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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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刻意侮辱奴隶的话,脸上或者是私处都是极好的烙印位置,叶孟觉有些虚弱地靠在萧惜鸿怀中,自嘲般地说道:“奴儿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交由主人定夺。” “你倒是听话得很。”萧惜鸿摸着他的下巴,倒像是在逗弄猫儿。他思索了一会,手不自觉地向下滑去,停留在了叶孟觉敏感的腰间:“那就这里吧。” 叶孟觉一颤,旋即温顺地趴了下去,将那满头青丝拨弄到一旁,露出那比女子还细些的纤腰来。 “真乖。”萧惜鸿指尖闪烁着一道青芒,只见他凌空划了几笔,偌大的惜鸿二字便已印在了叶孟觉腰间。 他模样俊秀,气度不凡,便连那字也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流潇洒。叶孟觉有些茫然地盯着自己身上那处,知晓从此以后自己就成为了面前人的禁脔,他硬是将泪水憋了回去,跪在萧惜鸿的身前说道:“多谢……主人赐字。” 他这卑贱的模样反倒让萧惜鸿有些恼火,面前的叶孟觉就如同一个漂亮的白瓷娃娃,虽然温顺乖巧,却也还是泥塑木胎一般令人提不起兴趣来。 “我还是更喜欢你被我操的样子,”萧惜鸿捏着叶孟觉的脸,下身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至少那个时候,你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我。” 叶孟觉微微蹙眉,并不十分理解他这份对于自己的占有欲究竟从何而来。他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洒下淡淡阴影,轻声道:“奴隶眼里从来都只有主人,只是现下有其他无关紧要之人在侧,奴隶不能更好地伺候主人。” 他说得好听,实则在催促萧惜鸿早些履行承诺,将重璋送出漠北去。 后者微微一笑,竟是出声唤了几名弟子将重璋带了出去,叶孟觉身上一丝不挂,此刻只好蜷缩在萧惜鸿怀中试图躲避那些探究的目光。 男人却是开怀大笑起来,甚至还得意地将他那腰间的烙印展现给进来的魔门弟子瞧,那些弟子见着了,也都暗暗吃惊。 不到一个时辰,左护法萧惜鸿将昔年范归的遗孀收籍为奴的事情便传遍了魔门,那见得叶孟觉面貌的几个,更是夸夸其谈,将他的长相模样贬得一无是处,直说定是这奴儿乃是狐狸精转世,生了一副媚骨,才有本事让江湖上的男子都接二连三地接纳他。 凌无缺那头自然是最先接到消息的,他内心虽有些不悦义子竟然抢先他一步将叶孟觉收为奴隶,可木已成舟,他也无话可说。更何况现在正是复兴神门的紧要关头,萧惜鸿乃是他的左膀右臂,便是一个奴儿,给了他又何妨。 他虽是如此言说,却又指明神门在百年之后重回紫微宫,当是举行一场百花宴的时候。 这百花宴听来普通,实则却是魔门八部各展本事的一场淫宴。与会者从魔门高层长老到这些年新生代的佼佼者,足有百八十人,而这些人又都必须带上自己调教得最好的淫奴,在这百花宴上与其他奴隶一较高下。 各种之意,便是想要瞧瞧叶孟觉究竟有如何手段了。 只是今夜这万众瞩目之人,此时犹自在萧惜鸿的臂弯里睡得深沉。男人嘴上说的严厉,实则没再为难他,反倒是点上了殿中的安息香,任由这青年在自己怀中安睡。 他有些疑惑地望着叶孟觉,心里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外头传来弟子的呼唤:“护法,门主那头派人来催了。” 是了,今夜的淫宴,他必须要带怀中人去。于是萧惜鸿伸出手捏住了叶孟觉的鼻子,如同稚童一般有些调皮地唤醒了沉睡中的青年:“在主人怀里足足睡了三个时辰,可真有你的。” 叶孟觉先是有些迷茫,待得看清了头顶上那人的模样,便立即从他怀中挣扎着起了身:“是奴儿的过错,请主人责罚。” 萧惜鸿凝视他片刻,幽幽道:“你可曾听闻过百花宴?” 叶孟觉沉思片刻,似乎从零散的记忆中想起了某个人曾经提起过这魔门淫乱不堪的酒宴,他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萧惜鸿。 后者嗤笑道:“怕什么,有我在,那些人还能吃了你不成?”他一面说着,一面顺手拿过一件白衫替怀中人换上。 叶孟觉瞧着那再普通不过的衣裳,却又有些迟疑,连称呼都忘记了:“我……当真穿这个就足够了?” 这百花宴很有一较高下的味道在,如若淫奴少了风情,那无疑是让主人丢了颜面,叶孟觉如何也想不通,萧惜鸿竟会允他穿着这样保守的衣物赴宴。 萧惜鸿有些好笑,又道:“你若是喜欢什么都不穿,或是带上那些个淫具也随你。” 叶孟觉连连摇头,将自己收拾好了,这才跟在萧惜鸿身后出了门。 还未进那正殿,一路上叶孟觉便瞧见无数魔门高手正在炫耀自己豢养的性奴,那些性奴有的全身赤裸如玉,有的嘴里胸前都被铐上了枷锁,还有的更是如同母狗一般四肢爬行,当真是触目惊心,看得叶孟觉遍体发凉,不禁更是贴紧了萧惜鸿。 萧惜鸿自然乐意得很,何况神门从来不主张禁欲,他就算一路上边走边操弄,也只会有人夸他天生神勇,金枪不倒。只是这样未免太过伤叶孟觉的心了,他舍不得。 待得这百花宴正式开始,那又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凌无缺身为门主,淫奴足有上千人之多,当下挑选了一名最为得意的,光是容貌这一样,便将在场之人的奴儿都比了下去。 叶孟觉遥遥看去,只见那淫奴正背对着众人替凌无缺品箫,他身形修长,露出一段羊乳般的雪白脖颈,顺着脊背一路向下瞧,正中那一口淫穴红润得恰到好处,如同雨后含苞待放的牡丹,流淌着醇香的花液。 仿佛只要轻轻一碰,这身子就会融成一滩水。 叶孟觉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进入他人身体的一天,可当他瞧见这淫奴时,不禁也面露绮色,有些想入非非起来。 萧惜鸿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听得凌无缺浑厚无比的声音悠悠传来:“惜鸿,你怀中那奴儿便是叶孟觉么?” “正是,”萧惜鸿扬声说着,又将叶孟觉的脸转向了众人:”此奴儿最初本是水镜观观主的炉鼎,后来竟引起了玄一剑与春水剑二人的不合,尔后阴差阳错与这天下第一的风流浪子范归结为道侣,据孩儿所知,他与他那名徒儿,也就是兰台公子当今世上的唯一传人亦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生怕旁人不知道叶孟觉这些年来那些不堪入目的经历,硬是一件件掰开了细说起来,一字一句,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一下扎进叶孟觉的心口。 凌无缺捋着胡须,又点头道:“可就寡人来瞧,这婊子不像是能勾引这么多人的模样。” 萧惜鸿笑而不语,只见他掌心一抬,顿时桌上那酒壶便凌空飞起,劈头盖脸地浇了叶孟觉一身。 而他那身原本看上去极为普通的白色锦衣,此时此刻也悄然起了变化。 淡黄的酒液从隆起的胸脯中间悄然滑落,滴在鼓胀而圆润的小腹之上,最后汇聚在下身,将那小穴映得若隐若现,倒更加引人遐思。 叶孟觉的好看,本就不是那种一笑倾城艳绝四方的好看,若是让他赤条条地出去,那只能瞧见一身白花花的嫩肉,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去回味。 若是这淫奴也能评个三六九等,那凌无缺的奴儿定是最上等的那个,毋庸置疑,天上人间想得到的淫事,做得出来的淫行,都能在他身上找得到。 第二等,便是这在场众人的淫奴占了大多数去,他们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淫态,好似心里头那点人的意思还未抹去,总是不甘心做淫奴的,或是要借着这淫奴再上一层楼的,却也都是集万种风情于一身,从千百人中挑出来的尤物。 叶孟觉不够淫,却也不够奴,总归是比这些人都差了一等。可他偏偏就神奇在这里,总让人起先觉得不起眼,比那些风情万种的淫奴都差了些什么。 可回过头来,却总觉得不是叶孟觉差了些什么,而是自己身下正在肏弄的淫奴差了些什么。 等明白过来,叶孟觉却早已是在萧惜鸿的怀抱里急喘起来了。 这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魔门门主凌无缺,也不知怎的,他虽是感觉阳根在奴儿的嘴里是说不出的畅快,可总是忍不住朝叶孟觉那头看一眼,再看一眼。 等到这百花宴都散去,眼睁睁瞧着萧惜鸿将叶孟觉带走,这位修魔道数百年的门主,竟是第一次感到了不甘。 是了,即使叶孟觉是他义子的淫奴又如何,他身为神门门主,怎可能连一个小小的奴隶都得不到? 他的这些想法,叶孟觉自然是不得而知的,他此刻有些不安地坐在帷帐之后,茫然地瞧着前方模糊不清的一点烛火。 那烛火燃到了子时方歇,萧惜鸿掀了帘进来,见他仍是呆坐的,不禁好笑道:“你怎的还没睡?” 叶孟觉一怔,竟是有些脸红,只得伏首答道:“主人不歇息,奴隶哪有休息的道理。” “那奴隶又怎么有和主人同睡一塌的道理?” 叶孟觉幡然醒悟,连忙起身要下床,却被萧惜鸿一把拉入了怀中,他的声音很轻,像是细碎的风拂过面庞:“你若不待在这里,他们肯定又要怀疑我了。”