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抹药后哥哥骑乘奸哭弟弟/兄弟二人纠缠
灭顶的高潮即将来到的紧要关头却被人一把扯开,两个少年歪扭着赤条条的身子,挺着勃发的阴茎呜咽呻吟,眼眸中一片浓稠的欲色,白皙的身体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各自搂着,粗犷的男人味道熏得两个少年越发觉得难捱,腰身都塌陷下去,恨不得掰开穴来让男人狠狠操弄一番。 “你这小骚货!穴就这么痒,站都站不住!”搂住哥哥的男人一巴掌甩在少年的臀上,清脆响亮的声音落入客人耳中更加催发了他们的兽欲,红彤彤的巴掌印罩在少年饱满圆润的臀瓣上,看着便让人想揉想掐,想听少年嗓子里溢出断弦般的尖叫。 “就是…贱奴的小穴痒的狠呐,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捅进来止止痒…”少年用身体蹭着男人坚硬的肌肉,对方粗糙的掌心按住他的小腹,时不时摩擦一下也是舒服极了,若是能被男人长了茧的手掌套弄性器,只怕几下就能让他射出来。 少年发浪的声音又低又轻,小猫叫似的,若不是有事要办,大汉真想按着他,给这骚货一点狠辣的看看,操得他哭哑了嗓子尿出来才好。 “有你好弟弟给你解痒,老子再给你这浪穴添点好料!”男人粗大的两个指头蘸了浅红的药膏,毫不怜惜地捅入少年的后穴,挤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男人的下身被这小浪货勾得起了反应,但又还没到他操少年的时候,只能憋着那股欲火,手指又快又狠地捅着哥哥的后穴,将助兴燃情的药膏尽可能深的捅进少年的肠道,捅得越深,一会儿少年发骚的劲儿就越大,越能让看客们尽兴。 这边哥哥饥渴的后穴被药膏涂满,那边倒抽着气欲望不得爆发的弟弟已经流出泪来,他的双手被男人攥住,无法自行纾解,只能挺动腰身捱着那还差一点就能高潮的折磨,男人咬着他的耳朵,指腹压住他的马眼,片刻后抬起手指,牵出一根透明黏腻的银丝,何止淫靡可言。 “这么饥渴?很想射对吧?”男人拇指与食指的指腹夹住弟弟的龟头,微微用力便让少年的眼泪淌得更欢,看上去可怜极了,又让人想更狠的欺负他,看还能哭出怎样的花样。 男人时不时的轻按对于少年来说是折磨的撩拨,身体里饥渴的欲望将消退又被男人挑起,却又不得满足,马眼里溢出透明的淫水,顺着浅色的柱身慢慢往下流。 少年只觉得要被身体内的欲火折腾疯,那股劲过去后产生了些微的倦怠感,谁料此时男人指尖一抹碧绿的药膏,凉悠悠的味道让少年如临大敌,他惊恐地看着那药膏,想逃身体却被牢牢桎梏,“求您…不要用这个!”少年哀哀求着,男人却不为所动,粗壮的胳膊环过少年的腰身,另一手抓住少年的阴茎。 “不!不!我不要这个!”少年挣扎着,却终究被男人撸动性器,包皮被拽拉到底,半勃的性器裸露出红润如肉桃的龟头,翕合的马眼被男人的食指尖按住,那坨碧绿的药膏被按进弟弟的尿道里,须臾后便是火辣辣的幽凉痛感。 “呜呜…好凉啊啊啊…好疼…”男人松了手,任凭少年用手捂住自己的阴茎,在地上滚来滚去缓解那股痛感,男人抬头与不远处给哥哥上药的男人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点点头,那边的男人便一手提起正用手指插弄自己后穴的少年。 他没有阻止少年自慰便是知道那春凝膏没有冷翡中和,一味地捅挠也是徒然,就算挠出血来也无用,反而更催生淫欲。 果不其然,哥哥被放到离弟弟一步远的位置,他嗅着空气里冷翡的清凉味道,无比想把那股味道塞进自己的后穴里,凉凉的一定很止痒。 “你不是想吃鸡巴?你弟弟那根等着你呢!”男人掐着哥哥的脸,让他能看到正打滚的弟弟双手捂着的性器,即使耳边是弟弟的痛哼,少年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双明丽的眼睛此刻一片迷离,水润的唇微微咬住,少年往弟弟那边爬去了。 弟弟被冷翡几乎折腾疯,初时凉幽刺激,而后便火辣辣的疼,再之后竟产生了微弱的快感,让方才就没有射出精液的鸡巴又渐渐勃起而且开始流水,弟弟喘着气,一身力气都被磨没了。头上罩下一片阴影,弟弟还没反应过来,一人便跨坐到他身上。 “哥…”他看清是哥哥,出声唤他却没有回应,只听得哥哥低声叫着热,那只他无比熟悉的手下一瞬就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弟弟察觉到哥哥抬起腰身,竟是想用后穴吞下自己的性器。 “不!”少年挥开自己最亲密的哥哥,连滚带爬仓皇地往前爬了一段距离,他的阴茎还疼着,光是想想便知道这时与人交媾是怎样大的折磨,谁料一股力从后而而来,将他压在地上。耳边是哥哥细细的喘息,两人的腰臀贴在一起,一样的火烫。 察觉到哥哥想把自己掀一个面,弟弟挣扎着不让他得逞,两具同样诱人的身体纠缠在一块儿,四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交叠,两双屁股扭动着叫人快喷出鼻血。 这是一场博弈,兄弟二人都忘了彼此是自己的亲兄弟,一个急于满足自己的欲望,一个则躲闪着不让自己的阴茎遭殃,两人抱在一起缠斗,香艳淫靡的场景展台外的看客没人舍得眨眼睛。 终于,弟弟不敌,被哥哥按翻在地,后者强势地坐在弟弟身上,压住他不让他挣扎,心满意足地握住白玉般的阴茎,媚熟的后穴饥渴地吞咽下去。 抹了冷翡的龟头插入涂满春凝膏的肠道,两人一人爽得低叹,一人疼得直哭,只不过与之前情形相反,这一次被‘操’哭的是弟弟了。他扭着腰想逃,却被哥哥按住,他挣扎得越厉害,腰身摆动起来哥哥反而越爽。 “呜呜~哥哥饶了我~好疼啊啊啊~”弟弟淌着眼泪,他身上跨坐的人用骑乘的姿势强奸他,一双白嫩的肉臀扭动起落,炙热的肠道裹着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烫化了般,弟弟说不出话,嗓子里溢出抽泣和呜咽。被他最亲密的哥哥奸得不断落泪。 “好舒服~阿禹的鸡巴操得哥哥好舒服~啊啊啊~”哥哥咬着唇喘息,迷蒙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那张熟悉的脸上满是痛楚,看上去格外招人疼,哥哥弯下腰,一面操着弟弟的阴茎,一面含吮住一颗嫩红的乳头,舌尖有力地来回拨动那颗小肉粒。 淫水四溅的声音通过传音的石器传到看客们耳中,还有兄弟俩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吸吮皮肤的黏腻声音,合在一起,香艳无比。 等到哥哥体内的春凝膏化成水挤入弟弟的马眼内,冷翡被渐渐中和掉,痛苦淡了,快感上头,弟弟最终忘情地两手掰着哥哥的臀瓣,劲窄的小腰从下往上狠狠操着哥哥的骚穴,两人沉沦在情欲地狱中,都忘了对方是自己的血肉至亲,都忘了悖德之耻。 “啊啊啊啊~要到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哥哥颤抖着叫出声,腰臀用力摆动几下,身前的鸡巴里射出一道道稀薄的精水,穴肉绞动,弟弟哭吟着看着哥哥汗湿的鬓角额头,与自己相似的脸此刻满是艳色,春意无边。 弟弟看着哥哥,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两人终于高潮满足,哥哥无力地趴在弟弟身上,两人鼻尖是对方皮肉的汗湿味道,两颗心脏隔着皮肉贴在一处,急促地跳动着。 然而未等他两人缓过劲,一旁等待已久的两个壮汉便走了过来,一人抱起一个,“爽够了?也该老子们爽爽了吧!” 两个少年具是一愣,怎么还有?然而未等他们出声,一枚空心木环便塞进了嘴里,绸带绑在脑后,一开口只有呜呜咿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