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汁多且甜【快穿】在线阅读 - 11 伪分手炮的动情时刻 内射我 离开我

11 伪分手炮的动情时刻 内射我 离开我

    “谢东辞?嘁。”

    “那小子能有什么本事?讲他是草包都是抬举。”

    “也就泡男人的功夫了不起……他身边那助理吧,跟他有一腿,算是死心塌地的,谢东辞的事都是他在打理。”

    讲电话的人面朝镜子,边擦干手边露出讽刺阴冷的微笑,“他可是爷爷最喜欢的孙子,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嘴一张就有人喂,现在不也是?啧啧,腿一张就有人乖乖替他卖命,呵。”

    “不管怎样,这块地必须经由我来拿到手,招标的事你帮我盯紧了,绝对不能让谢东辞那边抢了先。”

    这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洗手间隔间的门被推开。

    谢东辞一脸淡定地洗手、烘干。

    镜子里的人灰衬衫大长腿,栗色头发下的脸白皙精致,二十四五了婴儿肥还没褪去,倒不明显,只是板起面孔的时候少了些气势,不过他也不怎么需要板脸就是了。

    刚刚这人,是今年从美国回来空降公司的项目组高级开发经理,也是他同岁的堂弟,谢兆宁。

    谢东辞从小就跟他不对头,一个立志当草包纨绔,一个自诩是人上人的上流精英,玩儿不到一块儿。

    谢兆宁这次回国,自然是把谢东辞当成了眼中钉。

    如果谢东辞还跟从前一样,是个只管吃喝玩乐、丝毫没心思插手家族企业事务的小少爷,谢兆宁才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但他居然转了性,学会笼络着能人来帮他在公司站稳一席之地,这说他没点自己的小心思,旁人都不会信。

    毕竟将来的谢氏只需要一个掌权人。

    谢兆宁危机感很重,行动力也很强,一进公司就接手几个大项目,成绩单漂亮,迅速地建立起自己的人脉与威望。

    只可惜,过于冒进的野心最终只会害了他,也害了谢氏。

    原剧情中,谢东辞并没有入职华直,只靠着自己家的资本肆意挥霍,整日跟他那些狐朋狗友鬼混,过得逍遥自在。

    直到有天,他在国外突然发现,自己的卡全部刷不出来了。

    再回国时,看到的已经是华直集团被吞并收购的局面。

    谢兆宁作为当时的总经理不知所踪,后来才知道,他自知由于冒进的规划使公司亏损严重,资金链巨额断裂无力回天,干脆收了巨头企业的一大笔钱后弃家跑路,等于是把偌大的华直拆分后拱手让人了。

    谢东辞的父母由于受到失业追债的员工围堵,在高速公路上不慎遭遇车祸,双双重伤去世。

    谢氏破损的残局,一下落到小少爷谢东辞身上。

    墙倒众人推,他自然是无法承担这样的局面,躲在家里醉生梦死,结果被别有用心的狐朋狗友招呼着去夜店喝酒浇愁,不仅开始酗酒,还意外染上毒瘾,欠下朋友大笔的债。

    某天再次醒来时,谢东辞发现自己被锁在灯光陆离的地下室,成了专门供人发泄的奴隶。

    昔日不可一世的华直少公子,被卖掉了。

    ……

    这周有场很重要的招标会,华直集团积极投标,希望拿下东郊的一大片地,打造生态系高阶别墅中心。

    顾北寅却并不看好。

    华直集团如今的业务集中在一线市区的精品楼,属于开拓市场的稳步上升期,银行贷款量极大,资金流非常紧张。

    生态系别墅的打造,在国外也曾流行一时,却由于概念过于超前、成本投入过于庞大,买家多是顶级亿万富豪,而在本市,当地富豪对别墅的需求度显然已落入饱和,驱逐流行的意愿也不大。

    然而谢东辞难得正经一次开会,说,必须拿下这块地。

    公司有两个投标项目策划组在筹划,一个是谢东辞团队,一个是谢兆宁团队。

    于是大家都知道,这兄弟俩绝对是杠上了。

    谢兆宁虽瞧不起谢东辞,但也不掉以轻心,在策划得近乎完美的投标书基础上,私底下收买了政府部门的负责人,对这块地是势在必得。

    最后的结果竟是意想不到。

    华直集团中了标,却是形成了一个全新的项目。

    政府方面希望以谢兆宁的生态化住宅环境为基础,由谢东辞牵头,与政府合作,在东郊打造一个高端旅游养老中心,作为城市转型的重要项目,将来推成本市作为旅游名城的名片之一。

    谢兆宁从招标会下来后气疯了,关在办公室里一天没出来。

    顾北寅的心情也有些复杂,坐在车里,看向谢东辞的目光温柔而幽深,还有一丝丝的小激动。

    “刮目相看。”他握住谢东辞的手,两人肩靠着肩。

    从他的视角,只见清丽阳光下,青年年轻的轮廓俊秀无双,脸颊透净软白,让人时刻忍不住想欺负。

    谢东辞这回可算是成了大事,但意外地居然没有表露出任何得意洋洋的态度,反而一脸谦虚,眉头舒展和逊,“哪里,哪里。”

    顾北寅见他这样倒禁不住笑了,喉咙滚出低沉的声音,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借着身高优势将人牢牢拢在怀里不让他挣扎,“这里。”

    谢东辞抓着他的手瞪他,“别乱搞,司机在呢。”

    话音刚落,驾驶座后面的隔离板默默升起,直到完全阻挡了前后座的视野。

    “……”

    看来司机挺习惯的。

    顾北寅不懂这家伙今天怎么非要装正经,他是他的助理,过去最爱在车上玩总裁潜规则下属py的人就是谢东辞,司机早都见怪不怪了。

    他手缓缓摸进谢东辞的衬衫,发现他奶头已经激凸得硬立起来,滚在自己手心里像两粒小红豆。

    低声问,“装什么纯……这车里哪个角落没有被你喷过骚水?嗯?”

    男人的指节间有薄茧,玩得奶头又酥又爽,谢东辞软绵绵哼了两声,勉强反抗道,“不、不要摸,等下要去庆功宴的,我还要当大家面讲话……”

    “那正好顺便让大家都看看,谢总是多么淫荡的一条小骚狗,不就好了?”温热干燥的大手熟练地滑入皮带下深处的位置,两腿间的狭窄缝隙被钻入,透出瞒不住的湿意,沾到了男人手指上。

    “别……啊……”

    骚穴被他插进去了。

    边插还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不想被大家看见你是怎么被上的?那每次在车里,还有办公室,有人经过时你就叫得特别大声,特别淫荡……”

    “我以为你好喜欢呐,骚逼夹得紧紧的不松嘴,非要绞着我射在你最里面,很爽是没错,但是谢总知不知道自己逼那么紧,事后有多不好清理?”

    手指在湿窄的穴道里某处轻轻抠按,又激得谢东辞浑身狠狠一抖,双目失色。

    “逼窄到精液都流不出来,非要我帮你去抠出来,谢总不知道你自己撅着屁股张着腿的样子有多骚么……每次抠完穴我都又看硬了,可是又不能多搞你几次,毕竟还要留着次数,明天换个地方到办公室再搞,那是谢总最喜欢的地方,不然谢总要不高兴,是吧……?”

    “唔——嗯啊啊!……”

    谢东辞喘着气,半睁着水雾朦胧的眼,一下子面色激红。

    这男人太了解他的每一处敏感点了。

    屄穴现在光是被他用手抠,就能轻易地到达高潮,与被粗大性器插入的感觉不同,这种玩法更折磨人。

    精准地碾磨在那一个点上,花心深处的痒却得不到缓解,吊着人的感官,一边猛然被抛上高潮、吐出淫水,一边不断收缩着妄想要更多,双重折磨。

    下车的时候,顾北寅一身正装一丝不苟,却故意低首嗅了嗅手指上的气味,擦肩问,“手动模式还可以么?”

    谢东辞理好自己的头发,清隽面容恢复了非凡的光彩,眼含笑意与大家打招呼,唇边骂他,“滚,回去了你自己手动吧。”

    他腿都是软的,强撑着才没有落下步伐。

    顾北寅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走在离总裁半步远后的位置,这会儿不经意上前,伸手揽托着他的腰。

    谢东辞是今日庆功宴当之无愧的主角,这次的合作案,就连爷爷也开口夸了这个最宠爱的小孙子一顿,赞扬他将来必能挑起华直的大梁。

    台下,顾北寅站在人群里,抬眼望着谢东辞意气风发的俊逸面孔,乌黑双眸沉沉,像蕴藏了数不尽的温柔。

    直到——谢东辞例行地讲完了台面话,突然话音一转,少见地沉着下来,开始感谢一个人。

    “我不算是一个事事亲为的总裁,我知道,公司里很多人并不服我,认为我是一个靠家世上位的草包少爷。”

    “包括这次的招标项目,即使我们顺利拿下来了,也不能说明太多,我们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去推进它、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这些都是未知数,拿下标,只是挑战的开始。”

    “但是我有信心。”

    “不是因为背靠着谢氏这颗大树,也不是盲目自我的乐观,而是因为我身边站着一个人。”

    “他一直在,我就一直能稳。”

    “没有他,我只是一个草包总裁而已,有了他,我才是这个敢有野心冲劲的谢东辞,敢带着大家一起往前冲,直到让我们部门、乃至让华直都能够攀上一个新的高峰。谢谢大家。”

    谢东辞这个一向爱讲大话的公子哥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在员工会上谈过的鸡汤式画饼展望也有很多次了,次次都收获掌声雷动,让台下的女员工们芳心暗涌。

    顾北寅见惯了他装逼的场面,这次却默然沉黯着一张脸,嘴角低抿,眼神如暗潮汹湃,落在台上那人身上移不开。

    并非因为谢东辞在众人面前提到了自己,承认了自己。

    而是…他说,“一直”。

    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太过美好,忍不住小心翼翼放在心尖去品味。

    强烈的爱意涌上心头,如同瞬间被丝绒般的暗夜包裹,深陷其中宁愿一同沦亡,不愿再醒来。

    谢东辞捕捉到他的目光,讲完话后似乎又恢复了那副混不吝的样子,冲他挑眉笑了笑,一脸的阳光灿烂。

    深夜,公寓的门被推开,谢东辞缠在男人身上,几乎是被粗暴地推在墙上,灯也来不及开,唇舌激烈地深入亲吻,水声啧啧作响。

    “嗯、嗯——唔……”

    他被扯开外衣,裤子挂在膝盖下,抬起一条腿勾在男人手臂上,“呲噗”地一声,水淋淋的嫩穴被顶入一根硬烫的粗物,敏感的甬道瞬间被撑满。

    “啊啊!唔、唔啊啊——”

    回到家里丝毫都不用克制,嘴里放肆地叫着,只是声音也不敢太高罢了。

    这段时间忙着投标案,两人都忙,白日宣淫的机会都不多,像这样完完全全地搞上一整套更是没有。

    顾北寅本来今天有意想好好犒劳折磨这小家伙一番,但无奈没想到自己竟比他更心急,酒喝到一半,同事们又换了家店续摊,他难得强势地拉着谢东辞就回来了。

    身上燥得不行,一心想操他,操得他神魂颠倒软在自己怀里,嗓音都哑掉,鸡巴射满骚软的那张嫩逼,那才算到位。

    “好久没进来了……呃唔。”男人的声音低磁得很动情,热气喷在谢东辞颈边,烫得他耳朵发酥。

    谢东辞媚穴大开,含裹着那根肉棍任它凶狠地进出,被抵在墙上弄得颤抖发软,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仰着头叫骚,逼湿得不行。

    “小屄也想我了,是不是?”又是一记深插,顶到最里面的骚嫩花心,绞得男人沉沉闷哼一声。

    谢东辞只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被他这样粗暴激烈地干过了,虽然也才短短一周多,但是养刁了的骚穴一天没有大肉棒的浇灌,仿佛就空落落的无法满足。

    即便现在这个角度,他被男人高高举着腿捏着腰,插得有点发疼,但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满足与舒适感却无法言喻,爽到快哭了。

    “啊、呃啊,老公……好深,好舒、舒服……呜唔!!”

    “鸡巴太硬了,要……唔啊——要被插出水了……啊啊、啊啊呜啊……”

    窗帘还开着,室内没开灯,只望得见对面大楼的光影,连同流光溢彩的夜色一起透进来,迷离又幽深。

    顾北寅捅着他的软穴,强悍又凶猛,直直是要把整根鸡巴全埋进去的节律,又快又狠,插得他身子都站不住,被男人托着腰身和屁股,闭眼断断续续地浪叫。

    “射在里面……啊啊、啊,哈……老公,射满我……好快呃啊啊啊!!老公,好喜欢老公的…大、大鸡巴——呃嗯!”

    房子里的暧昧气氛是如此浓烈,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其中。

    顾北寅又将人抵在落地窗上,年轻又结实的身躯压着他,像头不知疲倦的兽。

    直到控制不住的细密惊喘从谢东辞喉咙里发出来,伴随着腿心间肏得湿艳红肿的屄穴,含着满满热烫的精液,朝窗上喷出一股股透明羞耻的骚水,这场性爱才勉强算告一段落。

    夜还很长。

    两人倒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换唾液、低头亲吻。

    顾北寅怀中是最爱的人温热鲜活的身体,心中亦被温情与爱意填满,只觉得再没有比此刻更满足的。

    身前的人动了动,突然转过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深望着他。

    “我现在的一切,全是因为你。你能陪我这么久,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顾北寅低眼看着他,唇角浅浅勾起,这家伙下了床最是傲娇嘴硬,每次一说甜言蜜语,就是暗搓搓想提什么要求了。

    他“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谢东辞也笑着,只是那笑却慢慢淡下来,变成很是温和、不舍的神情。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的事。”

    呼吸沉静下来。

    顾北寅半晌才问,仍笑着,“我们将来?谢总有什么指示?”

    就见谢东辞慢慢摇了摇头,视线落向一旁,声音很轻。

    “是你的将来,和我的将来。”

    他终于鼓起勇气一样,抱着顾北寅倚在他身前,四目相对,只是神色都变了。

    谢东辞说,“我觉得,我不能再拖累你,谢氏不是你的天地,它只会困住你……”

    “你留在这里是因为我,这几年其实你也听了不少闲话,有些人怎么编排你、编排我们,我都知道。”

    “我可以不在乎,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草包……但你不同,你不是一个能一直站在我背后的人。助理?或是最多将来做个副总?我不想永远委屈你。”

    谢东辞说着又埋在他胸膛前,絮絮叨叨,把眼泪都憋回去,才抬起了头。

    顾北寅轮廓隐没在夜色中,看不透是什么神情。

    情欲后的薄汗都冷去,英挺白皙的面容显出幽然的静戾,缓缓开口,“睡完我你就闹分手?什么意思?”

    谢东辞嘴唇扬起故作微笑,眼睛却湿漉漉的,“我不想分手。”

    “那你赶我走?”

    “……就当是我赶你走吧,我不忍心看你留在谢氏,知道吗。”谢东辞凑近过去,想吻他的嘴唇,但是忍住,“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你将来一定会比我、比整个谢氏都厉害很多,你留在这里我……你会耽误人生。”

    顾北寅皱皱眉。

    心里纵使有再多不理解,此刻也沉闷着不想问了。

    像兜头被狠狠泼了冷水一般,茫然失落且无力,一腔气郁不知如何发泄。

    他掐着他的腰,翻身压了上去。

    黑沉沉的眼眸盯住他,“你真的想我离开?”

    “……我不想你走,但是,你自己甘心吗?”

    “你甘心一直呆在我背后么?”

    谢东辞揉揉眼眶,红得不像话,极力平静着自己的嗓音,“我最想,看你自由自在,看你做想做的事情、比谁都强大,有一天你可以再选择留在,或者不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