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足交
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邱问安才得了空回家。 说是年前的赏赐,也是等了过了年关,六部开始工作才下了文书。 从现在起邱问安也算是一名官员了,开始领俸禄。今天他特地买了两罐子酒又买好了菜,一家三口都十分高兴。 洛秋白餐桌上不经意间摸了一把头上的银簪,喝酒的频率又快了。 邱夜安看着洛秋白一杯一杯的喝自己也跟着闹,饭还没吃完邱夜安就又吐又闹。好在邱问安在,能把他拖到床上。 洛秋白在相府的时候每逢过节,自己也喝过不少酒。 但是这都有一两年的光景没有碰过了,这次喝了不算太多却也觉得头晕目眩。 自己刚要站起身,脚下一个趔趄就倒在邱问安的怀里。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更别说美人薄醉似是芍药花开,柳叶弯眉,眼似秋水,琼鼻微耸,唇若点朱,面无脂粉却面若桃花。 时间仿佛凝固了。邱问安觉得自己闭上眼睛也能画出这人的样子。 洛秋白扶了一下自己的头才对上男人的眼睛说道:“大哥,我……” 邱问安把人抱在床上又端来一碗水:“不该喝这么多的。” 明明是正常的语气,洛秋白却听出埋怨的语气。 伸出手去推水碗说道:“我又没喝醉。”说完就闹着别扭转身面朝里面。 邱问安笑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邱夜安呢,耍小孩子脾气。 这样也挺好,毕竟他和洛秋白之间总是相敬如宾的。 邱问安把水碗放回去,才脱鞋上来把人翻转过来抱在怀里说道:“没喝醉就好,我就是怕你喝多了难受。” 洛秋白伏在男人身上,从上方看去洛秋白像是陷在邱问安身体里面。 半天不见身上的人回话,邱问安看着洛秋白乌黑的发顶和银簪才想起来:“军医里面有一个圣手,那天我有空就带着夜安求人家诊治一下。” 话刚说完就感觉胸膛被锤了一下,抬眼就看见皱着眉发脾气的洛秋白。 “你就只想着你弟弟,就不能想想我。” 邱问安把人放到床上问道:“怎么了,最近哪里不舒服?” 话问完,洛秋白就委屈的直哭:“还不都是你们,我都病了,很严重。” 无头无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邱问安也着急了:“到底哪里难受,我明日带你去看大夫。” 洛秋白把人推开,推了好几次邱问安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纹丝不动,还是人家主动让出地方,洛秋白才坐起身子来,自己醉酒脱不下来裤子就死命的扯。 邱问安看不下去了,来帮忙把底下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就只能看到两条笔直的长腿和垂在中间蜷缩在阴毛里面的性器。 洛秋白现在被炕上的热气熏得加上酒的后劲,现在就是随性而为,直对着男人岔开自己的大腿,愤恨又委屈的扒拉开自己的花穴哭着说:“唔……都黑了,哇啊啊,都不好看了。” 看着男人因为震惊而呆滞的表情,洛秋白又跪趴在床上,两个手扒开自己的臀缝显露出菊穴指控道:“你还不信,都怪你,唔……总是要干这个地方,这个也是黑的。” 洛秋白在转过身的时候,男人的巨物已经冲破裤子笔直黝黑的一大根在自己大腿的地方,洛秋白越说越气边擦泪边用自己的玉足去蹬男人的肉根:“你们就知道干我,我都说了,嗝……都黑了,不好看了,我以前不这样的。” 听着洛秋白的哭嗝,邱夜安想哄他的,但是足心也太软了,自己的下体在两个娇嫩的脚心之间忍不住的抽插。 脚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又不太受到重视,所以又羞耻又敏感,加上自己被肉根烫的脚心一个劲儿的往后缩,但是却被邱问安抓住脚然后任由自己的性器抽插。 不一会,洛秋白泪眼婆娑的喊道:“坏蛋,我的脚都脏了。” 白嫩的脚趾和脚心被紫黑的性器操弄过之后流下的腺液,黏糊糊的。 邱问安喘着粗气,看着满脸泪水的洛秋白只觉得嗜虐欲更重了,所以不顾人的哭喊,直到自己的肉根把人的脚趾顶弄的无助的张开又合拢。 然后,更为粘稠的汁液从粗孔的马眼里面喷射出来,一对玉足上面挂满了汁液。 洛秋白看着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唔,都说了……我的脚都脏了,你还射。” 邱问安射过一次之后,两眼的红色褪下去一点,把脚洛秋白擦干净了把人抱在怀里哄道:“对不起,我错了,现在给你擦干净了,不要生气了。” “明天我就去请大夫,给你治病,很快就好的。” 洛秋白吸了吸鼻子才说道:“真的吗?我会好的吧?” 邱问安点点头:“当然会。有我在呢。” 洛秋白醉酒之后格外好哄,重点是男人在他的心里是无所不能的整个家都是男人一举之力撑起来的,所以里面破涕为笑现在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鼓囊囊的被肚兜包裹的胸脯说道:“这个太小了,总是勒的我疼。” 邱问安下体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但是上身特别正直的问道:“真的吗?我看看。” 男人一拽洛秋白脖颈上的红绳,肚兜就松了下来,乳肉就像是被释放了一般在空气中弹了几下,在乳根处却是又被勒的印痕:“确实小了,明天我给你买新的,买最好看的。” 洛秋白全身赤裸着却像小孩子一样高兴:“真的,你明天不许忘了。” 男人脸上答应的很珍重,可下身却不由自主的蹭着洛秋白细嫩的皮肤。 洛秋白现在没有什么心事了,就伸手去摸炙热的性器:“好大,好热啊。” 被夸奖的男根又涨大了一点,流出了一些腺液滴在洛秋白手上,洛秋白伸手放到嘴里舔了一下:“咸的。” 邱问安看着他这纯真又诱惑的动作,小腹阵阵紧缩,就想拉开洛秋白细长的腿然后整根顶到花心的地方。 洛秋白看着愈发激动的肉根,自己像是有了感觉在花穴上面摸了一把:“我也有水了。” 邱问安实在是受不了了:“秋白。” 洛秋白一抬头就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撑开了:“啊呀,什么呀,好大,好热,呼啊……慢点啊,里面涨涨的。” 邱夜安便吻便把自己的下体挤进去,洛秋白的只顾自己努力呼吸,邱问安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头,真的是全部的心思就顾着上面了。 粗大的性器一点不留情面的把穴口撑的浑圆,然后重重的肏干着,囊袋拍打在会阴上“啪啪”作响。 等邱问安喘着粗气退出洛秋白的口腔的时候,洛秋白已经双眼无神了,被自己冰凉的小腹上的触感才反应过来。 嫩如初芽一样的玉根最受不得刺激,所以早早就射了。 邱问安也注意到了:“最近又纵着夜安玩闹?” 清如水的精液,无色无味就像是水撒到小腹上。 要是清醒时的洛秋白肯定臊的满脸通红,毕竟邱问安一再告诫这个问题。 可现在的洛秋白那想的那么多反而想起来前几天自己受的苦:“才不是,都是你……哈啊,慢点啊,嗯。” “你给我用的药,我受伤了……啊啊啊,哈啊。好大啊,呼……” “嗯啊……我抹上之后,尿尿都疼。” 混着呻吟声,洛秋白才说出自己不堪的遭遇。 邱问安笑出了声:“是我不对,应该在家留些好的药。” 洛秋白听到他的笑声更生气了,自己抬起腰来。 这一下邱问安的性器插得更深了一点,然后还没等细细品味花穴深处的滋味,就感觉里面的媚肉猛地一夹! 马眼一松,喷射出精液。 射精的时候,邱问安正好看到洛秋白精怪的表情,邱问安把人拥在怀里,好一会洛秋白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埋在男人胸口正要睡的时候。 邱问安听到嘟囔着声音很小声:“你送的簪子很好看,我很喜欢。” 邱问安笑了笑,然后把摇摇欲坠的簪子从发髻上抽出来依旧放到洛秋白的枕边。 第二日,一家三口就去拜见军医。因为德高望重所以在城里也有宅子。 覃军医年余五十,观人面相直觉和蔼可亲先看的是邱夜安,两指并拢按在邱夜安的脉上,半晌谭军医捋了捋胡子说道:“应是早年头触重物,颅内有瘀血,普通的活血化瘀的药见效缓慢。” 邱问安也说道:“是,在我们镇上的大夫开的方子,以前也金针过穴疏通淤血,可是我当时没钱,只能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去。” 谭军医说道:“没事,你们有空了随时过来,老夫的弟子半月就要游历归来,他金针过穴之术天下无二。” 三人谢过,谭军医才给落秋白把脉:“夫人其他都好,脾胃虚弱,喝几剂药调养就好。” “还有就是肾水不足,适当节制情事。” 这下落秋白真是想要钻到地缝里面,要是被邱问安这样说还好,竟然让大夫也这么说。 看完病邱夜安和自己满脸通红的媳妇儿在外面等着,邱问安在里面和覃军医说话。 等回家之后,男人才送怀里掏出三个小盒子来。 “白色的是羊油,最近天气干燥可以抹手。” “蓝色的是上好的金疮药,你那里受伤了拿来用。” “红色的每晚用涂抹一次,用手指按摩开,三个月就如处子之身的颜色。” 这下落秋白耳尖都是酱红色,谁知道男人会因为自己醉酒之言真的去买药啊。 等男人回军营之后,床上放着一个小包裹,里面是四件肚兜,样式针线都是最时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