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调教抖M教主
“寻安……?”池安然盯着匕首上刻的字,试探地念出声,“这是你的名字?” 李寻安嗤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他竟有空说这些:“寻安教教主李寻安,也就你还敢当面问我的姓名。” 池安然要是知道李寻安在南辕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魔头,以施虐为乐,喜怒无常而又残暴嗜杀,他或许就不会问了,可惜他一无所知。 “你的名字跟我还挺搭。”一个叫安然,一个叫寻安,而且他说“让本座好找”,可不就是“寻安”么?池安然自恋地想一想,也许魔教的名字也是为了找自己才叫寻安教的。 “痴人说梦。”李寻安冷冷地打断他的幻想,匕首在手上转了一圈,寒光凛凛,“你就不担心,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这把匕首似乎对你很重要,”池安然自顾自地说,“你有没有用它来杀过别人?” 当然没有,这是他去世的双亲给他的遗物,李寻安一直带在身边,很少拿出来用。今日是觉得池安然此人还够干净,倒也不至于用那些沾过不知多少人血的刀来碰他。 “你的废话有些多了。”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可能告诉池安然就是了。 “看来是没有了。”池安然了然地说了一声,眼神瞟着窗外,似乎在看什么东西。趁着李寻安分神用余光去瞟,他便抢过了匕首,顺势在李寻安嘴唇上划出一道血痕,“你给我的,我还给你。” 李寻安愣了,这一招下三滥的招数他竟然还上当了,简直幼稚极了。 刚想一刀捅进这不识好歹之人的心脏,池安然突地凑了过来,含住了李寻安流着血珠的薄唇。 “唔!”李寻安神色一凛,就想杀了这色胆包天的家伙,却感觉唇上一阵酥麻,池安然用舌尖舔舐他唇上的伤口,又痒又痛,流出的血被他吸入嘴里,又从舌尖递送到自己的口中,只觉得疼痛中带着一丝刺激,身体竟然有些欢愉。 这是老毛病了,他从小失去双亲无依无靠,走投无路之下依靠武学天赋投靠了魔教,魔教教主是个性格扭曲,没有生育能力的变态老头,他将带回的孩子都锁在各个山洞里鞭打,三日给一次食物和水,如此这般持续了一年,撑到最后的才能成为他的继承者。 李寻安是他在京城附近发现的,便就地找了个山洞安置他,吩咐人按时给他送饭。日复一日的毒打使其他的孩子要么想尽办法逃走了,要么死在了洞中。只剩下李寻安之后,老东西还是留在京城关了他半年,之后便带他回了南辕城。 能承受如此“殊荣”,是李寻安这辈子都不愿再提起的耻辱,即使将老东西挫骨扬灰取而代之,也难解心头之恨。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在长期的鞭打中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敏感,一点刺激便能让他浑身一颤,于是李寻安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受伤。 池安然感觉到李寻安的身体有些放松,便一鼓作气地将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掐住了他细嫩的脖子。 “唔呃……”嘴被堵上,脖子也被掐住,呼吸不畅的窒息感让李寻安失去了力气,匕首便从手上掉落下来。胯间隐隐有些反应,池安然的腿顶入他的双腿间,磨蹭着他的下半身,一股酥麻的感觉袭至全身。 但他当然不至于失去神智,一脚便将池安然踢开了。 李寻安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下唇,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没想到是个色中饿鬼,死到临头还想着做那档事。” 池安然也累得慌,他方才一直努力吮吸李寻安的嘴唇,把血吸出来他才会感到痛,喘着气回答:“反……正都要死了,不做不是亏了?” “呵,谁说要杀你了。”李寻安捡起匕首,仿佛刚才说池安然死到临头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要是杀了我,可就要后悔了。”池安然扯起嘴角笑了笑,唇上的伤口有些痛,但他的眼神却十分肯定,“我方才那样,你很爽吗?” 李寻安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发了狠一般,痛得池安然蹲下身捂住了肚子:“虽不杀你,可别以为本座会容忍你胡言乱语。” “咳咳……”池安然感觉到呼吸不畅,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杀了我,你最多是爽一下。要是让我杀了你,你可能一直爽到死哦。” 李寻安猛地将他拎起来丢到床上,气急反笑:“杀了我?你有那个本事?来试试吧,本座陪你玩一会儿。”说罢自己也躺上了床,他倒要看看这人要如何杀了自己。 终于把他说安分了,池安然还是不太想玩那种见血的调调,于是撇开李寻安主动递给他的匕首,拿起旁边断开的绳子将李寻安的双手绑在身后。 李寻安挑眉,稍微动了动身体,白皙的手腕便被粗糙的麻绳勒出一条红痕。 池安然俯身趴在他胸前,舔舐着李寻安高挑的脖子,在他痒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咬住他的咽喉部位,这是人的致命部位,轻易便感觉到生命威胁的李寻安死死地盯着池安然。 但他用力的撕咬也只是在调情的范围内,不一会儿便松了嘴。池安然见他因为疼痛而隐忍蹙起的双眉,又开始舔舐他带伤口的唇,酥酥麻麻的感觉。 李寻安微眯着眼,任由池安然在自己身上放肆。他确实感受到了与杀人不一样的愉悦感,与少年时被虐打而产生的一丝丝愉悦不同,这种感觉是没有耻辱的,因为他不是受制于池安然,相反他随时都可以手刃对方,而现在是命令他服侍自己,心里只有单纯的快意。 池安然将他的红衣脱下,红色的衣带捆至李寻安脑后,遮住他满含情欲的双目。然后便是慢慢地抚摸、舔舐他的锁骨,再到乳首,狠狠地咬出血珠,李寻安浑身一颤,下半身立了起来。 他动作缓慢地将李寻安的双腿分开,头附在胯间,没有触碰翘起来的玉茎,而是咬着大腿内侧的肉,再用舌尖反复挑逗着咬出来的痕迹。趁着李寻安半眯着眼享受这不痛不痒的刺激时,手指毫无预兆地捅入他的后穴。 “啊!”一时没忍住叫出了声,李寻安皱着眉头发出警告,“拿出来!” “等会你就会求着我不要拿出来了。”池安然置若罔闻,将他的大腿和脚踝绑在一起,这样李寻安便只能被迫双腿打开,毫无保留地躺在他身下。 不过对待抖M不能太温柔,不然他反而感受不到愉悦。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想反抗,池安然便再一次毫无征兆地将手指拿出来,扶着梆硬的阴茎捅了进去。 “嘶——!”李寻安这次还算有点心理准备,没有叫出声,但下半身痛得仿佛失去了知觉,也没有力气挣脱绳索了。 血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了出来,池安然看得一阵菊花疼,但他知道只有如此李寻安才会爽到,于是扶着他的腰开始缓缓地抽插。 “池……安、然……”李寻安痛得连杀了他之后把尸体埋在哪都想好了,却诡异地在其中感受到一阵酥麻。 “嗯……嗯啊……”撕裂的疼痛夹杂着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感,李寻安大张着嘴喘气,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遮住眼睛的衣带也被眼角流出的泪水浸湿。 “爽吗……”池安然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厮磨,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要把他捅穿似的,粗长的肉棒在自己后穴里反复抽插,发出啧啧水声,痛得他一口咬住了池安然的肩膀,指甲也狠狠地刺入他的手臂。 池安然感觉自己肩膀都被咬出血来了,于是拉开一些距离,把他按在床上强吻,李寻安像一条狼狗一般咬着他的唇不放,舌头胡乱地在他唇上舔舐。 “唔呃……”两人唇舌交缠,嘴里一股血腥味儿,谁也不放过谁。 李寻安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只能被池安然按在床上猛操,快感从后穴传至浑身,破碎的呻吟也被池安然以吻封唇叫不出声,嘴里口水和血水一起溢出来,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渐渐的池安然便感觉身下的人越来越不对劲。 李寻安主动迎合着他的肉棒抬臀,本来撕咬着他的嘴也卸了力,任由池安然咬着自己,稍微一使劲便用内力挣脱绑住手脚的绳索,但下一件事不是推开池安然,竟是掐住自己的脖子。 “快……快点……”李寻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半在云端,一半在地狱,窒息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将掐住脖子的手松开了一些,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想抓住什么,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喃喃自语道,“杀了我吧……” 池安然见他已经无力地放下手,便替李寻安掐住他的脖子,让他保持呼吸不畅的痛苦,然后便在他的呜咽中猛地一顿抽插,李寻安便浑身一颤,痉挛着泄了精,粘稠的白色液体飞溅得到处都是,池安然松了手,脖子上掐出的红印触目惊心。 看来窒息感那套他很受用,李寻安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间,整个人与他更加贴合。 “你现在还想杀我吗?”池安然拿开衣带,李寻安的一双丹凤眼早已被眼泪浸湿,眼角发红,他微眯着眼,并不作答,随手一挥,便用不知从哪掏的暗器把蜡烛熄了。 月光透过窗户进来,两人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神色。 李寻安勾着唇,却不是之前那样似笑非笑了,而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愉悦。他不满停下动作的池安然,用环在他腰间的脚将他拉到自己身上,一张一合的嘴唇红肿而诱人:“继续。” 比殷浪还色情。池安然狠狠地捅入有些干涩了的后穴,便又有血流了出来。 …… 一夜春宵之后身体痛得跟打过架似的,池安然在干净的软榻上醒来,似乎昨夜有婢女来换过了床褥,看了一眼身旁背对着自己蜷缩着身体的李寻安,也对,跟他上床确实就是打了一架。 李寻安向来浅眠,虽然昨夜折腾得他快散架了一般,池安然稍微一动他便还是醒了过来。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池安然不怕死地抱住他,抚摸他手腕处明显的血痕。 “本座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李寻安转过身来,慵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从床头的木柜里拿出一瓶药,扔给池安然,“给本座上药。” 池安然便坐起身来,让李寻安趴在自己腿上,一手掰开他的臀,一手将药涂抹在穴口处。 只是治外伤的药,对这种伤口应该也有效果。原本疼得说不出话的后穴涂了一些药膏后变有些凉飕飕的,李寻安懒懒地趴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池安然的大腿,似乎很好玩似的。 冰凉的手指带着些药膏轻轻地捅入后穴,池安然耐心地将药膏一点一点抹在后穴内壁。 过了一会儿便感觉趴在自己身上的李寻安,胯间又起了反应。 池安然自己也处在晨勃的状态,微微抬头的的肉棒抵在李寻欢的小腹。 转头对上李寻安邪魅的眼神,池安然仍是不急不缓地抹着药膏,后穴肿得吓人,他又不是什么变态,只要看见个洞就用:“你再做就真的要死了。” 耐人寻味地笑了笑,李寻安眨了眨眼:“昨夜你的影卫只身擅闯寻安教,现在正被关在地牢里呢。”按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李寻安所在之处,肯定是天悬楼的人透露了消息。这该死的天悬楼,他要不是闲散惯了,真想把它连根拔起。 池安然的手一顿,昨夜都那个样子了竟然也有人来通报吗,反正他是睡死了什么也没听到,一时有些搞不清李寻安的想法:“你想如何?” 李寻安却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继续躺回床上:“你带着他走吧,过两日我再去寻你。” 这就把他放了?还以为要来那种什么,把他关在房间里当个永久按摩棒的套路呢,池安然默不作声地起身帮李寻安盖好被子,这才穿了衣服出去。 从李寻安的房间里出来,便感觉一路上都受到一众婢女朝圣般的目光洗礼。昨夜应该就是她们进来换的床褥,池安然只记得自己半睁着眼抱着昏睡的李寻安坐在一边,等她们快速地整理好才倒在榻上睡了过去。 “就是他把教主弄得浑身乌青……教主竟也不反抗!” “嘘!你不要命了!敢在背后说教主,割了你的舌头!” 池安然暗自摇头,李寻安那性子,确实有可能一个不舒心便杀人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