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被调教成放荡的小淫娃 彻底离不开他胯下那根硬物(蛋:办公室吞精小剧场)
林漫望着楼梯拐角处动作亲密的两个人,惊诧地睁大了眼。 手指紧紧攥住袖角,优美的双眸溢出不解而愤怒的色彩。 他们……是在接吻? 身形高大一些的青年半遮住另一个人的身子,把对方扣在怀里压唇肆意侵欺,面容熟悉的青年仰着脑袋,双唇被含住,两人激烈而温情地交换着唾液与隐约的舌尖,若不是林漫清清楚楚认出了他们分别是谁,恐怕还会觉得这幅画面有几分诡异的温馨动人。 顾北寅……怎么会跟那个谢东辞搅在一起? 他们难道真的在一起? 林漫太震惊了,这种惊异里夹杂了无端的愤慨与失望。 他知道顾北寅今天一直在图书馆自习,在一贯的那个靠窗座位上,只是中途突然拿起手机出去,过了两三个小时都没有再回来。 林漫也有点心不在焉,看不进书了,就干脆出来在馆内到处走走,散散步。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楼梯间碰见了不该看的—— 这里人是不多,可再怎么也是公众场合,竟然在图书馆里搞暧昧接吻,这么安静的氛围,再靠近一点只怕连那唇齿间啧啧的水声都能听得见…… 林漫咬起唇,不知道自己在忿忿失望什么。 他眼睛有点红,转身就走。 心烦意乱,只觉得顾北寅不该是这种人啊…… 他那么清高又自持的一个人,怎么会和谢东辞搞在一块?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交际的? 谢东辞他很了解,任性妄为,无法无天,身边总有不三不四的人围绕,但林漫没想到他居然连顾北寅的主意也打上了。 说不定,顾北寅真的是被他胁迫的。是用钱,还是用别的什么? 林漫一整晚都在想那个画面。 高大清挺的青年手臂揽着怀里的人,推在角落里伸舌极深地交换一个吻。 顾北寅背对着,看不清表情,谢东辞仰着脸,隐约望得见脸蛋上的浅红,和紧张眯起的修长眉眼,分明是享受的神色。 林漫皱起眉,说不清的厌恶感漫上心头。 谢东辞跟他们这种穷学生根本不是同一国的,然而他总是想来横插一脚,不知道自己肆意的行为可能会毁掉别人的人生,先是自己,后是顾北寅。 过了几天,他还是找到了顾北寅。 试探地问他,“快毕业了,好多人都出去实习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顾北寅在茶水间等个热水的功夫,没想到林漫也跟了进来。 他忌讳交浅言深,跟林漫压根不熟,自然不会说太多,淡淡带过话题,“找工作。” 林漫看着他俊逸无瑕的侧脸,才几个月,就像褪去年轻人的青涩一般,变得更为成熟沉稳。 这样的人,明明该是有一番大作为的,他不忍心看他继续被谢东辞纠缠蛊惑,变得失去斗志和自己的初心。 他定定地看着顾北寅,“谢东辞是不是承诺了你什么?” “你都很久没去做兼职了吧……他给了你多少钱?他要安排你进华直集团?” 顾北寅听到那个名字,才缓缓转过头来,冷峻的眉眼望向他。 林漫在这样的目光下突然语气一颤,低声解释,“我…我看到你们在一起。” 顾北寅没什么出乎意料的表情,倒是掀唇一笑,嗓音却很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漫咽了咽喉咙,望进他的眼睛里,轻声细语,“我只是想告诉你,谢东辞……还有谢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跟他走太近,他那种人会毁了你……” “你不是说你一直自食其力吗,我其实很钦佩你,你继续坚持下去将来一定会有作为,谢东辞他,他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做事不会考虑后果的,他玩玩而已,这种人真的会拖累你!” 林漫表情很认真,有点哀伤地盯着他,“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威胁,还是诱惑你,你应该仔细考虑清楚,这种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你要好好为自己未来想想。” 他沉溺于自己的立场里,鼓起勇气说完这番话,心脏跳得很快,没注意到顾北寅的脸色安静得离奇。 眸底如深夜墨色的海面,暗光幽冷。 “滴——”的一声,机器提示水温高于70摄氏度了。 顾北寅收回视线,按下按钮,滚烫的水冒着热气流出来,很快接满了保温杯。 林漫说了一堆,见他无动于衷,内心多少是失望脆弱的,咬了咬唇,“你不相信我说的?我告诉你,我真的很了解他……” 顾北寅阖上杯盖,清冷轮廓显出几分漠然,神色变得冷厉,“你了解他?” 想起过去谢东辞的确曾对这人动过心思,几丝烦躁溢上心头。林漫凭什么了解他,一副自以为跟他很熟悉的口吻? 他口吻沉郁,一字一句,“林同学,你好像格外喜欢多管闲事。” “谢东辞是我的人,一开始就是我追着他哄他,他才答应跟我在一起。别说什么威胁引诱,就算他真的想诱惑我,利用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薄唇隐隐浮起嘲讽的弧度,“你以为你很了解他?林漫,你似乎一直很瞧不起他的样子。你觉得谢东辞嚣张任性,生在富有的家庭有为所欲为的资本,就是他的原罪,对吧。” “我倒想知道,他是伤害过你?用什么手段对待过你,还是故意辱骂打击过你?” “都没有吧?哦,对了,他可怜同情你,为了你不惜破坏规则白送你一万块钱,你觉得他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损伤了你的尊严,是吗?” 顾北寅淡淡勾唇,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你讨厌谢东辞,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你想维护自尊,不要那笔钱不就行了。拿人手短,又责怪别人没有同时照顾到你可笑的尊严,我想不太合适。” 谢东辞躺在床上睡大觉,迷糊间听到系统的声音。 【叮——温馨提示,男主敌对值降低5%,当前敌对值为10%。】 他伸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 精致白嫩的脸蛋被压出一道睡痕,揉揉眼睛,打开手机。 果然有短讯早就传过来—— “明天公司见。” “老公会好好给金主宝贝打工的……宝贝明天要穿正装了?期待。” “宝贝,穿什么颜色西装?先换上拍几张照片给我看看。” 可能是等了很久没有回应,那边终于拨了视频通话过来。 谢东辞接起,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有事。” 顾北寅的背景是在宿舍里,空荡荡的房间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显然是搬离前的最后一晚。 他扬起笑脸,双眸微弯的展唇模样在视频里看起来比真人更俊美了几分,“宝贝,刚睡醒?” 谢东辞抠抠头,重新靠在枕头上,应了声,睡醒来朦朦的睫毛无辜地眨着。 顾北寅喉结就滚了滚。 “把睡衣脱了,宝贝,想你了。” 谢东辞抬抬眉,故作不满,“老色胚,你打扰我睡觉就不能是为了点正事??” 顾北寅低低笑起来,俊脸靠近摄像头,“快点,明天就要入职了,今天不应该给我一点奖励?” 谢东辞犹豫着嘟囔几句,还是乖乖脱了睡袍。 毕竟他这具身体已经被顾北寅玩得得心应手,就快彻底调教成一个骚货了。 才几天没有被他碰,就恹恹有点难耐。 屏幕里,滑嫩如玉的身躯在灯光下显得昳丽纯然。 清瘦却养眼的身型,双肩单薄,纤细锁骨下是一双可爱的胸部,顶端的红豆软软伫立着,周围还有一圈牙印般隐隐青紫的痕迹,没来得及褪去。 顾北寅眸色幽深,目光满意地梭巡着,只可惜现在青年并不在自己身边。 “腿打开。” “……再分开点。” “自己摸给我看,宝贝。唔……” 谢东辞望着屏幕上眉头低蹙的脸,知道顾北寅肯定是在那边撸,他故意玩自己玩得越发起劲,嫩红的穴透出淫靡的水珠,又凑近镜头,抬起屁股得意地冲他扭了扭。 他含着自己手指,嗓音清越动人,“老公,你撸给我看呀,好想大鸡巴啊……”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顶到最里面,又硬又爽……嗯啊……” 含湿了的手指插进发痒的骚穴,可是习惯了粗长蛮横尺寸的小屄穴显然远远不能满足,一直来回插到发酸了,都没有产生更多的快感。 顾北寅就知道这只骚货一天不被操心里就痒得慌,他额头边亦有青筋隐隐跳起,握着粗挺的阴茎撸动得飞快,胸膛里像有束火在灼烧。 酥得发腻的声音通过略微失真的手机话筒继续传过来,“……好想你舔我,啊,哈啊……” 顾北寅看着那具白晃晃的鲜活身子,终于站起身,硬翘的鸡巴对上视频镜头,撸动低喘,“骚宝贝,鸡巴插进小嫩屄…现在就操烂你。” 乌黑双眸紧紧盯着青年双腿间被自己玩得绯嫩红润的花穴,拼命回想每每入进去时那种极致包裹的快感,手上牢牢握着硬邦邦的肉棍不停套弄。 从谢东辞的角度,屏幕里那根鸡巴狰狞得吓人,高高昂起的蘑菇头棱角饱满而坚韧,深紫肉茎上筋盘绕贲起,周围茂盛粗黑的耻毛下还掩映着一双深色沉甸的卵蛋,看上去也格外灼硬。 巨茎从男人大手的虎口处飞速进出,简直像一柄粗韧的枪,高高挺翘着,侵略感十足的完美形状。 谢东辞本来想让顾北寅看得见吃不着,吊他胃口,谁知道自己玩着玩着也呼吸急促起来,半张开小嘴,忍不住发出软腻的喘息。 屏幕上姿态勃发的大肉棍灼着他的眼,自己抠摸着骚穴呻吟了起来,幻想着,“啊唔……老公,你好硬啊……用力干我……用力点,再插快一点唔 ……” “好热,流了好多骚水啊……你看。”他媚眼如丝,一双手指撑开自己的逼穴露给他看。 男人手上动作更快,沉闷的声音回应,“干坏你这张骚逼……大鸡巴喂饱你,顶到让小骚穴喷水,好不好?……嗯……” 谢东辞忍不住闭上眼,听着男人又粗又沉的骚话,和性感到不行的喘息声,完全沉溺其中了。 他双腿张得更开,手指飞快地插揉,终于,阴茎在剧烈又胡乱的动作中喷出两股精水,在空中无力而激动地颤了颤,才满足地垂下去。 “操。”顾北寅骂出句简单直接的脏话。 “继续抠穴!快。”语气几乎像命令。 谢东辞软软躺下来,高潮后一脸餍足,镜头随意对上自己下体,白皙手指插在软嫩泥泞的穴缝中撩拨抠弄。 顾北寅盯紧了屏幕画面,眼眶发烫,硬烫得像根棍子的阳具被飞速粗暴地套弄,不久后也一瞬间朝镜头急急射出乳白灼热的浓精。 饱涨的龟头轻轻抽动着,喷到桌子上,和手机上,看着色情又狼藉。 顾北寅很快平息下来,看着他,唇角掀起无奈的笑,“真想抱着你。” 谢东辞不以为意,“明天就能见了。” 顾北寅眸光温沉,突然想起今天林漫故意在自己面前说的那番话,心中却渐渐阴冷下来。 他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尽管不想承认,但这句话确实扎进了自己的脑海里,有那么一点叫嚣着让自己认清现实的刺痛感。 在学校里,大家的差距都不会太大,就算谢东辞是个富二代、小少爷,他至少还是谢东辞的同学,能够依靠地理空间上的限制,肆意地想办法接近他。 但出了学校,步入社会,谢东辞的身份就成了谢氏的继承人,华直集团的继任总裁、将来的话事人。 这样的差距,不是靠所谓的交情、喜欢,就能够拉近的。 …… “你在想什么?没事我挂了。” 谢东辞的声音响起,把脸凑进,似乎想隔着屏幕仔细看他。 顾北寅脑袋中想了这一遭,不过是几秒钟的事。 那点隐约的失落,很快被掩盖下去。 他吻了吻镜头,薄唇展开温煦的神情,“宝贝,没事,你好好休息,明天公司见。” 谢东辞眉心抽了下,难以言喻地挂掉手机。 他记得他刚刚可是射在镜头上了啊,当时画面可是被那玩意儿都喷遮住了。居然又亲了镜头,这人太强了,还真不嫌脏…… 林漫猜得没错,顾北寅的确是要去华直工作了。 不过不是谢东辞安排的,而是他作为院系优秀毕业人才,被教授推荐过去拿到面试资格,过了三轮面试加笔试,才顺利拿下想要的职位。 谢东辞作为不学无术的小少爷,本来是被家里安排要出国继续混学位,但他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转了性子非要立志成为优秀企业家,跟着自家集团里的长辈历练,于是一毕业就混了个副总裁的位子。 两人顺利开启同居生活,谢东辞在某人的监督下每天都不得迟到早退,咬紧牙关想,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10点敌对值!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而男主不愧为男主,顾北寅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从最底层的员工一路升职,很快成了某副总裁的高级助理。 说是助理,实际上却也是高管职位,协助副总的主要工作,公司不少大项目都由他参与协调并经手。 这其中虽然少不了某副总裁的慧眼提拔,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顾北寅自身出色的工作能力。 毕竟……某副总实在是太特么草包了啊!! 谢氏几个长辈起初还心存希冀,老泪纵横,觉得自家这小子是浪子回头了,知道自己将来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了。 结果谢东辞进公司第一天,郑重地把自己桌上的职位牌牌擦了擦,打开电脑,严肃认真地玩起了某着名竞技策略类枪战杀人游戏。 几个老总咬着牙,没办法了,看着顾北寅是谢东辞的校友,能力也出类拔萃,慢慢将他放到了那小兔崽子身边,辅佐着他做事。 谢东辞就更顺理成章地继续当个混世祖了,每天除了早起早睡,基本没什么过得不开心的。 转眼三年过去,谢东辞算是靠着顾北寅的助力,安心坐稳了草包副总的位置。 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儒雅又潇洒,衬得清瘦的身形修长痞雅,栗色微卷的头发打理得随性不失细致,俊秀的轮廓上眉目微展,如夏日清风般朗人心绪。 活脱脱一个浪荡自如的富家小开贵公子,看着不像来打卡上班的,倒像是要参加什么酒会夜场,走错了局。 顾北寅跟在他身后两步远,见他扬起脸,笑容肆意灿烂冲某些犯花痴的小员工亲切地打招呼,他眼睫淡漠没有说话,只是在进了办公室后,轻轻推上门,顺便把某人压到了门上。 “顾特助,一大早你搞什么?又想以下犯上啊?”谢东辞故意挑眉看他。 顾北寅这几年也有了些变化,身躯比上学青年时显得更为挺拔高大,轮廓英俊沉邃,站在面前像一棵岿然冷矗的松,带来少许的压迫感。 然而他只是抬手,低着眼专心替谢东辞扣上了衬衫上最顶端的扣子。 谢东辞觉得自己天天穿正装已经够配合了,不喜欢打领带,衬衣扣子也是经常不爱扣第一颗。 松松散散,吊儿郎当,总之纨绔就得有纨绔的自我修养。 顾北寅穿衣服跟他截然相反,一丝不苟,领带打得没有一点多余的褶皱,笔挺的身形站在那儿就是一副衣冠禽兽样,表面上淡漠温沉,做事手段则雷厉风行得让人咋舌。 这也是这几年下来,这么大一个企业里,大家至少明面上都渐渐认服了谢东辞这个草包少爷的原因。 他虽然是个绣花枕头纨绔子,但耐不住笼络得了能人啊,说起来这也是一种能力不是。 谢东辞的工作日常很简单重复。 开早会并在早会上打瞌睡;开部门下级会议听顾北寅安排下去一系列事务,自己冷着脸偷偷看小黄漫;开员工会并来到自己的魅力时间,讲一些泛泛其谈的未来展望,听一听台下公司迷妹们的鼓掌与尖叫,然后被顾北寅站起来毫不留情地泼冷水打断。 除了开会之外的时间里,基本上就是泡在舒适宽敞的副总办公室,追追剧打打游戏吃吃鸡,或者不时做做运动,出下汗操练下身体。 这天上午他就操练得有些过度。 顾北寅从来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被解下,出现在了谢总的手腕上。 谢东辞衬衣的纽扣全都大剌剌敞开着,隔着衣服的乳尖红肿湿润,显然是才刚刚被狠狠地吮吸玩弄过。 更过分的是他的浑身上下只剩了这么一件白透透的衬衫,早上那身骚包倜傥的银灰色套装被随手扔在了地毯上,委屈巴巴皱成一坨。 顾北寅穿着深黑的西装,精良裁剪衬出挺阔修韧的体型,如今的他就像一头成熟的豹,对待百吃不厌的猎物有了格外的耐心。 幽如点漆的瞳眸,冷静地滑过沙发上雪白横陈的柔软身体。 青年双腿下咖啡色的布料浸了可疑的水渍,不用靠近也知道,那里的味道,该是诱靡的,淫甜的。 视线又扫过那条墨青色的领带。 青年白皙的双手被它牢牢绑住,举在了头顶的位置。 这样的姿势看着可怜极了,衣服半敞,下体大开,就像是等着时刻被主人亵玩操弄的小欲奴。 谢东辞一上午的功夫,被他摸了好半天,又咬吸了半天奶子,早就欲火焚身,恨不得他快点上了算了。 他眼眶湿润地小声恳求,“快搞我……进来,真的好痒……” 他盯着男人的脸,又急切切看向他裤裆的位置。 西裤下鼓囊囊的一团,隆起一个可观的尺寸。 顾北寅不常在办公室这样明目张胆地搞他,办公桌下和里间的休息室里倒是玩过很多花样。 现在躺在平时待客的沙发上,一墙之隔,外头就是不时来回走动的员工同事,谁能想到他们的纨绔少爷小谢总正在努力张大双腿、摆出骚淫的姿势求着男人日自己呢。 顾北寅唇角勾起极淡的笑,伸手拉下拉链,胯间的硬茎被释放出来,露出凶蛮的面目。 极具侵略性地在空中翘着,青筋都胀出来,粗得骇人。 “进来……” 谢东辞喃喃,眼睛移不开了,浅瞳水光潋滟地望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娇羞。 顾北寅迎着他的目光,骨节优雅的手握着阳具挺腰靠过去。 硬硕的伞状龟头一挨上那湿漉漉的穴口,对方就浑身瑟缩了一下。 期待又害怕的样子。 “做什么骚样子,给谁看?”顾北寅面色沉淡如常,墨色双眸里却是氤氲着丝丝凝结的欲望。 谢东辞每次在办公室被他玩,总是羞羞涩涩的,不敢叫大了声音,像个忍气吞声的小淫妇。 肉棍抵在水淋淋的粉嫩屄口来回磨擦,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飞快窜上脑海,让谢东辞溢出几声软软的骚喘。 手被绑着,扭动着腰臀,难耐低唤,“呃嗯……你进——啊!” 阴茎直直顶了进去,又粗又硬,骤然捅得穴眼发麻,有种裂涨的痛。 “唔——疼……好烫……” 害羞小媳妇谢总拼命压低了尖叫,细眉皱成一团,“真的好烫……鸡巴怎么会,啊哈……这么热……” 肉棒的热度超过了平日的范围,骚穴敏感地感知到,被那热棍一下下插得发软,软得像柔腻出水的泥。 顾北寅毫不犹疑开始挺动劲瘦结实的腰身,抬起青年的双腿用力肏干那处水嫩逼穴,粗暴地抽插,次次入到深处,被骚湿花心绞得头皮酥麻,快感极强。 他衬衣领口的扣子总算解了两颗,在冷气强劲的室内也淌下一行热汗。 “啊啊!老公…好会搞……唔啊啊,好深……骚逼逼好涨,插得太猛了……呃啊……” 谢东辞动情地叫骚,兴奋得不行,却还要卖力忍着,让声音不那么大。 顾北寅狠狠插干着他的逼,速度迅猛,粗黑肉棍埋在嫩穴里重重进出,只是他身上的衣服仍然穿戴整齐,只从裤裆里伸出了阴茎去搞他,甚至皮带都未解。 这场景看着就淫靡出格,又欲又凛,谢东辞想想自己衣服都被面前人扒光了,天天供他亵玩,三年的时间从小骚货被调教成了一碰就敏感出水的淫娃,放荡同时又瑟怯,简直离不开他胯下那根孽物。 怕总有一天被他搞死,又怕他搞不死自己。 简而言之,人前倜傥矜贵的小纨绔,背地里却是个又淫又纯的浪货骚种。 有人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顾北寅却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就算他当初只是个想玩玩而已的小少爷……那又怎么样呢。 让他玩到彻底上瘾,玩到永远不知足,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