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不是屮得很起劲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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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哥!石大哥!” 石湖动了动,耳边的声音还在叫着,“石大哥!” 少年的眼睛大而明亮,笑起来和善可亲,“你藏好啦,别让他们找到你!” “恩人。”石湖听见自己感激地说,“你屡次冒着风险救我,石某不知道要如何报答——” “你藏好就好啦!”少年人轻快地转身,把高他一个头的石湖塞进房间里,“让他们知道你化形了,肯定要抓你去做药啦,我这里他们不会进来的!” 石湖浑浑噩噩,这些旧时的影像总是格外清晰,忽然视线一转,耳边尖叫声混杂着无助的哭声,然后是自己焦急的脚步声。 “南星!南星你在哪里?”石湖只穿着一件粗布裤子,衣不蔽体地在逃窜的仆从中寻找,“南——” “我在这!”少年沾了血污的笑脸紧绷绷的,眼眶红肿,“快走……爸爸妈妈已经……” 他们回过头,四肢折断的男女倒在地上,血从他们身上流出来,沿着地上的法阵流入器皿。人成了祭祀的物件,阵法中央,有人摇晃着站起来,状如怪兽。 被称作南星的少年凄然一笑,“石大哥,要是我变成那个样子,你要杀了我。” 石湖睁开眼睛,好像从没有入睡,眼眸没有半点倦意。他呆呆地看着熟睡在他身边的人,陈舒平时从容微笑的嘴唇半抿着,眉宇间隐隐有郁气。 天已经亮了,拉着窗帘的房间有些苍白的阴影,藏在暗处蠢蠢欲动。 他的脖子那么白嫩纤细,石湖想着,把手抚上去,手指慢慢收紧,只要这样做,他就可以现在就解脱了—— 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石湖大梦初醒似的缩回手,正对上陈舒清澈的眼睛。 陈舒没接电话,也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会儿。手机嗡嗡振动着,石湖的脸颊绷紧了,正要说点什么,陈舒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喂?阿瞻。”陈舒的声音平和而冷静,虽然他整个人软软地陷在枕头里,从发丝到指尖都是松弛的状态,“对,我昨天就回公司了,怎么没见到你?哦,我来处理,对。” 他的眉梢挑了一下,微微一笑,“你说的对,小双的事情要再查。让小林他们别再去问警方了,我这边接手就好……对。” 石湖低垂着头,石塑似的一动不动。 “啊……没事的,我很好。”陈舒从容地说,淡然又干练的态度从他安定的神态中透露出来,“谢谢阿瞻,你也要保重。” 电话切断了,陈舒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好像没睡醒似的在床上蹭了蹭,“嗯……”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好困,你昨天快把我弄死了。” 石湖盯着他裹在薄薄睡衣里的身体,昨天他们弄得很疯,陈舒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尖叫,只顾着狂乱地求欢。 “怎么不说话?”陈舒侧过头,从柔软干燥的枕头中露出一只眼睛,埋在织物中的嘴巴一说话就闷闷地响,“我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起床了,啊……好困。” “为什么回来?”石湖的声音干涩而迷茫,“你为什么还要到我这里来?” 陈舒轻轻地笑起来,“你又来了。”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睡衣宽大的领口滑落到肩侧,露出左边光裸的肩膀和青紫遍布的锁骨,“昨天你不是操得很起劲儿吗?怎么,我没让你爽够?” 石湖几乎是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嘴唇微微颤抖,“小舒……” “我知道呀,没关系的。”陈舒嘴唇还有微微的红肿,膝行着凑到石湖的身边,手指抚摸着男人早上还没刮过的胡茬,“没关系,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这么快乐……” 石湖恐惧地盯着陈舒清醒而漆黑的瞳孔,“你疯了,疯了小舒……你在干什么……呃!” 陈舒白皙的手指握住了他,把坚硬的东西一点点送进自己的身体,“啊!好棒……石湖……石湖……”陈舒哆嗦着坐下去,不断发出软糯的呜咽,“只是、呃!填满了而已,啊、就这么舒服……石湖,我们再来……啊!还有时间……” 石湖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咬着牙忍过阴茎上舒爽的吸吮包夹,“这算什么?”他额上见汗,摆动着腰胯去顶弄陈舒的G点,声带紧绷,“陈特助也会自暴自弃吗?” 陈舒欢悦的呻吟停顿了一下,紧接着黑洞洞的眸子扫过来,嘲讽地看了一眼二人紧紧媾和的地方,“自暴自弃,说我吗?”他的声音难免带着软糯的鼻音,可是语气却近乎是冷淡的,“又叫我陈特助了呀,只要戳到你的痛处,石老师,你总是这样叫我的。” 石湖忍无可忍地摁住他的手臂,把人掀翻在床上。剧烈的体位变化几乎让那根凶蛮的东西在陈舒肚子里搅了一圈,瞬间就剥夺了陈舒反抗的能力,“陈舒!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舒呻吟着喘息,骨头都被刚刚那一下弄酥了,尾音细弱得可怜,“天呐……一个两个都这样问我……”他红着眼旧笑起来,沾着泪珠的睫毛扑簌簌地抖,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石湖掐着他的腰,磨着穴口捣进去,发泄似的插到脆弱的花心。如此粗暴的侵犯下,陈舒笑声里很快掺杂了混乱的呻吟,很快就尖叫着绷紧了小腹,蜷缩着脚趾扭动起来。 “啊!放我、啊啊啊放我去……唔啊!”陈舒被掐住阳物,剧烈地震颤着哀求起来,“好难受!啊啊、别弄……让我射!啊!” 石湖抿着唇不说话,攥着陈舒蓄势待发的东西,狠狠往宫口柔软的肉环上撞。陈舒这副身体根本经不得刺激,很快就哭喊着痉挛起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挺,然后被拟射入膀胱的高潮折腾得双眼迷离。 石湖不顾一切地射了进去,像个擒住猎物的野兽一般撕咬着陈舒的喉咙。陈舒被他紧箍的双臂勒得呼吸困难,甚至连肋骨都隐隐作痛。高潮的余韵比巅峰还要热,陈舒又笑起来,编贝似的齿列把嘴唇咬得又红又肿。 “别笑了。”石湖的眼睛甚至带着一点祈求,“你……你……明明说是身体关系,为什么还要回来我这里?” “哈哈哈,石湖,你真是个软弱无能的东西。”陈舒喘匀了气,眼睛里那种可恶的清醒又回来了,“你连明着说都不敢吗?就说,小舒你走吧,你离开我吧,你别再回来了……说什么都可以,就那么难吗?” 石湖明明压在陈舒身上,却弓着脊背,颓丧得好像经受审判的囚徒,“我……我说不出。”他的声音干涩而绝望,“我没办法亲自赶你走。” “是了,所以你带我去归元寺治疗,那么疼啊石湖,你知道我以人类之身不可能忍下来的,你等着我放弃,然后恐惧地跑开是吗?”陈舒躺在软软的枕头上,嘴角噙着冷漠的笑意,“你拼命刺激我新生的器官,明知道我怕什么,不就是让我望而却步吗?” 石湖嘴唇动了动,仍是紧紧地压制着陈舒。 “啊……对了,这是你一贯的作风,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刺激我,让我离开你,然后再疯狗似的追上来。”陈舒喃喃道,“我原来这么重要吗?让你没办法放开,又舍不得伤害……可是你看看,我已经被你变成了这幅尊容,你那些该死的进退两难还有什么意义吗?” “有。”石湖死死地抓着陈舒的胳膊,好像想要通过疼痛唤醒怀里这个异常的男人,“你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怎样对自己更好,陈舒——” “我要是不聪明就好了。”陈舒淡淡一笑,今天他一直在笑,可是眼底却只有一片疯狂的黑暗,“我说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都完全不否认了啊,石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开始接近我,是为了唐瞻还是唐双?” “陈舒!”石湖忍无可忍地放开他,疾退两步,方法床上躺着的人不是刚刚浓情蜜意的情人,而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对你并不是——” “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我知道,你明显是喜欢上我了。”陈舒坐起来,混不在意地扯上睡衣的领子,雪白的长腿蜷缩着,“最开始你是想利用我的,但是后来舍不得了。让我想想,大概是这么一回事吧:你想对唐家做什么,却不能直接动阿瞻;唐双是你最合适的选择,可是他一点也不好骗。” 石湖的手指垂在身侧,微微颤抖。 “怎么选中我的呢?一开始应该只是想借我接近小唐总吧,可是后来发现我也很合适……如果我没猜错,是身体上的合适吧?”陈舒喘匀了气,从床上下来,白色的浊液从他赤裸的腿间蜿蜒而下,“本来应该对我下手,可是动心了,舍不得,所以又回去折腾小唐总。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肯我去落霭村,不肯我见丁珉,你怕我落入圈套,也怕自己漏了马脚。” 陈舒赤着脚走过来,冰冷的手指握住石湖颤抖的手,“发现最终被改造的人是我,你很崩溃吧?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岩洞里那样过分地折磨我,你又舍得了?” “那是我的分枝。”石湖颓然开口,“我下令他们找到合适的人就下狠手快速改造,可是这之后的事情我就没办法控制……我根本、根本对你下不了那种狠手……” “嗯。说得通,我回来之后你又去招惹小唐总了吧,这次也失败了,是那些修仙的人吧?”陈舒歪着头,定定地看着石湖,“现在唐双不可能再被你得手了,你别无选择,只能牺牲掉我了吧?” 石湖痉挛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要杀死我吗?还是把我做成什么……祭品?”陈舒的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说别人身上的事,“你明白的吧,我是不会走的,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让你收不了手,一定要害我。你一定要亲自把我毁掉,这痛苦是你应得的。” “这对你没有好处……”石湖又退了一步,“我活着,就要报答那个人的恩情,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小舒,我——” “是报恩啊。那么就是说,我对你的重要性,和那什么恩人相比不值一提。”陈舒了然地笑了,又向前逼近一步,跟石湖十指相扣,“牺牲掉我之后,你就再也不会这么想了。” 他近乎愉悦地踮起脚尖,凑到石湖的耳边,“你不是有很多床伴吗?石老师,你很快就会知道,陈舒才是不可替代的那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