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法官的过去(含与舅舅的微H,彩蛋是进行事后清理的大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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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切斯特顿稳稳地保持着落后他的君王半步的距离,平静的面容上完全看不出他内心万千的思绪与身体尴尬的状况。 因方才被无情电击而高度敏感的皮肤在与衣物摩擦时难免会产生阵阵酥麻快感,但这并不算难以忍受,足够厚的外套也掩盖了他那依旧肿胀挺立的乳头,连被过度摧残的后穴都无法扰乱他的步伐。然而他在走动间竟能清楚地感觉到满满的精液在他微微抽搐的肠道内晃荡,甚至恍若能听见那淫秽的水声,切斯特顿只好努力地走得更稳一点,并且紧紧夹着穴口,不让那位殿下留给他的东西从体内滑出。 毕竟这大概是他唯一所能获得的吧。 即使处于盛怒的边缘,踏入帝王办公室后的皇帝陛下也没有立刻兴师问罪,反而关心起了昨日袭击的调查结果。这并未出乎切斯特顿的预料。无论如何,比起个人感情的得失,他们更在意的永远都会是那位殿下的安危。 切斯特顿把向索尔汇报过的一切更详细地重复了一遍,随后静静等待书桌后陷入深思的帝王给出下一步的指示。 “如果深渊恶魔真的有了智慧,那他们暗中接触过的肯定不止德·古伊斯一个,”沉吟良久消化了过大的信息量之后,卢克勒修斯郑重吩咐道,“想办法探明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介入帝国的事务,哪些恶性事件背后或许有他们的影子,哪些人可能被深渊所控制了。特别是身居要职的大臣,必须确认他们身边都是干干净净的。为了这项任务,你可以调动帝国的一切资源,毕竟没有什么是比深渊的威胁更值得我们全力以赴的了。” “是,陛下,”切斯特顿躬身应道。 “行动切勿轻率,使敌人警惕,”明知切斯特顿不需要这方面的提醒,卢克勒修斯仍是忍不住叮嘱道,“敌在暗太久,贸然揭穿必定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务必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不过在发生了昨日那样的袭击后,明面上的反应太小也显得不合理,所以你尽可以大张旗鼓地搜寻那个叫做齐格琳的女人,就说怀疑她是十八年前伏诛的那批贵族的后裔,因此对整个帝国都深怀恨意,不择手段地报复。” “顺便把全部不安分的贵族都整顿一番吧,”卢克勒修斯冷酷地补充道,“相信在共同经历过如此危机后,皇室的反应稍微有些过激大家也是能够理解配合的。不过这些终究都只是转移视线的手段,源自帝国内部的不和谐因素可以慢慢处理,真正重要的仍是深渊。切记。”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切斯特顿仔细回想了一下有哪些贵族是应该被重点关照的对象,打算把针对他们的行动交给别人,自己则全权负责与深渊有关的部分。 深渊啊…… 铁灰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刺骨的冷意,如北边常年不化的冰霜。 “但愿是你的感觉出错了,切斯特顿,”皇帝陛下沉重的话语唤回了他的神志。 “我也是如此希望的,陛下。” 正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切斯特顿并未离开。他知道他的君王肯定还有话要对他说。 卢克勒修斯靠向身后坚硬冰冷的椅背,注视着眼前似乎准备好了毫不反抗地迎接他的一切斥责甚至攻击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怒火都散得差不多了。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索尔的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只是没想到它会来得这么快而已。他也一直很清楚切斯特顿倾慕他的珍宝,但他确实有那么点意外,以这家伙的心结竟然会有下手的一天。 追根究底,他们两个都只不过是黑暗中可怜的逐光者啊。 不是切斯特顿也会是别人的。而且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有切斯特顿保护索尔的安全,自己……也能放心很多吧。 不过,切斯特顿唇上那异常刺目的伤口,以及那完全可以想象得出的,满身被他的索尔疼爱过后的痕迹,果然还是让他非常,非常不快。 卢克勒修斯努力克制地开口道,“你和索尔……” “那只是惩罚而已,陛下不必因此介怀,”切斯特顿罕有地打断了他人的话,吐出那预备已久的说辞,同时调整了一下站姿以确保穴口不会因紧绷了太久而松懈,让内部的精液流出。 “你——管那叫惩罚?!”这竟比切斯特顿和索尔发生了关系的事实更要让卢克勒修斯愤怒。 切斯特顿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你真的认为,跟索尔做那种事能被称为惩罚吗?”卢克勒修斯带着压抑到了极致的平静问道。 那明明……应该是恩赐才对啊。 过了半晌,见切斯特顿仍是没有回答的意思,并显然没有就他和索尔的关系再说些什么的打算,卢克勒修斯也无计可施了。面对一个把一切都闷在心里的家伙,他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对自己的臣子动手吧?他又有什么资格不让别人靠近索尔呢? 卢克勒修斯最终只得严厉地,如同面对妄想追求自家宝贝的野小子的老父亲那般警告道,“不许伤害他。” 他却没想到切斯特顿会如同被扇了个巴掌般,面部肌肉都抽搐了一瞬。这对那个男人而言已是极大的反应了。 “……我会离殿下远一点的,”切斯特顿喉咙发紧地许下了对他自己格外残忍的承诺。 卢克勒修斯眼皮微跳,一眼就看出切斯特顿想到哪里去了。他半点也不想安慰自己的情敌,然而,“我不是那个意思。” “……” “切斯特顿……”卢克勒修斯闭上眼睛无奈叹息,并在心中反复提醒自己这位是他的帝国最重要的支柱之一,更是他最忠诚的臣下,“我并不是在质疑你的精神状态,也从未对此有过任何怀疑,否则不可能把大法官这般至关重要的位置托付给你。” “我也一向十分感激您对我的信任,陛下。很少有帝王愿意把一个潜在的疯子放在身边,”耳边传来那个男人自嘲的话语,“若无其他事的话,我就去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了。” “……去吧。” 睁开眼看着那莫名萧瑟的背影走到门边,卢克勒修斯终究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切斯特顿。” “陛下?” “你是我一生中所遇见过的最清醒理智的人。这个世界上也绝不存在会逼迫一个人杀死他的挚爱的诅咒。” “……陛下。” 良久,独自静坐的帝王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 在皇家图书馆待了一个长长的下午,翻阅了大量关于恶魔的记载的索尔一回到房间,立刻就看到了端坐在长沙发上,明显已经等了他很久的卢克勒修斯。 对上那双略显空洞的漆黑眼眸时,索尔本能般地快步走到他身前,给了男人一个带着暖意与清香的拥抱,温柔关切道,“露西?” 卢克勒修斯于心底压抑了一整天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了。他直接把索尔按倒在身下,对着那双惊讶微张的红唇用力吻了下去,急切而毫无章法,带着满满的侵略性以及急需确认什么一般的不安。他的索尔染上了别人的味道,但……他应该没有亲过那家伙。 掠夺着青年口腔中的蜜液,卢克勒修斯莫名地这么觉得,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自欺欺人。 “索尔……索尔……我想要你……” 索尔无奈地安抚着放过了他的嘴唇,转而像大型犬一样在他的脖子上不停舔舐啃咬的男人,低声劝道,“不能纵欲过度啊,露西。” 不过看着卢克勒修斯难受得通红的眼眶,索尔决定还是帮帮他好了。他稍微用力就调转了两人的位置,很快解开身下男人的裤子以及贞操带,放出了那一直被可怜兮兮地禁锢着的阴茎。虽然他没有什么手淫的经验,不过也并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握上去就感到那分量可观的一团在他手中快速勃起了,甚至开始激动地流泪。 “这么兴奋啊,露西?”索尔用拇指大力擦过龟头,带起一阵战栗呜咽以及更多溢出的前液,随后把指腹上的晶莹展现给身下脸颊通红的男人,“尝尝看什么味道?” 卢克勒修斯听话地把他的拇指含入口中舔弄干净,却不愿回答关于味道的问题,只是如交颈的天鹅般蹭着索尔哑声道,“我想吃你的,好不好?” 索尔呼吸一顿,确实起了一点兴致,不过最后还是坚定摇头拒绝了。毕竟这两天已经做得够多了,他宝贵的精力可是要留给实验室的啊。 不给卢克勒修斯多想的机会,他直接把手伸入了男人的双腿间,用手掌包裹住微烫的女穴上下揉搓了起来,很快掌心就一片湿润。卢克勒修斯的裤子只褪到了臀下,导致大腿无法张开只能宛若抗拒一般地紧紧夹着他的手,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呜,里面……难受……” “有点耐心啊,露西,”索尔轻责道,却又如他所愿地把三根手指探入了不住收缩的湿滑穴内,就着大量的淫水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同时以拇指按揉阴蒂,让那双有力的长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似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然而腿的主人却在说着截然相反的话,“嗯啊……索尔,快点……呜……深一点……” 用手指实在是深不到哪去,所以为了转移卢克勒修斯的注意力,索尔只好解开他的衬衣含住一粒乳头细细舔吻吮吸了起来。很快沉浸于快感中的男人就无法再提出任何要求,只能用力按住胸前的金色脑袋,高仰着头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吟。 上下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让卢克勒修斯本就无比敏感的身体不堪重负。用不了多久,他就伴随着一声诱人的哭吟达到了高潮,并且因为索尔躲避得及时,喷射而出的精液只弄脏了他自己。被几根手指玩成这样有一种独特的羞耻感,而他下体流出的水更是浸湿了沙发的坐垫,留下了一块显眼的淫秽痕迹,让恢复过来的卢克勒修斯浑身滚烫地想要立刻逃离。不过他最后还是忆起了他原本来找索尔的目的。 把自己打理得看起来没那么糟糕后,卢克勒修斯轻咳了两声,尽可能地严肃道,“我们需要谈一谈。” “是你先亲上来的,露西,”索尔半开玩笑地指责。 卢克勒修斯努力忽视自己脸颊的热度与体内残留的丝丝快感,“你对博瑞里斯大裂缝了解多少?” 索尔略一思索,“那是人类的疆域内仅存的大型深渊裂缝,位于帝国北境的极寒之地,由冰雪大法师佛朗索瓦·德·布隆谢尔,阿黛尔的先祖镇守。以及……距离那片被深渊的恐惧所笼罩的土地最近的就是艾灵顿领。” “所以一旦有恶魔突破裂缝周围的封锁线,首当其冲的也是艾灵顿领,”沉重的话题让卢克勒修斯忘却了不相干的一切,感叹道,“这万年来,如果不算那些长寿种族的话,大概只有博瑞里斯封锁线上英勇战斗着的超凡者,与一直为他们提供支援的艾灵顿领,还真切地记得深渊的恐惧吧。” 索尔低头看向了自己精致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慢慢握紧。虽然他现在还做不到,但他总有一天会如杜蒙德大法师那般,让这个菲利克斯大陆上最丑陋的伤痕愈合的。 并未察觉到索尔危险的想法,卢克勒修斯接着道,“外界相传,上任艾灵顿公爵夫妇双双死于实验室事故。这是一个谎言。” “那真相是?”索尔惊讶抬头。 “是上任公爵突然发疯,残忍地杀害了他挚爱的妻子,清醒过来之后又绝望地自尽。” “这样的丑闻必定是被精心遮掩了的吧?露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切斯特顿亲口告诉我的,”卢克勒修斯的脸上浮现了回忆的神色,“在他答应接任大法官之前,他认为有必要让他效忠的君王知道,他的血脉中埋藏着多么危险的不稳定因素。至于他自己,则是亲眼目睹了那一切。那时候……切斯特顿他才七岁。” “七岁?!” “是啊。七岁的他在努力隐藏真相以维护切斯特顿家族的名誉之后,即刻就以那稚嫩的肩膀承担起了身为艾灵顿公爵的责任,”此刻的卢克勒修斯似乎彻底忘了切斯特顿是他的情敌,难掩钦佩道,“若不是改革有了一定的成效后,帝国设立了特供博瑞里斯封锁线的大型物资传送阵,并且向边境输送了大批超凡者,为艾灵顿领分担了压力,我是不可能成功说服切斯特顿离开他的领地与责任接受帝国大法官这个职务的。” “所以你不认为他具备危险性咯?” “我相信他,索尔,”卢克勒修斯略微严厉地说,带着帝王的威严。那是他极少在索尔面前展现的一面,“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会犯下那样的罪行,但是我相信他。” 随后他难得以作为长辈语重心长的语气,似担心自家顽皮的孩子不知分寸把别人家珍贵的古董弄坏一般规劝道,“艾灵顿公爵世代镇守文明的边界,也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实属人类的英雄。切斯特顿最害怕的就是失控,索尔你……稍微对他下手轻一些吧。毕竟帝国没有比他更适合成为大法官的人了,能做到对贵族与平民一视同仁,并且出身高贵到足以压制贵族中一切不满的声音。” “我明白了,舅舅,”这说教般的场景让旧时的称呼不禁脱口而出,然而索尔本人却并未注意到。 舅舅啊……确实,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如果奥瑞莉亚还在的话,想必也会那么说吧。 卢克勒修斯带着心中被这个称呼所激起的阵阵涟漪离开了索尔的卧室,只留索尔一人静静思考着他舅舅向他揭露的一切。 所以说,还是去找切斯特顿道个歉吧。 *** 然而要找到一个跟切斯特顿独处的机会比索尔想象中难多了。 他成年礼附带的三日假期结束之后,内阁大臣重新开始了议政厅的每日朝会,但大法官阁下却反常地在议政结束后就立刻离去,即使被他挽留也推脱说有要事。 竟是重要到连五分钟也不能停留吗? 也是这时索尔才注意到,书房中的那次其实是他们之间的首次独处。 切斯特顿绝对是在有意躲着他,彷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不,那位阁下面对洪水猛兽时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不战而逃。 他不信切斯特顿能一直不被他抓到! 漂亮的金瞳中闪过了捕猎者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