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面对面被操射/高潮涌水/后穴含签掰
两个少年的身体都赤裸着印着道道红痕,哥哥腰臀处与弟弟下腹都是一片交媾撞击之后的艳色,两人皮肤白皙下身又是除了毛发的,此时汗津津的身体上沾了几道白浊,一眼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被身后的壮汉捞住后膝窝,小儿把尿似的抱起来,腿间射过软掉的阴茎蔫蔫缩成一团,大喇喇露于人前,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兄弟二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以这样的姿势干开了穴。 “啊啊啊~爷好大的鸡巴~操得骚货爽死了啊啊~”哥哥的后穴还流着精,湿滑温热不费多大力就将壮汉的阴茎吞了进去,春凝膏效用还在,被粗大的龟头撑开肠肉的微弱痛感也感觉不到,因此哥哥反手搂住大汉,腿间的坠物随着男人大力的顶操而上下抛甩。 他一脸春色荡漾,脖颈微微侧过展露完美的侧颜和纤长的睫毛,长发的发尾被壮汉攥在手里,迫得少年时不时抬头,露出脆弱的咽喉和随着浪叫声上下滑动的喉结,胸膛挺出,两颗嫣红肿胀的乳粒怯怯挺立,只诱的人想用力扯拽、揉捏。 弟弟则没那么幸运了,同样粗壮蛮横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捅入紧窄的嫩穴,被撑裂的可怕错觉让弟弟挣扎着求饶,泪水染了一脸,睫毛都湿透了。 “求您饶了贱奴啊啊啊~奴的贱穴要被爷撑裂了啊啊~”然而不管弟弟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壮汉有力的两只胳膊,穴肉被狠狠捅开,又被拽拉出穴口,弟弟的嫩穴被男人捅操的穴肉外翻,和着黏腻起泡的淫水被挤出,嫣红的穴口被紫黑的鸡巴狠狠操干的凄惨模样激得看客们淫性大发,随手扯过一早带来的各类娇宠,把勃发的欲望都发泄在它们身上。 弟弟痛苦的表情和带着哭腔的痛呼声唤醒了哥哥几分神智,也是春凝膏消耗掉的作用,哥哥喘息着一边挨操一边贴着壮汉耳边讲话。 抱着哥哥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几步外疼得眉眼蹙在一团的弟弟,他提了一把滑下去的哥哥,双手轻松托住少年的重量,朝着弟弟和另一个壮汉走了过去。 弟弟疼得半眯着眼睛,唇瓣都咬出血来,正当此时一双手抚上他的乳首,温柔的揉捏激起一阵酥麻,稍稍缓解了后穴的疼痛,弟弟睁眼便看见哥哥温柔的眼神,“哥…”少年还记着方才他唤哥哥对方却沉沦欲望不理自己,心里有些忐忑。 哥哥看着他,嘴唇动动想要说什么又顾忌着还在展台上,下一瞬他伸手攀住弟弟的肩膀,两个大汉顺势侧向客人们的席位,让看客们能清楚地看到两个眉眼相似的少年是怎样煽情地吻在一起。 “这也太淫荡了吧!还被人操着呢就亲在一起了!真是对贱狗!” “连奶头都贴在一起磨蹭呢!怕是操得还不够狠!还骚浪着呢!” “这么骚就该让给狗来操,人可满足不了这两条骚狗!” 看客们往台上掷着金签,小巧的金签上镂着大明楼的标志,一签便价值百金,等到表演结束,那些尖端圆润的签都要插在兄弟二人穴里的,这代表这个表演众人喜欢,登台表演若是金签数不够,便又要打回教习坊,接受更加可怕的调教。 所以弟弟再疼也不敢真逃脱男人的桎梏,若是扫了客人的兴,丢了大明楼的脸,那下场可谓生不如死。 “弟弟可爽利?瞧你的这根又立起来了。”哥哥亲着弟弟的唇瓣,骨节分明的手握上对方勃发的阴茎,那上面还黏答答的,伸手套弄会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音,哥哥用指甲搔刮弟弟的龟头,坚硬的指甲边缘微微刺入马眼,抠刮下一点亮晶晶的淫水。 “啊啊啊~操到骚狗的穴心了~要去了啊啊啊~”弟弟呻吟着而后拔高声线颤抖着浪叫,后穴的痛感麻木后敏感的穴肉很快找到快慰的感觉,甚至主动挺腰扭臀配合壮汉的顶弄,鸡巴前端被哥哥抓在手里,颇有技巧地玩弄。 前后都升腾起如潮的快感,弟弟伸手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对方被操时身体耸动,每一下震动都被兄弟俩共享。弟弟终于忍耐不住,马眼翕合,终于挺腰在哥哥手中泄了出来,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喷溅出来,竟是高潮了! “操!被操出高潮了?!这身子也太骚贱了吧!”两根金签落在展台边缘,发出悦耳清脆的落地之声。 看客们也被惊到,这样容易就被操到高潮的少年还真不多见,到底是大明楼调教有方。 少年翻着白眼,颤抖着呻吟的唇瓣被哥哥耐心地吸吮抚慰,两人缠吻发出的嗞啾水声传到众人耳朵里,有些操了会儿自己的小宠的男人忍不住,粗喘着射了出来。凡是射了的,筒中金签需全数撒出,然后再重新购置一筒。当然若看得尽兴,也可掷出一枚代表一筒金签的金兰牌,来赏倌妓们。 最后男人们总会凑在一起比比扔出的金签数量,一是展现财力,二是显现能耐以及定力。 抢在射精之前,掷出金兰牌,总比在射精之后被迫掷出金签有面子的多。 所以往往台上金兰牌比金签还多的呢! 生财有道,大明楼是也。 最后哥哥也尖叫着被操射,兄弟两人软倒在地,卧在一地淫靡水液之上,互相舔着对方身上的精液。尤其是两个男人射在他二人脸上的精液尤为被重点舔舐,舔着舔着两个少年就吻在了一起,伸手抹开对方身上的精液,玩闹般将淫靡之物抹遍全身。 两人的睫毛都湿润着,跪趴着高高撅起屁股,朝着客人们掰开自己红彤彤的屁股,被一捆金签塞满的嫩穴时不时翕合,堵在体内的精液顺着签头滑落,滴在地上。 等到看客们尽兴,两个少年才风情流转地直起身子半跪着,而后行礼道谢。 等到了休息的地方,两个少年随意披了件外裳,拿出一罐无色的油脂,“哥哥今日被操得爽了,看这小穴肿的,还咬我手指头呐!”弟弟笑着,缠着趴在哥哥身上,指头取了脂膏抹入哥哥穴内。 这滋润穴肉的益元膏是小倌们每次被操后都要抹的,吸收后穴内收紧又滋润不干,如此才能受得了日日被操,尤其是上展台的人,爱惜身体更不能忘了涂抹这膏。否则坏了身体折了寿命,得不偿失。 左元伸手爱怜地摸着弟弟的脊背,“今日之后大半月都不必将就那些臭男人了,只管去挑自己看的顺眼的恩客。” “当真!”左禹睁大眼睛,“方才我都被操晕了,那还顾得上去数签。”他笑嘻嘻地贴着哥哥,一副美上天的样子。 “此话说的怕是太早了。”一道低越的幽幽之声,来人站在门口,左元左禹却赶紧从榻上一翻而下,跪倒在地。 “大人。” “大人。” “行了,起来吧。”司徒冽看也不看他二人,“效果不错,不过大宴还未完,谨言慎行,若是不慎得罪了客人,我可保不住你俩。” 兄弟二人点头,又听司徒冽说,“尚诗起了些性子,你二人与他相熟,去看看吧。”左元左禹心里敲鼓,相熟那也是尚诗出事之前,私逃被抓后他二人再没去见过尚诗,若是一个不慎触了靡奢夫人的霉头,那才叫冤。 司徒冽一双冷清的眼睛像是看破二人心事,“夫人已经弃了他,不必多想。” 两人心下一惊,点头应声。 若是不能劝动尚诗,耽误了大宴的表演,只怕后果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左元左禹顿时没了玩闹的轻松心思,重新整理着装后,挂上得体的笑,两人跨出门,往司徒冽给的房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