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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篇/兄弟互攻(2)循循善诱的哥哥

    朱垣洗澡时,耗费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来冲洗他可爱的小蘑菇头。

    水俯冲过来和手指在上面慢慢搓揉的感觉截然不同。水相较那个人的手指,更烫,更大力,更……可惜,水冲得太久,冲走了陈念真留在他身上的触感。

    等一下,他为什么会神游到,陈念真摸他小鸡鸡那茬……那人对他又亲又摸,比起楼梯上碰瓷的某位变态男,过分程度更甚。关键就在于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感!

    或许是因为血浓于水,骨肉相连?他们毕竟拥有同一个爹。

    故此,他只是本能地不排斥血亲的触碰罢了。

    朱垣自我安慰了一番,洗完澡出来,一想到陈念真,拳头还是忍不住硬了几度。握紧拳头,又突然犹豫了起来,这也许是兄弟之间加深感情的方式?他上回还听班里同学说室友帮他打飞机呢。

    罢了罢了,这种事仅此一次。

    继上次立的fg倒了没多久,朱垣再度立起一个fg。傻逼如他,不懂某些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马上,下一次就来了。

    朱垣推开卧室门,有个人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上。这人除了陈念真,自然不会有别人,而且就算陈念真在床上约炮,也是与他朱垣无关的。

    朱垣恼就恼在,在这种青少年心理敏感的时期,陈念真还打算招惹他。

    “死开,你床在那边。”朱垣用力扯被子,被子被某人坐着,丝毫不动。

    “我那边离窗子近,风大,冷。”

    陈念真也不想一直背对着朱垣,默默当酷哥。他走到朱垣面前,低头询问弟弟的意见,“让我在你床上睡一晚吧,我不会烦你。”

    “你知道我体寒。最近早晚温差又大,晚上特别冷。”解释合情合理,说话人表情一本正经,眼皮懒懒耷拉着,外加左眼下面有颗痣,垂眸瞥人的样子显得有点自以为是。

    朱垣就是看不惯陈念真那副漫不经心,还故作正经的逼样。可事实还真就如陈念真说的那样,陈念真体寒,手冷脚冷是常态,之前被摸鸡鸡时朱垣已经深刻体会了一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好家伙,陈念真早已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上了床,身上换下了那套浴衣,穿着白T恤加灰色大裤衩钻进了被窝,随即被里面那片未开荒的冷冰冰冻得打了个寒颤。

    明明怕冷还穿得那么清凉,朱垣无语,同时,终于有了报复到对方的快乐。

    “你今晚不写作业吗?”朱垣跟着躺上来,拉好被子。床有弹性,陷下去一大块接着又慢慢回升。

    “写完了。”

    两人平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间隔距离安全。不过,所谓安全也是一时的。

    陈念真觉得天花板上吊着的吊灯灯光太刺眼,又爬起来“啪”地拍熄了。

    现在黑灯瞎火,夜色凉如水。

    陈念真躺下来时,似乎离旁边那团热源又近了一点,他侧过脸静悄悄地望着对方,眼睛适应了黑夜后,能将对方侧脸轮廓看个大概。

    一阵窸窸窣窣布料响过,朱垣翻身背对着陈念真,背脊起起伏伏,气息平稳,倒有几分准备睡觉的架势。

    看不到脸,陈念真侧回头,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被子下手指冰凉,他不停地搓着手骨节,有些无奈。

    陈念真不知道,朱垣正竖起耳朵偷听他的动静。既然哥哥如此安定,那他也安定地睡下吧。

    这么想着,朱垣刚闭上眼,后面一双手便一上一下攀上了他的腰,渐渐环住、收紧。有硬硬的下巴抵在他肩窝里,贴靠着他的耳朵和脸颊。皮肤与皮肤相触,一冷一热,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又来了。

    不等朱垣动弹,陈念真又用右腿岔开了朱垣双腿,大腿严丝合缝地贴着少年的臀部,膝盖顶在朱垣股间。即使隔着一块布料,陈念真照样能感受那条缝被他用膝盖撑开了一点点。

    “我日,陈念真,大晚上呢你……!”

    朱垣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人发情不几乎都在大晚上吗?

    “怕什么,我都说了,男孩子不要这么小气,不就是抱着你取暖嘛。”

    陈念真不以为意,手探进了朱垣衣服里,指尖在朱垣腰腹两侧挠啊挠。

    “操,哈哈……陈念真哈,你别挠了……哈哈……”

    朱垣怕痒,没忍住,哈哈哈地笑着,只是过了没多久,声音突然从一连串笑声变得低闷,他咽了一口唾液,抽气的声调开始低低颤抖。

    陈念真用手指轻轻挠了几下朱垣腰侧,慢慢向上滑,挤开朱垣的两只胳膊,手掌心冰凉干燥,正正压住了朱垣的两颗乳头,手指节微曲,富有节奏地,或逆或顺地搓揉起来。

    两人周围,一片空气厚重且灼热,点燃了每一道呼吸。

    “唔……”

    朱垣弓身贴在陈念真怀里,腰越来越弯,呼吸声越来越重。

    有什么奇怪的热流窜到腹中,兜兜转转,凝聚为一点,令他胯下某物直立起来,一跳一跳,灰色棉质布料一会儿支楞成一个帐篷,一会儿又软趴趴地塌下去,洇出一团暗色水迹。

    陈念真在后面拥着朱垣,嘴唇与朱垣的耳朵依偎在一起,无论暗暗嘲笑也好,张开嘴喘气也罢,都紧紧牵动着那只耳朵,相互摩擦出滚烫热意。

    朱垣觉得烫耳朵,陈念真觉得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