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生抱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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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鸿雪醒来的时候房间昏暗,再看床上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身侧的床铺凌乱,是空的。温鸿雪从床上起来,看时间已是午后一点。原来台风还没登陆就已经裹挟着风雨来势汹汹,天空阴云密布,窗外狂风呼啸,卷着落叶和残枝拍得玻璃砰砰作响。 这种天气,林泷是什么时候走的?温鸿雪打开电视机,新闻里记者神情严肃地播报着被预测为四十年不遇的超强台风,政府发出红色预警,呼吁H市住在低洼地区的老弱居民尽快转移到避难所。 看来和林泷的约定是泡汤了,温鸿雪忽然想起林泷说自己住在风梧庄,刚刚的新闻里说城郊位处低洼,很有可能在这次灾害中被淹,是重点转移的地区。考虑到林泷大概也会去别的地方避难。温鸿雪想到这里林泷发了消息,结果如石沉大海迟迟没有回复, 这样的天气里除了呆在酒店也没有别的去处,温鸿雪洗漱穿戴整齐,刺眼的日光灯衬托得室外如傍晚般昏暗,让人没由来的郁烦。落地窗的玻璃水迹重重,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酒店里异常热闹,天都的地势高,大楼建筑坚固,四十年不遇的台风搞得人心惶惶,不少人是离家专程来避难的。温鸿雪径直下了地下停车场,一边给林泷打电话。忙音响了一阵,这次林泷接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对面不紧不慢地答道:“我在风梧庄啊。” “你还不走?”温鸿雪惊愕。 林泷的声音在沙沙的电流声中扭曲了一下,反问道:“走去哪里……”他忽然笑了:“而且我不是在等你吗?” 温鸿雪有些着急了:“避难,你司机呢?” “我给他放假了,台风太强,他家住城南,要回去照看老幼。” “知道台风厉害还敢在城郊呆着?”林泷的回答让温鸿雪更加心焦,心想这么大个人了心怎么能这么宽,他几乎没有犹豫就下了决定:“等着,我去接你。” “喂—” 地下停车场的信号不佳,加上天气的影响,林泷的声音断断续续,最后直接没了声响,温鸿雪索性挂断电话,把车开出酒店。 上了大道才知道这次的灾害绝非媒体夸大其词,狂风拉扯着树木摧枯拉朽,碧青的叶子抛在高空,在旋风中四分五裂。在这种天气出行简直是不要命,马路上行车渐少,行人更是不见踪迹,路边已经有小树折断,拦住一方去路。 温鸿雪运气还算好,也用了两个小时才到城郊,风梧庄像座空城,客人已经撤退得干净,只留几个服务人员看家,温鸿雪在往林泷住处赶的时候与一个男人匆匆擦身而过,差点撞到了肩膀。那人穿戴打扮并不像这里的工作人员,温鸿雪来不及细想,敲开林泷的门。 林泷见了他挺高兴,说要收拾两件东西再走,温鸿雪看着他把衣服一股脑塞进包里,随口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你说什么?”林泷的动作停滞,他想了想,指着桌上的餐盒说:“哦,送外卖的。” 温鸿雪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见林泷准备好了就拉他上车回城。回市区的路上暴风雨愈发猛烈,台风马上就要登陆,阴云遮天蔽日,白天和黑夜没有区别。豪雨倾盆而下,雨刷器扫过不过须臾挡风玻璃上又遍布雨迹,一棵被风吹断的小树横在马路边上,挡住他们的去路,温鸿雪把车停在路边,要把它搬开。 “你在车里呆着,不许出来。”下车前,温鸿雪把林泷按回到座位上。“你这小身板儿,一阵风就被吹翻。” “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林泷不赞同,但温鸿雪专制地把他反锁在车内,自己转身投入茫茫雨雾中。林泷只能忧心忡忡地看着温鸿雪浑身湿透地搬动树干,半透的薄衫下肌肉发达。他在足以折断树木的风中寸步难移,这样的天气里,随时都有受伤甚至死亡的危险。 万幸的是温鸿雪什么伤都没受,十几分钟之后,清开路障回到车里。他们到天都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台风正式登陆。房间的电视开着,新闻里传来记者的实时报道,豪雨的影响下城郊那块地区如预测所料淹没惨重,有人被困有人受伤,林泷这才有些后怕,对温鸿雪说:“谢谢,多亏了你。” 温鸿雪问:“如果我不来,难道你就不去避难了吗?” “当然。”林泷璀然一笑,眼睛里亮晶晶的像藏着星辰,他伸手勾住温鸿雪的脖子,有雨水湿淋淋的黏着:“我会一直等你的。” 温鸿雪看他认真的表情,明知道林泷是在骗人,他甚至只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这些话的。但在那一瞬间,温鸿雪竟然自欺欺人地想相信他。哪怕知道林泷风流成性,糊弄人的甜言蜜语能连眼都不眨就像喝水一样无比自然地说出来,可能有无数温鸿雪这样的露水情缘听到过这样甜蜜的谎言。 湿透的衣衫凌乱地堆在浴室入口,浴缸里流水声哗哗作响,温暖的水气浓雾般升腾,把狂流的雨夜彻底隔绝。林泷站在淋浴下,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罩住,水流冲刷温鸿雪宽阔的背脊激起细碎的水滴。林泷亲吻他线条坚毅的下巴,饱满的唇瓣,滴落的水流滑进嘴角,手指在他坚硬结实的肌肉上胡乱划布。 温鸿雪抬高他的一条腿,就着水的润滑当即就要插进去,林泷被塞满身体的胀痛惊醒,用力推温鸿雪:“戴套......” “我很健康。”欲望已然深入,这种情况下要按下暂停何其容易。温鸿雪扣着林泷的手腕按到墙边,硕大的龟头挤进肉缝里,在穴口处浅浅碾磨:“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 “你不怕我有病吗?”林泷反唇相讥,态度坚决地挣扎。温鸿雪像被激发了逆反心理,咬着他纤细的脖颈蛮横地把自己挤进去,不管不顾地抽动,林泷的语气软下来,把羞于启齿的原因说出来:“别这样,我怕怀孕......” “没关系,我不射进去。”温鸿雪像所有的男人一样赌咒发誓,颤抖的声线却出卖了他的热切与激动:“一会儿……一会儿帮你洗干净。” 男人的臂膀有力,林泷的力量比起来微不足道,被迫挺着腰被肏得腿软,要不是温鸿雪搂着他的腰,早就支撑不住跪下了。浴缸里的水满得快溢出,洁白细密的泡沫漂在上面,像倒满奶沫的咖啡。温鸿雪半拖半抱地把林泷赶进浴缸里,阴茎从熟烂的穴口滑出来,洞口来不及闭合地微张,阴道灌进水流,烫得林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两个人一同进了浴缸,满载的水和泡沫激荡流涌,如此刻海上起伏的波澜。浴缸很是宽大,林泷被逼到角落里,温鸿雪抓着他的腿压过来,肉棒狠狠凿进去,抽插鞭挞。林泷双腿大张,像只可怜的青蛙被压在浴缸边上任人鱼肉,扬起的水波把他的身体推来推去,又让他想起沙滩上搁浅的鱼。 他们在湿漉漉的热气中交媾,迸溅的体液悉数溶入水中,结束的时候林泷嫌弃地要重新洗一次澡,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温鸿雪就体贴地把他抱在怀中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两人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听窗外喧嚣的风雨,林泷枕着温鸿雪的臂弯,像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只是夜晚过后,他们依旧要各奔东西。 “过段时间我会回国,到时候……到时候再见面好吗?”温鸿雪迟疑了下,终究是没有把想说的说出口,林泷一笑,轻声说了句好。得到承诺的温鸿雪心情愉悦几分,忽然想起他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自己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名字,于是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又问林泷:“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琅。”林泷润泽的唇瓣贴上温鸿雪坚硬的耳廓,呼吸温热,耳语撩人:“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送你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