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敌军来袭,放置发情,春梦中与亲父长兄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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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天色还没有全亮,小楼外传来了敲鼓集合的声音。 床榻上的三人同时起身就要往外冲,但三人相连的姿势让谁也没能成功坐起来。 鼓声敲得很急,明显是有敌军进攻了,而距离他们最近的敌人就是刚刚攻破国都、抢走城中贵人的蒙军,这只蒙军是孤军突入取了巧,但国都如此轻易失陷既是守城战将懦弱无能的铁证,也是这只蒙军神勇敢战的证明。 李弘和陆央能成为指挥万军的将军靠的从来不是床上功夫,两人同时抓住苏琰的腰腹往上抬,同时下身用力一抽,两根已经结束成结状态的粗长肉棒从湿淋淋的女穴内拔了出来,把苏琰甩回床上,两位将军捡起地上的衣物一边穿一边冲出了房门。 被扔回床榻的苏琰一时动弹不了,他不是真正的坤泽,也明白现在军情的危急,倒没有抱怨二人动作粗鲁,只是回想起当初自己如何在战场上勇猛杀敌,再看看今日明明有敌军入侵,他却只能在房间枯等的现况,不免悲从中来。 坤泽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苏琰不过悲叹了一会今不如昔、怀念从前的身体性别,就触碰到了应激发情的底线,体内一阵阵的热浪袭来,他的女穴在两根肉棒拔出去的时候就开始汩汩往外流着白浊,现在在情欲的影响下,白浊的色泽变得清浅,明显是混入了很多透明骚水的缘故。 “可恶,混蛋。”苏琰的声音沙哑无力,右手捶打床面的动作也软绵绵的,他昨晚被折腾的太狠了,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也就两个骚穴明明肿的发痛,却依然不满足的怀念被肉棒肏穿的快感。 楼外的鼓声越急,阵阵喊杀声也混了进去,苏琰的神智就像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浸在想象中的楼外战场,一半被情欲侵染得回味起昨晚被两人同肏的飞爽。 他情不自禁的收缩两处骚穴,女穴空荡,后穴却还塞着根据宗元帅的阴茎制成的玉势,生殖腔闭合,玉势全都转向插进了肠道,恐怖的粗大玉势全根插入没有在穴外留下分毫。苏琰把手指伸到后穴,需要没入半个指节才能摸到玉势的底端,那底端平滑没有拉环,而后穴还在贪婪的挤压蠕动把玉势往更深处吸去。 苏琰一时拔不出玉势,后穴也无法排出来,只能继续玩弄空虚的女穴。昨晚两位将军在他的女穴成结,又在里面呆了一晚,现在那女穴松垮垮的,还没有开始回缩,子宫被灌的满满的精液已经流出了大半,抚摸小腹只能摸到吃饱了精液正在沉睡发育的胎儿。他把四根手指塞入女穴,穴口轻易吞了进去,甚至还能再塞几根,苏琰没有力气,缓慢抽插了两下完全没有获得快感。 喊杀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两军正在营前对阵,苏琰的身体情欲泛滥,乾元对敌时会肆意释放信息素恐吓敌人,无数的乾元气味在空中凝聚,把苏琰无法满足的情热推到了顶点,他的灵魂似乎飞向了高空,又似乎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苏琰恍惚间抬眼看去,朦胧间似乎看到战死的父亲正站在眼前,父亲皱眉看着他,喝骂道:“没听到鼓声吗,快点起来,大军要集合出发了。” 苏琰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当年父亲的营帐,他作为父亲的亲卫,平常也是宿在这个帐内。外面敲鼓声催促得很急,他挣扎的就要起身,却全身无力,手臂只抬了一半就失力的垂了下去。苏琰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高大的乾元身体与往日似乎没有区别,可是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胸口有种鼓胀沉重的幻觉,下身更是就像被火烧了般炙热酸麻。 “父亲,我头好昏,身体又痛又热,似乎生病了。”苏琰迷茫的说道。 苏父动作一顿,坐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苏琰的额头,关心的问道:“似乎有点发烫,你身上哪里痛?” 苏琰委屈的嘟着嘴,“全身都痛,胸口痛,下身更痛。” 苏父把手移向他的胸口,轻柔的按摩了两下,又看向帐外,外面的喊杀声越发惨烈,他转头对着儿子严肃道:“你只是发情了,只要找人把你的骚穴填满,你的病就好了。” “发情……”苏琰满脸疑惑,“我是乾元怎么会发情?” 苏父模糊的面容说道:“你不是乾元,你是坤泽。” 苏琰的神智重新变得恍惚,熟悉的炙热情欲再次袭来,属于乾元的身体消失不见,他的肉身变成了一个赤裸的坤泽。这个新的身体全身布满了指印青痕,高耸雪白的乳肉上还有几个牙印,他的两个奶头像两颗紫葡萄般肿大,大张着的双腿间一片黏腻,四根手指塞在松烂的女穴里,还留有不少空隙,堵不住的淫液透过指缝浸湿了床榻。 苏琰没发觉自己的身体与周围环境有哪里不搭,只是抬头向父亲露出撒娇的委屈表情,“父亲,我骚穴好痒,手指根本没用。” 苏琰的父亲眉头紧皱,伸手拧住苏琰的乳头,骂道:“昨晚你的骚穴同时吃了两根肉棒,穴道都给肏烂了,手指头怎么还能满足得了你。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在军营里发骚,你就这么欠肏?” 苏琰乳头被拧的发疼,但他不敢躲闪,只是面色更加委屈,“我不想当坤泽的,我也不想被肏,是这个身体太淫荡了。” 苏父面色更怒,“不想?这么淫荡的身体不被肏爽了,怎么上战场杀敌,你没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吗,你要流着骚水到战场上让敌人去肏你吗?” 苏琰猛烈的摇头,伸手抓住父亲的手臂,“不是,我要被肏爽,被精液填满,父亲,帮帮我,我想回战场。” 苏父安抚的拍了拍苏琰的手背,“我会帮你的,不过你下面都被肏松了,父亲只有一根肉棒,你还想要谁的肉棒来帮你?” 苏琰迷茫了一会,转头看向帐帘,一个高大的身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那人看了看帐内的两人,快步走近,高兴的道:“父亲,阿琰,原来你们在这里,你们没出事实在太好了。” 苏父也高兴的回应,“我们都没事。琪儿你来的正好,你幼弟发情了,需要两根肉棒才能满足,你来和父亲一起肏他。” 苏琰兄弟共四人,长子苏琪和幼子苏琰都是乾元,二子苏璋是名普通男子,三子苏琬是个双性。苏琪是皇帝贴身禁卫的统领,苏璋在十六岁没能分化成乾元后就离家去了江湖闯荡,苏琬则早早嫁了人,孩子都生了两个。 苏琰看着大哥与父亲交谈,意识更加茫然,他本能觉得大哥不该出现在这里,但等大哥看过来,又认为早晚他都要面对。 苏琪冷脸看着幼弟,“你变成坤泽了就可以这么骚乱吗,还要两个人同时肏你,你还是乾元的时候是不是就经常躺到别人下面?” “不是。”苏琰立刻反驳,“我只是想返回战场,只有把骚穴填满了我才不会在战场上突然发情。” “填满?你的逼口都松了,多少精液射进去你都夹不住,怎么填满?” 苏琪摸到幼弟湿淋淋的女穴,在已经塞了四根手指的穴道里又伸进去了两根,曲指按压刮挖着烂熟的穴壁,“你还不想在战场上发情,你是不是就是在战场上发了情,才战死了的?” 苏琪恼恨的瞪着苏琰,“你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因为发情被敌军士兵抓住轮奸,给活活肏死了?” “才不是!”苏琰想说自己是战到最后力竭而亡,但苏琪没给他机会,他把苏琰的手指从穴道里拔出来,扶着苏琰散架般无力的身体坐起来,突然一松手,苏琰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躺到了一个强壮的怀里,他回头看去,原来是父亲不知何时脱光衣服坐到了他的身后。 等他再回过头来,他的长兄苏琪身上也没了衣服,正紧贴着坐在他的面前。 苏琪扶着自己粗长挺立的阴茎对准幼弟的女穴,一边插入一边说道:“长兄如父,你这么淫乱都是我和父亲没有教好你,现在只能用肉棒来弥补对你的亏欠了。” 苏琰身后的苏父也同时与长子往穴道内挺入,那女穴果然宽松,轻易的吃进了两根肉棒,两人同时发力,在苏琰的骚穴里抽插进出。三个同血缘的亲人紧紧连在一起,用最原始的形式展现了另一种珍贵的亲情。 苏琪俯身吻住苏琰的嘴唇,在舌头激动的纠缠中,断断续续的喘息道:“你的大嫂这么多年只生了一个孩子,小琰既然变成了易孕的坤泽,就替大哥多生几个吧,也给我们苏家开枝散叶。” 苏琰忆起大哥的妻子是先帝赐婚的偏远宗室,大哥正好年龄比他大了一轮十二岁,成亲已有十三年,他那个双性大嫂不擅生育,又由于是宗室,大哥也不能娶小妾,这么多年两人只有一个孩子的确是太少了。况且二哥离开后便没了音讯,自己又与父亲战死,父亲这一支只有那么一个孩子继承血脉,太不保险了,确实需要多生几个。 苏琰身后的苏父也伸手摸向他的腹部,在他耳边说道:“父亲没了肉身只能转世重生,琰儿最孝顺了,亲自把父亲生出来吧,这一世我们还做父子。” 苏琰不由点了点头,“好,我们还做父子。” 敲鼓声不知何时早已停止了,喊杀声也消寂下去,小楼的房门突然被猛烈推开,两个身影奔了进来。 陆央抢先赶到床前,抱起床上赤裸昏迷的身体就要离开,紧跟在他身后的赵云琛伸手拦住他,冷然道:“这是丽妃娘娘,你至少也该给他穿件衣服再带他去见元帅吧。” 陆央愤怒的与赵云琛对视片刻,冷静下来,“好,你去找衣服。” 赵云琛看了眼陆央怀里昏睡的苏琰,转身去衣柜前翻找合身的衣物。 陆央也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今日两军在营前厮杀了半日,杀声震天,难为他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也不知做了什么梦,面上还带着浅笑。 只是想到现在宗元帅的状况,也由不得他继续睡下去了。虽然他们抵住了蒙军的进攻,不到午时便把他们逼退,但蒙军在撤退后,突然在他们营前扔下了一具尸首。 据特地前来扔尸首的蒙军士兵所说,在蒙军前来攻打周国兵营时,被抓走的那些贵人们全体潜逃,但自从苏琰逃走后,蒙军便对他们加大了看守力度,没有一人成功逃走,反而有一位在逃跑的时候引动惊马,被马蹄活活踩死,蒙军便把这一位的尸首给送了回来。 周国士兵把尸首抬了回来,将领们仔细一看,有人立刻就喊了出来,“是皇后,我见过皇后,绝对没认错。” 众位将领震惊的转身看向宗景,就算宗景是皇帝亚父,但皇后薨逝也绝对不是一件可以糊弄过去的小事,也幸好皇后是死于意外,否则宗景也难辞其咎。 宗景看着皇后的尸首,只感觉身体忽冷忽热,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奔涌。熟悉宗景信期的将领立刻明白,这是宗景本应在几日后发作的易感期被引动的提前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