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自己灌肠到手脚发软,被贞操带扣住不愿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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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祈赶走单决,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却开始懊恼。本来单决就常年出差,现在难得回来他还把人往外推。 安祈拿起手机打开聊天框,反反复复不知道说什么,突然对面就发来了消息。 单:怎么了?我看你正在输入半天了。 安祈一时傻眼,连忙补救转移话题。 桉树:你这次能呆多久啊? 单:想我了吗?我今天交接完可以放假三天吧。中午就能回来了,不过,宝下午先让我睡会儿,晚上再来陪你。 桉树:好!!! 夕阳的光晕染在天边,安祈停下了手中的笔,转动酸胀的颈肩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走进了浴室。 他把原本的花洒换成了串珠形状的灌肠器具,抹了润滑插入了菊穴之中,新的花洒差不多就一根手指头粗细,中间有圆球凸起,一个一个球状随之被插入穴中,宽面的凸起卡在了穴口,让花洒不容易掉出来。 他插入后打开了水阀,蓦地松了手。他忘了调试,一个不留神把水量开到了最大,本来分成多个孔喷洒出来的水花现在只有一个孔从灌肠器具中涌了出来,水流冲刷进了肠壁里,他呜咽了一声,水压太大,用具硬生生冲了出来,软管因为水压喷在地上在空中不断飞舞。 安祈弯了腰手撑在了墙壁上,大口大口喘息着,捂着肚子,滴滴答答的水流从他大腿内侧流下,好半响才去关了水阀。 他重新捡回头,拧开水阀不断调试,直到灌肠管的头流出来的是细小但又不会间断的水流才重新插入了菊穴之中。 高压射入让整个肠道都变得酥酥麻麻,细小的水流像是上好的按摩,不断抚平猛烈的刺激,他的手在肚子上不停地画圈抚摸,安抚被撑满的躁动。 勃起的性器抵在了贞操带上,粉嫩的小东西从缝隙里挤出一点空间。 体内的水撑得他小腹鼓起,安祈把水阀关上,屁股还夹紧着灌肠头,蓦地撑不住,软管滑落,细小的水流不断从他身下涌出,水流中带着点混浊的乳白色,是体内深处的精液和残存的药膏。 为了今晚再和单决来几炮,安祈如此反复冲洗了两三遍,整个人都脱力了。 简单冲了个澡,拿起眼线笔想要画内眼线,但是手软颤抖始终画不好,无奈卸了拿眼线笔在自己小腹上画了一把量尺。 天气炎热,他裸着站在镜子面前,看着小腹上画好的量尺,身下还被困在贞操带里,框架束缚住了欲望,耳根越来越红。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吓醒了走神的安祈。 他连忙套上了一条睡裙,在猫眼里瞧见是单决后才开门,说:“你不是有钥匙吗?” “你在家,万一有什么事又要瞒着我呢?”单决揉了揉安祈的脑袋,“我吵到你睡觉了吗?” “才没有,下次你可以直接进来,省得我开门。”安祈身上带着沐浴露的芳香,像是婴儿奶香一样软软糯糯的感觉,他眼角还溢着水光,脚步虚浮扑进了单决怀里嘟囔着,“我腰酸,腿软。” “那你要怎么样?”单决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子。 “要抱着。”安祈穿着白色的睡裙,裙摆到了膝盖,头发柔顺地贴在头上,无辜的小鹿眼没有刻意心机的内眼线,眉眼间更加柔和,有种湿漉漉的无措感,乖巧得不得了。 “小黏人精。”单决把门关上,脱下鞋,拦腰把人抱到了沙发上。 安祈发出短暂的惊呼,但没走几步到沙发上后又老老实实趴单决腿上。 单决的手力道适中地从脖颈开始揉捏,一路按压在他的腰间,坐了一天的安祈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舒服地眯起眼睛。 “这里这里。”安祈拽着单决的手搁在酸胀的地方,单决手劲大,但是按得不疼,揉开了僵硬的地方,他懒洋洋地哼出尾音:“师傅,再加个钟。” “舒服吗?”自己造的孽,单决勤勤恳恳给他揉着腰。 “舒…舒服…”安祈被按到了酸胀的地方发出绵长的呻吟扭腰躲着,有什么东西隐隐翘起硌在他肚子上,他伸了一爪子把那东西按了下去。 但那东西不老实,一松手就又翘了起来,他使了点劲摁回去,就听到单决嘶的一声。 “做什么呢。”单决抓住他的爪子捏了捏手心。 安祈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了,他嘿嘿一笑,屈起腿用膝盖撞在单决身上,拿捏着腔调说:“小帅哥,提供特殊服务吗?” 安祈明明感觉到肚子下压着的东西不安分地往上翘,但单决轻笑了声不为所动,安祈扭腰拿屁股蹭了蹭底下不断翘起的欲望,说:“给你加钱。” “那你准备加多少?嗯?”单决握住他的腰,身下被他蹭得惹火,“我出双倍,买你一晚。” “那来吧。”安祈一骨碌坐了起来,“你躺好,八号技师为您服务。” 安祈平时喜欢舒适,连带着沙发也买得又大又软,单决躺在沙发上绰绰有余,他把双手交叉压在了脑后,揶揄地吹了声口哨,说:“我的小技师,你要怎么服务我?” 安祈叉开坐在单决腿上,裙摆也随之散开铺在周围,他把前面的裙子往后拨,熟门熟路拉下单决裤子,小手隔着内裤轻轻按压着。 “等一下,去我家吧,我什么都没带过来。”单决抓住了安祈的手腕。安祈的骨架很小,单决一只手就能环住他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手腕外侧的凸起。 “不用。”安祈挣开单决的手,拉开了茶几的柜子,里面有用了半瓶的润滑液,还有些零零碎碎全新都没拆封的小玩意儿。 “没有套子,没带钥匙过来。”单决瞟了一眼,搂着安祈的腰坐了起来,双腿屈起把安祈滑进自己怀里。 “我不需要。”安祈赖在单决怀里不起来。 他软绵绵的屁股压在单决的膝盖上扭来扭去,就是不挪开,身下的性器搁在笼子里早就撑得生疼,但是他不愿意松开,疼痛代表着另一种掌控,虽然被牵制,被管辖,但却有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