎对 准马莲早已淫水四溢的阴道插了进去。 正常的体位,迅猛的抽插,疯狂的亲吻。两个人就像天雷勾动地火,疯了似 的,不知疲倦的做爱。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不停的做爱。两个人好像要把分开 那段时间没有做爱的次数补回来。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才终于把体内的欲火平息 下来。安静下来的两人悄悄的说着话,商量着以后的事情。 *** *** *** *** 几个月后,马莲从部队申请了转业,把工作单位转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黑 人卢维在那个城市也找了一份外教的工作。和早已回到老家的母亲打了一个招呼, 马莲和卢维带着孩子在那个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何风不知道睡了多久,在草原上茫无目的地游荡了两天,一日眼见空中乌云 密布,雷声隐隐,正为在何处避雨发愁,却见草原远远的马群一片,如同大片云 朵,很是好看,一匹离群马驹向他这边跑来,然后听到一声轻叱,有人挥着鞭子 追了过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何风见那人是姑娘一身蒙古打扮,在马上身手矫 健不弱男子,鞭子在空中一扬便发出一声清脆的鞭响,小马驹向他望了望,便又 调头向马群跑去。 那人也看到了何风,蒙古人热情好客,便驱马向他过来问他,是找人还是迷 路。何风见那少女圆圆的脸上配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皮肤虽然并不白皙,却红 扑扑的透着健康,一笑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只呆呆地看 着她不说话。少女知道大雨马上就要到了,便伸手要拉他上马,何风也没推辞, 坐在她身后,嗅到一阵少女的体香,竟一时痴了。 浑浑噩噩的何风成了热情好客的蒙古人的座上客,几天没好好吃东西的他也 没客气,只要端上来的食物一律抓起来就吃,主人让喝酒就喝,喝了继续闷头吃, 蒙古人不怕别人吃得多,食用越多,主人越高兴。姑娘的父亲说,客人是天上翱 翔的雄鹰,飞的累了,才落在我家休息,请多留几日,养足精神再走吧。何风大 着舌头说,不是累了,拍了拍心口说,是碎了……说罢就倒下睡着了。 一觉醒来出了蒙古包,那少女见了他叫了一声「大叔」,何风差点晕了过去, 直到洗脸的时候才看到水里的倒影连他自己都有点陌生,这几日他憔悴了很多, 加上又没刮过胡子,摸上去已经不再扎手,而是毛茸茸的,自己看了都觉得好笑, 想了想这样也挺好,便决定不刮胡子了。 吃了早点,何风得知主人并未在家,心想到他回来再致谢告辞,便自己出来 跑到一座小山坡上坐了下来,看到草原经过昨天的雨水冲洗,显得格外清新碧绿, 放眼望去顿觉心胸猛然一宽,暂时忘却了烦恼,正望着草原出神,就听到有人叫 「大叔」,转身便看到那少女跑了过来。 何风听着有点不习惯,人家帮了你,怎么占人家便宜啊,就说,别叫大叔了, 我叫何风……少女愣了一下说,哦,何大叔……何风暗暗发笑说,谁让你这么叫 的啊。少女说,阿爸说直叫人家的名字不礼貌。何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觉还 不如早上刮了,不过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也不再多作解释,就说,谢谢你和家人 的热情款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上大学的时候有蒙古族的同学,知道蒙 古人只有名字,没有姓,最尴尬别人问贵姓之类的,所以就直接问名字。 少女笑了笑说,我叫萨仁图雅。何风问在汉语里什么意思,萨仁图雅告诉他 就是月光的意思。何风看了看她,心想真是人如其名,确实纯洁、恬静。心下却 又一阵怅然,自己以前那么向往这种感觉,现在却是离得越来越远。 少女看他一会痴一会呆的,心里直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大叔在想什 么呢?何风这才定了定神说,我以前大学也有蒙古的同学,他们都住楼房啊,怎 么你们还住蒙古包啊?少女笑着说,我们这儿是牧区啊,当然住蒙古包啊 .对了 大叔,你是找人吗?找谁啊,只要在这片草原上,阿爸肯定能帮你找到。 何风摇了摇头,少女问那你去哪儿啊?何风又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去 哪儿,他只想远离那个城市,远离那群人,说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你阿爸啊。他想 早点见到少女的阿爸,然后辞行。萨仁图雅说,阿爸在学校啊。何风说,怎么牧 区还有学校吗?萨仁图雅说,当然啦,这儿离城市太远,牧区里几十个孩子都要 阿爸教的。走吧,我带你去。 到了学校,何风才知道,所谓的教室只是简易的蒙古包,今天萨仁图雅的阿 爸是在教室外面教的,一块黑板,十几张破旧的桌子,差不多三个学生一张桌子, 有的小孩就直接坐在草地上,聚精会神地学着。何风突然有点想哭的感觉,以前 在电视和报纸上见的却远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何风和阿爸的交谈中得知,他叫布和,是学校的校长也是唯一的老师,以前 上面也派来过老师,吃不了这里的苦,各找门路离开了。他教蒙古语还可以,汉 语和数学就不行了,教育部门又迟迟派不来新的老师,耽误了孩子们的学习。何 风说,要不我来教这些学生吧。布和怔怔地看着他,萨仁图雅说,阿爸,大叔可 是上过大学的,肯定教的比你好。布和这才缓过来高兴地说,好好,原来客人是 必勒格(智者),是上天见这些孩子可怜,派你来到我们这里。 第二天,何风一早起来好好洗漱一番,他不想第一天上课给孩子们留下邋遢 的印象,特意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又精神了许多。这时萨仁图雅过来叫他吃早 点,刚叫了一声「大叔」,却见眼前站的是一位英气逼人的小伙,脸上一抹红云 飞上。何风问她怎么了,她有点羞涩地说,原来不是……大叔,是大哥……说罢, 转身跑了。 何风教课反响特好,孩子们都爱听,该布和上蒙语课了,孩子们都说,校长 下次再教吧,我们想听必勒格的课。布和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就和孩子们坐在一 起听,有时候萨仁图雅没事也来听课,后来慢慢在何风的指导下也帮忙批改作业。 一次布和去县里开会,晚上还没回来,一问才知道牧区离县城很远,去一次 要两三天才回来。何风吃过饭就去那个小山坡上一躺,看着满天的星星,又想起 了以前他在农村,夏天晚上他和父亲把床搬到院子里也是看着同样的天空,他想 起了父亲,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也为找不到他着急,不知不觉泪水滑 了下来。 这时感觉耳朵一阵瘙痒,才见萨仁图雅笑吟吟地坐在一边,他连忙用手抹了 一把脸,打了个招呼,少女递给他一碗奶茶,这时才注意到问他,你刚才哭了?, 何风赶紧用笑掩饰说,你瞪着眼睛不眨眼地看星星,就会流泪的。她还真听话地 试了试,果然如此。她说,不过那天我领你去学校见阿爸的时候,你好像要哭了, 何风心说,你也真够直率的 .喝了口奶茶说,嗯,让我想起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 了。萨仁图雅说,那你给我讲讲你上小学的时候吧。 何风笑了笑说,我在村里上学的时候,再简陋的条件也比这好的多。他讲起 当时中午放学出了校门就下地,放下锄头就拿起书本教课那么辛苦的老师;他讲 起父亲第一次打他是因为他想帮父亲干活,撒谎说学校教室漏水放假,父亲晚上 才知道老师是在操场上讲的课,就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暴打了一顿;又讲起每年 清明节扫墓,父亲都要让他带着一年来获得的奖状,一字一句地念给长眠在地下 的母亲…… 萨仁图雅听着听着就跟着他笑也跟着他落泪,他讲完了两人陷入了很长时间 的一段沉默,她问大学毕业后的情况以及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像躲避瘟疫一样 闭口不谈。萨仁图雅说,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有什么小小的愿望,我来帮你。 何风笑着摇了摇头,他已经很感谢草原的人能够留他在这里了,否则他自己 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但看着少女不高兴的撅着嘴,就说,我想学骑马,有空你教 我吧。少女马上高兴起来说,一言为定。 第二天上课回来就见萨仁图雅骑着她的小红马在路上等着他,又让他坐在了 后面,然后驱马便向马群跑去,这次速度奇快,何风干脆闭上眼睛,双手牢牢抓 住后马鞍,后来大着胆子睁了下眼,正值马儿长嘶着下山坡,心直接蹦到了嗓子 眼儿,下意识一闭眼,直接抱住了少女的小蛮腰,直到马儿放慢了速度,边啃青 草边带着俩人溜达,何风这才缓过神来,马上发现又嗅到上次一样的体香,手指 传来一阵温软,那少女却似没有知觉,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挣脱的动作,只任 马儿游荡。 何风血有点上涌,手指稍稍用力在她柔软的小腹按了按,少女咬着牙并不出 声,然后颈部又传来火热的气息,像要把她融化掉一样,顿觉浑身酥软,眼看那 又不规矩的手在自己腹部游走,很放肆地向自己胸部攀来,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就在那双手罩来的一瞬间,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就瘫在他的怀里,耳 边却听到「啪啪」两声响,她哼的声音虽轻,却让何风清醒过来,心里说,何风 啊何风,你有什么资格去亵渎这么纯洁的姑娘,爱你的人伤心离开,你爱的人却 是永远离开。自恨之余就给自己扇了两个耳光,以作警示。 萨仁图雅却不知道他的心事,只道这人又痴呆起来,心中暗笑之余却有一丝 怅然,便让他下马,自己纵马向马群跑去,不一会就又牵了一匹马来,何风见那 马通身雪白,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心里喜欢的不得了,一时忘了刚才的窘相,抱 着马脖子亲热起来。 布和从县里回来了,并不太高兴,原来他找到教育局的领导说,既然你们派 不来老师,我们自己找了个老师,教得也很好,能不能给何风按老师待遇,每月 发工资。教育局的答复当然是不可以,他连个档案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任何的教 师资格证,老师的工资都是财政支出的,他既没有入编也没有上岗,怎么可以拿 着国家的钱乱给啊。布和说,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证啊。领导说,我们是鉴于你对 牧区教育的特殊贡献,才给你按民办教师办理的公办教师啊。然后又说了一堆的 政策把布和算是打发走了。 何风很感激老人对自己所做的这些事,他并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布和拿 到了牧区学校可以去市里参加奥数比赛的三个选送名额。布和说这名额是照顾性 的,每次去到县里就倒数着回来了。何风却并不灰心,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就 让布和去准备课本和资料,自己在学生中间选拔了几个人,自己特意给他们辅导。 第二章 牧区的学生对于奥数几乎一无所知,一开始何风先让他们做了一次卷子,结 果差点把他的信心击垮,没有一个上两位数的。何风为了让他们理解解题的方法, 可谓是绞尽了脑汁。一段时间下来,明显消瘦了许多。 布和父女两人当然看在眼里,老人这方面一点忙也帮不上,只知道一个劲夸 好。萨仁图雅则是急得团团转,给何风做了好多吃的,但他就是越吃越少,一次 强迫他吃了很多以至于全数吐了出来,让阿爸把她吵了一顿,还有就是自从那次 对自己不规矩之后,他又规矩起来,学骑马的时候有意避开俩人有亲近的距离, 心中直叫他傻瓜笨蛋,人家如果不是喜欢你会让你随便搂搂抱抱吗? 这次萨仁图雅把他叫了出来,何风问什么事。少女说,跟我去学骑马。何风 说,不行啊,正辅导学生呢,等有空了吧。少女这次很强硬说,不行,就现在, 何风没办法,让孩子们先作题,就随她去了。 何风现在已经可以很熟练地驾驭自己的白马了,一骑上马心情就好很多,一 时兴起吆喝着驱马全速跑开,这时萨仁图雅打了声呼哨,那马突然前腿离地立了 起来,把何风从背上掀了下来,看到他疼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