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有孕人夫被爱妻吃奶操弄/被男小三舔穴潮吹失禁
和安澍预想过的发展都大相径庭。事已至此,安澍也已经意识到了这对夫妻不仅是身体上不同寻常,似乎连心态都与普通夫妻不同。他的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嚣不妙,但身体僵硬着,一时连羞耻都忘了,只是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傅子期却已投入到同江黎的亲吻中,由于孕期的缘故,两瓣女花显得更为肥厚,肿大的阴蒂不用刺激就已经突出出来,泛着晶莹的水光,穴肉都是重欲的烂红色。月份已经很大了,圆润的肚腹挡住了视野,也不方便用手自淫,只放松地舒展着身体任凭江黎摆弄。 江黎的指腹抚摸上那膨胀湿润的花蒂,很柔和地抚摸、打转,傅子期的手环住她的脖颈,过了一会儿就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胸口。比一般男人的胸肌要更柔软鼓起的胸脯,缀着两粒发育成熟的艳果,乳晕的红色晕得更开,在手指的揉捏下流出乳白的汁水。他舒爽地眯起眼睛,又叫着小黎,江黎体贴地吮他的乳尖,口水和乳汁一并咕嘟咕嘟咽到胃里,傅子期从放松的呼气再到呜咽呻吟,即便是温柔到极致的调情也带起淫性,瓦解掉身上的儒雅贵气,带孕的身体多了几分女色的艳,原本属于男人的更精瘦紧实的身体因为受孕而变得丰腴,臀腿多肉,雪白柔软。 “唔呃……小黎慢点吃,呜,好舒服,哥哥的奶水都给你吸光了……” 话是这样说着,可是他的手却捏紧了那涨起的胸脯软肉,像是要把奶水都挤到她口中似的,空闲下来的另一只乳首更涨也更红艳了,不甘心地流出白色的乳,顺着胸口的线条淌到肚腹,聚起小小的洼。 “这边也要,两边都要吃……呼、呼,小黎好棒,哥哥的奶水都喂给小黎——” 男人一边被吸出奶水一边情难自禁地分开双腿,江黎余光瞥见安澍的靠近,心里笑了笑,手指有意地离开,只绕着腿根摩挲,把傅子期的女性器官完整地袒露在安澍面前。 安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生殖器官,虽然是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和教科书上纯科学性的图注讲解完全不同,眼前的阴户在动情地淌水,蚌肉肥厚,艳红烂熟,许是肚子的压迫使整个下半身格外敏感,阴蒂肥大突出,像阴茎一样红肿勃起。清亮湿滑的液体就像是一条溪似的从穴中潺潺地流出,没一会儿就把床垫打湿了一大片,难怪他们先前做爱时都要垫上一层隔水的垫子。 江黎会爱上这样的身体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连他从单纯的旁观角度都会觉得惊异,那种纯粹的从人类身体的欣赏角度而言的,惊异的美妙。安澍不是同性恋,作为第四爱爱好者,对插入女穴的行为也没有强烈的热衷,他甚至都没有硬,但此刻却不由得看怔了,目光直直地看着那动情流水的花穴。 傅子期注意到安澍的视线,双腿敞着,淫水只涌得更欢。他似是羞赧似是兴奋地喘息,用手去捧江黎的脸颊,要去和她接吻。 “呼、啊啊,被小狗看光了……小黎……哥哥的身体被看到了……” “嗯,嗯,被看到了,”江黎就势揽住他的上半身,把他半抱在怀里亲吻,像是怜惜似的亲亲他的额头,哪怕他明明只是在兴奋,“不怕,小黎在,马上就操哥哥,好不好?” “好,哥哥现在就要小黎操……”傅子期呢喃着,很依恋地埋进江黎的怀里。 即使他已经掩饰得很像一个正常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可是傅子期知道自己仍有一部分的残缺,永远留在了那间孤儿院里。这副畸形的身体成为了待售的商品,赤裸袒露在众人的目光中,被评估,被教育,养熟也只是为了被有特殊嗜好的大人物选走。 越是羞耻越是反抗就越会被软硬兼施地调教,直到被那种下流的目光注视着都会条件反射地流水,必须要这样做,否则就会挨打,否则小黎就会被带走,就会和他一样。 直到他们都逃离那里很久,档案里掩埋掉所有的痕迹,被好心的养父母收养,生活回到了正轨,在事业有成,婚姻幸福的时刻,傅子期也仍然会做起噩梦。梦见他赤身跪在拍卖场,白炽灯从正顶上直直地打下来,梦见许许多多陌生人的目光,他又开始无意识地流水,梦见已经长大了的江黎,美丽、强大,不需要他的保护,远离所有的黑暗堕落。 他醒来总是在怕,怕江黎和他在一起是为了报恩。怕除却这一层恩情,江黎仍然厌恶着他敏感又下流的身体。 直到江黎按着他在养父母家的厨房里做了。门半掩着,电视声和父母的交谈声就近在咫尺,随时都会被发现。他趴在冰冷的流理台上,被江黎按着肩膀从身后狠狠地贯穿。会被看到,会迎来那些人的视线,身体却在这样的情形下流出更多的淫水,无声地高潮。 他们开始在各种公开场合隐秘地做爱,紧张、恐惧、兴奋,但更多的却是安全感。这副下贱得会在陌生人的目光中流水的身体,只会被江黎操上高潮。江黎不介意他的堕落,江黎会操他,江黎会爱他。 他半侧着身体,被江黎从后面抱着慢慢贯入花穴。一只腿屈了起来,反勾住江黎的双腿,二人交缠在一起,由此那肥厚熟烂的花瓣仍然敞露着,交合之处清晰地呈现在安澍眼前,肉根每一次的抽送都很慢,抽出的肉根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一插进去周围也会跟着挤出一圈水来。 安澍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好像发麻了,他咽了一口口水,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这场活春宫。他又硬了。 虽然他们玩过很多次的公开露出,但每次也都是做好规划,做得私密安全。所以算起来这实际上也是傅子期第一次真正被人看到他和江黎做爱。这个小孩的眼睛里写满了对江黎的迷恋,甚至看到他们做爱还会露出羡慕的神色。还有什么比这更棒的吗?江黎只会爱我,只会操我,只有我会生下和江黎的宝宝,而你、你们——只能用眼睛看着,再也伤不到我分毫了。 “哈啊……被看到了,呜,被别人看到小黎在操我了,呃啊,好舒服,爽死了,小黎再快点……!” 那孕期后更多水的花穴此刻简直是洪水泛滥了,有几次肉茎插得浅,直接就滑了出去。江黎只能再往里面捅些,傅子期抚摸着自己的肚腹,像是要保护宝宝,但身体却馋得绞紧江黎的肉根,花穴直往阴茎上凑,不知足地摇晃屁股,只是看到这副情态就已经能预想到这身体的主人现在有多爽了。 安澍仿佛都能闻得到那股骚水涌出来弥漫的甜腥气,好像自己也凭空生出了女人的穴,又渴又痒,想被江黎按在身下操弄,想要喷水、高潮。情欲烧得他恍惚,他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只能看着那个堪称美艳的男人耀武扬威一般地敞开暴露着两个人的交合,肉根在穴里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穴口带出一圈白沫。 江黎的呼吸声里裹挟着饱满的情欲,她叫傅子期哥哥,用很宠溺的语气骂他浪货,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他渴望的江黎。 他的手不自觉地探入身下,看着眼前的交欢,有些狼狈又有些沉迷地自渎起来。 “呜啊啊,小黎,还要操,哈啊,被看到了……小逼都被看光了,呜呃呃……哥哥、哥哥怕……” “怕什么呢,”江黎的手覆在他高耸的肚腹上,亲他被情欲染红的脖颈,“你看看小狗,他好羡慕你呢,是不是?” 他跟着她的指引,目光再次落到安澍的脸上。这张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哪怕是刚刚勾引了他的女人,也依然是一副无辜清纯的可怜相,自慰的样子像只主人不理会就只能自己玩的小狗,看着别人上床所以手淫的家伙,就好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意。这倒不是针对安澍的,安澍的勾引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问题,江黎不爱他,留下他是因为他有用,这就可以了。他只是透过安澍想到了那些让人不愉快的视线,他们指望他能被调教成随便对着谁都能发情的玩物,流着水求他们操。 想都别想。 “好爽、呜啊……小狗……呼、呼,看着爽吗?”他面颊潮红,眉目含情地看他,这情当然不是针对安澍的,艳情的目光更像是一种挑衅,“看着我被操的样子……就这么羡慕吗?哈、哈啊,小黎,小黎每次都会把我操得很舒服……啊啊,顶到宝宝了……” 安澍被羞辱得眼角泛红,可是他的手却还在套弄着根部,甚至不受控地加速。傅子期更是被反过来刺激得流水,白色的奶水也随着身体的摇晃漫出奶孔,淌了下来。 江黎的手抬起他的一条腿,肉根埋在翕张的逼穴里,几乎不用抽插淫水就顺着缝隙一股股地溢了出来。江黎不急着抽送,只是看着安澍,叫了一声。 “小狗,你会听话吗?” 安澍抬起一双湿漉的眼睛,愣愣地点头。江黎笑了笑,说了句很好。 “那过来舔哥哥。” “什么……?” “阴茎,阴蒂,女穴,所有能舔的地方,”江黎说,“哥哥前面一直在流水,我照顾不到。” “……呃啊,我、我不要……小黎……”嘴上拒绝着,但是圆鼓的肚腹挡住了视线,也挡下了所有企图叫停的动作,只能在肉豆被舌头吸吮的时候发出爽到有些崩溃的尖叫。 “呜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好舒服,好舒服,被小狗舔到小逼了——” 江黎满意地揽住颤抖的傅子期。这个女人总是习惯性地掌控全场,然后喜欢看着傅子期失控。她同时也会保护他,让他在性爱中不受到伤害。男人爽得尖叫,面色潮红,眼睛一度翻白,抱着肚子发抖,穴肉绞得比以往更紧。 安澍觉得自己像着了魔,可是今天的一切都像是不受控的一场梦,又或许他们两个才是喝醉了的人吧,可是他的肉根甚至还是硬的。他的整张脸都埋在他肥厚软烂的阴埠,那颗比普通女性更肥大的肉豆被他的唇舌挑逗,哧溜哧溜地吮吸出腥甜的汁水。江黎的肉根就贴在他脸边,抽插带出的汁液就溅在他的身上,好像被她颜射了一样。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不住地套弄自己的阴茎,舌尖舔过他们湿淋的交合处,傅子期被他舔得腿根抽搐,呻吟里都带上了求饶的哭腔,让他心里有了一种报复回去的秘密快感。 傅子期被前后夹击,承受不住快感似的哭了起来,手揉捏起自己的胸口,挤出无人问津的奶水。“呜、呜啊啊啊……太爽了,小黎,呜、呜,豆豆被舔得好舒服,呜呜、要高潮了、好酸……” “没关系,哥哥,”江黎的肉根顶在孕期不能再顶进的极限处,她感受得到柔软的穴肉自发地绞紧吮吸,因为阴蒂被舔弄所以比以往更敏感湿热的小穴也让她难得地在这样慢节奏的抽插中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是不是要喷水了?我们一起,今天射在哥哥的小逼上。” “好……呜……好、射给哥哥……啊啊,小狗一直在吸我的水,水都被吸光了……呃、呃、哥哥要去了,呜、高潮、要喷了——” 他呜咽几声,发泄似的大哭起来。他潮吹了,穴口急速地收缩,涌出来的热流一股脑浇在江黎的龟头上。江黎嘶了一口气,拔出肉根,那穴水就宛如喷溅的泉水直直地射出水柱,也浇了安澍一脸,簌簌的水流声持续的时间有些久,至少今天整张床都没法睡了。可下腹还是酸胀的,下坠的肚腹挤压了膀胱的位置,傅子期背靠着江黎抽泣,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又想尿了,就再也管不住身体,打了一个尿颤,尿道口淌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又在床上晕开一片。 安澍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有他的淫水、尿液,还有江黎的精液,整张脸乃至上半身都是湿的,被搞得乌七八糟。可是他却魔怔一般地舔了舔嘴角的腥咸,低下头来看自己的裆部。 他又射了,甚至射得比之前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