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与旅社(还真当你自个儿是出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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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庭筤随意找了家旅社把水斜桥扛进去。 旅社是新式的,约莫新开不久,房间装饰摆设很是干净体面,服务也甚是“周到体贴”,那伙计看着两个脸红得像醉鬼似的男人来住,还颇为暧昧地暗示道:“两位先生若是需要调堂出局,小店也是可以给您招来的。” 调堂出局,也就是招妓。 墨庭筤把背上的人扔到床上,看这小混蛋还是一派粉面含春的样儿,心想还调什么堂出什么局,就这一位怕是比京城里那四大名妓滋味都好。 旅社里没有浴室,往前面多走几步倒是就有个澡堂。墨庭筤自然是不能把这宝贝拉到别的男人面前扒光了给他洗,便从外面打了盆热水进来。 然而这再一进门儿,水斜桥已经醒过神儿来了,摸着身下软乎乎的床垫甚是新奇,看着墨庭筤进来,懒洋洋道:“叔你还真是舍得花钱,就雇辆骡车半小时的路,你还跑来住旅店。哎哟,这新式的床就是软,跟躺云朵里似的,舒坦。” 墨庭筤把热水放在一边坐在床上,回道:“那不然呢,您不照照镜子看看您现在是什么模样,把你放出去你给我胡乱勾引别人怎么办?” 水斜桥奇了:“哟,您也会醋呐?八字儿没一撇的事儿您都能醋上,这我可比不上您。” 墨庭筤一拍他的屁股:“你还想怎么撇?”接着又催促道,“裤子脱了,我给你清理清理。” 水斜桥搂着软乎乎的枕头满不在乎地扭两下屁股,道:“不要,现在清了你待会儿不也得再射进去。”他突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儿似的用膝盖碰碰墨庭筤,“你不是挺能射的吗?连射六回呢!” 墨庭筤听他这没皮没脸的拿风雅之事开黄腔,简直有辱斯文。爬上床拍着他屁股就跟他急:“小王八蛋胡说什么呢!” 水斜桥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又在他身上乱蹭,却被墨庭筤一把制住,两人一块儿倒在床上:“别闹了啊,今晚不做了。” 这回轮到水斜桥急了:“别介啊,我这刚爽快一回。” 墨庭筤捏捏他鼻子:“你还要不要脸了,这可不是在咱家。” “那怎么了,真当我不懂啊,住这种旅店招妓的还少了?” 墨庭筤“嘿”了一声,在他腰上掐了一记:“还真当你自个儿是出来卖的?” 水斜桥一翻身压在墨庭筤身上,膝盖往床上一顶一松,整张床就被他带得上下晃荡起来:“出来卖怎么了,你巧门还看不起人兰花门的了?再说了,我卖也只卖你。”他偏头朝墨庭筤亮了亮他那宝贝虬角骰子,“这就算三爷您的嫖资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一下一下往下压着床垫,被底下的弹簧晃荡得高兴,“难得睡一回这种床,还会自个儿往回弹,在这上边儿办事儿一定很舒服,难怪这种旅店总接待恩客。”他又用他那屁股去磨墨庭筤身下二两肉,黏糊着嗓子求他,“墨叔叔,来做嘛,来给你的小狗崽儿止止痒。” 他这个姿势再加上这么一番动作,先前夹在穴眼儿里的精液都流了出来,湿乎乎地糊了一裤裆,水斜桥哼唧了几声,脸凑上去亲他,在他耳边悄声道,“都流出来了,再给我喂点儿。” 哪个男人经得住这种刺激。 墨庭筤抬手三两下解了他的裤腰,水斜桥也手忙脚乱解着他的,两人互相急色地把对方的裤子往下一扯,再挺腰一送,那狰狞的凸起就被那温顺的小洞柔柔软软吞了进去,下身顷刻间便已然密密合合地契在一起。 墨庭筤起身就着阴茎插在他蜜穴里的姿势把人转过身去背对自己,一下动作又惹得身上人一声长吟,他勾住他两边腿弯把他两条长腿都搂在身前,小儿把尿似的抱着他,就这么向上顶着腰操弄起来。 水斜桥被他顶得连喉间的呻吟都破碎不成句,只能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啊、啊”叫唤着,每一下都觉得深得快要顶到自己的嗓子眼儿,又觉得自己的娇软内壁都要被这又烫又凶的孽物给熨化。 可他嘴上还不愿闲着,一边被操得说话都连不成句,一边还要磕磕绊绊问他:“你说,我比兰花门的妓子好吗?” 墨庭筤又一次托着他的细腰把他按在自己身上,瞪他一眼:“我又没找过,我怎么知道。” 水斜桥却不依不挠:“那我比女人好吗?” “……我也没找过女人。” 水斜桥把双手往后绕着墨庭筤的脖子,皱着眉看他:“你若是找过女人,就不会喜欢我了,女人的身子比我软,水我比我多,叫得也比我好听。” 墨庭筤挑挑眉,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些:“你找过?” 水斜桥就笑了,凑上去吻吻他的下颌:“没有,但我见过。”他垂下眼睫,掩住眼里的情绪,“就算是以前京城楚馆里的兔儿爷,也不是我这样。” “你什么样?”墨庭筤下意识追问了一句,蓦地又回过神来,在他甬道里用力戳弄一下,“你又不是兔儿爷,做什么跟他们比。” 墨庭筤不明白他冷不丁怎么提起这些,只当他还在吃那林简的醋,安慰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不会去找别人。” 水斜桥还想说什么,墨庭筤却莫名不爱听他说这些,话里话外好像有朝一日他就会离开自己把自己随便让给别的女人一样。 于是他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跪趴着,上身下压,屁股高高翘起。墨庭筤显然很喜欢这姿势,这样的姿势入得又深又重,直能把身下的美人活活操成一只只会摇着屁股吞食男人阳精的小母狗。 果然,在墨庭筤欺身压上操弄没几下,水斜桥就没空去想那么多了,只能一边哭求着喊不要,一边又快把细腰扭出花儿来,小屁股还咬得死紧,卖力得好像男人的阴茎一抽出去,他就活不成了一般。 随着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要从大脑里溢出来。水斜桥对这把控不住自己身体的感觉感到又爱又怕,他已然被生生操射了一次,墨庭筤却一点儿也没有怜惜他还处在高潮中,继续一下一下沉着地在他屁股里打着桩。 水斜桥从高潮中又被操上一个高潮,几乎是绝望地胡乱抬起双手往后乱抓想要寻求一点安慰。墨庭筤看他满脸泪水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心压上去让他搂过脖子,这小狗便如紧紧抓住自己在欲海沉浮间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迫地转过脸来与他唇舌交缠,仿佛只有那舌尖的勾连,才能唤回他一些真实感,才能让他记得自己还在人世间,还没有被男人生生操死在床上。 水斜桥方才说得果然没错,在这种有弹性的软床上办起事儿来的确又舒服又省劲儿,墨庭筤觉得这次比以往每一次做起来都省事儿,回回压下都会被这床下的弹簧再往外弹起,又回回得以往下压得更重更深,每一下动作都免不得带出一道道淫水洒在穴口,又被阴茎重重插入,捣成一圈乳白细沫,衬着那白里透红的皮肉,好不淫靡。 水斜桥感受着墨庭筤在自己身上动作得越来越凶,越来越快,几乎是崩溃地哭出来,一对蝴蝶骨都在男人的舔吻下不断颤抖着,好像随时都会绽出双翅带领他脱离这无边的情潮。 他一边哭一边求着墨庭筤:“墨叔叔,不要了……呜……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墨庭筤、墨哥哥、墨老师……快射给我……呜呜呜呜……求你……” 墨庭筤还没摸清这小混蛋的习性?在床上被操狠了就软着身子求饶,骚水被阴茎一勾就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绞着小屁股直要吸食男人的精液。等满足了他尽数射进他屁股里,让他多歇一会儿他就又能浪起来,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小王八蛋,墨庭筤这回可不上他的当。 他一边继续动作着,一边哄骗他:“多叫几声好听的就射给你。” 于是水斜桥更是“叔叔”“哥哥”地喊起来,又见墨庭筤不应声,又开始喊:“相公,夫君,官人……好相公,快在小狗崽儿屁股里射了吧,小狗儿馋了,想吃精了……快射给我、唔……”墨庭筤一记深顶生生打断了他的话,水斜桥口中嘤咛一声,屁股却诚实地翘得更高。 虽然墨庭筤完全勘破了水斜桥的套路,可也架不住那小屁股为了早点从他阴茎里吸出精,又缩又绞又缠的,是个男人也经不住这小狐狸精这么媚人的勾引。 在又把水斜桥操射了一回后,墨庭筤总算也坚持不住了,一边揉捏着那白面团儿似的漂亮小屁股,一边埋着头一番冲刺,最后总算是把那滚烫的浓精尽数送进了他的肠道深处,把水斜桥娇嫩的肠壁烫得又是一股骚水儿涌出直直浇灌在他的顶端。 直到墨庭筤把阴茎一抽,无数体液便从那快被操坏的穴口里哗哗流了出来,而水斜桥还保持着这跪趴翘起屁股的淫浪姿势,浑身时不时抽搐着,双目失神,口水沾湿了枕头,又糊得他自己亮晶晶的一脸,背上屁股上都是被男人凌虐后留下的红指印儿,精水淫液更是直直淌了一腿儿,明明是他自己发浪勾引男人,如今却一副被人强上了的可怜样儿。唯有那小口却瞧着还不怎么知足,大喇喇敞着,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仿若还在勾引着男人再喂它更多。 墨庭筤瞧他这样,简直又怜又爱,在他红通通的臀尖儿亲了两下,又揉了两把,就这几下都再把他刺激得一阵哆嗦,呻吟着在床上磨蹭着自己一身皮肉。墨庭筤于是又揉着那两瓣儿肉乎乎的臀,把人抱住了搂在自己身上,手指还探进他的后穴给他按摩着,延长他的情潮。 墨庭筤这一番伺候着,直让水斜桥又爽得迷瞪了好半天,身前又硬挺挺地翘起来,在墨庭筤的腹肌上不住磨蹭,最后又好容易是在墨庭筤手里颤颤巍巍地射了点稀薄的精水出来,被墨庭筤哄着舔干净以后,才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