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背德了,但又没完全背(女攻,3p为主)在线阅读 - 02 第三者反被夫妻二人套路当起家养小狗

02 第三者反被夫妻二人套路当起家养小狗

    安澍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雾气,他的手指抚摸上女人皓白的腕,指腹在掌根处带着几分缠绵的摩挲。江黎像是被惊住了,一时站在原地没动,安澍又壮了几分胆子,借着酒劲,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江黎挑了挑眉,并不退让,平静地看着安澍,这个她一把手带出来的忠诚下属。一双眼角微垂的杏眼,是很无辜稚气的长相,即使坐到了管理层的位置看起来脸也很嫩,没什么气势,温顺,清纯,此刻却眯着眼睛,舌尖舔着手指,吞吐,很浓的性暗示意味。

    “安澍,你醉了。”她说。

    安澍轻哼了一声,伸手撬开她裤子上的纽扣。

    “江总,”他轻喃着,抬起眼睛看向江黎,“那天……我不小心看到了。”

    “看到什么?”江黎问。

    “看到你们做爱。”他说,“孕晚期是要禁欲的。”

    “所以?”

    “……我可以,江总,”他咽了一口口水,“我可以……”

    “可以给我操吗?”江黎很平静地看着他,安澍的脸上褪去一层血色,他像是羞愧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双圆润的眼睛盈上了水光,可情欲又烧灼着他的理智,就是这样的表情,平静到有些轻蔑,让他羞愧难当,可又情欲勃发。

    想被江黎轻啐辱骂,想被江黎踩在脚下,他活该被这样做,他只是一个勾引别人出轨的第三者。

    “您想做什么都行。”他呜咽一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安澍是江黎培养出来的一条忠诚的小狗,除却江黎这个主人似乎也无所依靠了。江黎捏紧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像是挑选商品一般挑剔地审视他的表情。

    这么多年过去依然清纯稚嫩的一张脸,她和傅子期聊到安澍的时候最常用的称呼就是“小孩”。作家的天赋使傅子期拥有敏锐的神经,他只见过他几面,转过头就告诉江黎,那个小孩喜欢你。

    原来是真的。江黎想。她对别人的感情都不甚敏感,除了傅子期,别的男人对她来说都不痛不痒。

    “你知道他怀孕了?”她扳着他的下巴,“别人知道吗?”

    安澍点头,又摇头,像是有点委屈似的咬紧了唇,眼睫轻颤,落了几滴泪下去。

    “我不会往外说的……江总。”他说,“我只是、只是爱您……”

    真是委屈极了,一点看不出来在公司里雷厉风行的模样,好像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遇的时候,安澍只是一名普通的男大学生。

    看上去柔弱得不堪一击。江黎拖拽了他几步,安澍顺从地跪在地板上,微微地发着抖。女人轻嗤了一声,居家的拖鞋鞋底平整柔软,踩在他的胯间,明显感觉到了脚下有了硬物。

    “安澍,你知道的吧,”江黎说,“你这样是第三者。”

    “我、呜、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傅哥……”安澍羞愧极了,但内心却更生出一种隐秘的自私的快乐。他此刻竟离女人如此之近,甚至他的阴茎都被女人踩在脚下,以至于他要用很大的力气去克制自己才能不抱着她的腿磨蹭自慰。江黎之于他是绝望,又是救赎。他知道自己迈出了这一步就无法再回头,无法得到江黎如同往常一般的温柔对待。

    “你应该不会想说什么‘你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而是加入这个家的’之类荒谬的话吧。”江黎微笑着,脚底施加了几分力道。她或许在感情上不甚敏感,可她了解她的下属,她辨认得出安澍的表情、动作,在此刻近距离的接触下全然摸清了他的心理。

    看似柔弱清纯,楚楚可怜,认错认得极快,可这也只是让自己减轻负疚感,从而达成目的的方式。他希望她能更多的羞辱他,越是羞辱,这份负疚感反而越轻,他的身体会因为虐待羞辱而更加兴奋。真是奇妙啊,她还从来没发现她的小下属私下里藏着这样扭曲的心思。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太爱您了……呜……”

    江黎轻笑了一声。在傅子期面前从未有过的、属于女人的施虐欲完全地从心底升起了。安澍是她带出来的,很优秀,也很乖巧,更重要的是真的沉迷于这种欲望,那让他知道这个秘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傅子期应当也会喜欢。

    她像是轻蔑地扬手拍拍他的脸颊,拉下裤子的拉链,命令:“给我舔。”

    像是美梦成真了,安澍激动得颤栗起来,眼睛里还带着泪光,又写满了不可置信的喜悦,如获至宝一般地握住那根半勃的肉红色的性器。他从来没做过口活儿,此时做得极为小心,手指一边上下套弄着,一边张口含住头部,嘴巴尽力地张大,以求牙齿不要磕碰到皮肉。安澍没有什么技巧,比起傅子期来极为生疏,但是他非常善于忍耐,即使下颌撑得发僵,不受控地流出涎水,也依然没有任何停歇地含着江黎的肉茎,摇晃着脑袋,任凭江黎在口腔里抽送。

    他的肉根已经硬得发疼了,口腔越是被顶弄,底下就硬得越厉害。江黎舒爽地眯起眼睛,不留情面地直直插入他的喉口,强迫他为自己深喉。

    安澍被顶得连连干呕,眼睛翻白,像是快要窒息一样,腰胯却不受控地向前挺送,在江黎射在他脸上的时候,被江黎踩在脚下的腰胯抽搐得更加激烈,像是叫不出来似的,呃啊两声,随后整个身体瘫软,跪伏在她的脚边。

    “这就高潮了?”江黎笑了起来,俯下身按住他失神的潮红的脸,说出来的话很残忍,“你也不配当第三者,安澍,如果你想继续的话——”

    安澍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

    “你可以当我家的一条狗。”江黎说,“你愿意吗?”

    结婚誓词会有很长段的“你是否愿意……”,江黎和傅子期曾经互相在所有人面前交换过誓言。安澍无权插足其中,但此刻只是江黎的一句“你愿意吗”仿佛就让他产生了一种与江黎缔约的巨大幸福感,好像他真的能代替傅子期,在婚礼殿堂上说出那句——

    “我愿意!”他拼命地点头,像是怕江黎收回成命。江黎又微笑起来,那种笑容绝对称不上是和善,配合她极具侵略性的美色,几乎像一道利剑刺进了安澍的胸膛。

    “真是只乖小狗啊。”她说,“那小狗,来见见你的男主人。”

    他身体一僵,那酒劲上头的大脑像是被浇了一身凉水一样清醒,因为高潮而发热的身体也忽然冷得发麻,只顺着江黎的脚步机械地转过头去——那被背叛的对象正依靠在门边,手托着后腰,撑住有些沉重的肚腹,他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没有被背叛的愤怒、耻辱、仇视,只是又迅速地转回到江黎身上,好似他的存在只是一根毫不起眼的鸿毛。

    江黎裤子的纽扣都没有扣好,松垮地缀在腰间,也没有任何被抓包后的心虚愧疚,伸手环住了傅子期的腰腹,爱怜地摸摸他鼓起的肚子,他们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大了。

    “看到了?”江黎问。

    傅子期“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回到安澍身上,那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似乎突然蜕去了皮囊,露出了同样具有攻击性的一面。傅子期生着一双桃花眼,和安澍的清纯稚嫩是完全相反的长相,一旦失去了那层温和的笑容,眸子就显得有些艳情勾人。那双艳情的眼睛流露出和江黎方才一样的挑剔的审视,但很快消散。

    “还可以。”傅子期说,“我早就说过,这个小孩喜欢你。”

    “我怎么知道呢,”江黎回道,他们当着安澍的面交换了一个吻,“我只喜欢你。”

    傅子期又说:“但我不要你插他。小黎这根东西,只能操我。”

    “好,”江黎温柔地应道,“当着他的面操,好不好?”

    傅子期的呼吸滞了一秒,低声说好。江黎微微踮脚,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

    “哥,你湿了,是不是?”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接吻,直到傅子期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他面泛潮红,喘息着,下半身的水打湿了内裤,浸出些许深色的水痕。

    “哥哥快要站不住了。”他小声说。

    “嗯,那就去那边的床上,”江黎半搂着他往床边走,像是完全忘记了那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就在这间操你,好不好?”

    傅子期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呼吸,任凭江黎脱下自己的裤子,解开上衣纽扣。圆润雪白的肚腹袒露出来,看上去多了几分母性,又多了几分娇艳。江黎搂着他的脖子亲吻,傅子期有意无意地分开双腿,那朵流水的女花暴露在江黎眼前,比之前看得更清晰、也更能看出那女穴的情动。

    傅子期终于将目光又落在安澍身上,就像安澍早就见过屏保上的傅子期一样,傅子期也很早就在江黎的团队合照里见过安澍,乖顺,清纯,稚嫩,藏不住的对江黎的迷恋,还有在每次望向二人时都宛如小狗一般深深的失落。

    傅子期的嘴边浮现一抹笑意,不像是平时那种温柔的味道,只显得艳情绝色。他勾勾手指,语气轻蔑随意得江黎如出一辙,却让安澍如坠深渊。

    “小狗,过来。”他说。

    “给我老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