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玻璃(眼睛覆膜手术/药膏封下体)
主院里唯一关着门的房间,井沛枝原本猜想过或许是书房。存放了一些重要的文件资料,所以关了门,不让外人进入。 如今身处其中,才知道原本的自己有多天真。 这间房间内的装饰风格与整座院子大相径庭。院子是古典风格,雕梁画栋,这房间则是充满了现代或者说未来的金属科技感。 白色的瓷砖铺满整个房间,中间是一张手术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挂了各式各样的机械臂。还有一个柜子,摆满了种类齐全的“道具”,只要是井沛枝听说过的,知道的,几乎全能在这找到。 郁沈让井沛枝躺上手术台,没头没脑地问了他一句,“想看书吗?” 井沛枝没听明白郁沈话里还有什么意思,只根据字面理解,然后呆愣愣地摇了摇头。 “哦。以后可能就再也看不了了。”郁沈说。 井沛枝听了这话有些慌张,却还是没搞明白郁沈的意图。乖乖躺下来,让郁沈用束缚带把他全身固定住。 “做个小手术。你就当睡一觉,睡醒就好了。”郁沈语气很轻柔,像在安抚井沛枝。手上动作未停,把麻醉药洒在纱布上,蒙到井沛枝口鼻间。井沛枝呼吸了几下,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昏睡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身上的束缚已被解开。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却总感觉眼前像被盖了一层纱,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就像……就像隔着磨砂玻璃看东西,只能看到个大概轮廓。 他想起手术前,郁沈说以后可能再也看不了了。意思是,以后他看东西都只能像现在这样模糊了吗。井沛枝心神被震住,张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郁沈发现井沛枝醒了,便起身过来,又见井沛枝在那揉眼睛,面色迷茫,心下了然。 “看不清吗?那就对了。我在你的眼睛上植入了一片覆膜,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模糊。直到……嗯,直到什么也看不见。慢慢习惯吧。” “主人,我……” “嗯?” “是贱奴!您是说,贱奴未来有一天会完全失明,是吗?” “是啊。小奴隶的世界,只要有主人就够了。其他东西,看到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井沛枝本来是心如死灰,听了郁沈这句话,身下的东西反而兴奋起来,微微抬起了头。 “对,对,贱奴只要看到主人就够了!谢谢主人赏赐!” “休息好了,我们就进行下一个计划 吧。”郁沈把还在兴奋中的井沛枝重新推倒在手术台上,用带子扎紧。这次比上一回扎得还严实,除了眼睛还能转嘴巴还能说话之外,其他地方皆是一动也动不了。 郁沈从柜子里取出两瓶液体。一瓶是幽深的蓝,一瓶是暗腾腾的棕色。他在两瓶药水中分别取出一部分,一比三混合。又拿来一支软毛小刷子,插入液体中,让它的刷头吸饱了汁水。 郁沈早就留意到了井沛枝微微翘起的阴茎,却并未开口管束。他拿起刷子,在杯沿刮掉了多余的液体,往井沛枝身下涂抹。从阴茎,到会阴,再到后穴的每一条褶皱,角角落落都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接着往上,又把液体厚厚地涂在井沛枝敏感的腰窝处。再是粉嫩娇小的乳头,脆弱的脖颈。 片刻间,井沛枝身上糊满了斑驳的一片片棕色液体。而最早被涂上药水的下体,此时也在药水作用下起了反应。 一阵阵瘙痒从股缝涌上来,井沛枝想伸手去挠,四肢却早已被固定死动弹不得。是催情药吗?井沛枝想。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郁沈开口,显然猜到了井沛枝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伴随着痒意涌来的还有快感,井沛枝觉得自己现在像最低贱的婊子,渴求着什么捅进来。生殖器在下面似乎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起来,又起不来。 郁沈拿来一个袖珍的小锤子,轻轻敲了敲井沛枝被药膏包裹的阴茎,发出叮叮的脆声。 “药已经干了。”郁沈下结论。 井沛枝又适时露出迷茫的神情,尽管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尽管他现在已经被无尽的快感冲得头脑发昏。 “这个药膏啊。它干掉之后就会结块,特别坚固。这样,你的下面就被永远封死了。” “不……不可以……”下面的问题还没解决,腰窝以及胸口也开始传来噬骨的痒意。下面被封死,那他岂不是再也无法排泄。也无法……疏缓欲望…… 见井沛枝的面色越来越苍白,郁沈终于不忍心再骗他了。“逗你呢。要是这么早把你下面堵上了,我还玩儿什么?”他又走到柜子前,取下一瓶乳白色的液体,倒在新的杯子中。取了个新刷子,这次的更大,毛也更长更粗硬。 他把乳白色液体一层层刷在棕色药壳上,已经坚硬得能敲出声响的药壳居然渐渐软化,溶解。最后,只留下一片白色在井沛枝的皮肤上。 郁沈如法炮制,将井沛枝的腰部,胸口,以及颈部也依样处理。猜到井沛枝会好奇还耐心解释。“刚刚的药水,里面有催情成分,可能会让你难受一段时间。目的是增加你身体这些部位的敏感度。现在的,是会让你的皮肤更有韧性,不容易破损。不过有个副作用,如果和刚刚的药水混在一起,会让催情效果翻倍。” 乳白色液体最后几乎覆盖了井沛枝全身的皮肤,屁股上和胸前尤为厚实。翻涌而丝毫无法疏解的情欲终于逼得井沛枝眼中溢出了泪水。 “主人……求您……” “求您操操贱奴。” 井沛枝的哀怜祈求没让郁沈动容,他只是拿来冷冰冰的跳蛋,塞到井沛枝后穴里。 不小的圆球破开仍然干涩的穴道,带来的痛苦自不必多说。可痛楚竟也将瘙痒压下去一些。井沛枝满足地笑了。 他这时才发现,眼泪溢满眼眶时,他的眼睛似乎又能看清东西了——就像毛玻璃被粘上水后的效果。他痴痴地看着郁沈。 这个给予他痛苦又带给他快乐,把他拉入地狱又送天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