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在老板面前被章鱼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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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第一天。

    我被陈哥搁在电脑后面，没得生意，只得发呆。

    他的店在商住混用的写字楼里，左右各是纹身店和民宿。那位民宿老板娘看见我挺热情地喊：“开房么小哥哥～”

    行吧，邻里关系第一步。

    工作室是个简单的一室一厅带厨卫，厨房大抵是荒废了，客厅被改成店面，不过这里不是沿街小店，单纯的展示和储存高于美观。这倒可能是审美问题。四面墙上靠着陈列柜和展台，陈哥领我进去的时候，我恭维着说：“这看上去跟博物馆似的。”

    “还行吧，差不多。”他大咧咧地回答。啧，还真不客气。

    原来是卧室的地方被改成办公室，两张电脑桌对着，中间放了一张长沙发，背后有一张窗户，看上去相当拥挤——那张新来的电脑桌正在瑟瑟发抖着，能看出来是被强行塞进来的东西，跟这儿格格不入。

    由于两个工位面对面，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我要是不盯着电脑界面，眼神就飘到陈哥身上。他现在点了根烟，仿佛是察觉到我的眼神，回瞪过来，越过电脑大咧咧地往这边看。

    吓得我连忙盯回电脑。

    恐怕是昨天的事儿总让我感到后怕，除此之外还对陈哥有些复杂的感情，这会儿不太想直视他。

    大概过了半分钟，我才听到他开口，“小林，你把我记本上的账弄进电脑里，行不？”

    “这行，怎么不行，”我亦步亦趋过去，双手承他的帐，“谢谢老板。”

    陈哥失笑，“我给你工作，你还谢谢我...嗨，这几年不见怎么生疏了。怎么，昨天的事儿没让咱俩关系好点？不是说男人就应该一起扛枪，一起pia，你懂的。”

    他朝我挤眉弄眼。

    不提这茬还行，提了我就一阵阵屁股疼，不像我去嫖了，倒像我被人嫖了。

    昨天看到陈哥只是觉得陌生，跟我高中室友不太像一个人，这会儿的感情更加复杂，看着他的账本含冤带恨的。说起来这人的字还是丑，我高中那会儿抄作业都不抄他的......诶他怎么偷税漏税啊。

    我从账本里抬头，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陈哥又嘿嘿嘿呵呵呵地笑，抽烟抽的跟烟雾缭绕跟弥勒佛似的。

    我对着excel又是一阵愁，比屁股疼还愁，真帐都算不清楚还作假账。

    就在这会儿，眼前的白底黑数字电脑界面突然模糊起来，熟悉的海腥味从座椅底下翻起，跟我在出租屋、大保健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当作老朋友，我心知这里面有鬼，此刻更能保留一点清醒，只见数十根粗壮的章鱼触手，以我为中性从四面八方凭空伸出来，瞬间塞满整个房间。

    要打平常我肯定被直接吓晕过去，而现在，虽然被这超自然现象吓得要命，却尽全力发动脑细胞，试图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找我？”

    缠住腰腹的触手停了一秒，随即加速活动，一边缠紧一边向着我的胸部进发。

    而另一只触手直接绕着我的嘴缠了一圈，想让我闭嘴。我撕开试图绑紧的触手，“别装傻，我知道你会说人话。你是谁？”

    这一次，它还是不说话，却突然狂暴般的把我从工位上拔起来。接着，我的四肢分别被一根粗壮的触手缠住，挣扎中把我拉成大字型架在半空。

    它的力气很大，压制在我身上的一圈圈触手让我有种骨折的坏预感。手腕脚踝一定已经青紫了，缠在腰际的粗壮肢体让我不得不体验一把束腰，肋骨一阵阵生疼。

    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五马分尸”这个词。

    四周的海腥味越来越浓，不多时这个房间就被海水浸泡。

    “凡人不可直视吾，不可妄念吾名。”

    它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脑中。

    我在水中叹一口气，还试图着跟它扯——我不知道这位非凡生物的智力水平。疼痛让我的语言失衡，“我知道你嗯，不是人，但总有个类型品种吧？章鱼精？”

    刚开口我就被我震惊到。希望它只有个章鱼脑子。话说，章鱼的智力好像不算低？

    它似乎也被我震惊到，失声了好久，才说：“吾不是你所知的生物，”它顿了顿，“但吾确实生活在大海里。”

    肯定的嘛，每次出场都一股大连风味，“你是某种我不知道的深海鱼成精？”

    嗨，这张嘴不能要了。

    它恼怒地丢出一句，“不是动物，也不是鱼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