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弹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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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恒的事除了掌门一脉的几位师叔,没有泄露给别人知道。 左疏的住处在某处绝顶,只是他平日多住在桃苇处,以前费恒还在山上的时候也多是交给这个大弟子打理。 “你不要离开此峰了。”左疏的剑没有出鞘,就在费恒的院子门口用剑鞘划出一道细线,“这间屋子还是你的,暂且先住上几年,等你想明白了再论罪吧。” “师尊……宽仁。”费恒垂着手,身上已经换了素色的旧衣,只是头上刺刺的短发有些违和,“我以为自己要被关在岩洞里思过,至少也要废掉一身的邪功。” “你也知道是邪功?从六七岁开始练,自己推演过多少遍?你没有走火入魔而死算是好运了。”左疏沉着脸,把剑系回腰间。他今日一身利落的黑衣,束了冠,没披外袍,显得格外严肃,“别想着出去,若是外人知道你这身本事,你费恒就是众矢之的。” 费恒依旧垂手而立,等了半晌,抬起头来,左疏却已经走了。院里荒芜,他无言一笑,转身回屋去。 “弦安这个脾气不知道像谁。”桃苇用一柄桃枝拨弄着窗前的水镜,清润的眸子落在左疏脸上,“还抻着个苦瓜脸,怎么了,关在院子里也心疼?” “表面上耿直仁善,心里头够能藏事的。”左疏脸色缓和了些,坐在桃苇对面,手里拈起摆在窗棂上的一枚夜明珠,“要不是你和二师弟求情,我打算让他直接闭关的。费家那套改易经脉之术,往小了说可以拓宽灵脉、辅助修行,往大了说可以生造傀儡、因人设阵。这小子一声不吭地学了这种东西,真是造孽。” 桃苇笑笑,扔下桃枝,靠在榻上懒懒地望向窗外,眉间一点红痕淡淡的,“从小养大的孩子,还是舍不得下手废了他吧。你啊,也就是弦安聪慧,知道你的苦心,不然就凭他的本事,往凡间一钻,你还能把他捉回来不成?” “这功法随邪,也只是一套修行之术罢了。”左疏把珠子往桃苇怀里一掷,傲慢地背着手站起来,“我左疏的徒弟,又没做什么恶事,凭什么要遭那个罪?” 唐瞻一早就醒了,昨日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可是心里揣着事,疲惫却不成眠,早早就穿着睡衣坐在书房,对着电脑出神。 “刷了牙也不吃东西,这是等着我送哪?”莫郊端着早点进来,一脸嫌弃地戳了戳半熟的煎蛋,“你就爱吃这种软乎乎的东西,也不多吃点肉,能饱吗?” “我觉得不对……”唐瞻按了按眉心,喝了一口咖啡,“越是对小双下手,我就越不可能让小双接触唐家的生意。这屋子想要的是一个可以继续压榨的继承人,没必要这样。” “何况你就要死了不是吗。”莫郊好奇地弯了弯腰,凑到唐瞻的杯子边上啜了一口咖啡,“这玩意儿又酸又苦,怎么你杯子里的就这么好喝呀?” “还能撑一段吧。今天好多了,下午我还是去集团,不好意思了,莫郊,我能给你追的时间大概不多了。”唐瞻漾起一道笑纹,眼睛里却慢慢冷了下来,“伤害小双的人,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哦。”莫郊无所谓地舔了舔嘴边的咖啡油脂。忽闪着眼睛笑了起来,“你这个工作狂,我就不去你办公室裹乱了。” “那个姓费的小子哪里来的好人缘,你还要上杆子给他求情?”莫善恩恨恨地叼着何沣的后颈,他这样从后面抱住插进去,进得极深,很快就把何沣弄得失了神,“连我想揍他一顿你也不让。” 何沣今日又是苦苦忍了一天,回到酒店就攀着莫善恩求欢。这时候他前头空荡荡,后穴却爽得痉挛,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哽咽着咬住床单,腰肢在莫善恩身下塌成一道优雅的弧线。 “小神仙,这次的事你还要管吗?”莫善恩怨念地亲了亲何沣光裸的脊背,却只得到几声破碎的喘息,“你说话呀,嗯?” 何沣被深重的一顶激得颤栗起来,喘息着轻声求告,“善恩……我难受,你碰我前面——啊!” 莫善恩的手指插进水穴捅了几下,蘸着清液揉了揉红嫩的肉珠,又去讨何沣的话,“只知道让我伺候你,到底怎么样呀?” 何沣混乱地蹭他的手,腿根哆嗦着几乎跪不住,“别、别拔出来……我里面还要……”他沉着身子,又被后面的一撞顶得丢了魂,细细喘着说,“别折腾我……正事别在床上……啊……呃啊啊啊!” 莫善恩忽然捉紧了他的腰,又深又快地抽送起来。粗壮的魔根几乎把软糯的内壁碾平了,来来回回都要压着前列腺蹭过去,把何沣弄得又哭又叫,情欲水涨船高似的积在小腹,垂在胯间的阳物硬挺挺地滴下一点腺液。 “要么,嗯?”莫善恩低低地喘,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何沣劲瘦的腰,他还是舍不得何沣难受,尽量抵着腺体碾压,把人往高潮上送,“我难过死了,阿沣,你还不让我说。” 何沣发出一声颤栗的长吟,终于如愿以偿攀上了高潮。他侧倒在床上,迷蒙着眼睛,任凭莫善恩吻着他的脖子,然后一点点吮到他的嘴唇。 高潮的余韵让人安宁,可是何沣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满足。莫善恩一点一点地在他的女穴里摸,小幅度地刺激花心,直到何沣又兴奋起来,小动物似的呜咽着绷紧了小腹。 “你那个时候疼得厉害,我又不能进去,在院子外面挨了你掌门师兄好几顿打。”莫善恩不解气地咬了一口何沣的侧脸,又拆了个套子戴上,对着那等久了的花穴冲进去,“结果我要打那个费弦安,你倒是胳膊肘往外拐……” 何沣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却又爽得忍不住,抬着腰享受了一会儿体内充实的快乐,才无奈地摸了摸小辈的头发,“撒娇这套已经唬不了我了,善恩……啊!恒哥儿是我师侄,怎么能叫胳膊肘往外……嗯!别、先别弄……啊!” 莫善恩磨了花心十余下,直到何沣呜咽着求他,才放开软烂的嫩肉,往宫口捣了几次,闷声道,“谁和你撒娇。你当时可能痛得不清醒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哀求鸦红霜停手的,每次祛除阴气都这样哭喊,我在外头都快疯了。” 何沣迷离着双眼,瞅着莫善恩喘息了几声,伸手去握他的手,“善恩……”何沣与他十指相扣,笑意淡淡的,“我没想过自己能撑下来,那时候只想着痛快,其实我知道他们放你在外头听着的。” 莫善恩默不作声,搂紧了怀里的人,肌肤相贴之处一片濡热。 “我并不是什么圣人,我也想要让你知道疼,知道怕,我也想报复你对我做的一切。”何沣喘得平息了一些,轻轻啄吻莫善恩汗湿的额头,“我想死,想离开你,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莫善恩,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有过那么多阴暗的想法,是你把我变成了一个凡人。” 魔尊微微垂下眼帘,凝视着何沣瞳孔中消不去的那一点红痕,他忘情地吻了下去。 他们的情事往往都是激烈的、暴戾的,为的是安抚何沣体内几乎无法蛰伏的狂欲。可这次的欢好却很温和,阳物插在水淋淋的蜜洞里,反复翻搅着带来层层递进的欢愉。 何沣哽咽着用雪白的大腿夹住莫善恩的腰,淫蛇似的扭动着,从小腹到下体全是一片酸涩欲死的酥麻。 莫善恩这次给了他很久,无休无止的刺激几乎被花心磨烂、碾肿,微微的痛楚反而增加了敏感度,一碰就快乐得浑身都想要绷紧。抵达极处的时候何沣弹起肩颈,然后仰着头颓然倒在床单上,汗水打得雪白的床褥灰扑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他昏昏沉沉地被莫善恩抱着,倒在浴缸温暖的水中。黏腻被柔和的水流洗净,何沣半睁着眼睛,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神。 “有些不够吧。”莫善恩搂着他,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抬手去调节浴缸的花洒,“把腿张开,再给你一点。” 何沣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却无法拒绝。他张开腿,让莫善恩把自己柔软充血的花唇翻开,挤出幼嫩的蒂珠。 “啊啊啊啊!呃、啊!善恩……善恩!啊!”按摩档位的水流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也太过分了,无数强劲的水柱狠狠地击中极端敏感的肉珠,何沣拼命缩着身体躲避,可是却拗不过莫善恩禁锢他的手。极端强烈的官能刺激说是折磨也不为过,小小的阴蒂布满了让人狂乱的神经,被水流一冲就迫不及待地把快感的电流送给不堪重负的大脑。 “啊啊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啊!”何沣痉挛着哭出声来,支持不住地用手去掰莫善恩的胳膊,“轻一点……啊啊!呃、呃啊!好麻!啊啊啊难过!” “受不了?是爽得受不了吧。”莫善恩的双手纹丝不动,甚至抬起何沣的阴部,离那有力的按摩水柱更近了些,低沉的声音混在水声里,“不然的话你是不够的吧,阿沣,你上次偷偷用电动牙刷的高档位玩这里,比这个厉害多了吧?” 何沣根本听不真切,浑身不停地绷紧又瘫软,穴口一张一合地蠕动,恨不得用手把那颗不争气的蒂珠抓烂了,哭得喘不上气,“不行……受不了啊啊啊!……要、要到啊啊啊!” 这次高潮强烈得人眼前发黑,何沣瘫软在水里,浑身震颤着倒在莫善恩怀里,连什么时候花洒被关闭了也不知道,浑浑噩噩地被抱出来擦干,塞进柔软干燥的床铺里。 “阿沣,阿沣?”莫善恩钻进被子,凑过来亲着他的嘴角唤他,“阿沣爽晕了吗?” 何沣觉得整个下体软得跟棉花一样,疲惫地睁开眼看了看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莫善恩满足地凑过去,闭上眼睛,呼吸着何沣身上和他同样的沐浴露香味,安心地睡下了。 可是这安宁又甜蜜的睡眠没持续多久。 莫郊踱来踱去地在楼下等了半天,才看见自家哥哥沉着个脸下来,赶紧急火火地问道,“哥,我想借你的令牌用用,我要去寻个东西——” “赤地有什么地方是你去不了的,还要我的信物。”莫善恩难得看见弟弟这样紧张,恶劣地起了调侃的心思,“你最近不是找了个小美人儿,天天悠哉悠哉的,做什么这样急?” “他……他的身体衰弱的太厉害了,放着不管的话熬不过这个冬天。”莫郊声音微微颤抖,抿了抿嘴唇,正色道,“我要去秘境寻芳华草,只要有了你的令牌,我就能进出无阻,节约很多时间。”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莫善恩收了笑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莫郊,生死有命,你硬把他留下,他说不定要恨你。” “顾不得那么多了。”莫郊苦笑一声,“哥,你给夫子洗髓的时候,不是也跟我现在一样自私?” 莫善恩默然不语,从虚空中取出一枚漆黑的令牌,抛给莫郊,转身上楼。 莫郊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令牌冰冷的表面,躬身一礼,直到兄长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才直起身,拈着令牌踏入赤地的法阵。 唐瞻支着头,对着电脑正在思索,桌上忽然红光一闪,他垂眸一看,拾起一张字条。 “出去转悠几天,唐哥哥别找我,过几天就回来啦~哦对了,别那么快把自己累死了,不然我可不帮忙了呀。——莫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