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龟头责 彩蛋女装
因着洛秋白的伤,邱夜安好几天都不敢近身。 这一日正是元宵,虽说边城偏僻且经常战乱但是这一日晚上街道上挂着很多的简陋的花灯。 邱夜安高兴极了,天不黑就要出来。 洛秋白把圆滚滚的汤圆煮了一大碗端来说道:“夜安,先吃完才能出去。” 邱夜安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白色的汤圆,等着不烫了,紧闭了一下眼端着碗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媳妇儿,嗝,我吃完了,咱们走吧。” 洛秋白听着催促,又惦记着邱问安今天回不回来,犹豫间到底是拗不过邱夜安软磨硬泡。 两个人虚掩好了门才上街看花灯,洛秋白在去的路上还嘱托:“夜安,我们就看一圈就回来。一会大哥要是回家,家里可没人。” 邱夜安兴奋着根本没听清就含糊着应着:“我知道的,媳妇儿。” 到了街上,邱夜安是非要玩到尽兴才回去,临回去的时候还闹着要荷花形状的花灯。 洛秋白付了钱,两人才慢悠悠回家。皎洁的月光投射出两条长长的影子,花灯里面是比手指还要细的小蜡烛,还没等回家花灯就灭了。 邱夜安焦急道:“媳妇儿,灯,我的灯不亮了。” 马上要到家了洛秋白把花灯拿过来说道:“回家,我换上新的蜡烛就会亮了。” 回家之后才发现邱问安没有回来,在这种合家团聚的日子,洛秋白看着漆黑没有光亮的屋子心里蓦得一空。 刚回来邱夜安玩了大半天又吵着饿,洛秋白忙去准备饭。 等两人收拾停当,邱夜安抱着玉肌花貌的媳妇儿才迟缓的想起自己大哥来:“媳妇儿,大哥这么晚是不是不回来了啊?” 洛秋白双瞳剪水看着窗外一轮格外明亮的圆月说道:“这个时辰不来,应该就是不回来了。” “好啊,媳妇儿,这下我就能插你底下两个小洞。” 邱夜安伸出两根手指来,洛秋白看着面前目若朗星神采肆意的邱夜安,合该是吟诗作对的人怎么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又想起自己下体那难看的颜色,忙握住邱夜安的手指:“夜安不许贪心,就只能选一个。” 邱夜安自己艰难地选择了一下又问道:“真的只能选一个?媳妇儿,我好喜欢你的,最爱媳妇儿了。” “你要是不来,我们就早歇着吧。” 邱夜安这才不犹豫,因着是冬日衣服穿着格外多,棉衣将将脱到一半,两人就出了一身的汗了。 洛秋白仰面细细的喘着,胸前两端已经被濡湿了,邱夜安这个磨人的还要从胸肉湿漉漉的吻一下一下亲吻到小腹。 女子手掌大小的白嫩玉根,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邱夜安用手套弄了几下,听着媳妇儿的喘息的声音更急了。 洛秋白身子现在深谙情欲之道,现下里面的穴口都湿透了,他夹着腿根催促道:“夜安,恩,不要玩了。” 自己伸出手去脱亵裤,棉料的裆部已经被濡湿有了一块水渍。 洛秋白粉面含春,含着一汪秋水似的眸子就这么期盼又渴望着看着邱夜安,刚才自己小腹才刚有了反应,现在直接就是硬邦邦的一根。 邱夜安看着面红心跳,媳妇儿红着脸的样子可真好看,看着浑身赤裸的洛秋白像是注意到傻子的灼热的目光,用手臂横在胸肉上企图遮挡一下这幅怀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情态,邱夜安扶着性器就在洛秋白腿根处研磨。 迫不及待的花穴早就翕张着小嘴儿,龟头直接顺着情液滑了进去。 邱夜安把洛秋白的腿放在自己腰上,一手去揉日益丰满的胸脯,一手就抠弄花穴上面的蒂珠。 这是刚才用龟头蹭过去露出一点,邱夜安就用两指揉捏起来。 这么敏感又这么娇嫩的小东西,让洛秋白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磨破了抹的药膏又肿了好几天不能下床。 “夜安,不要揉了,啊哈,嗯啊啊啊啊啊。” 洛秋白的头发已经散了一半只有长簪斜在一边,用手去拨开邱夜安的手。 邱夜安很顺从就放开了,转手摸到了洛秋白的肉棒上他就想手里把玩点东西。 洛秋白感受着自己从来没有起到作用的小玉根在邱夜安手中摇摆着套弄着,还想着只要不是花蒂就好。 “啊呀,呼……嗯啊,啊啊啊啊” 高低婉转的声音缠绵又暧昧的不断响起,邱夜安的性器虽说不算粗壮但是长度可观,洛秋白的花心被戳的酸胀。 “夜安,不要那么深……啊,我受不了,啊嗯哈。” 这一直没有禁过情欲,穴眼被撞得久了,腰眼都发酸。 “媳妇儿,呼呼,你叫的好听,可以多叫几声。” 夜安还不知洛秋白的痛苦和快感夹杂的复杂情感,肉根抽插都能感受到花穴的配合,一紧一缩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发烫在媳妇儿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邱夜安感觉手里攥着的小东西一抽一弹的就知道要流水水了,他却发了一个坏心思,用拇指按紧因为即将射精而张开的马眼。 “唔,夜安,哈啊啊啊,松手,我要射了啊。” “嗯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邱夜安肉根因为洛秋白身体紧张进出的阻力都变大了,他用力挺了两次把洛秋白都要撞散了。 洛秋白的大腿因为无力从邱夜安的胯上垂在一边。 因为被抑制射精,通体粉白的玉根已经涨成了酱红色了。 “媳妇儿,这下就不会想射了。” 说着,洛秋白就感觉一股尖锐的疼痛直冲到头。 “啊呀!” 洛秋白一声叫完就觉得全身猛地一紧一松,整个人都出了汗瘫软在床上。 原来是邱夜安用手指甲冷不丁的掐上了要射精的龟头上,条件反射般洛秋白全身一紧还把邱夜安给夹射了,呼吸间一松淡黄色的尿液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前几天因为划伤了洛秋白的穴肉,第二天邱夜安的手指甲就被修剪了,所以现在抽搐着的龟头上还有一道很深的月牙形状的指甲盖。 邱夜安笨拙的把人抱起来,把湿掉的被子胡乱地蹬在地上把还在闭着眼的媳妇儿放在干净的被褥上,他又拿了湿布巾把洛秋白的下体擦得干干净净的。 洛秋白闭目不语,邱夜安有些害怕:“媳妇儿,我错了,我不该和你闹着玩的,是不是我掐的太疼了。” 说着拿起红色的小玉根去查看,洛秋白只是想到自己怕不是有什么隐疾,若是说穴口的颜色姑且算情欲不节制,但是为什么自己几次三番能像小儿一样失禁呢。 洛秋白睁眼瞧见神色紧张的傻丈夫才说道:“夜安,我好像病了。” 这把邱夜安吓了一跳,他知道什么是病,就像自己一样要不停的喝苦水水,之前在家的时候还要拿很多针扎在脑袋上,可疼了。 “媳妇儿,你那里不舒服,哪里病了。”邱夜安语气中的焦急和认真恍惚间让洛秋白好像看到了他病好之后的样子。 洛秋白一想到邱夜安恢复之后,不说风流倜傥,至少也是长身玉立,仪表堂堂,再加上他文采斐然定然是风流人物。他若写字作画,自己便可研墨洗茶,若是出外游历自己也能跟着见过诸多世间绝色。 这样想来,洛秋白倒是想不起自己的病来,倒是抚着邱夜安的脸笑道:“我没事,我就是太累了,倒是夜安,病早点好就好了。” 邱夜安抓住媳妇儿的手说道:“媳妇儿,我现在就好了,你和大哥说我不用吃药了。” 洛秋白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道:“你现在是不错,但是不吃药的事还是你自己和大哥说吧。” 邱夜安懊恼着爬上床,临睡前还不放心地问道:“媳妇儿,你真的没事吧。” 洛秋白支起身子吹灭了蜡烛说道:“我没事,你睡吧。” 说是没事,第二天早上穿衣服的时候,自己一向安静的小玉根,现在肿着蘑菇头,看着可怜兮兮的。 洛秋白想着忍两天就过去,一想起上次阴蒂上药那股疼劲儿,龟头也是很敏感的地方他不敢上药。 但是小解的时候,洛秋白抽着气才把水柱断断续续地尿完。 到了晚上再去上厕所的时候就更艰难了,一抽一抽的疼。 洛秋白等着邱夜安睡了,在蜡烛底下捧着自己可怜的小东西把那盒当时邱问安给他抹的药膏拿了出来。 用手指轻轻挖了一块,在指尖融化了,才颤着手把清凉油一般的药膏摸到肿的看不见马眼的龟头上。 “呃啊啊啊” 洛秋白急忙咬住自己的唇瓣才抑制住声音,手指上的药膏还没摸完就蹭了一下就受不了了。 而且尿眼被刺激的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淌了自己一手。 洛秋白光着屁股蹲在盆子前面,把手洗干净了,又忍着痛把药膏厚厚的抹了一层,这次有意识的控制,尿眼就洒出几滴来。想着抹了多一点,受了这一次就能好的快了吧。 这一夜洛秋白都没有睡好,自己的龟头和马眼火辣辣的像伤口上撒了烈酒一般。 等着第二天的早上的时候,比昨天肿的更厉害了。小解就像是受刑一般,让洛秋白吃尽了苦头。 卧床呆了几天才恢复如初,洛秋白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药膏盒子扔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