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 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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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顿时一红,哼了声,「这会儿一个个倒知取笑我来了,过了明後日, 见不见得着都是个问题,这时还不多说些好话来,让我受用一番。」 南宫月扑腾着大扇,扇道:「反正那时也都是些死气沈沈的人在身後站着, 这时再不欢快些,以後怕是够受。」 我皱眉看着他们两的笑脸,却是半分都笑不出来。 看向他们,却突然都变成了认真的脸,我摇摇头:「你们这番玩笑话,一点 都不好笑…我不许你们说这样的疯话。」 南宫月啪一声收起大扇,敲着手心道:「小妹,明日便让岩剑师傅给你 施法吧。」 被南宫月突然转移的话题震了一下,愣了一下,问道:「明日?」 南宫肃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这般也好,早日解决了这个问题,倒也不 必再拖。」 突然生出怯意的我,轻声问道:「後日再施,不好麽…」 南宫月摇摇头:「晴儿,我不想再等了。」 我惊讶抬头看着南宫月,他竟在南宫肃面前唤我名讳… 我垂下眼去,轻轻叹了口气,道:「且这般罢,不过今晚,我想写些书信…」 南宫月对我点点头:「好。」 ……………………………… 看着南宫月在那里磨着墨,我缓缓坐在了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先 写给大哥罢。」 南宫月点点头,「晴儿说。」便捋起衣袖,提着笔。 我抬起头看着竹子做的天花板顶,想起了南宫夜的温软,低声道:「就说, 大哥…我…」 我胸口有些泛酸,便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抚慰着,「就说,大哥…已找到解 决的法子了,待我好了以後,便速速回南宫府找你。」 南宫月将笔点在纸上,半响没有动,直到化开了墨,他闭着眼,轻笑道: 「写坏了,换张罢。」 我将手轻轻覆在他手上,说道:「二哥要是觉得勉强,要不就别…」 南宫肃轻轻走了过来,低声道:「还是我来吧。」 南宫月苦笑点点头,南宫肃挥开後袍,坐了下来,换了一张纸,便提笔写了 起来。 写好後,他便晾在一旁,问道:「还有谁。」 我笑了笑,「写给阿依吧。」 南宫肃点点头,蘸了蘸墨水,望着我等着。 我想了想,就说:「阿依,在偷闲山庄和南宫府里,你都照顾得我无微不至 的,很谢谢你。你拿着这书信给南宫夜,告诉他,你可以用这个,换你想要的事, 物。」 南宫夜在旁边低低笑起:「小妹倒还老实不客气,小丫鬟想要南宫府都给了 不成。」 我摇摇头笑道:「阿依不会如此。」 南宫月笑而不语。 我点了点太阳穴,想了想,「要不给南宫煌也写一封吧。」 嗯,皱眉想了很久,和他说些什麽好呢…「就说………额………」 我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写给他了吧。」 南宫月摇摇头:「小妹还是说些什麽吧。」 我望向南宫月,犹豫道:「为何?」 南宫肃清冷着垂眼道:「就当可怜他罢。」 我皱眉想了想,憋着道:「就说………谢谢他照顾过我,待我好了,回去看 看他吧。」 施法前夕(二) 岩剑点点头,「那就明日了?」 我嗯了一声,便行礼道:「谢谢岩爷爷,谢谢迩爷爷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直阖不了眼,我轻轻拂开被子,走了出门去。 出门後,春意正浓,真真凉风拂面,不觉更加精神。叹气道难怪真人修仙总 爱在山上,难怪古人总爱踏青。 这好山好水似无不蕴含着盎然生灵气息,沐浴其中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小丫头睡不着?」 转头看见迩豁纳走了过来,我轻轻笑了声:「迩爷爷不也还没睡。」 迩豁纳笑看了我一眼:「之前总觉你发音不准,此番才发现你之前唤的可不 是迩爷爷。」 我吐了吐舌头,笑道:「之前多番不尊敬,道让迩爷爷瞧了去。」 迩豁纳呵呵笑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他笑了声:「你们家那父子,感觉今晚会一夜无眠,怎的不见他们身影。」 我摇了摇头:「此刻我也不太想面对他们。」 「哦?」了声,迩豁纳问道:「是因为觉得负担太重了麽?」 我轻笑道:「情深款款,可服人,亦会压人。此刻既然他们都懂得迁避我, 我还是很感谢的。」 「是麽?」 转向迩豁纳,我问道:「不知迩爷爷是否也有心尖上人。」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小丫头竟敢问起爷爷的情事来了。」 我摇摇头:「我从未将迩爷爷真正当爷爷辈儿的,既我明日生死未卜, 又怎不能一探友人心声。」 迩豁纳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人生在世,终难逃情网。」 我笑了笑:「情字一词乃人活世上的凭本。无情之人,或可登仙,只因看破 红尘。而看破红尘之人,又有几人未经情事。」 转头看着迩豁纳道:「迩爷爷性情多情,心善不忍,又怎会思虑到登仙一事?」 迩豁纳笑道:「老身真真看走眼了,竟看不出小丫头心思这般深沈。」 我低头笑道:「人心本就清明,一时想不开,总不会一世看不懂。妄愚人者, 岂不知人恒愚之。」 「哈哈哈哈哈!」迩豁纳负手大笑了起来,「好!好一个妄愚人者,人恒愚 之。」 迩豁纳笑完,便叹了口气,「小丫头确是说得无错,吾上一劫,便是这情 劫。」 「哦?」我眨眼好奇道:「那竟不知,是怎般的劫。」 迩豁纳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反正说与你知也无妨。」我立刻乘亮 着双眼看着他。 他闭上眼,从薄唇中慢慢吐出:「那时,只因好强贪玩,施法坏了那禁山的 咒锁,吾被师傅重罚,好不丢人。」 从鼻腔中哼哼的笑了两句,便道:「那时门派新进了一批弟子,一行人 大多都只看了一眼,都因惧怕门派规矩而不敢多看。可其中有一个人,却那样直 勾勾的看着我,还强忍笑意,当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待他正式入门後, 要好生惩处他。」 我兴致心起,打断道:「让我猜!让我猜!所以後来你就欺负他,结果发现 自己喜欢上了他?」 「哈哈哈哈!汝这小儿真真有趣,不过,非也。」我撇嘴看着迩豁纳一脸好 笑,便挥挥手:「好吧,那你继续说。」 「那时正式入门,须有一项,乃测那些灵童,是否有资质潜力的。而那个笑 我的弟子,却被发现身怀充沛灵力,乃肉体仙胎。很快,很多人都嫉妒,也不用 我出手,他便叫眼红的人欺负了去。那时…我反而帮了他许多。」 「他很喜欢兵器,我总是变着法的去库藏的府里偷取,发现後总是被重罚。 每次他发现我是因为他而被罚,就巴巴的跑过来,和我一起领罚。而每次领罚, 那小儿还会掖两个白馒头,真真服了他这般妄为。」说完还重重笑了起来。 「修炼了百把余年,他修为大进,早已不是我努力,便能赶得上了。那时师 傅器重他,想要什麽样的兵器没有,哪还需我去偷,内心郁结,便也疏远他了些。 道有一日,我发现有人…有人…试图轻薄他之时,我才发现,自己原那样在意他。」 迩豁纳似想起当日情景,还十分痛楚一般,便换了换气。 我心中七上八下,似乎已猜个七八分准,他说得事,是谁,同谁了… 「小丫头,有一事你错了,仙人非无情,仙神也需繁衍生息。不同在於,他 们地位超然,终不是凡人能及。只是动情对於仙来说,寥寥无几,他们,只不过 是重义,而消情。」 我点点头道:「确实,或是我有许多不解,谢迩爷爷指点一二了。」 我看着远处的山头的黑影,弱弱道:「原是如此。仙神重义,轻情欲。而你 思慕之人,地位超凡,你想靠近,却不料天劫降临。而他,却又救了你,往复深 陷,终不可超脱已矣。」 迩豁纳轻笑着看着天悬星河,指了指那月亮,然後握紧拳头,「众星拱月, 而吾登天,只为摘星。」 我有些心疼他这般的摇摇头:「终是迩爷爷太争强好胜了些,逆天而为尚能 可,可摘夺神心,却…」 迩豁纳低低笑了声,「只要吾能登天,有的是时日,有的是机会。」 我皱眉道:「可岩爷爷明明说,修道亦可长命久矣。」 迩豁纳摇头轻笑道:「修道终须时日,当吾天成,垂垂暮老矣。」 我叹了一声,「那迩爷爷又何苦天劫将至跑到此处。」 迩豁纳嗤笑一声,便道:「本吾亦想过,无论成败,自生自灭。然遇到你们, 乃是天意,告之我一个念想,就是:功成之日,只愿怀抱得者;功败垂成,只愿 被其埋葬。」 我点点头:「看来迩爷爷是想的清楚非常了。那他…懂爷爷一片心意麽。」 迩豁纳摇摇头:「他无需知道,我做我的,他是他。安好,便可。」 听到此处,心中一片戚戚然,只觉自己生死只为苟活一般。迩豁纳心中,才 是真的被信念支撑,竟可几百年如一日,将情这一字,做到这般绚烂。 叹了口气,问道:「迩爷爷这里可有酒?」 迩豁纳笑道:「小丫头不打算养好精神,面对明日取魂?」 我摇摇头笑道:「如果要我睡觉的话,迩爷爷可以一掌打晕我,不然应该不 行了。」 和迩豁纳喝着喝着,便不觉饮入许多酒去,只觉心中越来越乱,不知如何平 息才是。 迩豁纳看了我一眼:「小丫头,想找便找去吧。」 我惊讶抬头看着他,他对我笑道:「既然明日终将了解,躲一时,便少一刻 了。」 失去理智 我点点头,起身行礼道:「谢谢迩爷爷指点。」说罢便转身向竹屋走去,顿 了顿,转头看着仰头饮酒的他说:「迩爷爷,无论结果如何,莫叫人生留有遗恨 才是。」 走进了门,我看见南宫肃坐在厅里,我行礼道:「爹爹。」 南宫肃嗤笑一声:「是去找月儿吧。」 我左思右想,便承认的点点头。 南宫肃慢慢走近我,我不知为何被他这模样弄得有点害怕,便不觉向後抬了 一步。 只见他靠近的脚步停缓了下来,苦痛问道:「晴儿怕我?」 我心一震,便嚅嗫道:「没…没有…」 南宫肃又慢慢靠近:「为何怕我…」 我心又是一惊,太近了。 我缓缓闭上眼去,我亦不知所以。只觉南宫月不在的时候,不知为何总是怕 与他单独处着。 南宫肃渐渐逼近,让我不得不退後去,最後抵在冰冷的竹壁上,只好抬头看 着他:「爹爹是要作甚。」 他将两手撑在我头侧,靠近嗅了嗅,我有点害怕的侧过头去。 他皱眉道:「晴儿喝酒了。」 我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想推开他,谁知被他从薄衣内透出的体温给熨烫到, 便又急急缩回手来。 可能因为饮酒关系,不觉体温有些升高,我只好低头道:「是与迩爷爷喝了 点…爹爹你又是为何…」 南宫肃将一手抚上了我的脸,迫使我看向他去,我顿时觉得害羞,便向另一 边挣脱。他便用两手捧住了我的脸。 「晴儿,看着我。」对上了他深邃的眼,心不知为何重重跳了起来。 乱了,今晚,神有些乱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应,也乱了。 「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叫我南宫肃也好。晴儿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你爹。」 看着南宫肃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只觉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听话得顺着他的意,低声慢慢吐出:「南宫…肃…」 南宫肃放开的我脸,吻上了我的颈脖,我蹙眉道:「别…」 他并没有理会,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来,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开他。 急急叫道:「你这是做什麽?」 「迷儿,我或是已快将死之人。」 听讲他这般说,我凛声道:「南宫肃,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迷儿!」 他走过来将我大力拥在怀中,我推也推不开,只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却好似蚊子叮一般,没有反应。 「那晴儿告诉我,为何你和她这般像,为甚。」 我大力摇着头:「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声问道:「晴儿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开我,吻着我的头侧,不停说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觉得是否吸魂珠的灵力太弱了,仿佛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儿一样,被 他悉心呵护着。 本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迩豁纳一感染,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日南 宫肃和我诉说着他和迷儿的故事。 只感觉他俯在我耳边说:「就当可怜我,就当还我给月儿那麽多内功的人情, 给我,可好。」 我听见南宫月的名字,瞬间清醒了过来,忍不住眼眶的泪水,敲打着他的胸 膛。 「你这是何意?你这是何意?」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柔声道:「等了你太久 了,今晚,我只求你,给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着泪摇头:「我已经有南宫月了,我不会对不起他的。」 南宫肃听闻,低低笑了起来:「那那晚,夜儿怎麽来了。」 我闻言一震,他竟听去了?! 他看着我震惊的模样,解答道:「南宫府的事,我怎会不知,晴儿别这般模 样。」 他牵着我,走向南宫月的房间,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宫肃轻轻推开南宫月的门,只见他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的的天空。听见 门响,便转过头来。 他看见南宫肃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和晴儿,是否私定终身了?」 南宫月急忙单膝跪下:「请父亲原谅,我与晴儿确是两情相悦。」 南宫肃拉起他,轻笑道:「好,不用跪。」 说罢,南宫肃便吐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话:「那你做大,我做小, 可好。」 南宫月滚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肃,嚅嗫道:「父亲……何意?!…」 我的心在南宫肃说出那一句话时,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马达一般,重重 的跳着。只觉快得似要从喉咙口里飞出来一般。 南宫肃轻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求和夜儿一般,做一个侧室便可。」 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泪 滑落。 南宫肃是一个多麽骄傲的人啊,是一个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为了性格和迷 儿相似的我,跟他过一夜,竟然对自己儿子说出这般糊涂话来! 南宫月显然根本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南宫肃笑了笑,「不肯麽?」 说罢便撩开前袍,单膝跪了下来,掌击拳上,低声道:「肯,还是不肯。」 看见南宫肃这般,南宫月急忙也跪了下来要将他拉起,「父亲!如何能这般 折孩儿的寿!」 南宫肃看着他轻笑道:「明日,不知会如何。我只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 应,今日,我只求你。」 南宫月艰难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闭眼叹了口气,道:「若晴儿愿,我 便…我便…」 南宫肃继续笑着看着南宫月,「她只听你的。」 南宫月苦痛看着南宫肃,「父亲何苦咄咄相逼…」 这时南宫肃放下另外一条腿,双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了,完全不知这戏剧化的一幕到底如何发生,又会如何 收场,只想快些过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宫月叹了口气,起身扶着南宫肃「父亲,起来说,可好。」 南宫肃却纹丝不动,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走向我,问道:「晴儿何意。」 我看着他流泪,一句话也都说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许多酒,这会儿醉的人, 却像是南宫肃。 南宫月望进我的双眼,柔声问道:「晴儿,你对南宫肃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缓缓放下手看着他,他牵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宫肃面前,和着 我,一起跪下。 「父亲,愚钝孩儿欠你许多,晴儿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罢。」说 罢便磕了个头,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和南宫肃面对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脸笑意,完全不像刚刚屈辱地跪在 自己孩子面前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缓缓起身,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我的泪珠。 抵着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声问道:「晴儿,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宫肃…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快意难挡H 南宫肃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拨着我的发,柔声道:「我的人生,不是从出生 开始的,而是从遇见她开始的。」 说罢慢慢抽出我的发簪,梳理着我的发:「其实她走了,我已近死过一回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死。只有她,才会让我对世间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 为何我会重生。」 拢了拢我的发,他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就知你是她,只是我一直等, 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纸飞机,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说罢,慢慢伸手去捻起束发带,缓缓拉开,披泄出一头长发:「晴儿,或 许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明日过後,你醒来,却不是她,月儿还会陪着你。而我, 便不能再护你左右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一泻千里,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道:「不要……不 要………」 他轻笑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天山,是个好地方,是我出生的 地方,死後,我只想落叶归根。如此一来,人生倒也完满。」 说罢,南宫肃轻轻将外衣剥落,整齐放在床尾,「晴儿,谢谢你,让我重生, 让我又有了一丝期待…」 说着说着,慢慢拉着自己的内衣,只留下亵裤。 他闭着眼,状似开心,又苦痛得笑着:「我这一世,都未曾想过会有今日。 会自己除脱个干净,送上女人的床。」 他拉起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睁开眼看着我,缓缓道:「我老了,不 似从前,所以晴儿嫌弃麽?」 我哭着摇头:「你不过三十有余,何来老字一说。外面那两个岂不是老妖怪 了。」 南宫肃低低笑了起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她说话也总是这样,气我一顿, 又哄我一顿的。不知叫我如何是好。」 我不能控制的将头放在他肩上,苦笑道:「你都要做一个刚愈二十的人做你 的大,怎这会儿又介意起自己年纪来了。」 南宫肃闭眼,亲吻着她的头顶,不确定问道:「晴儿这般说,便是不嫌弃了, 要我了,是麽。」 我犹豫片刻,便起身解着腰带,轻声道:「若我不是她,你真真要去寻死?」 南宫肃闭眼点点头:「不是寻死,只是寻她去罢了。」 我起身解慢慢的着自己的衣物,艰难吐出:「哪怕我现在只是可怜你,你也 要?」 南宫肃点头笑道:「我自认为自己,没那般痴妄,认为你不是她,却也能爱 上我。」 心中一恸,放下了解衣服的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南宫肃一震,看着我,低声道:「若你真是迷儿,醒来後会怪我,吻了别的 女子麽。」 我心疼的抚着他的发,坐上了他的大腿,搂着他的体温,轻声道:「我会, 一定会的。」 只闻他胸膛震震笑着:「那该如何是好。」 起身解开身上的衣服,缓缓道:「那下一世记得,你只能吻我了。」 看着他勾着唇,眼中闪亮亮的发着光,轻轻吐出:「好。」 全身赤裸的我,有些害羞了起来,他起身将我抱住,然後轻轻按压到床上。 与他在天山那次粗暴不同,他这次像对瓷娃娃一样,用心的膜拜一般,轻柔 的吻着我。 我的额,我的眼,我的唇,我的下巴,都被他一一吻着。他俯起身看着我的 眼,柔声道:「晴儿还怕我麽?」 我摇摇头,心中有一股酸涩涌起,或许,怕他,是因为自己,害怕。 像如今这般,明知他把我当做别人,还依然无法自拔的被他这般柔情给操控。 想到迷儿,我心里酸楚难当,她,真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子。能有一个这般一 方霸主,深深的化为她绕指柔一样的去呵护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吮着,我有点开始发烫,便受不住的轻轻去推他。 南宫肃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陷入枕头中,顺着耳垂,慢慢的滑着她的颈脖, 吸弄了起来。 「嗯…!」我不知所措,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挥向他的头,他将我的那只手也 重重的按在我头便。 失去了防卫能力,只叫全身更加敏感了起来。 南宫肃滑向她的锁骨,然後慢慢打着圈,听见她的低吟声,抬起头笑道: 「她也总是这般,喜爱将身上的毛发拔个干净。」 说罢便舔起了我的腋下,我立刻蹙眉道:「别!那里…那里……嗯…」 南宫肃捧起她的乳肉,轻轻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伸出舌头舔向了敏感处。 「嗯!啊………啊……」我拧起眉毛,没想到南宫肃床功那麽好,被他紧紧 控制住的手,晃着想抓住点什麽。 南宫肃将自己的双手,十指插入晴儿的指缝间,然後将她拉起身,对坐在自 己的大腿上。 我被南宫肃拉起,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将脸埋入我 的胸脯里,快速的舔弄着。 「啊………好痒……嗯……………」有些失力,便伸手环住了他的头。 南宫肃将她趴跪着放在床上,然後滑下身子,对着她的腰腹。 我看着身下的南宫肃,有点不知他要干嘛,紧张得抓住身下的床单。 南宫肃用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向晴儿的奶子,然後舔吮着她的肚脐。 「啊!………别……这样…………嗯………」我艰难撑着身子不去掉落,却 不觉愈发的敏感了。 南宫肃抓着晴儿的双腿,将脸凑到她的下身。然後衔起花珠,用口舌重重的 抵舔了起来。 「啊!………不要…………啊…………啊…………」我终是忍不住,失力的 将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将晴儿翻过身来,顺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穴口,跨在她的胸脯出,邪声到: 「晴儿,玩自己给我瞧,可好。」 我只觉脑子昏昏涨涨的,便听从他的指示,将手慢慢拨弄着花穴。 「啊………嗯………嗯……」 听见晴儿的淫叫声,南宫肃将肉跟置在她的双乳间,簇拥起她的两只白兔, 包裹着自己,细细地摩擦了起来,「嗯!」 我意识模糊的慢慢将一直手指插入穴中,抽插了起来,被他摩擦的双乳竟也 生出快感,低头看去,只见他的粗大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南宫肃将双乳大力的包裹在一起,两只乳尖也对着,随着自己的耸动,一下 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肃……肃……嗯!……」快感节节升起,我快速的用手指抽插, 只觉不够,便又并入一指,抬高下身,好更接近那嫩肉。 南宫肃摩擦了一番,膨胀得欲望总算得到些许纾解,便放开她的双乳,用手 指拨弄着她的奶尖。 「啊啊!!…………」我呼吸急促着,只觉快要到那一个点了。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拔出她的手指,只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嘟嘴道:「给 我嘛…」 南宫肃深知得不到快感的痛楚,便低低笑了起来:「晴儿想要我麽,嗯?」 我这时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便乞求道: 「我要,给我…」 快意难挡(二)H 南宫肃听罢,便并起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上,扶着肉根细细摩擦着她 外圈的花穴,低声道:「晴儿吃我,或是有些勉强了,忍着点。」 我迷迷糊糊,不明大意,南宫肃便将肉棒,慢慢插入我的穴中。 「啊!………」刚才被自己摩擦起的快感,这时又要膨胀起来,便不自觉的 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想让他再多进来些。 「嗯!…晴儿勿急…」南宫肃说罢,便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啊啊……别……啊!要到了……啊…………啊…………!」我这时终於明 白南宫肃之前说的话了,他那般大,只觉得自己花穴外围的薄肉都被撑得紧绷, 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挡都挡不住了。 南宫肃这时快速将自己半截捅了进去,「啊啊!…………………………」晴 儿呻吟着抽搐着身体,下身的花穴一咬一松,好不舒服。 我高潮一轮,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南宫 肃低低笑道:「晴儿,我只入了一半……」 我皱眉,有点像把他挤出去,南宫肃咬着牙关,低声道:「晴儿勿要如此…」 南宫肃见她不听劝,便低吟了声:「嗯…你自找的…」便将整根肉棒全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