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上人间反被克总嫖(蛋路人攻)
我一觉睡到大清早。 6点,太阳直刺到我脸上。我朦朦胧胧地瞧见某个巨大的生物退走,不过意识尚不清晰,花了一点时间才用意志力让自己爬起来。 回想起昨晚的梦境,我检查了一下那张床单,但所记忆的粘液并不存在——甚至于连春梦的遗精都不存在,整个床面跟五星酒店的洁白大床一样干净整洁。 我拍拍裆部,想起今天也没有晨勃。 兴许是昨天的梦境消耗了性欲,而我的自制力保持了洁净。嗯,一定是这样的。 反正不用洗床单就特别好。 好在醒来的时间尚早,我把行李清出来,等收拾到厨房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地方:油盐酱醋的保质期都远在两年后,米面更是上周才置办的新货,冰箱里甚至有新鲜的水果蔬菜。 上一任租户留下的?房东留下的?房东瞒着我把房子租给别人? 类似主题的社会新闻蹦入脑中,我急着拿手机点看租房软件,试图再联系一次房主,却发现有关这间屋子的所有信息都消失了。 “???”我疑惑,这人发现事情不对,已经跑路了? 就在我琢磨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手边突然出现一张小字条: “欢迎入住。by 你的房东” 原来是入住礼物啊,那我就不客气地留下了。 简单果腹后,我前往跟哥们约好的地方。我高中室友小陈,没读大学就开始北漂,听说最近在北京混的顺风顺水,新开的工作室差一个财务,就把我叫过去。 他在工作室楼下的星巴克等我。 “林酌,最近过的还吧。” “嗨,哪比得上陈哥,我这不是投奔您来了。”我挠挠头,看他大刺刺地坐我对面,膨胀的肌肉挤满了位置,让他屁股底下的小椅子显得格外可怜。 他嘶溜嘶溜地喝咖啡——我更想用虹吸这个词。陈哥,硬说年纪比我还小半年,但现在我怎么也不敢把他叫小了。别说他倒腾古玩发家致富,我得仰仗他赚钱,就说这一身腱子肉,整个人看上去有我三倍大,跟打了膨大剂似的,我看着就怕不过,感觉一拳能把我捶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内心深处总有对施瓦辛格这一类型男的幻想。要说我对陈哥没有一点憧憬,那肯定是在说假话。 “在这儿呆着忒无聊,咱们要不换个地方乐乐去。”陈哥把杯子一磕,拉着我往外走。 这人性子可急,我刚付完账发现他都坐进车里了,“陈哥,不去看看工作室去?” “你就是个算账的,用不着。”陈哥拍拍保时捷方向盘,“今天先跟我走去。” 妈呀,天上人间,白日宣淫。 北方男的真实在,说乐乐就是乐乐,陈哥跟我俩人往温泉里头一坐,在搂俩按摩小妹,啧啧。 陈哥在我对面,展开手搁在池子两侧,差点把我都搂进去。他身上就挂着一个漂亮大胸妹,看我跟另一个清纯挂的小姑娘隔着一米远,矜持着不敢对视,不由大笑,“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么。” 看我不停往他那边瞟,指了指他身边的姑娘,“还是说你喜欢这个?那我今天可得让给我的老同学。” 我把粘在他腹肌胸肌上的眼睛扣下来,连忙转头说:“别,您喜欢您自个人留着吧。”说着去牵那个清纯小妹。妈的,这一切快结束吧! 陈哥看我脸红地快要炸了,调笑着带着那个姑娘出去。 “你自己玩儿吧,我跟倩倩回避一下。” 等人一走,清纯小妹突然大胆起来,手直接往我裆部伸。 “你干什么?别碰我!”我对她大叫。 她莫名奇妙,“什么啊,别诬陷人好不好,真是的。”说着举起两只手以示清白。 “???”我更莫名其妙,“那是谁在碰我?” “真是奇怪啊这个人,又有癔症又胆小,留你一个人玩吧。”小妹切了一声,扭着腰出去了。 这下可真是奇了怪了奇怪了。 我被一只大手抓着要害,不敢随意走动,怕一下就蛋碎人亡。 而那家伙自来熟的很,抓着我的蛋开始揉,软舌裹着阴茎的柱身舔弄。 口技真好。我硬了。 不知道我精血上脑时的样子比刚刚羞愤过头时,哪个看起来更诱人一些。玩弄我阴茎的家伙马上把它的阴茎也塞到我手里。温泉发出海水的味道。 我双手抓着它的大鸡巴,上下摩擦,后来干脆把我的阴茎也并过去,挨在一起。这家伙的屌好大,可能有我的两倍大——我脑中不切时宜地想起陈哥健硕的胸肌和大臂肌,把t恤撑得满满的—— 它仿佛察觉到我的想法,拧着我的乳头狠狠拧。“啊嗯~”我发出了意想不到的声音。 现在,我除了头部全部沉在水中。而在这家伙的挑动下,我居然不顾窒息的危险,把头埋了下去,嘴唇与舌头立刻被一些触手捕获。 我沉在无限深的海水里,却毫无窒息的危险,眼前可见巨大的造物,数不清的触手缠绕我的身体,皮肤和非人的生命体摩擦而产生巨大的快感。 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紧缚住,被碾碎的危险与后穴中伸进去的细小触手带来的快感同时让人逼近死亡。它巨大的阴茎在此时进入了。 从尾椎一路被撕裂的感觉把我从地狱的边缘抓会人世。 “太大了......快出去!疼死了!”求生本性让我推开让人眷恋的巨大造物。如果全部进来的话,我会被整个人劈开的。 触手更温柔也强硬地裹住我,它的阴茎一寸一寸往里挤,“呜呜呜好疼,不要进来,滚出去.......”被无法抗拒的强大支配的我从心底感到恐惧。 “容器还不适合交配,需要调教。” “林酌?林酌你还好吗?”我被人摇醒了。 陈哥看我醒过来后哈哈大笑,“你个南方佬,居然被蒸晕过去了,要不是我回来找你,你要出事的。” 他朝我挤眉弄眼,“怎么?小美的滋味怎么样?” “我没......我刚刚可能,睡着了。” 这是,一场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