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被锁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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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九松那蛋大的龟头触及到菊穴的瞬间,张文鹤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实在是……太舒服了,只是那么贴合在菊穴上而已,那巨大的龟头滚烫滚烫的,好像要把他的菊穴都给烫烂了。 菊穴已经被陈九松完全的舔开,松软的张了‘嘴’,虽然只有小拇指那么的圈口,陈九松看着张文鹤压身上前用力的吻住了他,把他的小嫩舌吸到自己的口中又是搅又是吮,腰腹发力,龟头慢慢的刺入菊穴内。 已经收缩的褶皱一点点的被撑开,张文鹤可以感觉到陈九松的阴茎的巨大,那一点点将他菊穴撑开的感觉,异物感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烈,或许是因为他这畸形的体质。 那肿胀的饱满感让张文鹤喟叹了一声,觉得好满足,好舒服。 “呜哈——!好胀。” 陈九松眯了眯眼,看着张文鹤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的呻吟,也爽到头皮发麻,阴茎可以感觉到菊穴内那温暖的包裹,厚实的肠肉在蠕动,特别的温暖,明明龟头还没完全的插进去。 就这样插入的过程,陈九松细微到了极点,足足用了十分钟才算勉强全部插进去,只是根部还有那么一截在外面。 他不敢完全插进去,因为里面他还没完全的扩张到,如果全部插进去,张文鹤可能会疼。 双手弯曲撑在张文鹤的头部两侧,他低头看着张文鹤,他似乎察觉到了陈九松的目光,睁开了眼,眼底布满水汽,他的红唇水润有光泽,脸上晕染着淡淡的粉红,秀色可餐,不,甚至可以说是国色天香。 张文鹤的长相真的很妖媚,此刻脸上又挂上这样情色的表情,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克制着想抽送的欲望,陈九松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还好吗?” 张文鹤却笑了,笑的是那般动人,他抬起双手搂住了陈九松的颈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陈九松心头一顿。 张文鹤说:“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你要对我负责的。” 简直是妖精,勾的他心魂都恨不得全部掏出来给他,没等陈九松回答,张文鹤扭动了一下下体,阴茎在他的菊穴内抽动了下来,爽的他失魂,一想到等下陈九松用他的大鸡巴快速的在他菊穴内抽插,一定会爽死吧? “可以了,肏我,里面好痒。” “操!我还想等你再适应一会……” “快点,九松,肏我的小屁眼,好痒。啊哈,快点。”张文鹤故意的呻吟配上气喘的话语,让陈九松如何能撑得住。 血脉膨胀到了极点,阴茎被菊穴紧紧的勒着,他直起腰板,腰腹摆动腹肌就更加的坚硬明显,张文鹤的双手迷恋的在他腹肌上游走…… 龟头直挺挺的顶开肠道,狠狠的撞击到最深点,张文鹤舒爽的激励着陈九松淫荡的说:“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呜嗯,怎么这么舒服,真的好棒,在插我,插我……的屁眼。” 阴茎开始快速的抽送,紧致的包裹感让陈九松也舒服到了极点,每一次狠狠的抽插都会让张文鹤的身体耸动,大大的双手掐着他的腰肢往上抬,可以让陈九松更好的顶插到他的敏感点。 肠肉蠕动挤压着龟头以此产生更大的快感,龟头刮蹭着肠肉在颤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伴着阵阵的胀痛感,但是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插到敏感点都会爽的让张文鹤失声。 可以感觉到骚穴内的肠肉在蠕动,在用力的夹着他的鸡巴。 高速的抽插刺激安抚着敏感的肠壁,身体一阵阵的发抖,伴着每一次的抽插刺激着肠道大量的分泌出更多的骚液,那洪湖水一般的骚液从骚穴内沿着缝隙流淌出来,顺着菊穴留下把身下的床单给染的湿透。 “插到了,那里好奇怪,插的好爽,呜啊,哈,哈啊,呜,啊啊……”张文鹤声音艰难道,陈九松抬起张文鹤的一只腿,将阴茎慢慢的抽出,只留龟头埋在菊穴内,再狠狠的插进去,把张文鹤的肠肉撑到了极限,这样猛然的抽动拉扯着骚肉,带起的酥麻感让张文鹤尖叫着几乎快要疯掉。 这种快感不是连续不断的,因为陈九松这样插了一下之后就不动了,张文鹤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文文,谁在肏你?”陈九松突然问。 张文鹤急的抓心挠肺,他激动的扭动下体却被陈九松狠狠的拍了一下屁股,不自觉的菊穴用力的收缩了一下,夹的陈九松重喘一声,“想把我夹射吗?回答我,谁在肏你?” 张文鹤的脸皮薄,刚刚在能说出那样放浪的词汇完全是情绪使然,现在陈九松的阴茎还插在他的菊穴里,因为戛然而止的抽动,让他痒的难受,想要,想让他狠狠的肏进去,顶到那个奇怪的点,因为很爽…… 他憋红了脸,陈九松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一只手还捏住了他的乳头在揉搓。 最终张文鹤败下来,他摇头呻吟的大喊:“是老公,老公在肏我,快点,插我,用力……呜,想要,想要刚刚那样的快感。” 陈九松突然的猛然攻势了起来,粗壮的按摩棒在张文鹤的骚穴内快速的抽插着,那络绎不绝,跌宕不下的快感让张文鹤爽到眼前发黑。 “啊,嗯啊,呜嗯,好厉害,好棒,鸡巴好大,插死我了,啊哈,插死了……” “不行,要,要去了。快,再快,再狠点。” 瞬间一秒,陈九松猛然把按摩棒从张文鹤的体内抽出,那么一瞬间,快感消失,张文鹤失落没到一秒,陈九松把张文鹤的身体一翻,成了狗趴的样子,这样姿势简直羞耻到了极点。 陈九松温柔的说:“你低头往下看。” 低头,从后臀中间能明显的看见陈九松是如何把阴茎插入他的菊穴的,虽然不能完全的看清,但是他看见了陈九松那根巨大的阴茎,视觉上的刺激间他的蜜穴痒的厉害,克制不住的张文鹤,伸出手摸到自己的阴蒂揉搓了起来。 伴着陈九松腰腹前后发力,肉棒操干着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陈九松弯腰,双手环住张文鹤将他完全抱住,成了公狗腰的快速的抽插让骚液变成了乳白色的液体,随着肉棒猛烈进去激烈的喷射而出,红艳艳的媚肉更是随着肉棒抽出,再被狠狠的插入时带入小穴内,肉棒的插进让张文鹤兴奋而爽到头皮发麻。 沾满他体内淫液的粗壮阴茎拼命的磨蹭着裹紧柱体的菊穴内的肠肉,每一次的抽动都拉扯着肠肉产生极大的快感,不管是硕大的龟头还是茎身,肉壁都紧密的贴合着,没有丝毫的缝隙,阴茎被肠道如此紧密的束缚着,夹着,陈九松舒爽的粗喘,胯部用力的一顶再顶,张文鹤雪白的屁股被撞的发红。 “好棒,好爽……”张文鹤浪叫不断,“肏我,爽死了,嗯啊,哈啊,肏,嗯嗯啊,老公在肏我,哈嗯,嗯,用力……” “宝贝,哪里爽?”陈九松故意问说,肉棒抽出大半,只留龟头在骚穴口内浅处戳刺逗弄。 肠道内瞬间空虚,骚心没有了肉棒的龟头顶撞安抚痒意瞬间来袭,穴口死命的勒着龟头生怕它逃离,但是吃不到整根肉棒的骚穴在抽动着似吞咽的动作,想把肉棒给吸进去,张文鹤还未回答,只觉骚穴含着的那不多的肉身也在往外退,他尖叫:“骚屁眼舒服的厉害,不要,不要抽出去,呜啊,老公,老公用大鸡巴肏我,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现在好难受,里面好痒,用大鸡巴给我解痒,啊啊,快点,啊……” 快感不得解放到最高潮,张文鹤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陈九松心头一抽,他温声安慰的说:“别哭,老公现在就干你,干你骚屁眼,很痒吗?嗯?这样呢?” 身下的阴茎骤然勃壮更大,张文鹤察觉之间,双眸收缩全身一抽,陈九松埋头咬住了张文鹤的脊背,身下开始发力,无声无息,不再多言,埋头苦干。 张文鹤可以感觉到肉棒在他的体内膨胀更大,脉搏跳动中每一次狠狠的插入都让他灵魂颤动,目光失神,他唾液横流,涣散的淫荡乱叫:“就这样,呜嗯啊,啊啊额啊,好爽,要爽死了,要被老公肏坏了,啊……” 沉醉之中,数以百次的狂力抽插直接让张文鹤彻彻底底的‘爽死’了过去,骚穴不再狭小,被深红色的龟头干的通畅无阻,一下接着一下,到最后张文鹤的声音沙哑到甚至已经叫不出来,陈九松却依旧没有停止,力度不轻反重,速度不慢反快,一下接着一下的狂操猛干。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张文鹤的精神彻底击溃,他哀求蒋文慢点,但是没有,“不行了,老公,要射了,啊,慢点,啊快点……呜……” 陈九松却忍不住的发笑,“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嘴上这么问,腰腹却完全没停止的意思,速度反而更快,张文鹤的双眼往上一翻,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神经的每个角落,全身一个哆嗦,菊穴绞紧夹的陈九松阴茎发疼。 两人都是无声。 张文鹤的阴茎一抖,精液喷洒在了床上,随即便感受到陈九松那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他的肠道内,把他的肠道全部都染的一片乳白,精液很烫,烫的他全身痉挛抽动,他气喘不止的倒在床上……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特别的擅长带面具。 比如张文鹤,床上床下完全是两个人,下了床就是禁欲系,上了床就是荡妇样。 张文鹤也知道在床上的自己有多么的放浪,但是他克制不住,他会忍不住的说骚话想让陈九松收到刺激以此来更猛烈的肏干他。 就是骨子里的作为O的天性,毕竟他早就成熟了,这么些年来的发情期都是咬牙死撑,现在得以解放如决堤的洪湖,怎么拦都拦不住。 很快到了五一假期。 原本消失不见的秦一锁突然的出现了,说起来也奇怪,自打上次来找过张文鹤之后秦一锁就联系不上了,游戏不在线,发信息也不回。 张文鹤几度以为他是出了什么意外,担心的在陈九松的面前提过那么一次,结果被陈九松按在床上就是一顿狠肏,肏的逼穴肿了好几天,走路都摩的疼。 秦一锁:宝贝~~~~ 张文鹤皱眉,直接无视了这个称呼:所以你消失这段时间是被你爸送到山区了? 秦一锁:嗯呐,这破地方没网,五一这不是假期吗?我就跟着村民到了镇子上,这才有的网。 张文鹤乐了,秦一锁被送到山区的原因很简单,家里给安排了相亲,他直接给逃走了,之后被抓了回去,他誓死不从,他爸直接把人塞到山区里面。 只要他哪天说愿意回来相亲结婚哪天就接他回来,他的车啊、卡啊都被冻结,似乎去的时候很着急,身上就塞了一万块钱不到的现金。 秦一锁求张文鹤去找他,陈九松歪着脑袋瞅着张文鹤手机里的信息,直接回了一条语音过去,“我和我老婆忙着呢,哪有时间找你去?你好好在山区享受你的生活吧。” 秦一锁没有回复信息。 他龇牙咧嘴的蹲在小镇里唯一有信号的地方咬着指甲,恨得眼红,他看的出来陈九松对张文鹤的想法,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陈九松下手这么快。 他指定是没戏了。 因为很快他又收到了张文鹤发来的信息:五一假期太短,你那边很远,坐飞机赶车都要两天,时间不够。还有,我和九松交往了。 真是……无情的男人,到最后还不忘记在他伤口上洒一把盐。 心里窝火的厉害,瞅着旁边的小傻子,秦一锁气的上前就踹了他一脚,“滚,去给哥买瓶饮料来。” 小傻子很傻,痴头愣脑的,但是他不是完全的傻,被秦一锁踹了一脚,扭头上前一扑抱着秦一锁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一口,“给钱!” 看着手腕上被咬出来的牙齿印,秦一锁气的哆嗦,终究是没计较下去。 他来的这段时间身上留下了很多牙印,脖子上,胳膊上,甚至是大腿的内侧,全是这个小疯子咬的,他都怀疑这疯傻子是不是狗,高兴咬人,不高兴也咬人。 他他妈的要不是毅力坚强,真的想和他爸投降回家结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