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发情期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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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虽然不长,但是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打算,与此同时张文鹤从钱斌那得到了一个惊天的好消息。 刚放假的第一天,一早不过才七点不到的样子,张温和还缩在陈九松的怀里熟睡,门被敲的“哐哐哐”震耳。 张文鹤眼睛用力的想睁都睁不开,主要是因为昨天晚上他被陈九松按在床上被肏菊穴肏了到接近天亮才睡的,这还没睡满三个小时。 陈九松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温柔的摸了摸张文鹤的头发,低声说:“你先睡会,我去开门。” 张文鹤嗓子哼哼了一声代表赞同。 打开门,陈九松穿着睡衣皱眉冷眼的看着门外站在的钱斌,“一大早做什么?” 钱斌脸上挂满了兴奋的色彩,手里捏着一张单子,看了陈九松一眼一点都不意外的,垫脚往屋里面看,着急的问道:“文鹤呢?我找他啊!” “他还在睡觉,你有什么事告诉我,等他起床了我告诉你。”陈九松把门拉了拉,遮挡住钱斌的视线。 “啊?这都几点了?” “昨晚我们搞了很晚才睡,你说不说,不说我也会去睡了。” “这样……那你等他起床了把这个给他。”说着,钱斌把手里的单子递给了陈九松,然后蹦跶的就离开了,高兴的都要乐开花了。 陈九松进门,关门。 看了看手里的单子,居然是一张B超单,上面明显显示的是……怀孕了,已经满三周。 难怪会那么激动。 等到张文鹤起床知道这个消息后很是意外,却同时又觉得心里有些别扭,倒不是酸钱斌怀孕了,而是觉得心里被扎了一根刺,一根无论如何都拔不掉的刺。 侧首看了看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写课题的陈九松,他拧眉陷入了沉思。 其实…… 说起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走上轨道,因为他一直都没告白过,说到底,他真的喜欢陈九松吗? 虽然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契合度达到百分之百的高,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张文鹤在心底怀疑,他到底是喜欢陈九松还是迷恋他信息素呢? 信息素的迷恋和爱本不能是对等的。 他承认他不排斥陈九松的肉体接触,甚至很上瘾,但是这是爱吗? 他渴望的爱是这样的吗? 一度认为的是只要找到信息素百分之百的人就可以寻找到真爱,但是真的找到的时候,张文鹤却开始怀疑。 他不怀疑陈九松对他的情感。 他怀疑的是自己。 可以确定不是迷恋陈九松的信息素吗?可以确定迷恋肉体的碰撞不是因为信息素吗? 想到这里,张文鹤突然能明白B们为什么那么唾弃O了,因为A对O的信息素自控力很低,O对A的信息素也会相对的产生很大的迷恋。 信息素这个东西……就是勾引人发骚,发情的,并非爱的本质。 关于爱这个东西,陈九松在张文鹤的心底到底又占据了多少?换着思维去考虑了一下,张文鹤觉得就算陈九松在外面找别的O,他似乎也不会觉得生气…… 他欣喜这份感情的到来,却又恐惧这份感情的真实度。 那份纠结让张文鹤就好像站在独木桥的一般,进退两难,退一步算是悬崖吗?进一步会掉进深渊吗? 他不知道。 但是张文鹤还是想试试看,试试他和陈九松之间到底是否能一直走下去。 或者说,看看自己是否能放过自己接受陈九松。 钱斌说五一放假加上他怀孕的这个好消息,所以晚上一块出去搓一顿,张文鹤释然接受,陈九松换上一套衣服看着张文鹤笑眯眯的说:“老婆。” 张文鹤抬了抬眼,“怎么了?” “就是,你发情期好像就是后天了吧?”关于张文鹤具体发情期的时间,陈九松可以说是抠着手指头算在,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宿舍装修的时候在抽屉里看到了张文鹤体质报告单。 张文鹤知道陈九松是什么意思,脸颊微微发烫。 其实这段时间来,两个人的性爱一直都是后面,陈九松每次对他的蜜穴都是舔、摸什么的,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进入,他现在的体质已经不能再继续用抑制剂,否则身体会崩溃,腺体如果到时候真的破了,麻烦就大了。 “嗯。”回应了陈九松一声,张文鹤眼里在闪躲,起身挂上背包就往门外走,“到那天再说,钱斌还等着,快点。” 陈九松心里乐开了花,两人同步往外走。 晚上这顿饭吃的很是……开心又揪心,开心是为钱斌感到开心,揪心的是……张文鹤低头用手暗暗的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其实,所有的爱情不一定非要有个孩子才能去稳固,但是没有孩子绝对是个遗憾。 张文鹤想要的不多,一个爱他的人,一个可爱的宝宝。 似乎这个愿望很难实现。 晚上回到宿舍,陈九松看得出张文鹤的心不在焉,洗完澡两人靠在床头,张文鹤嘴里咬着一支烟,已经关掉灯的宿舍略显昏暗,白冷的月光照射屋内,他靠在陈九松的胸膛。 烟丝燃烧的声音十分的清晰醒耳,陈九松一只手游走在他的耳边,两人无声无息的相依。 张文鹤说:“我生不了孩子。” 陈九松回答:“我知道。” 张文鹤说:“我可能也没那么喜欢你。” 陈九松回答:“我知道。” 这一问一答之间,染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陈九松是如此,张文鹤更如此。 如果说,爱情是由信息素来决定的,他们可能就是天作之合,偏偏张文鹤却迷茫,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恋爱的他在这次的感情中找不到一种归属感。 或许,在时间里会找到答案。 第二天一早,张文鹤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放假归放假,他还有课题没写完,陈九松醒过来的时候说出去一趟,有点事。 张文鹤没有追问到底去哪,只是叮嘱路上注意安全。 走之前,陈九松抱着张文鹤来了个深深的湿吻,张文鹤红着脸关上门,觉得心都要跳坏了……或许是喜欢的,不然这狂跳的心脏要怎么解释?只是一个吻而已。 张文鹤在陈九松离开之后趴在课桌上开始收回思绪继续写课题,因为过度的认真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张文鹤愣了愣,时间已经晚上的七点。 陈九松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几次张文鹤都趴到窗户边看看张文鹤回来没有,稍微有点响声,他就跑过去看,但是每次落下的只有失望。 这一夜。 张文鹤辗转反侧。 张文鹤一夜未归。 第二天一早,钱斌带着早餐来找张文鹤,一脸诧异,“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黑眼圈,怎么?嘿嘿,是不是昨天晚上玩的太晚了啊?” 张文鹤扯着嘴皮想笑没能笑的出来,他摇了摇头,让开身,钱斌进门看着房间内的变化震惊不已,知道是陈九松整理的,一个劲称赞陈九松的行动力,反口开始贬低自己的A是怎么样怎么样的不好。 拿着钱斌带来的早餐食之无味,就是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挖了个大洞一样。 钱斌看着三魂有两魂和飞走了似的,皱眉拍了拍桌子,“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啊?” 张文鹤醒过神,“怎么了?” “我说中午的时候要不要去辣府吃火锅?” “这个天?” “我想吃,你陪我去吧?” “我怀疑你怀的是个儿子。” “有可能。”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张文鹤时不时会走神,钱斌追问再三的情况下他才说明,钱斌觉得张文鹤有些过度在意,他说可能陈九松家里出了什么事所以才没回来呢? 其实说起来,张文鹤还不知道陈九松的家庭情况,其实说到底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的过度迅速,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 当天晚上回到宿舍,张文鹤带着一个期待的心看向窗户,黑灯瞎火,陈九松还没回来,他突然不想回去了…… 拿出手机,白天他给陈九松打了三十多通电话,但是一直无人接听。 到底怎么了? 人去哪里了? 出了什么事? 一肚子的疑问却没人能给他解答。 白殿宫内,陈九松冷着一张脸瞪眼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皱眉不语。 其中一人上前,声音坚决,“A和O之间的关系近期才得到缓和,O王背地里捅刀子这事不能这么过去,王你不能这个时候选个不能生子的O结婚,你的伴侣必须要经过层层严格的赛选。” 真是搞笑至极。 这是什么年代? 婚姻这种事还需要像古代封建那样吗?但是无奈,陈九松的身份在这,他为A王,A门只手,自从多年前的惨案之后,AO之间的战争一直在隐蔽进行。 O们想要自由,想要对等的身份。 但是A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私下的暗杀行动从来都没有停止过,O王指令暗杀了华谊的总裁,这件突发的状态利用了很强大的人脉关系才压了下来,一旦被爆出,不知道这个世界又要出什么乱子。 华谊总裁,前一任A王,为这个社会做出的贡献也是可想而知。 一旦这件事被捅出去,天下大乱。 已经很多A们对O王的行为感到不满,哀声怨道,A王和O王的存在是为了保持AO之间的平衡,以此来提高人口出生量。 但是这也瞬间将AO之间的势力完全区分了开,这些年来阶层对O的压制从来没有停止过,O就像生产工具,没用就抛。 这些怨念埋在他们心底不是一年两年。 陈九松一掌拍在会议桌面,“我既为王,就听我的。人,我必须娶,我会找O王谈判。” 这样的隐忍。 A们怎么能忍? 地下酒吧。 陈九松坐在O王的面前沉默,O王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他端着一杯酒,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其实我们一直活得和过街老鼠一样,是你们掌中的玩具,是B们口中唾弃的对象。我们这么努力,只是为了能继续生存下去,而不是为了成为生育工具。” 他缓缓站起身,拿出一张表格摊开放在了陈九松的面前。 “人口集聚的下降,现在我国的人口总量不到一个亿,我知道国家有多着急,也知道你们私下做的事。” 为了所谓的人口量,私自组成的非法团体绑架O,强行生子,他们被关在漆黑的小屋子里,他们就好像母猪那样,只要到了可受孕期就会立刻安排配种。 不停的生孩子。 陈九松知道O王说的是什么事,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件事,他知道,但是他却没有阻止。 也实在是国家压力给的太紧迫,表面上的A王和O王,也只是为了安抚O们,他们背地里的动作远远不止这些……陈九松捏紧双拳。 “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在那之前还希望您耐心等待。”陈九松站起身,气场宏大十足,但是没人知道他的心理压力到底有多大。 他既为王,就必然要交出一份让天下满意的答卷。 张文鹤到底了发情期,他躲在宾馆全身如火烧似的那般,折磨的他恨不得找一把刀杀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肿胀痛的不行,蜜穴内的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没完没了。 呼吸根本控制不住,心脏的跳动狂乱。 这一夜,熬过去便过去,熬不过去他可能会死。 身体为了得到缓解,他抱着被子不断的摩擦,但是如同隔靴搔痒,得不到一点缓解甚至反而更加的难受…… 他要疯了。 他要死了。 全身的血管里面似乎都充斥着浓浓的催情素。 “哈啊,好痒,好痒……呜,难受,难受了,不管是谁,谁都好,要找个人……要找个人……呜啊。”张文鹤在床上不断的翻滚,但是根本不能解了身上痒意。 蜜穴空虚到不行,想找东西狠狠的插进去,不管怎么样,要找个东西才行。 再这样他要疯,要死。 张文鹤翻滚间,视线模糊的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还未拆封的自慰器,他哆嗦着身体,爬都爬不起来,一点点的蠕动上前拿起床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