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幽会
第四幕 幽会 纳比尔的医术失灵了。 纳帕的病情反反复复,非但没有治愈,好像还加重了。纳比尔硬着头皮前往桑德斯非府邸,和神情严肃的管家对视。 管家说,“您最好认真治病。” 纳比尔忙前忙后,为纳帕检查身体状况,聋哑人像个沉默的摆设窝在角落里,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纳比尔的手。纳比尔更加觉得紧张了。 “你说我们是幽会吗?”纳帕突然问道。 纳比尔有时候怀疑他并不是被烧坏了脑子,他什么都知道。 纳比尔失笑,“当然不是,我在给你看病。” 纳帕一撅嘴,“那我不给你看了,你走吧。” “怎么了?”纳比尔试探性地说,“我哪句话让你不高兴了吗?” “你不跟我约会。”纳帕幽幽地说。 纳帕解释说他最近在看一些爱情,里就有医生爱上自己的病人的。病人是个美丽的贵族小姐,她不可能经常见到自己的心上人。 于是她就把自己搞得十分憔悴,动不动就生病,在一次诊疗后,她情不自禁地向医生吐露了自己的心迹。而医生也动情地告诉她,自己也是贵族子弟。他们的家族是世仇,如果他不是医生,他根本见不到她。 在一场赛马会后,他就对她一见钟情了。他们情不自禁地吻到了一起,像做梦一样偷情。他们的恋情最后还是被发觉了,家族逼迫他们立即分离。 他们选择了逃亡,他们在逃亡路上忘情地做爱,为了留住所有珍贵的时间。故事在这里戛然而止。 “真是不理智的小姐。”纳比尔毫不留情地评价。 纳帕非常不高兴,“您不觉得她追求爱情的态度非常让人敬佩吗?她很勇敢。” “也很蠢,他们本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永远在一起,”纳比尔捞着几条水蛭,“来吧我天真的小姐,您的治疗开始了。” 纳比尔没有弄明白他持续发热的原因,但是来之前他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取出存放在玻璃器皿中的水蛭,将各种样式刀具整齐地摆开。 纳帕好奇地看着刀具,“你要干什么?” 纳比尔微微一笑,“给你尝试放血疗法。” 纳帕觉得血液渐渐流失的感觉十分奇妙,他睁大眼睛看着水蛭附着在他的手臂上,痒痒的,还有一点疼。 “它会钻进我的身体里吗?”纳帕问道。 “不会。”纳比尔拿着小册子记录他的观察情况。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纳帕还在纠结于那个愚蠢的爱情故事。 “我会劝说对方,我们各自结婚,然后光明正大的偷情。我们拥有一切,也不需要放弃一切。”纳比尔就是在胡说八道。 纳帕惊呆了,“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这才是最划算的投资,不是吗?” 纳比尔已经收到了一点资本投资的影响。他认为投资本身固然有风险,但是有风险的几率也意味着有回报的可能。 纳比尔走后,纳帕安静地靠在床边,叔叔出现了,原来他一直等在外面,叔叔冷冷地看着他。 “你在试图勾引那个医生?” 男孩展颜一笑,带着易碎的灿烂星光,“怎么会呢?我最爱你了,叔叔。” “那好,”桑德斯笑道,“我询问了医生,可以给你使用一些别的治疗方法。” 他拿出一把洗干净的羊肠和一碗混杂着药物的橄榄油,慢慢地走过来。 男孩微笑地看着他,“那就麻烦您了。” 羊肠被塞进了男孩的肛门,桑德斯一点一点灌入橄榄油,那不是一个适合装东西的地方,它努力地收缩着,但是塞进去的东西还是不断漏出来。 男孩含着眼泪呜咽,“叔叔,我想让你进来。它太凉了,我不喜欢。” 桑德斯耐心地把橄榄油全部灌入,他吻了吻男孩的嘴唇,“等一等,先让我为你治疗。” 男孩不知道他在药物里添加了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肛门瘙痒,伴随着坚硬物体碾过肠壁,火辣辣的,刺得他浑身抽搐。 男孩哭湿了一个枕头,身下持续射精。 男人握住他逐渐疲软的性器,混着橄榄油小心地含进嘴里。男孩射在了他的嘴里,他把精液吐出来,抹在男孩的屁股上。 “爱丽莎,爱丽莎——”他忘情地呼唤着,将阴茎代替羊肠堵住那个不停流出液体的小口。 “哦,哦——”男孩又哭了起来。 男人把他抱了起来,像哄一个不乖的孩子,亲吻他的脸颊。 男人的睾丸随着阴茎的插入不断撞击着男孩的屁股,男孩紧紧拽着男人的肩膀,眼泪混着鼻涕抹了男人一身。 做到最后,男孩趴在他身上,身体有些凉。 男孩的肛门已经有些出血了,男人用手指搅弄着流淌出红红白白的精液和血液的地方,满手都是冲鼻的腥气。 “叔叔,我要死了——” “你不会——”你不能离开我。男人发觉男孩的身体更凉了,他手上的血越来越多。 “爱丽莎,”男人慌乱地揽着男孩,男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地贴着他,“爱丽莎,你不要死。” 管家听见男人的喊声,用力地敲了敲门。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主人?需要为您叫医生吗?” “快去,快去叫医生!” 男孩轻轻地笑着,“我还没死呀,叔叔,我不想见到医生。请您为我治病吧。” 聋哑人被拽了进来,为男孩清洗身体,桑德斯已经带着一身冷汗离开了,他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来了。 没有一个医生会爱上一个男人吧?纳帕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