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压在沙发上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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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上全是水。 沈暗站在床下,正掐着白梨的细腰,从后往里操干。 白梨整个上半身伏在床单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颤栗的乳尖被床单刮蹭得又麻又痒,她被撞得魂魄都碎了,一只手绕到身后去推,却被男人抵在臀部压着,疯狂抽送了几十下,她整个脖颈高高仰起,长长哭叫一声,身子大幅度抽颤了数十下。 沈暗直接被她疯狂收缩的小穴给夹射了。 他低喘着摘了套子,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舒服吗?” 白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颤哆嗦。 沈暗把她抱到洗手间里,打开花洒,给她洗澡,白梨整个人软在他怀里,眼睛失了神,一丝力气都没有,被沈暗洗干净包在毯子里放在沙发上,眼皮一合,累得直接睡着了。 沈暗只做了两次,但白梨身体太敏感,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哭哑了。 他把床单换完,把人从沙发上抱到床上,把毯子拉了拉,露出那张小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这才关门出来。 他早上过来之前吃过早餐了,刚刚消耗太大,又饿了。 简单吃完,他又去洗漱一番,这才回到卧室,搂着白梨闭上眼睡觉。 一直睡到快中午,两个人才起床。 白梨被操狠了,路都走不了,沈暗把人抱到洗手间一起洗漱,又拿了药过来,把白梨放在马桶上,给她涂药。 两片花瓣被操肿了,他仔细涂了药膏,薄唇凑近吹了吹,白梨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一股淫水又从穴口流了出来。 她羞得夹紧腿。 沈暗洗了手,这才过来亲她的唇,“先吃饭,晚上等我回来再做。” 白梨捂住耳朵,整张脸通红一片,她低着头想往外跑,被沈暗扯了胳膊,又拉进怀里。 他只是单纯地抱着她,没有其他动作。 片刻后,他靠在白梨颈边,低声笑着说:“你心脏跳得好快。” 白梨耳根一红,伸手就要去推他,沈暗握住她的手,将她双臂缠在他腰上,让这个拥抱变得更为亲密。 他整个下巴搭在白梨颈窝,冲她说,“放松点,就这样抱一会。” 白梨有些紧张,被抱得久了,才慢慢放松下来,心跳仍悸动狂乱地跳着,这不是她能控制的。 沈暗埋头蹭了蹭她的颈窝,“晚上我跟一个朋友约了吃饭,估计会晚一点回来,钥匙给我一把?” 白梨瑟缩了一下,“……好。” 沈暗低笑,“我那里的钥匙也给你一把,没事去帮我浇浇花,好不好?” 白梨被他笑得脸颊通红,想躲又躲不开,声音又小又轻,“……不好。” “生气了?”沈暗逗她,薄唇压低,亲了亲她的耳朵。 白梨被他搂在怀里,躲都没地方躲,被亲得直哆嗦,嘴里更不受控地溢出笑声,“别……好痒……沈医生……” 她唇角扬着,嘴角下方的梨涡很深,衬得那张脸可爱极了。 沈暗盯着她的脸看,片刻后,他拨开白梨额前的长发,摸了摸她先前被高尔夫球杆伤到的那处,已经消了肿,但还看得出来。 他低头亲了亲那处,亲得白梨忍不住打了个颤。 “还疼?”他低笑。 白梨不想回答,看他笑得那样好看,忍不住小声地说:“……痒。” 单单一个字,勾得沈暗扣住她的下巴,把人压在怀里,又吻了许久。 外卖照旧挂在门把上,沈暗简单吃完,出去配了把钥匙,把垃圾也顺道带走了。 回来的时候,白梨正坐在电脑前忙工作,他打开门进来,小丫头坐在椅子上,睁着眼诧异地看着他。 大概第一次看见有人从外面开门进来,她呆了片刻,才缩了缩脖子,把毯子往身上披了披,把整个脑袋都罩住了,包括通红的耳朵。 沈暗买了滤清,帮她卧室里的空调滤清换了下来,又到洗手间,把灯泡换了个新的,这才洗手出来。 白梨披着毯子,就站在门口瞧着。 沈暗低笑,“忙完了?” 白梨又缩到了电脑桌前。 沈暗去厨房倒了杯水,仰头喝下,掏出手机看了眼信息,客人太多,苗展鹏应付不过来,他合上手机,把杯子洗干净放好,出来冲她说:“我得走了。” 白梨点头。 沈暗摸了摸她的脸,诱哄着问,“拿上电脑跟我一起?” 白梨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下次。”沈暗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不许咬嘴巴。” 白梨被亲得缩了缩肩膀,沈暗已经松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走了。” 她小步跟在他身后,男人走出门,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唇角扬着,声音低醇好听,“是不是舍不得我?” 白梨小脸一红,“……没有。” 她把门关上后,才小声地说:“路上小心。” 沈暗只觉一股暖流滑过心头,他低笑,“好,你乖乖的,在家等我。” 诊所里的苗展鹏已经累得不行了,看见沈暗过来,强撑着一口气说:“暗哥,手术室里躺着个呢,麻醉打半天才起效,折腾死我了……” 沈暗换了白大褂,洗手消毒。 他平日里性子偏冷,偶尔心情好了,开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今天,苗展鹏见他从头到尾脸上都带着笑,忍不住在走出手术室的时候问了句,“暗哥,你怎么了?” “什么?”沈暗洗了手,擦干手指,随后打开手机,看看白梨有没有发消息。 “你看起来特别开心。”苗展鹏指了指门口刚出去的客人,“平时那种客人,你早就给冷脸了,你今天特别……地温柔,就我都看不下去的那种温柔。” 沈暗:“……” 他拿起预约表拍在苗展鹏怀里,“干活去,晚上我约了朋友吃饭,你早点下班,门口挂牌子。” “暗哥,以后晚上不值班了?”苗展鹏问。 “你值。”沈暗走到前台,让谭圆圆重新打了张值班表贴门口。 “你呢?”苗展鹏问完一脸顿悟,“哦,你要陪女朋友?” 沈暗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 他五点半不到,骑着车去了约好的酒店。 谭圆圆去他办公室打扫卫生,把他桌上的粉色头盔给擦了一遍,苗展鹏路过看到这一幕,问了句,“谭圆圆,你知道暗哥女朋友谁吗?” 谭圆圆把头盔拿给他看,指着上面‘白梨专属’四个大字,问他:“识字吗大哥?” 苗展鹏轻笑,“我以为你没看见。” “早就看到了好吗。”谭圆圆瘪着嘴。 “你还没死心?”苗展鹏问。 “我现在只把他当老板,谁还敢想当他女朋友。”谭圆圆把擦好的头盔放下,轻叹一声说:“我只是没想到,暗哥会喜欢……她这样的。” “她什么样?”苗展鹏问。 “不知道,我都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只知道……她好像很怕人。”谭圆圆思索着说,“奇怪,她不害怕暗哥吗?” “暗哥有什么好怕的,你没见过暗哥跟她打电话的样子。” 谭圆圆睁大眼,“什么样?” 苗展鹏耸了耸肩,“你会觉得撞见鬼的样子。” 谭圆圆:“……” 沈暗订的酒店离诊所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他刚把车停下,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转头看见来人,他轻笑,“来了?” 来人染着一头奶奶灰的短发,里面穿着无袖背心,外面就套了个皮夹克,腿上还穿着大裤衩,造型可谓不伦不类。 “好冷,太久没出来了。”王成学搓了搓胳膊,冲沈暗道,“我猜你也差不多快到了,提前在门口抽根烟等你。” “进去吧。”沈暗带头往里走。 服务生把门打开,领着两人走到订好的包间。 穿过大厅的时候,不少人先是被沈暗那张脸吸引住,再后来就被王成学的大裤衩给迷了眼,四下里传来压低的笑声。 都十月份了,早就降温的天儿,有的人早就穿秋裤了,满大街都找不到一个光膀子的。 到了包间,王成学就开了空调,把皮夹克给脱了,露出来的两条胳膊上全是纹身,服务生只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睛,把菜单递给了沈暗。 “六个招牌菜先上了,再上四份特色菜。”沈暗说着看向王成学,“喝酒吗?” 王成学摇头,“不喝,晚上还有客人呢,醉了可不好。” 他倒是不怕喝酒,只是顾忌着沈暗。 当初那件事没几个知道的,王成学却是门儿清。 “行,先这样,不够再叫。”沈暗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又叫了两份热茶,等服务生关门出去,这才冲王成学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不错。” 王成学开的纹身馆,在桐城很有名,每个月光学徒能收二十来个,还是交费来学的。 他爷爷那一辈就开始干这个,一直传到他这一辈,十多年前,那行人来闹事的时候,他以为这个店差不多毁了。 爷爷跪在地上求那群混混手下留情,他就梗着脖子站在那,拉着爷爷叫他不许跪。 也就是那个时候,沈暗出现,对那群混混说了什么,从此,那行人再也没来找过他们的茬。 这份恩情,王成学一直记着。 他爷爷当时也说,他们家欠了沈暗一个大恩,叫王成学不论如何也要记得报恩。 只是,王成学没想到,后来的报恩,就只是给沈暗纹身。 “一点小事真的不用请我吃饭,我只是想着太久没跟暗哥你吃个饭,所以才厚着脸皮来了。”王成学人脉广,房产警局什么人都认识,沈暗这边有点事,通过他,就比较好处理。 他为人实诚,是沈暗非常信得过的朋友。 “一直麻烦你,挺过意不去的,正好有时间,就找你来吃个饭。”沈暗说着,冲他举了举茶杯,“以茶代酒了。” “行啊。”王成学爽快地跟他碰杯。 菜上完后,两人边吃边聊,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期间两人电话不停,谁也没拘谨,接完电话继续聊。 “现在我那些学徒都还在打听你呢。”王成学长得比较黑,一双眼很亮,说话时右边脸颊有个很深的酒窝,“我跟他们说,我暗哥,牛逼!哈哈!” 王成学逢人就吹沈暗,说沈暗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纹身不需要麻醉的人,而且,是脖子以下,全部纹身。 相比较之下,那些纹个指甲大小就叽叽喳喳叫着要麻醉的小青年就是个菜鸡一样的存在。 他没说的是,沈暗洗纹身也没麻醉。 王成学到现在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沈暗一身黑衣出现在他面前。 脱了衣服才发现,他整个前胸后背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那些伤口底下是乱七八糟的纹身。 沈暗抬头,一双眼死灰般无波无澜,冲他说:“帮我洗掉。” 两人吃完饭已经是九点多。 沈暗先回家洗了个澡, 把花盆搬进客厅,找了剪子修了叶子,又把阳台的落叶打扫干净之后,这才出发去白梨家。 他路上买了两份甜品,一份热牛奶。 开门进去的时候,白梨正窝在沙发上,她抱着靠枕,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沈暗轻手轻脚地进去,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茶几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整个人压上去,把她抱进怀里。 白梨被吓到,呜咽了一声,发现是沈暗之后,整个身体哆嗦起来。 “吓到了?”他松开她,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背,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随后才吻住她的唇,声音低哑地问,“不是让你乖乖等我,怎么自己睡着了?” “呜……”白梨被吻得瑟缩了一下,气息有些喘,“困……了。” 她一整天都腰酸得厉害,下午就困得不行,忍着把工作做完,也就刚刚才犯困,一共才睡不到十分钟。 “吃饭了吗?”沈暗把人掐坐在腿上,给她看茶几上的甜品。 白梨不适应这种亲密的姿势,整个身体都是僵的,沈暗笑着从后吻她的耳朵,“放松。” 白梨伸出小手去推他,一张脸都红透了,莹白小巧的耳朵更像烫熟了一样,通红一片。 沈暗叼住她的耳朵重重一吮,白梨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哭叫,“啊……” 沈暗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直接推开她的内衣,大掌握住她的乳肉重重揉捏起来。 白梨惊喘出声,喉口呜咽不止,“沈医生……” 沈暗低头隔着衣服去舔她的乳尖,声音低低哑哑的,“喜欢吗?” 白梨捂住嘴巴,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脚趾都痉挛了,快感让她整个人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小丫头大概刚洗完澡不久,身上香喷喷的,沈暗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吻下来,解开她的内裤,一张薄唇直直吻上了那两瓣花蕊。 白梨哭了起来,“啊……不要……沈医生……” 她夹紧腿,不让他舔。 沈暗膝盖顶开她的腿,单手扯掉衬衫,整个人覆在她腿心,两只手压住她的两条腿,头一低,舌尖径直抵了进去。 白梨整个上半身弓起来,她伸手去推他,脸上全是泪,叫喊的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不行……” 她已经出了水,沈暗重重一吮,就吸了满嘴的淫水。 他用舌尖抵住她那颗通红的肉粒,上下扫刮,牙齿叼住,轻轻磨咬,唇舌来回拨弄那两瓣湿漉漉的花蕊,不消片刻,白梨就尖叫起来,小腹颤抖了数十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沈暗脱了裤子,露出大片黑色纹身,他整个人欺身压在白梨身上,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扶住性器抵进那湿热的穴口。 白梨才刚高潮,身体敏感得不像样,沈暗才刚插进来,她就不受控地哆嗦起来,男人低头只是叼着她的乳尖轻轻一咬,她就尖叫着再次高潮了。 沈暗低笑着,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拉高架在肩上,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腰腹猛地顶送起来。 白梨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撞碎了,她大脑一片空白,数不清的快感从头到尾将她包围,她咬着手背,崩溃地呜咽哭喊。 在沙发上做完一次之后,沈暗把人抱到洗手间里清洗。 白梨软软地趴在他怀里,眼睛闭着,整个人疲惫到不行。 沈暗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累了?” 白梨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被操得满脸潮红,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吻痕,沈暗刚刚做的时候有些失控,做完才发现,小丫头被弄狠了,身上的印子没个三五天根本好不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被吸得发肿的乳尖,乳肉上还残留着他的牙印。 白梨被亲得迷迷糊糊哭了起来,“不要了……” 沈暗搂着她,轻声哄着,“好好好,不做了。” 他把人抱到卧室,拿了药膏给她涂药,手指探进去,就被那紧致的湿软绞住了,他往回抽险些抽不出来。 好不容易涂完药,自己又硬了。 他重新洗了一遍澡,回来搂着白梨睡了。 小丫头大概做梦梦见他了,一整晚都在喊沈医生,听得沈暗心里发甜。 他把人搂着,安抚地拍她的背,“沈医生在呢。” 白梨又动了两下,这才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沈暗垂眸看了眼,小丫头皮肤很白,眼睫很长,微微上翘,鼻子因为哭过,现在还有些泛红,嘴唇是漂亮的嫣红色。 他摸了摸她的唇瓣,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王成学今天提起纹身,他其实并不介意,只是回来的路上,脑子里没来由地想起那一天,那股压抑的燥郁又席卷而来。 他习惯性将暴躁发泄在运动的时候,只是今天,他没去打球,而是来了白梨这儿。 想起小丫头被压在沙发上操得一张脸都哭得惨兮兮的模样,他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白梨醒了,要去洗手间。 沈暗见她下个床,腿都在哆嗦,笑着把人捞起来,抱进了洗手间。 她有些害羞,把门锁了,等了几分钟,才红着脸出来。 沈暗把她抱回床上,自己去简单洗漱了一番,回来又把人搂在怀里,闭着眼吻她的颈窝。 白梨往被窝里躲,没几下就被沈暗捞出来,他把药膏拿过来,手指探进她私处,长驱直入,将药涂了进去。 “还疼吗?”他问。 白梨捂住通红的脸不看他。 沈暗拿掉她的手,亲吻她的眼睛,沿着她的鼻尖吻到她的嘴唇,她刚刷了牙,口腔里尽数是清新的柠檬味。 “刷牙做什么?嗯?”他边笑边吻她,抵在她私处的手指蓦地又加了一根进去,戳刺了几下,里面就淫水泛滥。 白梨无助地弓起身,两只手攀在他肩上,眼里蒙了层泪,她紧紧咬着唇,声音软软的带着颤:“沈……医生……呜……” 沈暗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白梨被插得头皮一麻,手指扣在他手臂上,嘴里长长叫了一声,小腹不停地打哆嗦。 沈暗俯身压下来,将她的腿打开缠在腰上,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胯开始猛烈抽送起来。 白梨的呜咽哭叫尽数被他吞进肚腹,尖锐的快感逼得她崩溃到了极点,不消片刻,她就被男人强有力的抽插送到了高潮。 沈暗被夹得闷哼了一声,他拔出来找了套子戴上,将白梨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随后扣住她的腰,腰胯用力往上顶。 白梨一头长发被顶得散乱开,发尾时不时扫刮着颤栗挺立的乳尖,男人更是边顶边倾身吻咬她的乳尖。 身下的性器像是焊进了她的身体里,那股坚硬和灼烫几乎烧化了她的理智,让她的脑海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与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