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乖宝肠液流出好厉害,展现一面墙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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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要抱。”安祈搂着单决的脖子不撒手,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撒娇。 “乖,找放开,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伤着。”单决轻轻推动安祈的胳膊想让他松手。 虽然刚刚安祈闹了一通,但是当安祈软软的抱着自己撒娇时,原本想呵斥他乱来的心思都慢慢掩了下去。 气氛的旖旎早已消散,安祈扭捏了半天才把屁股撅起来。 “我…我没什么事,已经不疼了的。”安祈自愈惊人,也许是天赋异禀,菊穴的红肿已经消退,想到被单决直勾勾盯着,粉嫩的穴口忍不住收缩吞吐,淡黄色的液体随之吐露出来。 “还好没什么事。”单决的手指沾了点肠液,触及菊穴周围一圈,“祈祈刚刚可厉害了。” “啊?”安祈扭头看着单决。 单决把手指上的那点湿润给安祈看,说:“是肠液。” 安祈害羞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单决的手指在他体内刮搔的触感清晰,隐隐还有粘腻的水声,穴口贪吃地嘬了口手指不放,主人却紧紧埋进了被单里。 单决怕再戏弄他会让这小家伙恼羞成怒,好在上次准备充分,单决细细把药膏抹了进去。 “要换别的衣服吗?要不我去帮你拿过来?”单决把埋进被子里的人挖起来抱怀里问。 安祈身上软绵绵的,细腻的肌肤相贴让人爱不释手。 安祈揉了揉眼睛,抹去眼角泪花,说:“穿裙子也可以吗?” “都可以。”单决捏了捏他的脸。 安祈最终还是决定穿昨天来时的衣服。单决买的洗衣机是自带烘干功能的,衣服已经洗好叠在懒人沙发上了。 安祈换好了衣服,底裤有些高,卡住了性器,他摆弄半天性器放置的位置,突然想到自己初次后遗落在单决家的锁,他趿拉着家居鞋噔噔噔地跑来了餐厅。 单决正在煎鸡蛋,鸡蛋落锅发出嗞啦一声,蛋白一圈卷起焦黄,弥漫起食物香甜的气息。 安祈从单决身后抱住他,脸贴在单决后背上,问道:“我上次带来的锁呢?” 男用贞操带上次落单决家里后,单决就把它藏起来了,私心怕伤到安祈不想他用,但是这个掌控着安祈的东西又让他很心动。 他垂眸,看不清眼眸神色,语气温柔地对安祈说东西在玄关柜上。 一回生二回熟,安祈这次轻轻松松把锁给扣上了,他买的锁尺寸大小刚好在疲软的时候可以扣上,但是勃起却会遭到限制。 锁好后,他再次从身后抱住单决,把叮叮当当响的钥匙挂在了单决身上薄外套的口袋里,笑嘻嘻地说:“我把它交给你啦。” “安祈,你这样很危险。”单决端起早点,背上还挂着一只大型玩偶,他把餐点放在餐桌上,往身后一转把人抱怀里,“我要是把钥匙收起来,以后不给你呢?” “那样好像也很不错。”安祈眼珠子提溜一转,“不过你肯定不舍得吧。” 安祈穿了女装就感觉披上了一层皮,又骚又浪,一顿早餐不好好吃,赖在单决身上把人蹭硬了,还要喊着饿要吃东西。 一顿早餐下来,安祈底裤不见了,屁股上还多了几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安祈还有稿子没画完,单决要去趟公司。 安祈做了个鬼脸溜回家,把半硬的单决晾在原地,而他回家后第一件事撅起屁股拍照。 嫩红的菊穴仿佛比上次开了一点,不知道是本来就粉还因为之前的红肿。 和上次对比颜色似乎深了点,形成了一条线,随着呼吸吐露,周遭一圈水润。 安祈一想到逐渐发生变化的原因,性器就自然而然的勃起,但是他还带着锁,硬生生地憋屈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但又想到锁钥匙在单决手里,他像是自虐地陷入了死循环,呜咽一声跪倒在地毯上,抽搐了半天才重新平复爬起来。 原本想要画画的心思全都没有了,现在他只想要见到单决。正当他准备按单决家门铃的时候,单决刚好也出来了。 单决穿了一身简单的休闲服,前额的头发湿漉漉的,他声音低沉沙哑,响在安祈耳畔:“画稿画好了?” “我想外出写生,你能顺路载我去公园那边吗?”安祈抓住单决的胳膊晃了晃,无意识撒娇着。 本是香香软软的撒娇,单决却微微蹙眉,他有些生气。 安祈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 单决弯着腰把安祈的裙摆拉了拉才堪堪遮住了屁股,说:“穿这么短的裙子出门?你不怕走光我还怕呢,去换一件。” 安祈噢了一声,抬头趁着单决弯腰啵唧亲了一口,嘿嘿傻笑着:“那你帮我选一件吧。” 安祈把单决带到了衣帽间,他将主卧做画室,而两间侧卧则打通做卧室和衣帽架,房间里除了床和衣帽间,还有梳妆台和一个巨大的展示柜,柜子上满满当当的化妆品。 安祈一边拉开柜子,一边不断观察着单决的神色,生怕他露出一丁点反感。 单决的手指滑过一排挂着的格裙,问道:“怎么都这么短?” 大部分格裙都是短款的,毕竟是女装,就算买最大码的,安祈个子不矮,屁股又翘,穿在安祈身上短裙就变成超短裙了。 “我记得我之前看过你不是有那种长一点的,更华丽一点的那种。”单决倒真是在仔细为他选衣服。 “你不会觉得讨厌吗?不会觉得奇装异服吗?”安祈终于忍不住问。 “为什么会这样想?”单决侧过身正对着安祈,眼神直视,“实际上,我很高兴,因为你愿意告诉我,而我喜欢你这份坦诚。让我知道这些事情,比起我,你心里更忐忑是不是?” 安祈点了点头,嗯了声。 “你又没有妨碍到别人,反而穿得好看让人赏心悦目,我为什么会讨厌?”单决的手插进了安祈柔软的头发之中,捋了捋。 “你真的不介意我穿女装吗?”安祈眼眶有点红,他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 “我说过我不介意了,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吗?”单决捻起他的发梢搓了搓,安祈的头发特别软。 安祈摇了摇头,说:“没有。” “乖,那要不你说说,我说几遍你才相信,那我就再说几遍。”单决突然发现这个一往无前冲向自己的宝贝,坚韧的外壳下脆弱得一塌糊涂。 安祈扭过头尽量把眼泪憋回去,他怎么突然间这么容易哭。 单决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脸掰了过来:“嗯?不哭了啊,要哭我也只接受你在床上被我操哭。” 安祈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碾了碾,抬手抓下他钳着自己下巴的手腕,软绵绵地锤了他一拳,说:“行了,你快走吧。” “你不出去了吗?”单决被他不断往门外推。 安祈呲牙咧嘴像只恼羞成怒的幼兽,张牙舞爪着,只是爪牙还没长齐,反倒是软软的肉垫不断拍着单决,奶凶奶凶的,“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