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 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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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啊!…………啊!…………」我刚才放松的身子,瞬间又被狂潮淹没,只 觉那粗大已经入了子宫一般,这个人都快要被撑破了。 「别!啊………别动…………」南宫肃插入後便急急的抽插了起来,我只觉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低低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啊!啊啊! …………」 说罢我又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这次我不能自己的狠狠的揪着被单,似乎感觉 身下的被单都被转了个个儿。 感觉自己高潮过两次的身子,再也要禁受不住了,便呜咽道:「求你了,肃 ……先等我缓一会,求你了………呜……啊………」 南宫肃似充耳不闻一般,俯下身子,在晴儿耳边低叫着呻吟,「迷儿,迷儿 ……你的穴好舒服,好小,好紧,啊……」 我大力甩着头,只想将着多度的快感甩出身体外,可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 不停的迎合着他的操弄,竟上下摆动了起来。 「啊………………嗯…………啊……………」我无力的阖上眼去,没想到这 般无力抵抗这无尽头的高潮。 南宫肃将晴儿提了起身,环抱着她继续肏弄着:「好舒服,迷儿,感觉到我 了吗?」 「呜…………太多了,太多了,好大,好痛………」有些承受不住,没想到 自己竟流出了泪了。 南宫肃张口舔去了她留下的泪水,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 我觉的我快疯了,被他甩动得快要飞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抱着我, 我一定已经被他甩了出去了。 南宫肃见她这般难以承受,便慢慢缓了下来,轻轻拉起她站在床边,将她上 身府趴在床上,然後扶着肉棒进入了她。 「啊………啊……………呜………啊………不要了………」我只觉自己已经 疯了,整个意识都模糊不清,不知所以,上身已经力气全失得倒在床上,连双腿 也是靠膝盖顶着床沿才勉强能撑起下半身。 不知被他到底弄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又高潮了多少次,我终是不能不 能承受的眼前白晃晃了起来。 「肃…啊………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求你……啊………放过我罢 …」 南宫肃见晴儿已经气若游丝,便怨恨起自己对她无止境的渴望与需求,便抽 出来,重重得摩擦着自己的粗大。「嗯…!」 我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南宫肃闭着眼喘着气自渎,有些内疚,便勉强道, 「肃…我帮你罢…」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重重摩擦着。 我觉他将我的手握得死紧,我知道他其实要不够…有些心酸,便凑过头去, 舔弄着他的龟头。 「啊!嘶!……」南宫肃觉快感似在涌上脑门,便扶着晴儿的头到:「迷儿, 我快了,让我再插一会儿可好。」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栖身上床,用劲扒开我的大腿,重重的进入了我。 「啊!」「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我们的呻吟声,我只觉头好重,终是不能控制的昏了过去。 「迷儿,迷儿……啊!」南宫肃射意来袭,便拔出来,重重摩擦着肉棒,将 精液射出床外去。 ………………… 「晴儿,醒醒。」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慢慢缓过神来,看见南宫肃放大 在我面前,顿时羞红了双颊。 天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衣着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 南宫肃见她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好笑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晴儿,去 找月儿罢。」 我揉揉眼睛,南宫肃见我这般模样,亲昵的低头下来吻了我一下,抚着我的 脸道:「再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这时我幡然醒悟了过来,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门,打开门後,便转头看着南 宫肃躺在床上笑着。 我心中酸楚,他还没等我说什麽,便道:「乖孩子,去罢。」 我点点头,便走了出门。 南宫肃见晴儿走後,便用脸蹭着枕头,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嗅着上面的还 残存的气息。 我轻轻推开门,房内一片昏暗,我循着今日看过的路线,走向小台,拔出了 火引子。 房间慢慢的亮堂了起来,我只见南宫月卷缩在墙角,捂着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痛得快将自己鞭挞致死一般, 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边,伸手将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住,轻声道:「月儿,我对不 起你,你休了我罢。」 他抬起通红的双眼望着我,笑道:「原晴儿还记得我麽…」 一句话,便将我伤个干净,片甲不留。 我轻轻栖身抱着他,柔声道:「是晴儿的错。」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抬头望着我,「晴儿竟不介意他那般唤你麽。」 我知道他指什麽,便柔声道:「只要月儿不唤错,谁唤错都无妨。」 他笑着歪头看着我,那一滴泪便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当真不假?」 我心疼地点点头道:「当真,不假。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 便打罢。」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缓缓站起来,却是一个不稳,我赶紧扶住他,难道…他 从一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到现在麽?! 南宫月见她如此表情,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恨声道:「晴儿!我不许你同情 我,你同情谁都好!我不允你可怜我!」 我轻轻抚上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乖,怎会,我对月儿,从来没有同情, 也不会可怜,只有爱。」 南宫月一瞬间将我压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他恨声道:「只爱我 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轻声笑道:「我不信。」 心殇结发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此话如何说都不对,唯有轻轻吐出:「那月儿只爱我麽?」 南宫月凑近我,阴冷看着我道:「我爱你!我只爱你,一时一刻都未曾质疑 过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给,只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与你。如果 可以,让你不离开我,我只想叫这世间都停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前进!」 说罢,放开,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可你呢?永远只会捧着自己碎了的 心让我去拾缀!晴儿,我好累…真真好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我在身後抱着南宫月,轻声道:「那我们不治了,可好。」南宫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声:「奈何,奈何。我从一开始来到南宫府,或就是个错误,叫 父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叫三哥把自己当成了前个晴儿;叫大哥把自己送 上的心给摔碎。最後,自己,却又将月儿给伤了个透彻,我也好累,好累。」 南宫月转过身来,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可好,不要 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终归逃不过一死。再如此纠葛下去,我只怕连唯一拥有的你, 都要失去。」 南宫月苦痛抱着我:「晴儿……」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终归能治好了,南宫肃也要死;治不好了,我 们都要死,还不如我们就这般走了,不治了,我们回天山去,一辈子,就在那里, 可好。」 南宫月抬起头,皱眉看着我:「为何治好了,父亲也要死。」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因为他说,若我醒来後不是迷儿,他便去 寻她。可我不是。」 南宫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问道:「晴儿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吻了下去,闭眼轻得用自己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月 儿嫌我麽。」 南宫月甩开我的手,苦痛道:「我从来都未曾介意过!甚至…我曾想,凑上 大哥,或许…或许能更好的锁着你,最终才发现…」说罢紧紧握着拳头。 南宫月自嘲一道:「最终才发现,始始终终,还是骗不过自己。我对於晴儿, 是想要完完整整一个!」 「可是…」南宫月流下泪来,「可是当父亲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终是叫我 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样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顾及!为何…为 何要这般…为何会…」 呵呵笑了两声,南宫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儿为何就这般招人,而且个 个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杀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却将我反过来重重压在 床上。 「如何?晴儿唤得那样大声,他让你很爽,很快乐麽?」 感觉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裤的一刹那,我终是明白,这个男人,我已 伤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单,感受到南宫月毫无准备的进入了我,我咬着牙, 刚被南宫肃弄过的穴,并不干涸。 只是这一捅,却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脏。 进入了的南宫月,并没有动,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只 闻他的哭泣声。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发中,呢喃道:「我这是在作甚?! 我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声,走过去,拉起他的双手,牵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拨开他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将他纳入怀中, 轻轻拍着。 「月儿,我们走吧,离开南宫府,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的 地儿,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怔怔看着我:「晴儿……?」 我笑着摇摇头:「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翻身压着他,道:「只要月儿不嫌弃, 我总时时在困睡,便好。」 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急急的心跳,只觉心中好踏实。闭眼笑道:「还有一年 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突然翻过身来压着我,在我上方,沈声道:「晴儿当真?真真要放弃 所有,包括生命,只与我一起?」 我轻轻点点头,抚上他的脸。 南宫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闭眼叹了口气,覆在我的手上,轻声道:「那证明 与我看。」 我笑了声,便推开他起身,走向窗户推开,然後大声喊道:「我!南宫晴儿! 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这一生,这一世剩下的年岁,与南宫月在一起!」 说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来。 转过头看,只见南宫月的泪也从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从後边死死的搂 着我。 我抽泣着,感觉南宫月的呼吸洒在我颈後,他环着我,拉起我的手,亲吻着。 我反过手来,抚摸着他的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这样,够麽?」 南宫月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哭泣着,死命摇着头。 我轻轻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宫月震惊道:「晴儿!莫要!」 我抓着刚被南宫肃散开的发,不等他走过来,我一刀将它们齐齐砍断。一瞬 间,我一头及膝的长发,瞬间变成了齐肩的短发。 我抓着那把头发,将它们放在南宫月的手上,笑道:「为了月,我就算断情 丝,斩情根,亦无悔也无怨,更无迟疑。」 南宫月颤抖着握住那把发,低声道:「晴儿……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发…」 我栖身抱着他,轻声问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弃我短发难看,忽地不 想要了?」说罢低低笑了起来。 南宫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着她的脸,揉了揉:「晴儿便是晴儿, 无论何番模子,我瞧着都好看。」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解开自己的束发,取过小刀,将一头长发亦齐根断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儿愈发爱学我了,迟些,怕是改不去这恶习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发将我们的头发根捆在一起,然後细细的编了起来, 「晴儿,我们今日,便结发成亲罢。」 我笑着取过发来,细细摩挲着,「第一次知,原结发需那麽多的发。」 南宫月搂着我,轻声道:「一生只结一次缘,一世只结一次果,晴儿就算是 给的毒,我也一并饮下。」 我拉身看着南宫月,没了一头长发的他,反而衬得脸愈发俊朗,一双狐狸眼 更加妖魅。 将他的短发拨到耳朵後去,只觉心中暖意满满。 南宫月轻声道:「晴儿,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我低低笑道:「那该等多久啊。」 南宫月正经点头:「及腰便可。」 我将那发轻轻放在桌上,羞赧道:「现在亦可。」 南宫月轻笑了声,打横抱起我,我环着他的脖子,汲取着他眼中柔情的温度。 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我倒不知为何有些害羞了起来。只因今日,他南宫月便 是我的夫君了。 心殇结发(二)H 南宫月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一头未长成小姑娘家的短发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抚着她羞红的脸蛋,让他好生心动,便覆在她额上,闭着眼亲吻着。 我瞥了窗外一眼,轻声道:「夫君…时辰不早了,要快些…」 南宫月抵着她的额轻轻笑着,便起身拉下了她的亵裤,和自己的。 我害羞嘟嘴道:「倒也不用那麽快…衣裳都不除…」 南宫月撑在晴儿上方,扶着肉棒慢慢磨着穴口外,吻住她的小嘴。 「嗯………」我放松着任他采撷着我的口唇,只觉他口中温度甚高。 南宫月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道:「晴儿为我准备好了麽?」 感觉到他粗大的炙热抵着自己,便捧着他的脸,吻着,和他的唇舌纠缠在一 起。 南宫月感觉到前端有湿濡的感觉,便扶着前端插入她的穴中,然後腾出那手, 拉扯着她的腰带。 「啊!………」南宫月突然整根插入我,撞得我的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南宫月松开她腰带後,并未除去,只是两手将她领口向两边大力一拉,然後 便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我两只脚被夹在了半空中,被南宫月晃得一甩一甩的。经过刚才那 一弄,现在有些不敢大声地唤,只觉压抑难当。 南宫月突然抓住我两手,大力的抽插了起来,「啊………啊………月,轻点, 月………」 晴儿的乳尖被晃个不停的,不时摩擦着衣料,只觉痕痒难当。 南宫月低下身咬着她的颈脖,沈沈唤道:「晴儿这时刻为何又不敢唤了,嗯? 是不是我不够他好?说?!」 我听南宫月这样一说,心中委屈,可想想又不及他委屈…可眼还是忍不住一 泛酸,低声道:「啊…只是,不想让人听了去…」 南宫月痛苦闭着眼,缓了缓速度,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却做着和说的相反的事,又起身大力的捅着我的花穴。 之前已被折腾了好长时间,这时有些受不住,可为了南宫月,我尽数忍了去。 「啊………啊…………」我咬着牙,不想叫月受了委屈去,便不再压抑自己, 低声吟叫了起来。 南宫月拔了出去,将我翻过身体,然後扶着我的臀,摩擦着我的菊穴,低声 问道:「这里,我可以入麽?」 我转过头去,有些惊怕的看着他,他便用那般淡淡的眼神瞧着我,我心中一 戚,便低声道:「可。」 南宫月听罢,便用肉根慢慢摩擦着我的後庭,而我的花穴又被他抽插着,只 觉心中难耐非常。 「嗯……」我有些惧怕,只觉他粗大的前端熨烫了我的後庭入口。 南宫月哑声问道:「晴儿,真的可以吗?」 我轻声道:「只要月想要,我都给。」 南宫月心中一动,便抓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挤入她的菊穴,手指大力抖动着 她的花穴。 「嗯!」我额上冒出细汗来,只觉心重重跳了起来,连接到我的头皮,都被 入的粗大拉直了。 南宫月低低问道:「晴儿可还好?」 我低低笑道:「吃得进,倒是月这般含糊了起来。」 南宫月低低笑起,一掌打在我臀上,「顾惜你,倒被你这般讥讽去了。」 我笑了笑,强撑起精神,顺着他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摆动着自己的下身。 「嗯!啊,晴儿……」南宫月俯下身去,覆在她背上,肉棒随着他的动作, 一寸寸顶入了晴儿的直肠中。 「啊!…月,好涨…嗯……」我摇着头,有些难受道。 南宫月此刻只觉菊穴的紧致快要将他寸寸压挤出来,他便起身扶着她的臀儿, 抽出手指,将肉棒整根慢慢推入。 「啊!…………月…………」我向後仰着头,不知到底是痛,还是生出些许 快感来。 「嗯!」南宫月只觉头部一跳一跳的,被搅得快意又痛楚,正如,自己的心 一般。 「啊!……啊!」随着南宫夜的抽插,我的穴儿竟酸了起来,我轻道:「月 …前面,好痒…」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哪儿痒,指给我瞧。」 我嘟着嘴,缓缓将手伸向穴口,慢慢的搔弄起来。南宫月却这时按起我的手, 将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我的穴中。 「啊!…」伴随着自己的手指,和着他的手指一起进入了我的穴中,南宫月 重重地抽插起我的後庭来。 「啊啊啊………月………嗯……」我一只手,终是撑不住快要被肏弄的破败 的身子,放松下来,将自己整个人倒入床铺上。 「啊…晴儿,娘子……啊!……」听着南宫月一声声的轻唤,我心中一暖, 顿时努力撑起精神来,尽量摆动着身子去迎合他。 弄了好些时刻,只觉後庭辣辣烧起来似得,「啊……月,别了,真的有些受 不住了…」我只觉自己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困顿感觉笼罩住了我。 「快了,再等等…」南宫月喘息道,便大力耸动了起来,低低吼道:「啊啊! ——」 我感觉到南宫月身子一震,我便全身松懈下来,倒在枕头上,眼前迷迷蒙蒙, 慢慢什麽都看不清了。 ………………… 被迩豁纳暧昧的眼神扫过,我红着脸低下头,狠狠搅弄着手中的帕,一声不 吭。 岩剑无奈摇头道:「昨夜睡得朦朦胧胧之间,似是听到小丫头说不治了。」 我赶紧抬起头来,看着他,急急道:「得治!得治!」 迩豁纳好笑道:「治不治都无需把发都给剃掉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短发的南宫月,闭着眼咒骂道自己昨晚到底抽什麽风,现在 净在此处丢人现眼。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毫不避讳的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吻了吻。我害 羞得想缩开手去,却不知为何想起昨夜迩豁纳说的话。 ——「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顿时心中一痛,便由着他去了。 岩剑点点头道:「且不说有的没的了,小丫头真真想好,准备要受业火焚身 了?」 我握着南宫月的手,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对着岩剑大力点点头:「准备好了。」 岩剑叹了口气,便说:「随我来吧。」 走向铸剑作坊的时候,听见南宫月在我身後轻轻唤了声:「晴儿。」 我不知为何,明明,明明已经做了那麽的思想准备,此刻,却…… 我真希望能坚定得头也不回的走向作坊,最後一刻,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 子一般,转过身去,飞身冲过去,紧紧抱着南宫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我低泣道:「月……等我,等我好了,我们便两个人, 离开,永远一起,不要分开。」 南宫月轻轻搂着我,嗯了声,柔声道:「娘子,等你好了,我们一生, 不离不弃。」 我在他怀里,只觉心中破碎的声音声声响起,犹如置地花瓶一般,隐隐觉得 不好预感。 我从怀中取出结发,放在他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抽泣道:「思来想去, 还是交予你保管罢,夫君。」 南宫月闭上眼去,颤动着身子,然後笑着睁开眼,吻了吻我,轻声道:「娘 子给我保管的一切,我定拼劲生命的一切,去守护。」 我摇摇头笑道:「若是它们和月儿,月儿还是保管好自己,待我……」说完, 说不下去了,握了握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入了作坊中。 此後无数次我回想起来那日,我都很悔恨,为何,天上总要如此,不甘有情 人,成眷属。 前尘忆梦(一) 岩剑看着我满脸泪痕,便叹了口气,坐在我对面,轻声问道:「小丫头可是 真真做好准备了麽,若不行,明日再施亦可。」 我吸了吸鼻子道:「再拖去明日,只怕叫心愈发疲惫,回不来了…」 岩剑点点头,便说,「那你躺去那炉上罢。」 我点点头,便起身躺到炉上,岩剑说:「一会儿疼可以喊出来,我已施了结 界封住外围,应是无甚意外了。」 说罢,便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我感觉有阵风从他那边向我吹来,凉凉的,好 舒服。 可想到一会儿要被业火烧身,却又不由紧张起来。 没多一会儿,我便觉得全身像被置在蒸笼上一般,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 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 我还天真的以为,那便是业火了,却慢慢的发现,身边出现了些淡紫色的火 苗,身体烫得像是快要熟了一般,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我根本无力得控制不了 身子。 「嗯……」我有些受不住,蹙起眉来,只觉火越烧越旺,我只觉肉体已被烧 得片片融化掉了。 「啊!!!!!!!!!」突然而来的痛,让我全身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却独独留下了一种,那便是更痛!却又永远都不会痛得昏过去的,那种痛。 岩剑大声对我喊着:「小丫头是否还能撑得住?」 这时我痛得,几乎只能发出痛呼声了,我痛苦的觉眼前一片黑暗,却见着一 个人,他瞪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我,低声唤道:「晴儿。」 我只觉眼泪流了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慢慢吐出:「…………能…………」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火包围着,寸寸焚烧着,我不懂,这样的痛,为何 不能让我死去,我已经没有半丝气力。 迩豁纳这时闯入结界来,走到我身边,念起咒法,输着什麽进来。 岩剑皱眉大吼:「师兄这是作甚?!」迩豁纳突然闯入,让他方才差点心神 不振,引不入那业火来。 迩豁纳输了会,对着我喊道:「小丫头,你小情人在外头呆若木鸡,快些好 起将他唤醒。」 我好像浸在水中的人,听见他的声音恍恍惚惚的从水面上传来一般,我觉身 体降了点温,弱声问道:「………是…月……麽…………」 迩豁纳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我咬着牙,不甘心,好不甘心,这一世,我 终是找到了我的并头莲,我的连理枝,我不甘心,不甘心!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一定要活!我一定要活!突然之间,我像是想不了事 一般,只能被痛细细的折腾着。 ………………… 好像,看见了什麽,我慢慢走了过去。那女子的脸,好眼熟,好眼熟,是谁, 是谁? 「我说思彩,这不能碰吧,怎麽看也像是毒蘑菇呀…」叫思彩的女孩无所谓 道:「反正又不是吃,碰不碰也无所谓啦,话说我们可是考古专业的,你怎麽那 麽胆小如鼠啊?」 只见男人无奈摇摇头:「真不知找了个什麽女朋友,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阴险样笑了笑,「现在我可是没有无亲无故了,你试试不要我啊……看我 怎麽收拾你!」 突然雷声响起,我和那个男人急急冲进了旁边帐篷里,我皱眉道:「天气预 报可没说今天会下雨啊?」 男人低低笑起:「天气误报越来越不靠谱了。」 被困在山上几天,我和男朋友走在山上迷离路,我饿得肚子敲得响起来,摇 摇头:「要不吃了昨天采的香菇吧,在这样肯定饿死啦!」 男人说,「那我先吃吃看,没毒你再吃吧。」我点点头,男人吃了後,等了 会,「还是等我再看看吧。」 我虚弱笑道:「算了啦,大不了作对苦命鸳鸯算了,算是我对不起你了,把 你拉到这深山老林里。」便吃入了蘑菇。 ……… 「思彩!拉紧点!!」男人对着拉着的女子大喊到。 我摇摇头:「宏,我真的没力气了,放开我吧…」 男人流出泪来,「你这该死的女人,不许你说这话!」 可我却笑了笑,松开他的手去。 「不要!!!!」 ………… 我缓缓回神过来,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转头东张西望,眨眨眼,捧着 自己的脸:「我居然没死?!」 笑了笑,便对着山上大喊:「宏!!我没死!你在哪儿?」 找了几天,我眼前都是星星,跌跌撞撞的扶着树,低声道:「宏…宏…你在 哪儿…」唤着唤着,双眼一闭,便倒在了地上。 「欸,师尊让我们寻的有缘之女,莫非是她?」女衣女子赶紧走了上前,後 面的白衣女子点着头走过来:「这幅模样,怕应该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